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人坐在一个凳子上,蒋恬等王淼说话,当时场面挺尴尬,蒋恬说:“王淼,这几天你去哪里了,有没有遇到什么好事啊。”
王淼:“好事没有让我遇到,有一次被雨淋了,差点感冒。”
蒋恬:“我记着,你们一家三口,每年都要出去旅游,这是每年必须要去的,今年还去吗?”
蒋恬没有说之前,王淼已经忘记了,刚开始父亲说,你想自己去旅游,我不反对,在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现在回来了,可能父亲会带着自己去济南,在泉城济南看完,在去医院做一次体检,蒋恬又说:“我给你出一个主意,你在济南做完体检,自己再去市里医院做一次,听听医生怎么说,好知道原因。”
蒋恬从小有鬼心眼,这个方法不错,因为这一次好意,让王淼从快乐当中走出来,慢慢走上了失落。
他们在公园带的时间不长,都各回各家,王淼和文昱顺路,他们一起回家了,在回家的路上,文昱说:“蒋恬的话不能全听,他能有什么好主意啊。”
为了表现相信文昱的话,王淼点点头,自己这么大了,从小父母不干涉我做任何事情,我怎么会相信任何人的话,对于我看来,只要合理,我都会听,如果自己觉得对,就算所有人都反对,自己也不会回头,让自己问心无愧。
王淼回到家里,王森没有说话,王淼主动说:“我回来的时候,身上没有钱,我把直行车卖掉了。”
王森心里想,就算再给你五百元,你只会晚几天回来,直行车不会骑回家,这就是不要好直行车,花几千块钱买来,给你变成一次性的车子,这就是浪费,家里不在乎这点钱,也要懂得节约吧。
赵美玲回到家只会说,儿子瘦了,在外边受苦了。这就是父爱与母爱,一种爱让你感到温暖,一种爱站在你身后,变成你的肩膀。
可能是王淼刚回家,王森没有说一家三口去旅游的事情,王森就怕查出什么来,让自己怎样办啊,吃完饭王淼回屋睡觉,这几天没有休息好,在家里好好休息吧。晚上赵美玲说,企业最近挺忙,我可能请不下来假,今年不去了吧。
就算在忙,三五天请不下来,换成谁都不会相信,一定是找借口,王森想到去年的结果,医生说,孩子身体有点恶化,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年就会出问题,这句话在王森耳旁响起,有了心事,晚上睡不着,王森趴在阳台上看远方,晚上看外边都是黑色,就像是自己的内心,看不到一点光明。
王淼今天晚上睡的很香,在外边旅店休息不好,今天晚上可以放心大睡,在外边的时候,就怕半夜有人敲门,就怕晚上有人敲错门,今天不用害怕了,家是自己的避风湾,在这里没有一点伤害,这里只有温暖。
第二天早上,王淼没有起床,父母已经去上班,等王淼起来发现已经九点半,今天刘阿姨为他做饭,还说这些饭菜是为王森准备的,知道自己喜欢吃海鲜,大虾和螃蟹,螃蟹是父亲同事送来的,每一个都很肥、很好吃,螃蟹不能隔夜,只能当时吃掉它,自己吃不完,剩下的让刘阿姨吃了。
王淼不知道什么原因,今天刘阿姨为自己熬海参汤,其实自己不爱喝,尤其是吃起来不好吃,都说海参有营养,也许是自己不能享福,吃起来想吐,为了做这一碗汤,刘阿姨用一个小时,最主要是她很少做,因此浪费时间,为了不浪费海参汤,不能浪费刘阿姨和父亲的心意,还是喝下这碗汤,喝完就上楼学习。
王淼从小很少上补习班,王森很支持他自由学习,尤其是在网上,传统的教育无趣,王淼在网上学累了,可以打开音乐、听音乐,还能来回走动,在教室绝对无法得到。
王森觉得,孩子上学的时候,要培养他学习方式,而不是学习知识,知识是无限的,只要懂的学习方法,以后一定会变成人才,你现在学的东西是临时的,只有自己消化完,吸收完课本上的精华,还能长成大人,思想上的长大,要高于年龄上的长大。
从小很少去父亲的公司,王淼今天有点好奇,在没有通知父亲之前,自己来到企业门口,保安不让他进去,自己还说,王森是他父亲,我是他亲儿子。这时候保安去打电话,核实身份,保安没有回来的时候,父亲给王淼打电话,让他回家,不要进去。
保安往门口走,王淼回家了,居然父亲这样说,一定有他的道理,再回去的路上遇到一个人,她就是珊琪,她穿着连衣裙、粉色外套、黑色丝袜,后面扎着鞭子,是一个很文静的女孩子,其实王淼和珊琪都明白,他们在一起就是姐弟恋,王淼要叫她姐姐,王淼长的不错,家庭条件挺好。
