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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王淼去上学了

在王森无助的时候,销售部拿来上个月订单汇总,王森看完在最下面签下名字,在销售部经理离开的时候,王森说:“楠楠,如果有一件事,你不想让任何一个人知道,甚至想让自己忘记,你会怎么做啊。”

楠楠:“老板,你说的有点别扭,居然你不想让他们知道,你完全可以不说啊,居然不要想让他知道,那你费尽心思得到它做什么。”

王森发现自己做错了吗?如果自己不是每年都带着王淼去体检,他不会在意这件事,把王淼是早产婴儿的事忘记了,可是自己心里放不下,一切根源都是自己,害了王淼,他嘴里不说,不知道他心里如何想。

王森不在网上查资料,就让时间拿着结果来吧,把结果放在自己眼前。王森觉得在办公室没有事,自己开车来到海边,有人钓鱼,看着远处有几条轮船,不知道是不是渔船,他知道前面有一个渔港,在这里以打渔为生,从前打渔危险,现在随着安全系数提高,他们的渔船可以往远处,比起以前要安全,这也是为了保护工作人员,也许老板很少出海,甚至不去,把这些危险事情交给工作人员,拿着比路地高点的工资,干着比路地危险几倍的工作,这都是为了生存,自己不做还有谁会做。

每次出海需要半个月到一个月,王森曾经问过一个人,海上这么危险,收入永远不如物价快,为什么还要从事危险的工作,把自己的爱人放在家里,让她们独守空房,这是爱她们吗?难道你忘记结婚的时候,曾经发过的誓言了吗?

他说不会,就算物价上涨,就算自己那天在海上发生一点危险,自己也会尽可能保命,每年出海打渔这么多,从来没有听过一次翻船和落水的事情,因此可以得出,船的安全系数一直在提高,政府扶持一直在增长,海上营救提升,在海上不会有危险,比路地辛苦一点,为了让更多人吃到海鲜,要把自己的苦放在远处,这样会舒服一点。

也许是在美化自己工作,就说船上吧,半个多月,要提前把生活用品放在上面,水放半个月还能饮用吗?食物还能吃吗?我不过多解释,你们自己理解吧,你们懂得。

王森曾经批发过海鲜,每天早上四点半就有很多人,害怕自己来晚了,拿不到好货,可是自己是为员工发放福利,他也不能晚来,早起的鸟有虫吃,自己来过一次,他们贩子经常来,甚至每天都要来,这时候感到生活不易。

开学日到来,初中的时候住在家里,高中就要住校,赵美玲领着王淼去商场购买生活用品,从用到穿都要购买,等他们买完回到家里,王森说:“其实咱们家离学校不远,开车一个小时就到,还是在家里住吧。”

王淼:“爸,我觉得还是住校吧,每天都有晚自习,如果放学还要回家,一天浪费两个多小时,如果路上堵车,时间都浪费在路上。”

赵美玲:“我有一个办法,在学校门口租一个房子吧,晚上经常去,给你做点好吃的。”

王淼:“你们还是不要去了吧,如果我在学校不习惯,你们在给我租房子吧,如果我与同学能和睦相处,还是为家里省点钱吧。”

王森和赵美玲点点头。第二天王淼找到珊琪,开学住校之后,他们很少见面,之所以拒绝每天回家,在学校门口租房子,就是想让自己自由,从自己十三四岁之后,父母从来不管王淼做任何事情,对于他们来言,奶瓶下的孩子成不了大器。

王淼有点徘徊,如果自己与室友无法和睦相处,性格、作息习惯不一样,那该怎么办。王淼瞬间想到一件事,最好的学校是社会,最坏的学校是社会,它能教会你很多东西,也能教会你很多偷奸摸滑,如果自己离开家无法住校,等自己毕业踏入社会的时候,自己还是一只小老鼠,父亲这几年的努力白费了。

到了这一天,王森把王淼送到学校,宿舍是上下铺,王淼来的时候晚,下铺有人了,王森想给王淼换一个宿舍,王淼说:“爸,不用换了,我觉得换一个也是这个样子。”

王淼说的不假,其实王淼知道这个道理,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走后门换宿舍,宿舍就是住的地方,在哪里都一样,如果自己在下铺,跟那位同学不和睦,还不如自己住在上铺,高高兴兴学习。

