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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上)

中午银姬吃了饭没多久北野弦就醒了,吃了打包带回来的包子就不想再吃了。两人去了一处小凉亭内,银姬问道:“这里可有什么节目迎接中秋?”

“中秋赏月吃月饼,没有什么活动。”一旁的柳总管代答道。

“没有活动多无聊。王爷好不容病好了,应该好好娱乐一下才对,不然老闷闷的,怪没意思。”

“那银儿你想有什么活动?”

“我想中秋佳节是赏月看嫦娥之时,那嫦娥佳丽只在月宫之中,我们凡夫俗子根本无缘相见。何不举行个嫦娥评比,找出凡间的嫦娥。”

“嫦娥评比?”北野弦不解地眨着眼睛。

“就是选美大赛。”

“选美?”柳总管一惊,“只有皇上选秀女时才可以举行全国的女子选美。这……”

“那是强制性的,我这可是选择性的,她爱来选不来选,全凭她们的意愿。”银姬越说越高兴,“我们是晋级制的,先海选,再优选。裁判就是知府大人了,我和王爷就在一旁看乐子。最终选出三名美女……”

“选出的美女有什么奖励么?”小兔子屁颠屁颠地问道。

“奖励么……”银姬坏笑地瞅着北野弦,“给五王爷做侧王妃好了,不然就进宫做妃子去。”

“我才不要什么侧王妃。”北野弦当下冷下脸,闷喝道。

银姬嘿嘿一笑,不去理他:“就这么定了。”

“可……怎么下达文书榜令昭告天下呢?”柳总管沉思着,“非得皇帝同意不可。”

“呵呵,这就靠我们的五王爷了。”银姬神秘地一笑。

“我?”

“嗯,明天和你舅舅联系去,舅舅那么喜欢我他一定会同意。他同意自然是没有问题了。好了,有客人来了,此事先行保密,不可外扬。”银姬卖关子地扬了扬眉。

有客人?柳总管下意识地往四周寻找,果真有一白衣人慢慢走近,看此人腰如细柳,面戴纱巾,不是燕解语是谁!“燕老师,你怎么来了,我明明派家丁去通知了你了。”

“我只是想来看看王爷是否大好了。”

“燕老师,”银姬抢声道,“王爷今日才转好,身子正虚,需要多休息几日,这些日子不能操劳,所以不能听老师讲课了。”

“王妃客气了。”燕解语款款下拜,“王爷王妃大吉。”

“燕老师,下个月就要中秋节了,燕老师是否回乡团圆呢?”

“我的家乡太远了,而且我一个人习惯了,谢柳总管的关心。”

“咦,燕老师不是泰州城的人么?”银姬好奇道。

燕解语淡淡地摇摇头,“我出生的地方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沙漠,每日酷暑难当。我们家族每时每刻都要担心绿洲被沙子吞没,所以总是一个绿洲一个绿洲的迁移,居无定所。”

“想不到这个时候的环境已是这么的差了。是塔克拉玛干沙漠么?”

燕解语摇摇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难道王妃去过沙漠?”

“没有没有,只是听说过。”银姬连忙摆手。

燕解语深深地凝视了北野弦片刻,然后才低下头:“既然王爷已无大碍,那么我就放心了。告退。”

银姬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慢慢离去,她是喜欢小傻子的吧,不然也不会那么毫不犹豫地咬破手指,十指连心啊,她的血会不会也连到北野弦的心呢?从眼角去瞄北野弦,却发现北野弦并没有在看燕解语而是看着手里的杯子。

“去看看厨房有没有糕点,拿点出来吃吃,不然在这尽吹风有什么意思。”银姬无聊地挥挥袖子。

没一会就有糕点端了上来。银姬摆摆手让周围的人都下去了,确定没人了后,低声对北野弦道:“你这次落水是自己脚滑的么?还是……”

哗啦啦——北野弦手中的杯子突然倒在了桌子上,旋了好几圈后啪嗒掉在了地上。“银儿,你是什么意思?”