有人会想,可能是珊琪看上王淼家产了,想嫁入豪门,其实不是这个样子,在这里我要说一下车上的一幕。
有一个小孩趴在凳子上,可能是与自己父母走丢了,王淼通知乘务员,一共使用十分钟,孩子找到自己父母,这个孩子父母自己认识,他是当地企业老板,有几十亿资产,想给王淼几万块钱为感谢,没有想到王淼拒绝,发现王淼不错,所以看上他了,真心想嫁给他。
这件事没有说给自己父母,也许家人会反对,在现在这个社会,没有几个姐弟恋,男女年龄差距五岁左右很正常,他们在一个咖啡厅,想说一点私密话,找一个单间,由于双方不熟悉,场面很尴尬,珊琪说:“你昨天回到家几点了。”
王淼:“十一点多,在家里吃点饭就出去找同学。”
之所以不让王淼进来,在开一个重要会议,主要是产品研发,现在产品研发不够,只要跟不上时代进步,很容易被落下,再被市场淘汰。这两字写起来简单,可是做起来很困难,大多数企业都死在这里。
他们喝完咖啡来到一个小吃街,在这里什么好吃的都能找到,只要你有钱,这里就是你的天堂,一切离不开钱,王淼买两串糖葫芦,他们两人一人一串,往前走着,珊琪看到自己闺蜜,跟自己打招呼,王淼就去前面等她,从远处往这看,不能听到她们对话,无法听到她们说些什么,猜测讨论自己。
王淼站在前面等,没有多长时间,珊琪追上来了,他们两人开始往前走。他们跟普通初恋情侣差不多,一直走在这条路上,直到现在,珊琪还不知道王淼的身世,更不知道他父亲有一个企业。
珊琪属于单亲家庭,在自己十岁的时候父母离婚,父母从来不照顾自己,就在前一段时间,父亲想送她出国上学,前一段的哥哥,也是同父异母哥哥,父亲对自己不错有的时候在想,父亲每次结婚都会找一个年轻女孩,现任比自己小十三岁,他这次让我离开家乡,走出国门为了什么,是想保护我还是想在我面前隐瞒什么,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经常换现任,让你前任会如何想啊。
你想到这一点,就想把我送出去,不在自己眼前,你做的事珊琪看不到了,可是自己早晚还要回来,躲着不是办法,而是逃避问题,逃避比面对更可怕。
在王淼心里,父亲是忘记了,还是今年不去了,还在徘徊的时候,王森说:“现在是八月十号,过几天带你去游玩几天吧。”
王淼答应了,还说每年都去,如果今年不去有点不习惯。王森听完挺高兴,王森处理完公司的事情,赵美玲在企业请完假,王淼跟同学说完,他们一家三口去济南旅游,今年与往年一样,看趵突泉。
泉城济南,来过的人都知道,去一趟趵突泉,现在是夏天,池塘里面的水很满,三个泉眼喷上来,这三只泉眼喷淋很多年,就像是下面有一根管子,里面有一个潜水泵,它永远喷不完,都说来到趵突泉,一定要喝一口趵突泉的水,水是甜的,就算外边有污染,从站台可以看到水底,它更像一个大容器,它与外界隔绝,永远不会受到外部影响。
沿着趵突泉往前走,面前就是泉城广场,王淼看着前面有一个喷泉,中间有人看着,防止水洒在身上,就算是夏天,水洒在身上,不能得到及时吹干,也容易感冒,没有保安的地方,也是有警戒线,无法挡住你的去往,可以让你注意也是不错。
看完喷泉还有一个美食街,芙蓉街不能错过,如果是中午和晚上,这里人来人往,王淼也在考虑一个问题,这些人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来回走动,他们忙来忙去,白天还要工作,为什么晚上不在家里好好休息啊。
有的时候,自己喜欢安静,想把自己关在一个房子里,路边有一辆车经过会闹心,有的时候喜欢热闹,就算自己在KTV唱歌,唱歌的时候隔壁都能听到,唱到自己嗓子难受,心里也会高兴,更像是自己在发泄。曾经有人说过,人要有个性,不要随波逐流,可是自己一直找不到答案,也许今天找到了,面前这些人买吃的,都不在意自己喜不喜欢吃,而是想找这种气氛,把自己一天的工作发泄出来,放松一下,宅在家里心得到的放松。
王淼在考虑的时候,他们走了一半了,前面人山人海,王森想找个地方吃点饭,找个地方住下来,晚上好好休息。也许王淼玩的很高兴,还想继续前行,王森说:“前面人太多,等明天再来吧。”
简简单单几句话,王淼三人往回走,王淼看到一个卖面条的,他打出的口号是一根面,一碗面条只有一个头和尾,这就是技术,王森小声说:“你不要相信,说是一根面,有谁去检查过,在外边遇到任何事情,都不要从表面上看待问题,因为你只能看到表面,内部存在的事情你看不到。”