等王森离开宿舍,王淼开始收拾床,这时候室友进来了,原来他是自己下铺的同学,他叫冯赛,跟自己完全不同,他从小就是一个很听话的孩子,从来没有在外边睡过一晚,父母的话只有听从两字,冯赛自己没有走出家门,就算去一趟市里,妈妈都不放心,就怕在外边遇到坏人,受到一点伤害。典型的溺爱,刚才去超市买生活用品。

王淼看着柜子床头有一个大行李箱,里面都是衣服,来的时候他母亲都洗完了,等他穿完放在里面,或者自己简单洗洗,等星期六拿回家,让他母亲用洗衣机洗衣服,把节约下来的时间用来学习,实战大于学习,实战小于重复学习。

自己的家庭还算可以,也许现在自己感受不到他的心情。

第二天开始上课,无巧不成书,冯赛是自己同桌,也许是王淼换了一身衣服,冯赛没有认出他,王淼说:“咱们真有缘分,同桌又是上下铺。”

这时候冯赛还认出王淼,冯赛性格内向,不善于表达,只是微微一笑,在点点头,等他们回到宿舍,王淼想出去玩,他就认识一个人冯赛,没有想到冯赛回到宿舍开始学习,学习很正常,可是冯赛从包里拿出一个眼睛,原来冯赛近视眼啊。

王淼故意跟冯赛打招呼,其实王淼不近视眼,王淼说:“原来你也近视眼啊,你近视多少度,我戴上试一试可以吗?”

冯赛答应了,就说两字“可以”,王淼戴上有点头晕,走路晃晃悠悠,其实是装的,就算晕也是眼睛,王淼看到冯赛笑了,摘下眼睛说:“眼睛度数太高,我带不了,咱们出去玩一会吧,在宿舍太闷。”

冯赛微微一笑不去,拿出自己课本开始学习,没有学到的课程自己看一看,学过的课程复习一下。王淼来到宿舍更孤独,学校宿舍有规定时间关门,如果你回来晚了,只能自己想办法睡觉,不要想着住旅店,如果你在外边旅店,宿舍管理员查房,你没有在房间就是大事,还会通报,严重者通知家长。

王淼他们九点半下晚自习,十点就关宿舍大门,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如果在教室晚来一会,关上大门,你回不到宿舍,晚自习学不了多少知识,大多数没有老师,就算有老师,他也是讲完就回去,在教室呆不了多久。

有些同学在课上就是玩,王淼从小不喜欢浪费时间,有一次跟同学说:“居然在这里没有意思,还不去出去玩。”

王淼同学笑着说:“咱们是学生,在学校只能学习,就算没有老师,自己在这里玩,也比逃课在外好得多。”

不知道那是浪费,难道只有在教室是学习吗?学校是教你学习方法,还是教你知识啊,如果是知识,等你所学的知识过期的时候,你还没有学会学习方法,那你迟早会被社会淘汰,课本的知识有限,社会知识无限。

其他同学看不惯王淼,总是觉得王淼有问题。王淼在学校吃食堂的饭,由于是学校食堂,饭挺实惠,可是口味不好,王淼在外边超市买些辣椒酱回来吃,这一幕让食堂打扫卫生阿姨看到了,这还是高中,在外边带辣椒酱的人数不多,最主要是没有钱,又没有地方储存。

王淼想通过这件事跟他们搞好关系,没有想到的是,他们谁都不吃,可能是不想欠王淼什么,同在一个教室,他们为什么不吃啊,我也没有其它想法。

这一天王淼没有上晚自习,自己去公园游玩,在这里看到自己同学,他们旷课来玩,王淼没有跟他打招呼,也许就是这一次的发现,激起王淼旷课,每天晚上在课堂上上完晚自习,就像是丢了魂的人,还不如随着自己想法来学,在说晚上学不到什么知识,还如果做点有趣的事情,让自己高高兴兴每一天,第二天有精力学习。

与其一直在课上无聊睡觉,不如去寻找自己的兴趣爱好,这样更有意义。

星期六,王淼回家了,由于在食堂饭不好吃,没有一点油水,王淼在家吃三碗大米饭。赵美玲想起以前,王淼吃一碗就饱了,看来在学校没吃好,以前王淼喊着减肥,这次回家没有说起,可能是忘记了,又有可能是没有来得及说。