银姬深深吐了口气,警戒着四周:“我们被人监视了。我怀疑有人要害你。”

“不会的!”北野弦没有任何思考就说出了口,“舅舅派了人保护我们的。”

“万一对方很厉害呢。”银姬扭着耳旁的碎发努着嘴。

“不会的。明天我去问舅舅。”

“嗯。”银姬点点头,后慵懒地拍拍手,伸着懒腰道:“没有事做好无聊啊。成天就是坐啊吃的,那个选美大赛一定要办起来,不然我就……我就……”捏了块糕点塞进了嘴里。

“银儿你就怎么样啊?”北野弦眨着眼睛靠近了她,伸手去沾了沾她嘴角的细屑,然后又放进嘴里尝了尝,“挺好吃的。”

“盘子里没有么?”银姬躲了开去,“当然好吃了。你怎么发了烧就怪怪的,变得矫情了。怪恶的。”

“银儿——”北野弦嘟着嘴,难过地低下头,“我、我……”

银姬无语地捏着他的脸颊,“现在看有像个孩子了。小傻子。”

北野弦被捏的脸颊上微微露出了一丝不符的笑意,但很快又有了几分纯真。

银姬捏着他的手渐渐放松,睫毛逐渐昂住她眼眸里的那份黯然。他的改变她感受得到……

几片秋叶不经意飘到了她的发丝上。北野弦看见了,伸手取下了它,就在凑近银姬耳边的同时唇含住了她的耳朵,感受着她的惊颤舌尖一路滑过她的脸庞,舔描着她的唇瓣,攫取她唇内的芳香。银姬本能地要去推开她,谁知此时他迷离地道了句:“银儿,我喜欢你……”

北野弦一点点圈住她的腰,一丝丝地搂紧她,手一用力,将那秋叶捏成一团,挫成粉末,手一松,那些粉末随着风洋洋洒洒飘向不知名的远方。忘情地吻着她的同时,他的嘴角在点点上扬……

晚上以“巩固”为由,让北野弦又喝了碗药。看着他沉沉地睡去,银姬抽出被他紧握的手,走出了房间。

敲了敲门,“柳总管睡了么?”

“王妃?”柳总管惶恐地打开门,“王妃您快进来。”

银姬走了进去,柳总管的房间很普通,就一张床和一张很普通的方桌,桌子靠着窗户。桌上有几本书。“柳总管喜欢读书?”

“人老了,没事做可以消磨些时光。王妃您快坐!”

“柳总管,我是想向你问一件事。你什么时候开始照顾王爷的?”

“王爷一出宫就是老奴照顾的。”

“那时王爷多大?”

“一岁左右。”

“那时就变傻了么?”

“奴才不知道。只知道王爷那时发了高烧,连续几日不退,后来出了宫才退的烧,后来就……”

“王爷是因为高烧才出宫的?”

“奴才就不知道了。”

“我明白了。我就是有些好奇罢了。我回房休息了。”银姬起身就欲出去。

“王妃……”

银姬转头。

“王妃,王爷很可怜。”

“我知道了。柳总管你早些休息吧。”

(中)

“老板,你好久没来了。”胜花端出茶,“这可是我才买的铁观音,香着呢。”

银姬品了一口:“看来你的钱很多啊。”

胜花以手帕抿嘴:“还不是老板你大方。”

银姬怪异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女人装久了,变成东方不败了?”

“谁是东方不败?”

“就是……就是希望自己的女的,然后不爱女人爱男人的一个男人。”

“什么!”胜花当即扔掉了手上的手帕,声音也完全变成了男性的那种粗狂,“我可不爱男人!”

“那你干吗老翘兰花指?”银姬受不了地白了他一眼。

“还不是你规定的!不像女人就扣我工钱。”

靠!他就掉在钱眼里了!不过也挺好的,如果说每个人都有个致命的弱点,那么他的弱点就是金钱了。“你为什么那么重视金钱?”

“哼,如果你亲眼看见自己的母亲在自己眼前饿死……你就会知道金钱多么重要了。”胜花中间有些沉默,但随即就变得无所谓了,“有钱可以做很多事,不会被人瞧不起,不会饿肚子,不会挨冻,有什么不好!”随手又捡起了地上的手帕。

“是,是。”银姬点点头,却没有笑他。人生有许多的无奈,什么是错又什么是对呢?“那个小金姑娘呢?我要见见她。”

“这个死丫头我一直看着呢。这就给你叫过来。”胜花又假细着嗓子,摸了摸发髻,打开门,对外面什么人吩咐道:“将小金带过来!”

没一会儿,小金就带过来了,没有化妆,头发也有些乱。被打手压进屋子后也没有一丝怕意,仿佛到家了一样,很随便地就找了个凳子坐下来了。

“你胆子大了!”胜花喝道,就来拉她,“没有我的命令你就敢坐么?”

“哼,”小金端起桌上的茶杯,什么也不管就直接喝下去了,“妈妈不是要我来接客的么?”

