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为爱情献身。”易其憋了好久才想出这两全其美的回答。
廉跖带易其返回青楼,易其害臊掩面而行,所过男兔无不痴迷,周遭女兔无不嫉妒,整个街道形成了清一色的回头,半个耳旁响起了齐刷刷的跺脚。
“哎呀,大爷儿,您可回来了,小的都想死你了。”龟公又来套近乎道
还没等廉跖开口,“这位是?”一脸色相的龟公看着易其抿了下嘴唇问道。
“哦,这是位外地来的小姐,最近无处安身,您看您那边有没有地方收留一下。”廉跖不知龟公主意如何有意试探道。
龟公一听是来寻去处的,便借着这个机会开始上下打量易其。
只见易其头戴六根金叉,发梳江户艺妓发型,一身和服穿的雍容华贵,举手投足间露出来的羞涩着实迷人心魄。
“这种货色卖不了几个钱的,顶多给一两黄金。”龟公看着易其对廉跖压价道。
“这样啊,那就算了,我再到别家问问,我记得上家说要给十两金子的,要不我卖他得了。”廉跖看出龟公故意压价所以将计就计道。
龟公看廉跖要卖给别兔,心里着急的很,“别着啊,大爷儿,我跟您开玩笑呢,二十两,不能再多了,这个价绝对没兔给的起了。”龟公当然不肯放过如此绝色美兔,马上抬高价钱道。
“看来你不识货啊,算了,我还是找别家吧。”说着就要拉易其去找别家。
这下可把龟公急坏了,“大爷儿,这个价真的不能再多了,我再给您加五两,我们这也是做生意的,真的不能再高了。”龟公一把拉住廉跖不停央求道。
“唉,看来你是真不识货啊,去把你家的老鸨叫出来吧,你这点钱儿也就能买个胭脂水粉,此等极品货色岂能贱卖。”廉跖知道要是让龟公买了去可能会被私用也就没法卧底了,所以非要卖给老鸨才有机会执行任务。
龟公见廉跖执意要见老鸨,心想虽然不能独享但是来日方长,还愁以后没有机会吗?于是便说道:“行行行,大爷儿您在这里稍后,小的去去就来。”
过不多久,龟公边伺候着老鸨来到近前,此老鸨穿着华丽,化有浓妆,一步三摇,举止轻佻。
“哎吆,大爷儿,今天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老鸨一上来就是标准台词,一字不落。
“那当然是西北风啊,来来来,咱废话少说,您看这个货色怎么样。”廉跖引老鸨看向易其说道。
“这……”老鸨果然是火眼金睛,一眼便看出易其是在男扮女装。
老鸨把廉跖拉到角落里问道:“这个……难道是兔妖?”
“不愧是老板娘啊,就是眼光独到啊,您看您给个什么价吧!”廉跖看到老鸨识货心想这事成了。
“客官啊,我们这家店可是向来以女兔闻名的,您这搞个兔妖来卖,这让奴家实在是为难啊。”老鸨心里清楚这年头兔妖可比女兔要值钱的多,谁都想要个新鲜感不是。
“看来您这儿也是个容不下大佛的小店啊,这可是从京都来的,若不是为了给他家老父亲守孝,他早就是全国知名的花魁了,您要是不识货那就算了,我再找别家就是。”廉跖故技重施道。
老鸨看出是计也不拦阻,廉跖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拉着易其就往回走,易其小声问道:“现在怎么办?”廉跖并未言语只是示意易其直走。
突然老鸨发话了,“等等啊,客官,您真会做生意啊,要不这样吧,五十两,你看怎么样。”
“二百两。”
“一百两。”
“一百五十两。”
“一百两。”
老板娘死咬着一百两不撒口,廉跖也没有办法,只得以一百两把易其卖了。
“我会不会失身啊?”临走前易其担心的问道。
“这可说不准啊,这就看你的造化了。”廉跖戏谑道。
“喂,喂,廉跖啊,我不卖了啊!”易其大喊着被两个大汉拖走了。
易其被拖进二楼的一个小房间里,过了一会老鸨又带着两个侍女走进房间,两个大汉抬着一个大水桶紧跟其后。
不由分说两个侍女就要扒光易其的衣服,吓得易其四处逃窜,可是衣服太过碍事,最终还是被其擒获。
“吆,还挺害羞的嘛,小子,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东西了,赶紧清洗干净今晚接客。”
“啊,我……”易其想反抗又没法反抗,心想这可如何是好,要不一会逃跑吧。
