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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9.兄长

月末的时候王若渊收到了消息,说是兄长王若沣从江南回来了,这几天就会进宫面圣。

江南官员关系复杂,盐商势力强大,元承祾不能硬来,需得找到缺口慢慢击破,于是一个多月前王若沣在元承祾的授意下悄悄去了江南调查。

元承祾下发禁盐令并不顺利,事关别人的饭碗,俗话说夺人饭碗如要人性命,此事如果强逼只怕会适得其反,故断不可硬来。因此现下能做的,除了安抚百姓并给予相应的补偿措施外,还必须清理清理李家的旁支。

这天早上王若渊正陪着元诺在院子里识字,有承明宫过来的小太监传报,说是王大人回来进宫了,皇上喊去叙旧。

王若渊知道原主和兄长感情深厚,但自己至今尚未见过这位大哥。

王太傅有四个儿子,嫡出的只有王若沣一个,庶出的儿子们一个个都不太成气候,王若沣却年纪轻轻做到了刑部右侍郎,可谓是前途无量。

王若渊到承明殿的时候,江公公已经在门口候着了,“请太后娘娘安,皇上和几位大人议事还未结束,请娘娘稍等片刻。”他指挥一个小太监搬了个软凳放在王若渊面前,“皇上说怕太后累着,暂且先坐着歇会。”

好体贴的乖儿子,真是没白疼他。

王若渊笑着点点头坐了下来,心里莫名有点紧张。

这大概是她来到这边除了王圻扬外将要见到的第一个宫外的人了。

这皇宫确实像个结实的金笼子,也许是知道自己到了结局是可以洒脱离开的,所以王若渊没有觉得太无聊过。

日常无论是画画大字或是逗逗公主、做做糕点,都仿佛是在给自己放一段长假。虽然有想过去看看皇城外的街道是不是热闹非凡,江南的海域是不是壮阔无边,但都尚未达到非常向往的程度。

不过若是能见到新鲜的人或事,总归是令人兴奋的。

她开始好奇这位年少有为的兄长会长成什么样子,她见过长相俊美的元承绪,天天对着冷冽清秀的元承祾,除此之外便再没见过别的了……

正想着就听见殿门开了,她赶紧站起来整整衣裙,看见承明殿里走出来几个穿着深暗朱红官服的人。

大庆文官着朱红色官服,武将着靛蓝色官服,王若沣定然在里面。王若渊认不出王若沣,又怕漏了阵脚,干脆敌不动则按兵不动。

一群人出来看见门口的王若渊都恭恭敬敬上前行礼,王若渊仔细看着面前这些官员,排除掉其中几个老头,就只剩下右边这一个人了。

她打量着,发现这人的嘴唇像是天然上扬一样好看,看着很是亲切,她猜这大概就是王若沣了。

王若渊忙让众人免礼,谁知众人收了礼都规规矩矩站着一动不动了,她等半天也不等那人站出来喊她一声大妹子。

这是觉得人多要注意礼仪?可老是面对面干站着岂不是更加反常尴尬?她心想既然确定那人就是王若沣了,干脆上前直接握住对方的手,眼中饱含泪水的说,“兄长近来安好?”

对方原本是低着头的,闻言抬头一脸震惊地看着王若渊,身边的那几个老头也都是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

这什么意思?是觉得大妹子成了太后就不能关心家人了?或是太久没见生疏害羞了?

王若渊拍拍对方的手,“好久不见,兄长都瘦了。”

对方简直石化了,天生上扬的嘴角此刻看起来变得滑稽极了,圆圆的杏眼睁得老大,结结巴巴地说:“太…太后娘娘,臣…臣不是……”

“兄长果真是生疏了,让人好生伤心。”王若渊抿着嘴,觉得自己这位兄长除了长得好看外还挺逗的呢。

这边元承祾和另一着朱红色官服的人从殿内走了出来,看见门口的王若渊不禁眉头一皱,“母后握着宋大人的手做什么?”

“谁?”王若渊懵了,这不是王若沣吗?

元承祾身旁的男子恭敬地向王若渊行了一礼,“许久未见,太后身体安否?”

看着这和原主如出一辙的面容如果再认不出这是王若沣,那王若渊的脑袋才是真正的被雷劈了。

她赶紧松开宋大人的手,怯怯地喊了声:“兄长好啊……”

“太后娘娘什么时候认识的宋御史?没想到你们还是熟识呢?”王若沣笑着朝她走来。

元承祾挑了挑眉,一脸意味不明地看着她,似乎也在等一个解释。

“这…哀家和宋大人是熟识,还…还写过信呢,对吧宋大人。”王若渊尴尬地冲一旁呆怔的宋衍笑笑。

宋衍很快回过神,“啊…是,下官曾有幸与太后娘娘有过一些交集,算是熟识了。”

元承祾“哦”了一声脸上却尽是狐疑,看着王若渊道,“朕竟不知还有这档子事,母后还真是胜友如云。”

王若渊悻悻地笑着,“事出有因,巧了巧了。”她现在只恨不的找个地缝钻下去。

御花园的龙饮泉泉水淙淙流淌着,元承祾特许王若沣陪太后逛逛御花园再出宫。

王若沣朱红色的官服被风吹起了一角,他比王若渊高出了不少,低着头笑眯眯地问王若渊,“太后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子玉?”

