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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暗流汹涌

来行刺梁府的有两人,怎奈都是高手,加之装备齐整,夜晚黑衣蒙面,梁府的家丁都没能拦住。众家丁掌灯聚在东苑,宋清弈命人四处查探,自己手持佩刀走到二位公子近前问安。杨罡手持铁棍站在他身后。

“宋教师,可知是何人?”梁潇焦急的问道。

宋清弈摇摇头,“此人身形如燕,黑衣蒙面,未曾见过容貌。”

“可曾搜到遗落之物?”敖珹璋问。

这一句倒是点了一下宋清弈,他摊开手,手中托着一节细小的短香,是在敖珹璋的窗外捡到的,梁府中从没用过此类香烛。敖珹璋上前捏起短香,闻了闻,递给梁潇。转身问杨煞,“杨煞,你与其中一人交过手,有什么发现吗?”

杨煞思考片刻,“此人武艺一般,套路也是在我大陈境内常见的。只是后来抖出的一个暗物,我未曾见过有人用过此等招数。”说完也递上了从屋内捡到的暗器,那是一枚黑色的棋子。

敖珹璋拿着那枚棋子,端详了一番,思虑片刻,将其握在手中,抬眼看着宋清弈,“宋教师房中可有棋子?”

“有!”

“可否去你房间查看?”

宋清弈转身领着众人来到自己住处,屋内看上去并无异样,但是宋清弈却将众人拦在身后,“有人来过!”他缓步踏进卧房,小心翼翼的四处查看,却发现枕头上的一个随身香囊被打开,从里面倒出一颗晶莹剔透的白色棋子。

宋清弈一手托着香囊,一手托着棋子,眉头紧皱。

“宋教师可是丢了东西?”敖珹璋平静的问道。

“是,是丢了。这是我随身香囊,平日都放在枕下,从不带出,里面有一黑一白两颗棋子,现在少了黑色的。”

“是这个?”敖珹璋摊开手,现出了那颗从杨煞手中接过的黑棋子。

宋清弈惊讶的看着那枚棋子,一时无言以对。

梁潇越来越糊涂,左右看看二人,“贤弟是说,宋教师是刺客之一?”

“宋教师不是刺客。”这句话让在场众人都疑惑不解,敖珹璋所有的举动似乎都是在印证宋清弈就是刺客之一,尤其是那枚黑色的棋子。可这句话一下将众人跟随的思路彻底掀翻。

“或许宋教师大概知道刺客的身份了。”

宋清弈听到这句话缓缓抬起头,看着敖珹璋,紧皱的眉头略有颤动,“敖先生……”

“梁兄,今夜这么一闹,大家都惊魂未定,刺客估计知道梁府多了高手,而且其中一个人还受了伤,应该不会再来了。茶壶虽破,茶水尚温,我们继续品茶吧。”

梁潇此刻还在回味之前敖珹璋的举动和话语,稍愣了一下,忙命人重新沏壶茶送来。二人再次面向而坐,只是这次多了宋清弈和杨煞。

不多时,家人端着茶壶进来,多拿了两个杯盏摆在杨煞和宋清弈面前。

“宋教师。”敖珹璋给众人倒了茶,从怀中拿出那枚透亮的黑玉棋子,轻轻放在宋清弈面前,“可否给我们讲讲你所想的?”

他看了看宋清弈,见其沉默不语,便双手放在身前,继续缓缓说道,“定国公府论地位和戒备堪比皇宫,何况定国公体恤安民,未曾听说有过与任何士族,江湖帮派结怨。今夜行刺事件,想必幕后指使非同寻常,能请出如此高手,江湖朝野的地位也非同一般。”

宋清弈不顾众人,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刺客未让这位梁府的高手受到惊吓,反倒是敖珹璋的一番解析,让他有些五味杂陈。

“这棋子是我师傅送给我的。”宋清弈终于开口讲述。当年他拜在南海玄同道人的门下学艺,上面已有两个师兄,汪清让,付清恭。两人对这个师弟甚是照顾,时常对师傅所教武艺指点一二。后来国局动荡,二人不忍清修,偷偷跑出去玩乐,结识了一些江湖劣士。玄同病重,偷偷将宋清弈叫到身前,一番肺腑,宋清弈生性良善,清心寡欲,深得玄同垂爱,于是将黑白两枚碧玉棋子交到宋清弈手上,望其今后涉步江湖能分清是非善恶。玄同羽化,三人安葬先师,各自下山,汪清让和付清恭欲投奔江湖帮派,宋清弈转而投奔裴老将军做了一名官军参将。此时,汪清让和付清恭不知何时得知先师玄同临终前曾给过师弟信物,不知个中玄机,二人猜想许是银钱秘籍等物,便来寻他索要,宋清弈深知,既然是师傅偷偷传给自己定是不让两位师兄知道,便作谎说没有此事。

