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田丰先说降了审配,二人又合力劝动沮授、张郃,不数日,审配、沮授、张郃各领族人来投。至此,袁绍的班底被陈如龙夺走一半,还是好的一半。
韩馥方才醒悟,却为时已晚,文书已出,收不收回都没什么卵用了,哪怕只干一秒钟,名声也到手,况且黑山贼号称百万,韩馥怕还来不及,如何敢去招惹?
陈如龙大喜,令张郃执掌辅兵,审配、沮授为军师从事,又命赵云、太史慈、许褚、鞠义、褚燕、张郃为都尉;陈宫、田丰、审配、沮授、赵飞为功曹。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算是勉强有个体系。
二月初二,诸事妥当,正好起势。
陈如龙便召集众人道:“今诸侯盗贼遍地,我等也不可落在后面,我意即日便张榜募兵,榜至常山郡内即可,境内所有青壮皆收,言明凡入我军籍者,家中皆分土地,十税其五,亩产四百斤以下,不赋税,境内无力劳作之老幼,由官府统一安排供养,有不愿从军的或不愿在我常山郡耕种生活的,全部驱离。”
沮授脸色一变道:“这,主公,如今万事方兴,如此恐有损民心。”
陈如龙道:“我不养好吃懒做之人,更不养不法之徒,此条,永不更改!”
田丰道:“若青壮尽收,春耕在即,恐人力不足,于农事不利。”
陈如龙道:“谁说军士便只能在军营?”
田丰眼睛一亮,脱口道:“军垦?”
陈如龙点头笑道:“元皓才思敏捷,令人敬服。”
陈宫也抱拳道:“主公此策可行,如此,我军只需待到今秋收割,便可兵精粮足。”
陈如龙道:“既要领民之奉养,当要为民保平安,待募兵后,常山四向,便由子龙、子义、仲康、鞠义分别镇守,一个蟊贼也别放进来”
四个忙道:“属下领命!”
“儁乂,与你一只粮草军如何?”
张郃面有不悦,却也只得抱拳领命。
陈如龙正色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我将此重任交予儁乂,非是轻视于你,眼下我军休养生息,未有战事,尚不知其重要之处,日后千里作战,若粮草有失,纵使千万大军,又有何用?诸侯皆重武勇之兵,而吾独重粮草,如此,即便久战不胜,亦可保根基不失。因此,粮草军可不只是些负重的役夫,而是百战必胜的沙场将士。儁乂若是不愿领此要职,我自换人。”
这么说倒不完全是给张郃鼓气,不久的将来,曹操就是这么把袁绍干翻的,就这厮一贯喜欢偷袭粮草,既然要干大事,早晚要对上,用上张郃,绝对不会浪费资源。
听他这么一说,张郃大喜,欣然领命。
陈如龙又道:“如此甚好,再劳烦公台、元皓、正南与仲治,亦是各分一方,统计人口,尽快回报。”
众人领命,各自散去,陈如龙又留下赵飞及一干冀州人士道:“我知你等皆有些家世,士农兵商,各司其职,并无高低,只要你等依法依理,我便支持,如今我军初成,器物短缺,诸公可愿为我分忧?”
众人面面相觑,还以为陈如龙要打土豪,沮授连忙表态道:“授愿以铁一千斤,布五百匹相助主公!”
沮授能拿这么多,应该已经不少了,自从黄巾起义,社会生产停滞了多少年?沮授的家族应该不算大,特别是还能拿出铁和布匹。
虽然有点想要,但涸泽而渔这种事,傻逼才干。
陈如龙忙摇头道:“我留下诸位,并非要你们的财物,你等尽可放心,即便我有所需,也会以等价物事和你们交换,为免将来诸公生出嫌隙,我意明商路,各得其所,等诸公发了大财,别忘了我的好便是,诸公以为如何?”
不抢人就好,众人大喜,皆点头道:“但凭主公吩咐。”
陈如龙道:“哪位是马匹生意?”