“谁?”王若渊看着面前长得和自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王若沣,第一次感觉自己在这边有了血肉至亲。

二人在一座石桥上停了下来,“宋衍宋子玉啊,方才太后不是还在承明殿门口紧紧拉着人家的手叙旧?这会子居然忘了。”

左右宫人已经屏退,王若沣抬手想顺顺王若渊的头发,却看着头上的发簪珠钗不知从何下手。

王若渊在现世就无比渴望有个哥哥,眼下看着王若沣对自己的友好亲昵只觉亲切极了,看他无从下手的模样忙说,“今天知道兄长来,我还特意打扮了一下,下次知道了,披着头发来见最好。”

王若沣笑开了,“披着头发像什么样子?以前在家你不是最爱戴那一头的……”他顿住了,可能是想起了王若渊在家曾无忧无虑如今却久困深宫,一时表情有点落寞。

好像所有人看到王若渊都觉得她太过可怜被困其中,或许原主自己也这么想?但王若渊没想过这么多。

“现下无人,兄长与我说话不必太过拘束。”王若渊冲他一笑,“登基大典前宫中生了些变故,兄长想必知道的,当时消息出不去,宋大人正好还未出宫,我只好写了封信找人拖他带消息出去,也算是帮了我大忙。”

“子玉是个靠得住,他出入宫闱方便,你如果有事找他帮忙大可随便找去。”王若沣顿了顿,“这次我去江南,李家的姿态让人闹不明白,那三殿下看着倒是无欲无争的,但李家人不见得罢休,如今三殿下尚未婚配也是没个借口分封出去。”

王若渊点点头,“兄长知道我是当不了那三殿下的家的,他要娶谁,估计李家已经给他整的明明白白了,皇上心里有数,我找个机会给他提一嘴吧。”

“你从来不对这些事上心的,如今倒也知道替家里分忧啦?”王若沣拍拍她的肩膀。

“我是不太懂这些的,我在这宫里就是个闲人,也懒得管这些,兄长看我胖了没?”王若渊嘿嘿一笑,“闲人心里也有计较,他们外面怎么闹虽然跟我关系不大,但要是伤着承祾,那就和我有关系了。”

王若沣奇道,“你平时都这么称呼皇上吗?我这次进宫竟不知你和皇上感情倒是不错。”

王若渊道,“他是我儿子自然是要仔仔细细照顾着的,我对他好,他跟我感情还会差?”

王若沣皱眉,“别胡说,当今圣上比你小不了几岁,哪里是你儿子。”

王若渊心想我心理年龄比他大不少呢,怎么就不能是我儿子,再说这不是他妈托给我的吗?当然她没说出来,估计王若沣也听不懂。

二人正说着,江公公走上前传报,“太后娘娘,王大人,宫里快下钥了,大人当心别误了出宫的时间呐。”

“是了,多年未见臣险些忘了时候,太后也乏了,臣也该告退了。”王若沣拱手行礼,“太后在宫里要多加保重身体。”

王若渊挺喜欢这位大哥的,也说“兄长切勿太过劳累,替我向父亲母亲问好。”

二人匆匆一面其实算是天大的恩赐了,听青竹说有很多嫔妃自入宫到死都没再见过自己的娘家人,王若渊明白这是元承祾怕她想家了,心里也感谢着他的关心。

傍晚的时候元承祾如往常一样到乾安宫来用膳,元诺吃着王若渊新研制出来的糕点,“诺儿觉得可以再甜点。”

“糖吃多了当心坏牙。”元承祾接过王若渊递来的茶,撇了撇茶沫,“你同那宋衍是何时熟识的?”

王若渊想跟他说说元承绪的事,却被他这句话岔了道,“哦,也没有很熟识,几年前你发热那次,正巧他还没出宫,我托人带了封信给他,是他帮忙向父亲传递了消息。”

“唔”,元承祾喝了口茶,“可听起来关系还不至于到死死拉着他的手?”

“呃…”王若渊嘿嘿笑了笑,“小宋大人生的好看,我远远望着生的跟那松柏一样挺拔,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就想凑近看看。”她想起宋衍那如玉的脸庞感觉自己瞎扯一下子来了灵感,完全忽视了元承祾逐渐变绿的脸,“实在是情不自禁,不过不都是自己人吗,不妨事不妨事。”

“咣当”一声,茶杯被重重放在桌上,元承祾感觉心里有种莫名的酸涩,他铁青着一张脸,“你听听都是些什么话,你还记得自己是当朝太后吗?”

王若渊心想着孩子大了就是叛逆,动不动就不高兴,“你这又是什么态度,你还记得你是我儿子吗?”

元承祾刷地一下站了起来,脸色更加难看了,“能不能别老说我是你儿子?”