大陈初定,裴延英告老归巢,宋清弈亦跟着到了江州,娶妻生子,准备清平一世。奈何裴老将军身体重恙,常年卧床,裴府上下皆有其子裴经打点。裴经生性乖张,自幼便不服管教,。

“香囊是亡妻生前绣给爱子的,我便将师傅所传的棋子放入其中,我向来不爱钱财,却将这些视为全部。”宋清弈长吁一口气,悲戚往事和盘托出,似乎内心通透,已少压抑。

“师傅爱下棋,棋子暗器,是先师领悟的独门技艺。”

众人还在追随宋清弈的讲述,尚未回过神。敖珹璋端起茶壶,再给宋清弈斟了一杯茶,“所以刺客定是你那两个师兄中的一个。”

“从杨兄弟的描述来看,闯入敖先生卧房的定是其中之一,只是两个人如何得知我在梁府?又为何来梁府行刺?”宋清弈问。

“另一个刺客应该不是大陈的人。梁兄,我给你的那节短香你闻过吗?”敖珹璋推断道。

梁潇这才掏出来闻了闻,“香味怪异。”

“大陈境内烧香祭拜多是略粗的长香,香味清幽,据我所知没有人做过这种短香,且这香味怪异刺鼻,如若点燃恐怕刺味更甚。”

夜深,众人各自回到住处歇息,杨煞则抱着刀在敖珹璋卧房,靠坐在宽椅上打盹,生怕刺客会杀个回头。

转过天来,梁府众家丁都醒的很早,宋清弈领着家丁在东苑四处仔细查探,希望能再找出一些蛛丝马迹。临近中午,梁潇兴冲冲的跑到东苑,敖珹璋见梁潇如此慌张,忙合上书,站起身迎了上去。

“贤弟,城东发现了一具尸体,据说正是一身黑衣。”

“梁兄是说昨晚行刺之人?”

“对啊。”

众人顾不及吃午饭,敖珹璋,梁潇,杨罡,杨煞,宋清弈等人齐出梁府,直奔城东。马车停在了城东一处偏僻的拐角巷,巷口围满了观瞧的百姓,两个官差封着巷口禁止闲人进入。梁潇走在前,两个官差远远望见,忙笑呵呵的点头招呼。

刚进巷口,便见到地上斑斑血迹,墙上也偶有喷溅的血道,领班的官差正和几个下属蹲下查看死者,见身后梁潇领着几个人上前,忙站起身,“梁公子。”

梁潇笑着答礼,“廖兄有何发现?”

“还在等着请人来帮忙验看。”

“你是说那个之前来湘州的江湖之人?”

“没错。湘西速来安宁还未曾出现此类案件,我们也没有经验。”

“堂堂官差办案,竟然要一个外来的江湖之人来协助,可丢了你廖兄的脸啊。”梁潇略带打趣的语气说道。

官差略显尴尬,却也说不出什么,只得笑了一笑。

敖珹璋站在梁潇身后,特意让出一处间隙让宋清弈能望得见死者。此人俯身趴在地上,脸朝向另一边,只看身形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倒是这一身黑衣和昨晚行刺梁府的人很像。

“别动别动都别动,我来瞧瞧。”话音刚落,众人身后一个从穿着到形态言语都略显浪荡之人走近前来,穿过众人来到尸体前。

“哟,范老弟,你来了。”廖官差一见此人便毫不顾忌的上前搭话。

“廖兄,你今天可给我弄了个大麻烦啊。平常帮你们找个钱袋,找个牛一类的案子,今天可是弄了个惊天大案啊。”此人不切入正题,却继续和廖官差打趣。

廖官差还想说什么,却因梁潇在旁,不敢再调侃,忙请此人帮忙验看尸身。

此人蹲下来,脸上的笑容却未曾消失,似乎不是在验看一句人尸,而是在看什么宝贝。他在尸体身上摸了摸,翻看了一下眼睛,忙了好一阵。脸上的笑容这才被打消。

“晚上要管肉管酒啊。”