王淼:“爸爸,你的意思是,自己看到的正是他想让你看到的,而不是你真正该看到的,要随着自己心往前走,不被外界迷失双眼。”
父亲点点头,觉得王淼挺聪明,自己把话说一半,剩下的一半,他自己就能领悟到,这就证明自己教育不错,这样的孩子长大,以后不会吃亏。
第二天早上,他们三人来到大明湖,在里面开始划船,王淼发现大明湖与趵突泉不远,想喝一口水,父亲阻止了,还说水太脏不能饮用,这时候王淼还知道,不能看他从哪里流出来,要看它流入到什么地方。
尤其是看人,不要用以前的记忆衡量他的现在,随着外界环境改变,他也会改变。
王淼这时候想到蒋恬,以前自己不喜欢学习,他经常给自己讲大道理,慢慢改变不少,从贪玩回到学习。就在前一段时间,自己骑着自行车自驾游,他外语不好,父母报补习班,只要能按时上补习班,就给他买一部手机,为了得到这部手机,花掉父母的血汗钱,再让他们给自己购买新手机,为了打游戏,自己感到可惜。
在大明湖划船有规定的时间,要提前五分钟上岸,在这时候,父亲开始往岸上划船,等王淼站起来的时候腿麻了,找地方坐下,王淼看到有人排队划船,他在想,不就是划船吗?大家为什么要挤在这里划船,让自己想不明白的是,你们还要排队,花时间排队买票,排队划船,眼前就一个湖,娱乐项目不多,也许是靠这种方式,让你在这里多呆几分钟,把他们的时间浪费完,等走出景区到下午了,这就是套路吧。
离开大明湖来到千佛山,千佛山下面有一个公园,王淼又看到大爷打太极,难道他们都有这个爱好吗?是为了锻炼身体、还是打发时间,就在这时候,看到一位大叔有一暖壶,里面放着热水,打累了就去喝口水,王淼想到一个很龌龊的问题,人有三急,大爷去哪里上厕所,也许自己不该想这个问题,公园到处有卫生间,也许是自己刚来,对这里不熟悉,还会有这个问题吧。
王淼趴在千佛山顶上往下看,有人还在上山,有人在下山,有早有晚,还会有这样事情发生。赵美玲从包里拿出面包让王淼吃,没有想到王淼说不饿,等自己饿了在吃,其实王淼不是不饿,自己很少吃零食,都说零食不健康,就算自己在小也要注意身体。
等他们离开千佛山的时候,王淼知道下一个地方去哪里了,去体检,医院人来人往,可是王森提前挂专家科,来到这里半小时轮到自己,一家三口体检完就回去了。
体检结果需要三天还能出来,剩下的是在家耐心等待,家里剩下王淼一人,王森在公司的时候提心吊胆,开会经常走神,希望不会有任何事情。
赵美玲没有这么简单,就算级别再高,变成什么管理者,还是打工者,你的级别高、收入也高,你的任务就有很多,这几天如同放假,可是自己手里工作要往前赶,不能按时下班,还要加班工作,有些东西不是加班能做出来,时间可以给自己带来灵感。
就像是炖排骨,大火不会起到任何作用,锅里面的水会慢慢变少,可是肉不会熟,小火慢炖,肉好吃、肉还香,就是这个道理。
都说好奇害死猫,王淼自己去医院做体检,跟在济南体检项目一样,他想知道自己身体如何。王淼找到文昱,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害怕发生什么问题,如果自己身上有什么病菌,这个朋友也会从自己面前消失,为了能够长久,保留也是维持友好,延长这份友谊吧。
在这一次,王淼有点自私,为了不失去他,在他面前隐瞒一点,也许是根本没有的事,文昱和王淼来到一个海鲜市场,文昱说:“听我妈妈说,吃海鲜对身体好,你在家里吃什么海鲜啊。”
王淼:“其实,我很少吃海鲜,我从小体质不好,体寒,尤其是螃蟹更不能吃,其它海鲜还可以,你喜欢吃什么。”
文昱:“你看到爬虾了吗?我最喜欢吃,有一点不好,吃起来费劲。”
王淼劝他吃大虾,没有想到他说,大虾不好吃,现在市场的虾都是人工养殖,吃起来没有营养,看着是这种食物,其实没有一点营养,如果没有营养,吃它没有一点意义了。
王淼不认同这个观点,这个道理有缺陷。可是很多人喜欢吃海鲜,有些人吃的不是营养,他们吃的是无污染,大海是天然的净化器,可是进化空气,也可以净化水源,大海里面有无数个泉眼,就算有一点污染,要比河水好得多,海的对面都是邻国,就算本国污染,难道你还能说对面邻国也污染吗?只要自己身体可以吃,还是吃点无害。
