魏王坐在前殿,心情大好,神色都满足不已,“啊,怎么样,爽吧。”
“那是肯定的,不过,回头国师责罚我们怎么办?”旁侍说道。
“呵,可笑,他自己愿意拿来当人质的人,放在本王这里就应该料到本王会怎么做。”魏王满不在意,他肯愿意帮谢辰这家伙收留人就好了,怎么还不让碰?“诶,听说那个常林派掌门之女是个绝色,要不让国师先给我们爽一把?”
“不必让他给了。”沈凌薇抱着魏瑶箐出现在前殿,“我来了。”
魏王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不过看到是一个如此绝色的美人后,心下狂喜,“呦,今天什么日子,享受完一个,还带送上门一个。”
沈凌薇听到他的话,小心翼翼放下魏瑶箐,看向魏王,眼神狠劣,“什么日子?你们好好记住今天,因为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魏王只觉得搞笑,一个小小女子能奈他们如何,“好啊,美人,本王先陪你玩玩。”
沈凌薇拿出玉笛,箭一下子朝他们袭来,只是这一次,全都是只射在他们双手双脚上,她并不打算一开始就要了他们的命,
魏王身手还好,躲了过去,他看着眼前毫不畏惧的女子,这才觉得不简单,身旁的人都毫无反抗之力,“来人!快来人!”
然而门口除了沈凌薇一人站着,并无一人前来,魏王有些心慌,继续喊:“人都死了吗?快来人啊!”
魏王极力用剑甩掉向他袭来的箭,
沈凌薇放下玉笛,它变成了一把剑,速度极快地砍了他脚上的经脉,他根本就没有办法,也没有力量去反抗,他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呀呀呀,我夫君真能干,办事效率好高,这不,你们府上除了你们已经没有一个活着的了。”
“你,你……”魏王抱着脚,吃痛地爬起来,沈凌薇却没给他这个机会,拿起地上没刺中的箭狠狠地往他的脚上刺,
“啊——”一声惨叫响起,魏王试图用手抬起脚,发现那支箭竟然深入地板里,转而又三声惨叫,沈凌薇把他的双手双脚全都钉在地上,
“江澄泓在哪里?”
“在,在东厢,不过,现在,可能,应该被放完,血了。”魏王整个人无法动弹,疼得直冒冷汗,“女侠,放了我吧,这,这,那个女人自己寻死的,我们,我们没杀她,还有那个江澄泓,我是受了国师的命令啊,才会放他血的,我没有想杀他,饶了我吧,女侠。”
沈凌薇不语,起身,走到这些刚刚污辱过魏瑶箐的人身边,一个个把人钉在地上,惨叫声连连,
肖博艺这时已经杀完了人,带人来到了前殿,
沈凌薇没有回头,“江澄泓在东厢,你去救他。”
“那你……”肖博艺看到了小心放置好的魏瑶箐,顿时心里不是滋味,
“去吧,我要让人这些人受尽折磨。”
……
谢辰拜别皇上,心中鄙夷,自己性功能有问题竟然找他来谈了一整夜,简直恶心,要不是因为这个冤大头听话,他才懒得管这个色鬼,
谢辰回到魏王府,敲了敲门,半天没反应,就直接推开,发现地上躺了一堆人,血早就染红了整个院子,没有一个活口,
他心下一惊,跑到前殿,发现这群人死得更惨,手脚被钉,死于凌迟,血肉模糊,没有办法辨别人,
他又跑到西厢,地上有血迹,他懊恼的抬脚往门上招呼。
苏寻陌看见魏瑶箐和江澄泓两人的尸体后,伤心得差点晕过去,
沈凌薇一言不发抱走魏瑶箐,她要把阿箐洗干净,“阿箐不干净了……”这句话一直扎在她的心上,
肖博艺抱着江澄泓回来,他能感觉到怀中的人是那么冰冷,一群丧心病狂的人,江澄泓是失血过多而死的,一滴一滴血的放,直至身上再没有血了,
从小他们就一起长大,还记得初见时,江澄泓就笑话肖博艺是个病秧子,身上冷冰冰的,可转日就送了个暖炉给他,扬言没有他的暖炉,肖博艺会“活不下去”的,
现在江澄泓身上也冷冰冰的,但是暖炉已经暖不起来了,
苏寻陌走过来,把江澄泓抱在怀里,不停地道歉,哭得稀里哗啦,一会喊,对不起,没有保护好魏瑶箐,一会喊,对不起,不应该抛弃你,
肖博艺闭上眼睛,一滴泪从脸上滑落,无声地滴在了地面。
九王府没有大张旗鼓地办丧事,江家得到消息后也是私下办了丧事,只因魏王府灭门闹得人尽皆知,皇上竟还派人调查此案。
沈凌薇仔仔细细地帮魏瑶箐打扮好了,她抚着魏瑶箐的头发和脸颊,脸色苍白无比,眼睛里充满了哀伤,注意到魏瑶箐脖子上的淤青后,握紧拳头,颤抖地说道:“尸体火化吧。”起码这样能得到一丝安慰。
时间一天天过去,魏王府的案件毫无进展,人心惶惶,皇上也只会在宫中享乐,完全不顾及民心。
“谢辰在哪?”沈凌薇往手腕上缠满绷带,美眸中尽是杀意,
肖博艺摇了摇头,“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完全查不出来,”他顿了一下,想着之前他们的惨局,“你不要轻举妄动,交给我就好。”
沈凌薇看向他,默然不语,她知道的,有一天晚上她听到的,
肖博艺和手下人说的话,他是一个快要飞升的人,对付国师和皇上完全不在话下,但飞升成为了神,杀害皇族这些罪名可抹不掉,这可是神的大忌,这是一个污点,只要他站的高了,这污点就会被放大,甚至事实会被扭曲。
她怎么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明明经历了那么悲惨的人生,却还要去承受她给的压力。
十五的月亮很圆,肖博艺接到千临阁的消息,走出了王府,
沈凌薇轻叹了口气,她换上夜行衣,悄悄的进了宫,以她敏捷的身手,很快就来到了皇上的寝殿。
“皇上?你怎么了?怎么不继续了呀。”一个很娇嫩的女声不满地撒娇道。
皇上喘了口气,声音也异常沙哑,“爱妃先等一下,朕可能有点不舒服。”
“我看是肾虚吧。”沈凌薇不急不慢的走出来,手中拿着匕首,嘴角微勾,眼神凌厉的扫着床上的两人,
皇上胆小,见有人突然出现,又联想到魏王府灭门一事,赶紧张口准备大叫,却瞬间被一把匕首夺去了舌头,血就这样从口中滴落,染红了床单,
女子看到这番情景,吓得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