“是是是,我错了,我不说啦!”王若渊加了一筷子菜吃的津津有味,决定无视他叛逆期的小脾气。

元承祾一时说不出话来,心里的酸涩一下子荡开成了不知名的苦味,好像所有话都堵在了嘴边,他气的坐了回去,小声嘀咕了一句,“你什么都不知道。”

王若渊没听见他嘀咕的什么,“别说宋大人了,说说三殿下吧。”

“说他干什么,提起他我就烦。”元承祾靠在椅子上,“前些天居然跑出宫到校场和一群纨绔子弟射兔子去了,还被那群言官参了好几道折子,李家人这时候倒不吭声了,让我来给他收拾烂摊子。”

“你该庆幸你就这么一个兄弟,不然烂摊子恐怕更多。”王若渊让青竹进来抱走了元诺,“还该庆幸这三殿下没什么大心思。”

元承祾眼眸漆黑深不见底,他声音低沉,“现在还不是时候。”

“什么?什么时候?”王若渊听不懂他们的政事,“不过这三殿下年纪不小了,是时候给他娶亲封王赶去封地呆着了,总在宫里不是事儿。”

“封王?封到哪去?”元承祾闭着眼睛深吸口气,“封到远地说我不念手足亲情,封到富贵宝地那是养虎为患,留在京城对李家来说就是放虎归山。我恨不得再也看不见他和太贵妃,但现在李家未除尽,我只能把他圈在宫里。”

王若渊道,“我觉得他好像没有歪心思,反而他的行径让人觉得是在自我流放?”

元承祾沉默了,半晌他突然睁开眼睛凝视着王若渊,“你向来不关心政事,怎么突然提出要给他封王?”他顿了顿,“舅舅跟你说了什么吗?”

他阴冷的语气让王若渊一颤,面前的小孩总是贴心温暖,竟让她忘了他也是大庆的皇帝,那熟悉的脸突然和记忆中结局的画面有了重叠,变得陌生可怕起来。

王家本是在替他考虑,怕元承绪暗中有小动作,而王若渊不过提了一嘴,竟然惹得他怀疑了起来。

王若渊又暗暗恼自己操之过急,急忙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她忙道,“也没有,我天天见到李太贵妃心里膈应,所以问问他们什么时候走。”

元承祾眼中的风卷云涌迅速恢复平静,他勾了勾嘴角,“现在还不是时候。我知道或许他无心,但倘若我死了,他有没有这个心就不重要了。”

他说出这话时的表情太过无谓,大有种生死有命之感,王若渊心底一疼,“你又说这些话。”她岔开话题,“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不选秀女?你不婚嫁,他就不能娶亲,他未成亲都没道理搬出宫。”

元承祾低着头说,“眼下事情太多,我哪有这个心思。”

王若渊看不见他什么表情,“你是不着急的,静和公主今年二十二都快成老姑娘了,钱太妃都来找过我好几次,都是碍着皇帝未娶她们不敢婚配。”

“先帝崩逝尚不足……”

“早就过了吧?你也该充备一下后宫了,现在这后宫叫后宫吗?剩的都是一群老太妃。”王若渊在他旁边坐下循循善诱,“眼看春天来了,来一次选秀?也让我感受一下当太后的滋味?”

四周一下子静了下来,王若渊隐约觉得自己又说错了话。正当她准备再找点别的话题时,元承祾突然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他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早已恢复如常,没人看的出那深如寒潭的眼底有些什么,“天色已晚,我带元诺回去了,还有折子未批,就不耽搁太久了。”

“行,我说的事你好好考虑考虑。”王若渊喊青竹把元诺抱了过来,却见元承祾眉头紧皱,轻轻揉着太阳穴。

这是他自上次中毒,长时间发热后落下的毛病,若是休息不好之类就会头痛不已,换季的时候身体也极容易染病。

“你最近是不是事情太多了,头痛的厉害吗?”王若渊小心地看了看他的脸色。

江公公进来给元承祾披上披风,“皇上最近每晚批折子到深夜,几天前就有些头痛了。”

“怎么不跟我说呢?”王若渊最见不得元承祾生病难受的样子,心里很是着急。

元承祾眉头舒展了一些,“江南最近有些事,江北那边农田荒废亏损,所以事有点多,但也没有很厉害,不必担心。”

他抱起元诺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了什么,“今年西域上贡的贡品里有一个檀香木手钏,做的很是小巧精致,方才忘了同母后说,明天朕派人送来,权当是戴着玩。”他坐上步辇,露出王若渊熟悉的笑容,“母后回去吧,当心着凉。”

他这般模样王若渊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于是也摆摆手,目送着一行人远去,直到看他走远了才回了殿。

青竹上前收拾坐上的吃食,小心地问道:“太后又不是不知道皇上不想纳妃,何必触这个霉头?”

王若渊揉揉眉心,“我何尝想呢,可是宫里一群公主总要嫁人,皇帝不纳妃也不像样子,你不知道外面的人都是如何议论的……”

青竹叹口气,“当今圣上疑心重,娘娘还是不要太操心这些事了。”

王若渊道:“承祾不会的……他和以前不一样。”

“以前?皇上不是一直这样吗?”青竹奇道。

“以前啊…也没什么。”王若渊莫名其妙的一句让青竹摸不到头脑,这个话题也被含糊带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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