银姬笑意很深,对胜花摆摆手,胜花遣退了其他的人并关上了门。

“这位小金姑娘不化妆也还是国色天香啊。”银姬啧啧地夸道。

“这位爷说笑了。”小金很老练地抚首弄姿着就靠了过来,“爷要不要喝杯酒?”

“喝了酒就陪我上床?”银姬笑盈盈地锁视着她。

小金神色一僵,很快又笑道:“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说着就伸手去摸银姬的身体。银姬脚跟一旋,避了开去,站起了身子,冷语道:“我可怕一觉醒来身上什么值钱的都没有了。”

“你……你什么意思?”小金扑了个空,此刻正摔在了地上,掩藏起一片惊慌又直直地坐了起来。

“妈妈,你给她说说。”

胜花盛气凌人地用手指头重重地戳了小金的头:“你胆子不小,竟敢去偷客人的财物!妈妈我让你闭门思过了这么多天,你一点醒悟也没有么?”

“我……我不知道妈妈你在说什么。”

“好个意志坚定的女子。”银姬拍拍手,有些赞赏。

“那妈妈就去让你知道!”胜花虽然是恶狠狠地说的,然后准备拍她巴掌的手却是半途折了方向,重重地打在了桌子上,疼得直吹气。

“这里没有外人,”银姬回过身子,看到胜花龇牙咧嘴地揉手,摇头,看向小金,“你既不想卖身,为什么要来这烟花之地?难道是你们的妈妈逼良为娼?你告诉我,我替你赎身好了。”

小金狐疑地看向胜花。胜花大喊:“我可没有做那等事!天地良心!”小金眼中的徘徊一闪而过,低下头道:“谢谢小姐您的好意,我是自愿来这里的。”

“你、你知道我是女的!”银姬被天雷加地雷深深地雷到了,“你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

“小姐您没有喉结不是么?”小金淡淡地笑了。

好一个观察敏锐的女子,银姬点点头。“你还看出了什么?”

“您就是那天下午救了那个胖子的那个贵族小姐……”小金顿了顿,“而且您是王爷府的王妃。”

小金的话一出屋内的那两个人都惊住了。胜花一副简直太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外星人般的银姬,嘴张得可以塞两个鸡蛋了,就差头发没有爆炸地竖起来了。银姬眯起了眼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你说谁?”

“呵呵,我?”小金捂嘴直笑,“就是那个在王府门前上吊的被王妃赶走的女子。”

上吊?银姬飞快地转着脑子。就是那个她和小傻子大婚后在门口上吊的那个女子?真是巧,世界真是小……

“王、王妃?!”胜花的手抖啊抖,还没从脑震荡中回过神。

“你为什么自愿来这里?做个清白的女子不好么?”银姬直接无视胜花。

“清白的女子?”小金笑得十分张狂,“我早不是个清白的女子了!”笑完就苦闷地将茶杯里的水一饮而尽。

“怎么回事?”

小金冷漠地凝视着银姬,嘲笑道:“王妃是要给我打抱不平么?我本就是个淫.荡的女子,不来这个地方还去哪里!”

银姬听她说“淫.荡”二字时潜意识当下就非常排斥,甚至有些鄙夷地看着她。不是鄙视她的“身份”,而是鄙视她竟这么轻易地就可以侮辱自己,女子的自尊竟就被她这么卑贱地踏在了脚底。“究竟怎么回事?”

“官官相护我难道会不明白?我说了只会没命而已。”

这时的胜花已经平静了下来了,拍了拍噎住的心口,大咳了好几声才缓过了劲。

“你我都是女人,我怎么会不帮你。”银姬只觉其中必定大有文章。

“王妃?”胜花神经失常地嘴巴咧到了耳根后,“我竟然和王妃认识!我竟然和天朝的公主认识!苍天啊——”像看金子一般睁大了眼睛,绕着银姬围了好几个圈。

“看来某某人不要工钱了。”银姬嘀咕道。

“咳!”胜花的神色瞬间严肃了下来,“这个小金姑娘的遭遇我知道。她原是知府……”

“我来说!”小金大叫道,“我的事我来说!”走到房间的一面挂画的墙前,看着这幅山水画,“我原是现任知府的一名丫环,每一天都是扫地拖地洗衣服,过得很辛劳。突然有一天老爷说算命的说我的八字很好,会保佑他长命百岁,就收了我做义女。我过起了大小姐的生活,那真是如梦的日子,老妇人对我很好,待我真当亲生女儿般。有一天老夫人过寿,全府庆祝,那天我喝多了就早早地睡了。谁知……”小金顿了顿。

银姬的心也为知一揪。她已经感知到下面会发生什么事了。

“谁知……”小金继续道,“谁知半夜有人爬上了我的床,我被侮辱了,而那个人就是我一直“哥哥”叫的人。我哭着告诉了爹,想讨个公道,谁知……”小金苦笑着,“爹听了后反而也强暴了我,正好老妇人经过看见了,气得一命呜呼。之后我就是成了勾引男人的下贱女人,为了坐当家主母的位子而害死了老妇人,我就被知府里的人乱棍打出来了,走到哪里都摆脱不了“淫.荡”二字。也只有这里适合我了。”

“什么!”什么,钱大宝钱元宝竟是如此得衣冠禽兽!

