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正准备发火的时候,抬头却看见一双深邃地黑眸,瞬间把她所有的火气都吸走了,她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瞬间没了脾气,“大仙,早啊。”陶夭夭一脸窘迫。
结果身后的某人笑得更放肆了,陶夭夭忍不住转头瞪着他。红衣男子收敛了一点,但是还是忍不住,憋着嘴抽搐的笑。
陶夭夭一头黑线,她此刻好希望自己手中能有卷胶卷,封住身后某厮的嘴。
“二哥,你府上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这么有趣的翘二儿郎呀。”红衣男子俏皮地朝白衣男子问道。
“看来今天月神大殿今天挺闲呀,不如随我一起去校练场练兵吧?”白衣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红衣男子。
听完白衣男子的话,红衣男子笑容立即僵在脸上,一脸吃瘪地看着白衣男子,“排兵布阵一直都是火神大殿的工作,我想起来我还有很多红线没有牵呢,那我先回我的七星阁了。”
红衣男子又看着陶夭夭说道,“夭夭,启先殿火气重,欢迎来七星阁坐坐,我家的大门随时为你躺开。”说完一溜烟就看不见人影了。
陶夭夭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身影,忍不住扑哧一笑,没想到那个家伙居然是月神,不知道有多少人间多少良偶佳配要被他牵错线。
陶夭夭摇摇头,转身又对上了那双深邃的眼眸,颇有探味的看着她,她立即收起了笑容,“没想到他就是月神,真是神不可貌相,呵呵。”陶夭夭边说边试图转移视线。
“你叫夭夭?”剑眉微挑地问道。
陶夭夭点点头,“叫我陶夭夭就行。大仙,你的伤口有没有感觉好些?”陶夭夭关心地问道。。
火神摸了摸自己的伤口,“好多了。”
“那就好,今天还是要记得换药。”
火神不置可否点点头,接着说道,“跟我来。”
“啊!”陶夭夭没想到他的思路会转换这么大,“去哪里啊?”立即跑着跟上他的步伐,穿过院子,来到一座阁楼前,上面写着“不语阁”。陶夭夭跟着火神走进阁内,只见阁内立着许多大书架,书架上放慢了大大小小的书卷,有数万卷,每个书架上的书都有分门别类。
陶夭夭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藏书,不由的赞叹起来,“哇,居然有这么多书,我还是第一次见。”
“这是启先殿内的藏书阁,里面也有一些医书,如果有你感兴趣的书籍,你可以先看看。”火神十分自豪地向陶夭夭介绍他的藏书。
“大仙,你真的是太好了。”说着陶夭夭准备跑过去抱住火神,她刚走了一半就被一个长长的手臂拒之门外。
火神挑着他的俊眉,皱着眉头的看着她。
陶夭夭十分尴尬,“其实我的意思是,谢谢大仙能让我来这里看书。”
“不用谢我,也不是让你白在这里看书。”
“啊?”看来天上果然没有免费的午餐,陶夭夭一脸严肃地等着他接着说下去。
“以后这‘不语阁’的卫生都由你来打扫。”
“打扫卫生,好说好说。”陶夭夭点点头,在这里看书,帮忙打扫卫生也是应该的。
“还有……”火神故意卖弄玄虚。
“还有什么?”陶夭夭竖起耳朵等着他接着说下去。
“我身边还缺个侍从,以后就由你先顶替着吧。”
“哦,哦。”在人家这里白吃白喝,白看书,做点端茶倒水的活也不算过分。
“那走吧。”说完火神示意她,跟着他。
“去哪里?大仙,我能不能先在这里看会书。”陶夭夭其实还想在这里多待会。
“侍从就要有个侍从的样子,书晚上再看。”
“哦。”陶夭夭不爽的在身后学火神的样子,心里虽有不甘,但是还是乖乖的随着火神走出了不语阁,走进了一个叫“启事阁”的地方。看摆设应该是火神议事和办公的地方。
“磨墨。”火神坐在一把碧玉桌台前,提笔示意陶夭夭磨墨。
陶夭夭乖乖地墨磨,为他添茶。忙活了半天,陶夭夭站在一旁都快要睡着了,突然门外传来一个悦耳的女声,“凤染哥哥……”随后一位长相可是说得上惊为天人的白衣女子,婀娜多姿地从门外走进来,她含情脉脉地朝火神这边看过来。
原来火神殿下叫凤染啊,名字和人一样的儒雅。
“清月,你怎么来了?”
陶夭夭觉得火神看着眼前这位叫清月的女子的眼神异常的温柔。她也仔细地端详着眼前这位白衣女子,肌如温玉般雪白,眼如清水般的清澈,一双如蝴蝶般的眼睑,流转间美得不可方物。让同为女子的陶夭夭都忍不住侧目多看她几年。
“我听说你受伤了,我特意来看看,凤染哥哥,你没事吧。”清水眼眸仿佛要挤出水来,一脸担心的看着火神。
“没事,都是小伤。”火神摇摇头。
看着火神和眼前的女子你侬我侬,陶夭夭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识趣地悄悄离开了。
她门口正好看见一念要往屋里走去,她一把扯住一念的衣襟往外走。一念不明所以地跟着陶夭夭来到院中。
“你干嘛拦着我呀,我正有事要找殿下呢。”一念一脸埋怨地说道。
“你没看到殿下屋里有娇客嘛,正情意浓浓,你这时去不是坏殿下的好事吗,仔细殿下回头撕了你的皮。”陶夭夭做出一副撕皮的动作。
吓得一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如此说来我害得谢谢你了。”
“嘿嘿,好说,好说。”陶夭夭一脸得意,“一念,清月是谁呀?”陶夭夭好奇地凑过去问道。
“清月呀,就是水神和风神的女儿,自小跟咱们殿下交好。”
“那就是青梅竹马吗?”陶夭夭故意问道。
“也可是算是吧,仙帝和天后都有意与水神和风神结为亲家。”一念点点头说道。
听到这,陶夭夭心里一阵痛,胸口没来由的堵得慌,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你怎么了?”一念看着陶夭夭跟丢了魂似的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