廖官差看了看一旁的梁潇,他一个小小的衙役官差,之前为了让此人帮忙,已经搜刮了手下兄弟这个月的俸禄,请这位吃了几顿了。若不是今天这个案子在湘西实难遇见,他们没有经验,甚是棘手,他是不敢再请了。好在今天梁公子在,倒是可以像个办法让他来请了这顿酒肉,“好说好说。”

笑容一收,这个人一改之前的一脸邪笑,“地上的血迹巷口都可见,肩部有刀伤,腹背都略有淤肿,加上墙上的血道,这个人应该是昨晚与高手打斗不敌而死在这里。看身形是个武艺高强之人。”

众人听了都觉得有些废话,这些普通人都能得出,梁潇眼中闪出对此人的藐视,正欲打断,敖珹璋轻轻按住了梁潇,示意他继续听下去。

“此人身材消瘦,是个飞檐走壁的行家。这身黑衣的布料虽轻薄,织工却略显粗糙,不是我们大陈境内的织造手艺,身上有一股特别的气味儿,像是一种迷香,气味略淡,我从未遇过。大致断定,此人应该不是我大陈人。”

验看完毕,廖官差命手下人收尸,命案本就复杂,何况根据推断又不是大陈之人,这势必要上报郡守,甚至要呈报刺史。

梁潇倒是对这个被廖官差请来的人甚是感兴趣,因为敖珹璋曾小声告诉他,这个人还有话没有说完。

当晚他在晓月楼设宴,请了廖官差和那个白天请来验看尸首的人。廖官差万分感谢梁潇能够把这顿酒肉担下来。廖官差介绍了梁潇,梁潇又介绍了敖珹璋,众人各自落座。

“能和定国公的公子一起吃饭,我还真是面子大。在下姓范,单名一个统字。”

众人都注视着范统自报名号,这个人脸上一直都挂着笑容,只是这副笑容显现在他那略显沧桑的脸上,让人觉得奸佞。只是这名字如果念起来,倒是让人觉得禁不住笑。范统,饭桶,难不成这是个饿死鬼托生?

尚未开席,廖官差便被叫走,一向盛世康平的湘西从未出现过命案,这让从边境之危的恐慌中刚刚沉静下来的郡守忙得焦头烂额,手下官差便成了为他出谋划策,分担忧虑的人。

送别廖官差,众人眼前的这位范统并没有显得拘束,反倒主动问起梁潇身边的几位朋友。

“敖先生是大名鼎鼎的无为先生的门生,了不起。最近都传遍了,说着边境之危是敖先生暗中谋划,保了我大陈江山啊。”

此语一出,敖珹璋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要知道这件事,可是知道的人甚少,甚至梁潇都未曾听到敖珹璋说过。他是如何得知?

梁潇略显惊讶的看着敖珹璋,“敖贤弟,范兄说的可是真的?”

敖珹璋微笑着看着范统,“范兄说笑,我没有那么大本事,不过是为君分忧,不想这大周军队不堪一击,大陈军同仇敌忾。再说同为大陈子民,卫国奉君也是应该的。”

范统一边用筷子捡着花生送到嘴里,一边嘿嘿一笑,微微点点头,“果然是承无为先生的道行。范某佩服。”

梁潇倒是听了敖珹璋的这番话,内心对他更是钦佩。

“范兄江湖之人,消息广源,刚才在小巷听了你的推断,珹璋很是佩服。想必范兄对断案推理深有研习?”敖珹璋开始试探着范统。

“研习不敢,只是在浪荡江湖久了,类似之事看得多了,有了些经验而已,不足挂齿。”

“浪荡江湖。范兄好一股洒脱之气,珹璋常年深居山中与先师学艺,极少涉足江湖,愿意听范兄讲讲江湖之事。”

范统嘿嘿一笑,来了精神,那副奸佞的笑再次显现在他的脸上,“范某闯荡江湖,看遍了世事,是比你在那深山之中清修要快活得多。”

“珹璋曾听先师讲过,淡看朝中冰影破,笑揽江湖锦布中。我曾细问先师,却不得释义,范兄可曾听过?”

范统的眼睛似乎是被敖珹璋的这句话点亮了,怔了一下,抬起头看着他,惊讶的问道,“这是无为先生讲经时提过的。敖先生不得其意?”