“没有什么了。”小金深吸了一口气,“我现在过得很好。有吃有喝有穿的,不愁没钱花,而且也尝到了好些男人的滋味,快乐得不得了。”

“我给你银子,你个没人知道的地方结婚生子不好么?”银姬同情道。

“结婚生子?”小金大笑,“如果对方是五王爷那般神仙的人我才会考虑。”

呃?又是个迷恋北野弦的花痴。

“放肆!”胜花一本正经地冷下了脸,“竟敢对王妃说这般大逆不道的话!你是谁,王爷会看上你么?”

“看不上我,我就不能幻想一下么!”小金不以为然地翻着白眼。

银姬感叹不已,她经历了这些心理竟还能这么乐观,真是女强人中的强人,她欣赏。“小金姑娘,过些日子我要包下这如花楼,举行个嫦娥选美大赛,就拜托你布置了,银两不会缺的。”

“选美大赛?”小金眼前一亮,好奇地道:“怎么选?”

“过程是秘密。不管是女的还是人妖,什么身份的都可以参加。”说完有意瞥了胜花一眼。胜花气地偏过了头。

“你要我怎么布置?”

“就是搭个台子,台子旁边再设几排座位,座位后要有栏杆拦着维持秩序,那台子要在正中央。明白?”

“明白。”

“明白就好,要万分保密。好了,我要说的说完了,就告辞了。”银姬留下了几张银票就出去了。

走在漆黑冷清的街道上,银姬看着四周黑漆漆地屋顶,小声地唤道:“净坛教的美女姐姐——”

倏地,一片红纱闪过,一个人落定:“公主叫我可有事?”

“我就知道你在我旁边。嗯……其他监视我的人呢?”

“我按你的吩咐让他们自杀残杀,可是有一家的杀手特别厉害,而且层出不穷,我的人都不是对手。教主说过几天他就会派更厉害的人保护你。好了,我给他们下了迷药,不能久留,走了。”话音刚落就无踪无影了。

好厉害的人。

银姬入了王府,蹑手蹑脚地爬进了里床,刚睡下北野弦就翻了个身,搂住了她。银姬一惊,发现他是睡着了的后松了一口气。

她终于有办法救出二哥了。

(下)

银姬站在知府的大门前,看着忙不迭相迎的知府父子心底真不知是什么滋味,好个衣冠禽兽的父子啊!她真想狠狠地惩治这对父子,可是到时孜媛又怎么办?

“王妃我们进去吧。”孜媛站在了她的身后,“公公和夫君都在等着王妃呢。”

银姬黯然地点点头,走在了钱元宝和钱大宝的中间,在他的阿谀奉承中感到特别的难受。还好来的是孜媛的卧房,银姬以女子说话为由遣退了那两个粘人的糖。

银姬将布娃娃的样稿图画了下来,孜媛仔细地看了,点了点头,算了尺寸裁了布就开始做了。

说起女工她大概和所有穿越的美美一样,其丑无比。针脚歪七扭八,密疏不分,还毛毛躁躁的。好不容易在孜媛的指导下缝完了娃娃的头和身子,就开始灌棉花。银姬大塞特赛,塞得个严严实实,看起来娃娃的头大肚子也大,简直就是大脸猫和啤酒肚。

银姬喜滋滋地抱着布娃娃回了府,得意极了,想不到她很有天赋,也没有刺伤手指。进了王府就去找北野弦,想不到他竟去了后花园,而且还站在了池子边,手里不知拿着什么木棒在池子里乱搅和。

“北野弦?”银姬怕他在落水,又怕声音高了反而吓得他落水,所以轻声地唤道。

“找到了!”北野弦突然大叫一声,俯腰伸进水里去捞。

银姬吓得后背一片冷汗,忙跑过去拉他,“你快上来,你在干什么?秋天玩什么水!”

“银儿,我找到了!”北野弦兴奋得不行,重重地将手从水里拔了出来,“你看!”