侍女三下五除二便把易其扒光,易其羞羞答答像个大姑娘上轿似的梳洗打扮,接下来的发生的一切却让易其大感意外。
“一会我要开个拍卖会,价高者得,那个臭小子以为他赚到了,其实他赔大发了,你知道吗?像你这种兔妖,卖的好的话至少能值一千两黄金。”老鸨一边看着打扮之后的易其一边得意的说道。
听的易其瞪大了双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悲哀。
拍卖会准备就绪,易其前往途中正好碰到小姐姐,正准备打声招呼,却被‘哼’的一声甩开了,惊的易其只好默默走开。
“各位,各位,今天本店来了个绝美货色,价高者得,没有你们得不着的,只有你们想不到的。”龟公还未展示便先作广告道。
易其哪见过这种阵势,台下十个桌子全部坐满,个个都是非富即贵,大声吆喝又吹口哨,如饥似渴好像饿狼一般。当然廉跖也在其中潜伏,只不过他正左拥右抱看着易其笑得前仰后合。
达官显贵们能进门一睹兔妖之风采,凡夫俗子们就只能在花街柳巷里寻求安慰了,只见在一墙角阴暗处,一个喝着小酒晕晕乎乎的醉汉却发现了一道绝美的风景。
一个女子身材高挑,一双美腿暴露在外,背靠墙壁搔首弄姿,引得醉汉神魂颠倒,晃晃悠悠近前细看,才知已有性命之危。
“救命啊,救命啊!”青楼门外传出一阵巨大的求救声。
大厅之内虽然吵闹却也瞒不过易其的耳朵,两兔交换眼神,知道罪犯出现,不顾旁兔耳目,赶紧夺门而出,吓得四座惊魂未定,刚才喧哗一扫而空。
呼喊越来越小,线索渐渐中断,两兔不知如何是好,却见空中有一大手指路。
此处不是别处,正是易其和廉跖之前的逃亡之山。
两兔不敢耽搁,赶紧启程追赶,一时半刻不到,发现山中木屋。
阏逢刚到门口却见易其等兔,赶紧后撤交流情报,原来是有蟾蜍作怪。
三兔兵分三路,易其走正门,阏逢走右路,廉跖走左路,三兔意欲夹击敌人,却不想被一惊天巨吼吓了一跳。
只见屋内红光穿过墙壁,气浪冲破窗户,一个小屋瞬间瓦解,却见三个身影出现在烟尘之中。
三个身影差别极大,一高一矮一巨大,高者为一女性,矮者为一男性,巨大为一野兽。
野兽瘫坐在地浑身是血,心脏已被掏空,女者立于野兽身前,双手沾满鲜血,手中握一兽魂,滴血不止,矮者端坐于木椅之上,双手拂尘,整理衣衫,起身之后身高只到女者肩膀。
烟尘散去,露出真容,两只蟾蜍,一奇美拉。
男性蟾蜍,极其俊美,眼神坚定,气宇不凡。
蟾蜍大惊,未曾想到,偏僻之处,竟被察觉。
“是你?”“是你?”易其与男蟾蜍同时发声道。
“你们认识?”阏逢大感意外道。
“只是面熟,我以前在战场上经常遇到他。”
“战场?”“战场?”廉跖和阏逢同时发声道。
“去找吃的。”易其稍加解释道。
“找吃的?”阏逢和廉跖越听越迷糊了。
“真没想到会是你来抓我,看来咱俩的缘分今天算是到头了。”男蟾蜍感慨的说道。
“易世,和他们这些混蛋没什么好说的,咱们走。”女蟾蜍看来万分厌恶月兔想要速速离去。
“想走?你当我阏逢是吃干饭的吗?”阏逢最讨厌的就是被兔轻视了。
“就凭你?”女蟾蜍二话不说,一记手刀瞬间打出,满手血水如飞刀般迅速打向阏逢,阏逢吃一堑长一智,几个跳步左躲右闪全部打空。
冲锋号一吹,怂人也得上,更何况本都是练家子,岂有坐以待毙之理。
双方各都摆好架势,准备一战,却没想到,廉跖脚步飘飘撤到了后方。
易其和阏逢齐刷刷的向后看向廉跖,“额,我旧伤未愈,不能打斗,看,他们打过来了。”廉跖被看得不好意思故意转换话题道。
易其和阏逢赶紧迎接战斗,双方各自挑选对手,乃是易其对易世,阏逢对女蛙,廉跖对奇美拉(已死)。
女蛙仰手飞出斗笠,虽露出绝世容颜却难掩气愤之色,阏逢见是无血并不在意,单手打飞,一只骷髅巨拳已经打向女蛙面门。
易其摆好架势不敢轻敌,毕竟有前车之鉴,知道蟾蜍厉害之处。
一蛙一兔,一拳一掌,微微移动,步步靠近,就在拳掌临近之时,拳出极速掌若闪电,擦拳时狂风呼啸,磨掌时飞沙走石,拳掌相撞之际天地震动。
“合手道之幻影直拳”
“明王十拳-巨灵掌”
易世出拳迅速,一个拳影如子弹般迅速飞出,易其绷直手掌,一个巨掌如泰山压顶般轰然打出,一个快如闪电,一个巨大无比,到底谁赢谁负,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