王淼吃完饭在门外想,远看学校不错,都是好几层楼,作为学习的地方,就要开放、自由进出,可是现在的学校没有这种感觉,他就像是一个笼子,门口有人二十四小时看着,在规定一个时间,其它时间不能进出,超过这个时间关上大门,在让一人查岗,有没有人没有到来。

我在这里也在考虑一个问题,保安在看门的时候,会不会提前关门啊,希望不会,如果赶到刮风下雨、下雪,换成任何一人都会选择提前关门,外边的学生与自己没有关系,这里的关系是血缘和亲情关系,都会把自己最自私的一面表现出来,我不是在说他的不适,换成任何一人都会这样,尽可能让自己早回家和下班。

哲煜也是王淼室友,哲煜性格开朗,可是家庭不好,一直想让他考一个重点高中,在重点高中有机会上重点大学,以后能有一个好工作,也许他不会考试,平时题目都会做,考试时候就忘记了,这是真是,如果让他在家里拿着自己的试卷做,每一科目都能考高分,可是在教室考试,脑子一遍空白,只能考及格。

王淼所在的学校属于二流高中,从这里下学只能上技校,这句话让王淼听到了,王淼不赞同,王淼说:“学校没有真正的好与坏,只要有适合自己的老师和同学,一定考试名牌大学反之,如果自己去重点高中,跟一些学习好的同学比较,想在他们面前刷存在感,那你会失去休息和玩的时间,最后一事无成。”

哲煜觉得他的话有一定的道理,又有一点逻辑,那个学校会去二流大学招生,也许王淼与他们性格不同,自己从小父母没有管过学习,父母知道这个道理,你是为自己而学,不会把你做什么事情加上‘为你什么,为你而做。’如果这样,你已经失去学习的本质。

哲煜说:“王淼,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上完学,以后想找什么样的工作,在哪里发展。”

王淼:“我不知道,首先,我没有想过三年以后,在哪里上大学,自己一个人在哪里,哪里就是家,高中学业半个月,大学是不是离自己太遥远啊。你问我去哪里发展,我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如果让我做自己不喜爱的东西,我的生活太没有意义,一个月之前,我自己骑着自行车旅游,当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每天过不同的日子,可是现在变了,做一些能让自己回味的事情还好。”

也许这是王淼发自内心的说,哲煜没有听明白,这种领悟不是能用钱购买来的,而是自己感悟出来,王淼下铺冯赛还是学习。

王淼在宿舍睡觉很晚,每天都是十一点半睡觉,宿舍十一点熄灯,他在玩半个小时手机,自己下铺冯赛关灯就睡觉。王淼经常想两件事,如果宿舍关灯时间延迟,冯赛是不是会晚睡觉,第二件事就是,宿舍管理员很少来,如果每个人都有一台小台灯,冯赛会几点睡觉啊。

这是自己假设,前者不会发生,后者很难出现,学校也是为了省电,如果每个人都有一盏灯,一个房间浪费多少电啊,现在社会提倡节约,浪费不可提倡。

王淼还有一个致命的缺点,他偏科很严重,尤其是历史和政治,对于王淼来言,历史就是过去的事情,人的进化是往前走,了解过去对自己用处不大,政治也是一样。

王淼喜欢学习外语,有好几次满分,每次考试前几名,可是学校按照平均分排名次,王淼就排后面了,其实王淼不看重名次,只要自己喜欢,自己高兴,就算自己名次排到中间,我也会高高兴兴每一天,只要在我自己喜爱的科目中优秀,自己问心无愧。

王淼上政治课的时候,就像是听天书,根本不知道老师在讲什么,看着其他同学与老师互动,瞬间发现自己更加寂寞,发现这个课堂不适合自己,老师知道王淼偏科很严重,有的时候老师故意难为王淼,王淼想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时候,政治老师说:“刚才我讲到哪里了,我找个同学说一下。”

老师指着王淼,就你吧,王淼根本不知道老师说什么,王淼站起来一分钟没有说一句话,老师故意拿王淼当笑话,如果换成其他同学,他的脸一定是红色,可是王淼跟没有事一样,老师说:“大家看一看,王淼的课本都没有打开,连我讲的那一页都不知道,我的讲课是催眠曲吗?我知道你其他科目挺好,经常考满分,可是你严重偏科,如果继续下去,你什么都干不成,连一所好大学都上不了。”