一个翠绿的玉镯在阳光下发着幽幽的光泽。银姬愣住了,他下水是要给他拾玉镯……这个玉镯还害他差点没命。心底更是内疚得不行,将他拉了上来,掏出手帕给他擦脸,手却被他捉住了,那个冰凉的玉镯慢慢地套在了她的手腕上。

“银儿,高兴么?”北野弦全身滴着水,看着她问道。

“喜欢。”银姬撇了撇嘴,心里的那股暖意让她板不起来脸,最终半笑半怒道:“你可吓死我了。瞧你湿的,风寒才好没几天再生病了怎么办?快去洗个热水澡。”

“咦?银儿,那草地上的是什么?”北野弦扫到地上那个黑衣的东西。

“我送你的大胖小子啊!”银姬嘿嘿地笑了,跑过去抱起那个布娃娃,炫耀道:“我做的,漂亮吧!”

“布娃娃?怎么怪怪的?”

“哼,没想到你不懂得欣赏!”银姬当即翻脸,“去洗你的澡去!”

银姬抱着布娃娃坐在大厅生着闷气。北野弦的话倒还好,可柳总管的话着实让她生了把怒气。他竟然说这是什么狗?!她意正严词地说明了后柳总管是当面道歉了,可他后面的话让她又爆汗了。他说:“这猪的嘴挺厚的。”天呐,她做的是娃娃,是人啊!嘴是厚了点,容易让人联想到如花,可是这样性感啊!古人的欣赏细胞真有问题。

北野弦洗澡出来后银姬就直接无视他,她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东西竟然没人看得懂,真是艺术的悲哀。北野弦知道她在生气连忙讨好地道:“这个……这个……”北野弦废着脑细胞想着说辞,终于想到了,“这个娃娃好漂亮,我看看。”

银姬抽搐着嘴角,如果他也和柳总管一样说这是狗是猪,她一定一脚将他踹到喜马拉雅。

北野弦接过布娃娃,神色变了几变,最后还是平复了所有的疑问:“银儿你做的太好了,我很喜欢。好漂亮。”

这还差不多。银姬这才逐渐有了笑脸,识时务者为俊杰。大喊一声:“肚子饿了,吃饭!”

柳总管忙去安排了。

这天晚上银姬在北野弦喝的茶里面放了些迷药后就翻身去了知府。虽然看在孜媛的份上她不忍心让那对不知羞耻的贼父子下狱,但怎么说也要给他们个教训。

翻身七绕八绕,将整个泰州城乱跑了一遍,自觉甩掉了那些监视她的人后才潜进了知府。这对父子一定藏有什么宝贝,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就冲着钱元宝上次过生日那排场怎么说也超过那数了。

不过藏在哪了呢?按照神盗定律,一般会藏在书房里。

刺溜地潜进了书房,将手电筒打开瞄了一下,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字画后面也没有暗格,也没有什么机关。看来钱大宝藏东西有一手。

神盗第二定律,可能藏在了神鬼处。

那么一定是有死人的地方了。银姬抱着胆大的鸟有虫吃的理念,摸进了放着一排钱家祖宗的房内。阴森森的,贼恐怖,那么多死人画像上的眼睛一直盯着你能不恐怖么!银姬也怕,可是她一向自诩心理素质好,打定主意不管有谁拍她的肩她都坚决不回头,人的肩上有两盏灯可以保鬼神不侵,如果回头灯就会灭,到时就有生命危险了。这个故事是她以前听家门口的老奶奶讲的。

此刻她将所有的画像都撕下来了,反正都和尚超度过了,难道还会不去投胎!终于在第三幅画像后面看到了一个暗格!妈妈咪啊,振奋啊!咬着手电筒就把那暗格里的小箱子抱了下来,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座纯黄金的猪!有一只手那么大看。肯定钱大宝属猪,然后某某送的他。不管了,充公!

这个祠堂就只有这么个发现。直觉告诉她,应该还有。可是根据神盗第三定律,最值钱的一定在卧房里,而且就在床下要不就在墙里。她自己就是这么干的。打定主意后,在墙上画上自己特有的标志后就去了钱大宝的寝室。

先吹了迷药。可谓万事有备。小偷小摸地潜进了屋内后就打开了窗户,别把自己迷晕了。将他的床板掀开,果真是好多的银票,充公!又把墙上搜索了一遍,奇怪的是墙内只是装了一封信,没什么值钱的。不管了,充公再说。

呵呵,美.少女的名号在她的手里长久不衰了。她的口号一直就是:我要替天行道,消灭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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