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你要带我去哪啊?”
随着马车颠簸,虽时不时从布条之间露出些缝儿,但很快又被赵方遒遮住。
“吁,”车夫停下马车对里边的人说道,“到了。”
赵方遒牵着沈香的手
赵方遒蒙着沈香的双眼,故作神秘的说道,“不准偷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一大清早就将你叫醒,这般折腾,想必已是舟车劳累,先去歇息吧。”
“那你为何将我双眼蒙起?”
“秘密。”
翌日,“好,到了。”赵方遒拉开布条,映入沈香眼帘的是连绵起伏的山和枝繁叶茂的林子。
“你折腾这么久就带我来看这?”
赵方遒摇摇头,指着一边说,“你看那是什么?”
顺着赵方遒所指的方向,沈香看见在这荒山野岭中,竟然有个墓碑,上刻:先皇考沈震之墓,下刻:女,沈香;子,张奕承,甚至还在一旁预留了发妻的位置,只不过这个名字,没有刻。
赵方遒挠了挠头,“本想将岳母大人也刻上,但实在是不知道该刻什么。”
沈香沉默不言,赵方遒还以为她不满意,忙解释道,“虽然现在只能这么简陋,但是我和陛下商量好了,等一切都尘埃落定了,一定会给沈将军追封一个忠勇侯的称号,而且我……唔。”
只觉得唇上一软,一抹香甜滑入嘴边,赵方遒睁大了眼睛,这是他的初吻,他明显有些不知所措,一双手也不知该放在何处,但很快这味道就使他沉沦,反客为主,紧紧抱住面前的可人儿,此刻只想把她狠狠的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双手也开始不安分的上下摸索。
“咳咳。”沈香一把推开赵方遒,小脸通红。
看着赵方遒先是懵逼然后略显失望的脸,她一笑,“傻瓜,回去再……”
此时的赵方遒也是玩心大起,故意坏坏的说道,“回去再什么?”
“哎呀。”小女人的脸羞的更是红。
良久,说了一句,“相公。”
“嗯?”
“谢谢你。”
看着佳人露出许久未见的笑脸,赵方遒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一夜荒唐。
令赵方遒没有想到的沈香竟然也是初经人事,看着面前走路一歪一扭的小女人,忙上上前扶着,笑道,“你且小心点。”
看着赵方遒还在无耻的笑,沈香就来气,“笑,你还笑。”
“好好好,不笑。”
二人就这么嬉闹着上了马车,回了穗禾小院。
瑞雪兆丰年。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比去年来的稍早了些。
“是说怎么今儿个忽而冷的哆嗦,却道是下雪了。”沈香唤来丫鬟,“初橘,去吩咐伙房多烧些木炭,给各屋都分下去,免得着了凉。”
“好嘞,想必大伙都会记着小姐的好。”初橘随即又是改口道,“瞧我这嘴,一时兴奋,竟没了分寸,如今该叫主母了。”
初橘是将军府老人王妈的女儿,自小跟着沈香长大,前些日子回了老家,最近才回来,又是跟着沈香,二人关系好,加上沈香本就不是什么严苛的人,说话自是比较随意。
正在书房翻阅宗卷的赵方遒忽觉一阵寒风,下意识的紧了紧衣服。
“相公,下雪了。”
沈香拿着一件绒的披风想给赵方遒披上,谁知这厮自那日后胆子大了不少,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吓的沈香惊呼一声,起先还故作矜持的挣扎几下,但无果,面对某人的厚脸皮,她也只得作罢,任由一双咸猪手乱摸。
“相公,你说,爹爹在那儿可曾也下雪了,吃得可好?又可曾穿暖?”
赵方遒没有说话,只是抱着他。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小姐,您交待的我都吩咐下去。”然后又是大叫,“啊!小姐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啊。”
沈香先是茫然,随后娇羞,最后愤怒的将赵方遒推开,这家伙竟然不知何时,将手伸到,哎呀,羞死个人了。
但是赵方遒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初橘,你还小,不懂,这是一种非常古老的运动,非常的美妙,而且,啧啧啧。”
此时的沈香自然知道他在胡言些什么,一张俏脸更是羞的通红。
而南橘则是一脸懵逼,赵方遒将她推出去,“行了,没事快走吧,下次进来记得先敲门。”
一转身,又是对沈香笑道,“夫人,我们,继续?”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