政治老师还说了很多话,换做其他同学,当时会哭,等老师说完,王淼说:“也许几年以后,我上不了名牌大学,可是上完名牌大学干嘛去,还不是找工作,去上班,你教这么多年书。应该听过一句话,百事通不如一技精,一头牛拉三辆马车能走多快,放下不值钱的东西,还能跑得更快,跑得更远。”

王淼是挑战老师的权威,那个老师都想,让自己的学生,在自己的学科考试分数最高,科目分数高,升学率就高,显着自己教学有一套方法。

王淼的话老师怎么不知,在所有的老师当中,自己不想变成另类,老师听完王淼的话,没有骂他、从此以后没有这样过。老师瞬间想到自己上学的时候,有些老师脾气大,一切都以为你好作为理由,扼杀学习兴趣,自己班里有这样学生,心里无比的高兴,曾经讨厌讲台的人,现在变成他们讨厌的人了。

其它同学认为王淼不想上课了,敢对着老师说这些话,等下课的时候,他们对着王淼又说:“你就不怕,老师汇报给班主任,在让你父母来,你回家会被挨揍。”

王淼:“我不怕,其实刚才我说的,就是我心里所想,把自己内心的话说出来。不要放在自己心里,这也是给自己内心解脱,如果连一句真话都不敢说,那你上学还有什么意义。上学的意义就是,等你学到很多东西的时候,在拿着这些东西,尽最大可能帮助大家。”

也许王淼站的高度,与他们同学高度不一样,根本听不明白王淼说的话,当天中午,王淼来到食堂吃饭,每次从家来刚出来的时候,都吃不下饭菜,菜里没有油水,厨师只知道放辣椒,就算饭菜有问题,你也吃不出来,王淼从柜子里拿来辣椒酱,刚打开还没有吃,有一名同学坐在王淼对面,这位同学说:“同学,这种辣椒酱最好是少吃,不卫生。”

王淼:“还行吧,食堂的菜没有味道,只能放点辣椒酱吃。”

王淼盘子里有花菜,王淼把辣酱酱放在上面,吃着有滋有味。

王森公司最近出了一点事,前几年高工资聘用来销售总监辞职,在他没来之前,自己企业效益很差,这位销售总监带来不少订单,还找来几个研发人员,王森就怕他把客户一起带走,现在市场都饱和了,想在找几个客户,就如同登山,自己下属暗斗太严重。

销售部另一位经理楠楠也坐不住,从王森创业,楠楠一直在这里,楠楠没有事的时候,计算一笔账,如果现在企业订单下滑,最多能坚持一年半,按照工龄做出赔偿,自己能够得到十几万,楠楠闺蜜月英在另外一个公司上班,等休息日,她们约在一个咖啡厅,想听一听月英有什么好办法,能不能把自己带到她身边。

她们也是有身份的人,来一个不错的咖啡厅,有事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男性很多,穿着漂亮的外套,穿着很性感的超短裙和丝袜女性,穷人不敢进,在这里消费不起,服务员看不起穷人,来这里的人很少是吃饭,都是来见客人,或者是陪着自己(她)在这里消费,楠楠已经习惯了,自己的目的不一样,曾经和男朋友来过。

今天来不是相面,而是想让月英给自己出一点主意和想法,作为同行,都了解对方企业如何,又知道现在市场如何,月英好不容易趴到这个销售主任,对面的楠楠马上会与自己高度不同,月英怎么会愿意帮助她,在你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有事无事会和你吃个饭,聊聊天,等与你在一起只能付出的时候,尽可能远离你,她会找自己生活圈。

楠楠听出月英的想法,楠楠打肿脸装胖子,走的时候付钱,月英根本不会领情,她们家离得不远,可是月英说有事,现在不回家,月英自己打车回公司。

就在这时候,楠楠想到当年,当年自己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以租房子为主,后来无意当中见到月英,她们慢慢变成好闺蜜,受楠楠的影响,月英进入的行业与自己相同,看着自己职务与她划等于号的时候,自己企业发生问题,可是月英见死不救啊。难道是好心没有好报吗?如果能够重新过这几年,也许自己还会这样做,如果做任何事情都想着有回报,不是发自内心而做,那就失去做这件事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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