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橦不屑的切了一声,看着窝在大夫人怀里默不作声只等看戏的薄稚然。只觉得这种恶劣的孩子实在欠调教,一面欺负人,恨不得把人欺负死去,恶劣至极。一面却又装的楚楚可怜,讨大人欢心,要人替自己出了这口被人欺负的恶气。
薄橦真的很恶心,一个十岁的小孩怎么会被教成这样,当真是子不教父之过,连母亲也是这样的人,儿子还真是还不到哪去。
薄橦讨厌这样的小孩,讨厌至极!
明明是委屈的声音,却要说得让人恨不得给他一巴掌。
薄稚然说道:“母亲,二哥太没教养了,居然敢和母亲顶嘴,稚然怕二哥出去坏了将军府的面子,不然叫哥哥去祠堂面壁思过吧,五天不给饭吃水喝,怕也够二哥悔过的了。”
薄橦心里冷笑,三天不喝水,就会死,五天不吃不喝,人都凉透了!
“要悔过的,是六弟吧。”薄橦摇着扇子道:“六弟带人闯进我的院子,是几个意思,大夫人难道不知道吗?”
随后又自顾自的站起来道:“怕是将军府没有我薄橦的容身之所了,我索性还是走的好啊。”
说着,迈步走了出去。
大夫人的脸气得脸都扭曲了,薄橦刚才的话不就是说她明明知道薄稚然找他麻烦,却还是坐视不理吗。
要是让将军知道,还以为她这个当家的主母要怎么他了?
登时便道:“橦儿啊,本夫人也只是说你两句,怎么就没有你的容身之所了呢?你这样沉不住气,要是以后怎么办呐?”
这话实则关心,暗话却说薄橦这么大个人了,却还是这么不懂事。
哼,薄橦当场就冷笑了声,一股灵力暴起,无形之中,大夫人感觉自己的喉咙被人掐住了,整个人立在了空中,张大了嘴巴,却怎么也叫不出来。
大夫人瞪大了眼睛。
薄稚然也满脸惊讶,薄橦居然这么大胆当着这么多丫鬟和小厮的面用灵力隔空掐住了大夫人的脖子!
薄橦冷眼看着大夫人道:“刚才跟你说那么多,是给你面子,不是让你限制我的,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在灵力为尊的国都里,就你那点灵力,屁也不是!”
话完,薄橦灵力一收,大夫人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在薄稚然呆愣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然后把自己院子里的钱都拿完了,麻溜的滚了。
这条条框框多的要死的地方他待不下去了……
……
不久,薄橦看着快要下山的了……太阳……
大意了。
薄橦想,他应该先吃个饭再出来了,他饿了,早中晚他都没吃。
应该先找个地方吃饭,吃饭,要去饭馆。
他身上有银子,银子可以买很多东西。
嗯,就是这样的,这是他这几天被贬下凡所了解的情况。
他现在还在国都内,不过现在距离城门已经不远了。
薄橦现在是又累又困又饿,他是靠一双腿走过来,用双腿发软来形容他的腿,最合适不过了。
薄橦路过一间茶楼,里面各种八卦就传了出。
“哎,你听说了没将军府的二公子离家出走!”
薄橦眼尾扫了一眼,是个大汉,那个大汉看着是跟旁边的那个人说悄悄话的样子,但是,说话的声音确是恨不得整个茶楼的人都围过来。
那些想听八卦的人也不负所望,一脸八卦的围了过来。
“快说说,怎么回事?”
“是啊是啊,快说快说!”
“我跟你们说啊,就今天早上,我不是去将军府送菜吗,就在厨房里,我就听见哪里的丫鬟说,说将军府的二公子跟他们的的大夫人吵了起来。”
是关于他的?薄橦想,那他倒是要听听,然后,顺势靠在了墙上。
只听那个大汉神秘兮兮的说,说完这些话,他还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继续道:“还吵的贼凶,我听那几个丫鬟说,将军府的二公子过得贼差了,自从将军府的将军去了边塞,这个二公子啊就被大夫人赶到了一处特别偏僻的院子。”
“丫鬟小厮,也是一年比一年少,这月钱啊,也是克扣的一次比一次少,现在啊,连小厮也只剩了下两个。月钱都不给了。”
说完,啧啧的叹道:“这二公子当得,我看还不如不当。”
众人也感慨。
“这么惨啊。”
“这二公子也是够可怜的,被大夫人这么虐待。”
“哎,这皇权贵族就是乱。”
有些人不赞同道:“也并非所有贵全都乱啊。”
但被其他的的声音压了下去。
“我看也是,我听说二公子的的娘原本是位正主,但是,人家不喜欢这后院的纷争,所以,选择了出家……”
“哎!这事我也知道!”
“……”
薄橦听着,后面越开越歪……最后还说起哪家的姑娘……
薄橦扶了一下斗笠,转身进了旁边的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