文昱化学和生物好,还给王淼举出很多例子,他的结论自己也赞同,都是很多科学家和研究生,经过很多次实验得出来的,自己不能给他推翻,自己只能相信他们的结论,可是自己还是有些疑问,为了能够延长这份友谊,王淼相信文昱的话。
有很多时候,不是自己真的相信这个实验和结果,只是自己没有能力推翻罢了,一个实验,也有很多实验,刚开始技术没有达到,都会觉得他是对的,随着时间边长,技术上市,发现这个实验结果是假的,也许有些人不敢相信,可是这是事实,从这一天开始,他们的知识面拉开距离,人和人拉大了距离。
老的思想应该遗忘,可是他们觉得自己没有错,还想用自己的思想,训话他们,让他们随着自己思想往前走,可是时代再进化,五十年前的菜刀现在还能用吗?就算能使用,还能砍骨头吗?如果你想再用,一定是要后加工,把菜刀融化了,让它变成一个新菜刀,到时候还能使用,材料没有改变,只是在原有的物体上,重新加工,变成一把新菜刀。
思想也是这个样子,可以用以前的方式,可是要改进一下,如果一直不改进,就会随着你这一代人,慢慢离去,这个过程很痛苦,可是,时代进化不可缺少的东西就是它,如果你愿意接纳,在这里恭喜你,你的前途无量。
王森开完会开始打水,打完水听到电脑响了,第一反应就是来邮件,作为一个公司老板,收到一条邮件很正常,王森喝着水,与往常一样坐在凳子上看邮件,原来不是公司邮件,是济南医生发来的体检结果。
就因为这一个结果,打破他们安逸的生活,王森在电脑上看结果,原来王淼身体出现一点状况,按照结果上指示,王淼即将于死神做竞争。
王森看完就删掉了,不想让他们看到,就算是自己妻子赵美玲,不能让她知道,在王森看来,再有承受压力的女性,遇到伤心的事情,也会表现在自己脸上,如果让她知道,会以很快的速度往外传输,最后选择隐瞒。
王淼吃着冰淇淋,医生在下面备注了,王淼不能吃冷饮,这样会加快病毒散发,在这之前,王森从来没有管过他,只要他喜欢吃,自己不会阻止,如果现在说的话,会让他感到不适,如果王淼多心,觉着父亲在隐瞒什么,因此选择当没有发现。
也许是王淼自己的体检结果没有出来,也没有发现父亲说什么,他觉得自己多心了,其实,就是简单体检,不是自己所想的样子。
到了下午,王淼吃完饭出去,赵美玲问王森,按照以前,结果已经出来了,为什么今年还没有出来,王森说:“我也不知道,难道你不相信我。”
赵美玲只是怀疑,如果是普通人,听不出话语,赵美玲每天跟无数人对话,不是坐井观天的青蛙,只能在这里装了。都说要找一个跟自己收入和家庭差不多的人结婚,以后生活不存在吃亏与赚便宜,可是,两人收入与性格一样,想隐瞒什么,对方会立刻发现,这也是弊端。
企业高层变动很正常,三年小动,五年大动,也是从上一次变动,她成功得到外贸总监的职务,上一个外贸总监也是五年前辞退,赵美玲有点心慌,在企业工作上班人都知道,在高层变动的时候,也是你站队的时候,如果你站错队,有可能会被裁掉,就算留着你,在这里没有你的人际网,也会被他们挤掉,一直到自己辞职,再到离职为止。
办公室都是老油条,工作十几年人不在少数,能够一直不倒,就有一定的能力,在她们人群当中,赵美玲算年轻者,跟她们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自从知道王淼病情之后,王森休息的时候,在网上查资料,想让王淼慢慢好起来,可是大多数结论都是,能够维持病情,还要注意病人情绪,要想治愈很难,这个结果不是王森想要的,他很清楚王淼的性格,如果让他知道,就算自己变成晚上的烟花,能够瞬间绽放,也不想变成室内的花朵,不被外人看到,默默无闻。
王淼从小有一个愿望,长大要做大事,父亲也问过他,你想做什么大事,王淼当时沉默了,也许自己还没有想好,更像是在说大话,幸亏是在自己家里,如果在外边说,让路人听到,就会觉着孩子脑袋有问题,思想有问题。
古往今来,有多少能人异士,都是听着外人的嘲笑,在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最后超越大多数人。等你有成就的时候,他们觉得你说的话有道理,都在向你学习,如果你失败了,会在你身后指点你。古话说得好,一人难满千人意,你做的事情他们不赞同,就是时间未到,等时间到来,就会拿起自己笔记本,记起你曾经说过的话,当成名人句名在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