“先师不允我问涉江湖朝野之事,所以我也是偷听到的。”

范统端起酒杯,小抿了一口,脸上的笑容渐渐收回,“淡看朝中冰影破,这冰影即暗指当今朝中重臣,户部尚书严秉勋和兵部尚书孙昭映,二人在武帝在位时便各执一势,水火不容。总有一天二人会被其中一方斗倒。笑揽江湖锦布中,这锦,就是这大陈境内的江湖第一帮派,通锦阁。帮内揽进江湖奇士,虽皆是布衣凡人,但多武艺高强,。”

似乎是发现了众人都在倾听者他的讲述,并且不经意间说漏了朝中和江湖的事,范统略显拘束,他看了看敖珹璋,忽然感觉到,自己刚刚的这些话,仿佛是被这位敖先生一步一步勾出了他的兴致,略借酒意引出来的,内心中对这位敖先生提起了戒备。

敖珹璋内心却是佩服这位范统,虽然笑容显得奸佞,放荡不羁,一副江湖粗野之人的做派,但是眉宇间却透出了一股凌然正气,至少给他的感觉是装出来的一副玩世不恭。

“范兄浪迹于江湖,难不成也是通锦阁的人?”敖珹璋试探着问道。

范统默不作声,脸上依然呈现这笑容,端起酒杯摇摇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众人似乎还沉浸在了两个人的对话中未能回过神来,桌上的酒菜,除了范统吃了一些,都未曾动过。梁潇也端起酒杯,想打破这不同寻常的静谧,“来,今天是有幸结识范兄,听得我很是出了神,范兄,敖先生,我敬二位。”

几个人这才端起酒杯共同饮了一杯酒。范统似乎并没有多大的酒量,这与他自称是江湖中人的身份并不相称。

酒菜见底,范统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双脚却不听使唤,嘴里胡乱念着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诗词。

敖珹璋命杨罡杨煞二人搀扶着范统,梁潇试问范统住处,范统伸出手,胡乱指着方向,“这点酒量,自称是江湖中人。带回梁府吧。”

宋清弈在一旁忙阻拦道,“公子,此人来历不明,还是不要往府里带,以免生了祸端。”

梁潇也为难了,看了看敖珹璋,希望他能拿个主意。

“送去客栈吧。就去我们刚进湘西郡时的尚贤客栈。”

一行人借着月色来到尚贤客栈,店小二见到梁潇,忙客气着让开,请众人入内。小二见到敖珹璋等人却皱起眉头,若有所思。

安顿好范统,众人离开,梁潇留下些钱银,让小二等范统醒了充做房钱。

马车内,两位公子一并坐着。梁潇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贤弟,范统人很奇怪,听你说他白天验看尸首时的话没说完,今日席上,可曾打探出来?”

“此人非帮派中人,不过是一个江湖浪人。”

“何以见得?”

“通锦阁虽然江湖传是第一大帮,但除了上流的几个堂使是高手,下面的帮众多是游闲的恶人,但是通锦阁有个规矩,不纳军中兵士,且对入帮之人,均由各堂口的路头举荐,堂使亲自鉴看。帮规甚严,他们的阁主据说谁也未曾见过,每次都是通过帮中密线与掌事的副阁主书信往来,安排帮中重要之事。通锦阁把控着大陈境内各条水路要道,独揽运贩生意,聚财无数。今天我试探范统,他为人虽然外显张扬,却内存谨慎,那些消息也不尽详实,多是与人打趣闲聊听来的。而且他双手生茧,茧薄不厚,身材消瘦结实,之前定是个握过长兵器,但是时间不长。想必是军中的人。”

“这你都能猜测出来?”梁潇惊讶的看着敖珹璋,“军中之人,从他讲的那些事情和那副做派来看,也是混迹江湖多年了,是军中军纪严明,怎么可能是军中之人。难不成是府兵?”

敖珹璋微笑道,“各地府兵,亦兵亦民,战时为兵,平时为民,没有日常训练怎可能有他那副精实的身板。范统那副闲散做派明显是装出来的,说明他混迹江湖不久。”

梁潇默默听着,敖珹璋说的这些已经够他好好的回味和消化一段时间,他本想再问问今日尸首与昨夜梁府遇刺一事,见敖珹璋闭着双眼,尽显倦意,也就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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