众人对视一眼,田丰道:“战马却是北方多些,亦是营生之主业,我等正在左近,恐各家均有涉猎。”
陈如龙道:“如此分摊,诸位皆是利薄,我看,这战马的营生,便以田家为主吧。”
田丰抱拳道:“丰代我田家谢过主公。”
“铁器、布匹便以沮家为主,粮食以赵家为主,审家以食盐为主,另,劳烦正南为我收集号炮所用之物。”
生意谁做无所谓,其它的都好说,粮食这个命脉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中,这也是为感谢赵云两兄弟,毕竟是从空手套了人家赵飞的家业开始的,把最大的甜头给赵飞,现在还看不出好处,等陈如龙的粮食种出来,大把的金银怕不是要数到手软。
哪个赚多少银子无所谓,只要不叛逃,怎么搞都是陈如龙嘴里的肉,而军队的班底又是黑山军,全是陈如拐来的,谁也带不走,到时候哪个敢不听话?
计议已定,便即征兵。
不数日,常山郡众皆响应,陈、田、审、沮四人也统计完人口归来,常山郡内,计得人口三十余万,其中青壮六万。这六万人中,有四万就是曾经号称百万的黑山军。
人虽不多,总比没有好。
陈如龙令褚燕选精壮一千留用。
鞠义亦选一千,赵云选骑兵五千,太史慈选弓兵五千,许褚选步兵一万,张郃两万,都是十六岁至三十五岁之间,其余三十五至四十岁的壮年,留下五千人负责各地边防巡逻及生产督促,其余分别分给赵、田、审、沮四家,充做商队。
却说诸事安排妥当,陈如龙领一千人,以褚燕为副将,自选一个僻静去处。
若是直接开干,队伍便没魂,少不得还要先做思想工作,陈如龙站上高坡道:“诸位兄弟,所谓何来?”
众人齐道:“为主公效命!”
陈如龙道:“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众人道:“为主公效命!”
陈如龙脸色一变,厉声喝道:“你们吃的是谁的米?穿的谁的衣?”
众人不答,陈如龙道:“我来告诉你们,是百姓!是你们的父老乡亲!你们的吃穿用度,都是他们的血汗!他们为什么要养你们?”
“是希望你们保护他们,他们不安宁,你们便无饭吃,无衣穿,来日上了战场,记住你们的使命,你们不是为我陈志而战,是为你们的父母妻儿,为天下百姓而战!”
“只要你们牢记使命,令行禁止,心怀家国,便可百战百胜。”
“今日便为你们赐名:义仁卫!从此随我征战天下,为民请命,替天行道!”
褚燕暗自点头,这一番话语倒是热血,就是这个军名忒没杀气。
众军皆是山贼出身,也没什么文化,那管这些,听起来鼓气就行,便一齐挥舞手臂,齐声吼道:“为民请命,替天行道!为民请命,替天行道!为民请命,替天行道!”
“登丰,备酒食,叫兄弟们饱餐一顿,下午我亲自来训,另叫打造三面大旗,左书为民请命,右书替天行道,中间便是我军大旗:义仁卫!”
褚燕道:“这,禀主公,此军名是否欠些威严。”
陈如龙神秘一笑道:“就是此名,日后自知妙处,只管照办便是。”
褚燕依令行事,至午后,置办停当,将三面大旗插在山谷口,迎风招展,甚是威风。
原以为陈如龙话语铿锵,又是主公,必有高明手段,哪知自己主公竟然不练刀枪,不练弓箭,却上午叫人或站,或蹲,或负重奔跑,齐呼口号,甚至还要唱些歪门邪调的哥;下午则备圆木,叫众人骑乘,两头滚动,先落下的一成便不得食。
如此儿戏,几天下来,褚燕急得不行,暗道自家主公不善兵事,唯恐成为诸军笑柄,建言道:“主公诸事繁忙,实难分心,不若将练兵之事交与属下,主公且自谋大事。”
这点小心思,陈如龙哪能不知,笑道:“登丰勿急,假以时日,必叫登丰大吃一惊,你只管照办便是。”
褚燕不敢抗命,只得遵从,又二十余日,队伍倒是练得齐整,个个体态彪悍,气势如虹,进退自如,只是刀枪弓戟,一样不会。
时近三月,正是春耕之时,陈如龙便依先前所议,命众军下地助农,各军半日务农,半日训练。
以前百姓家里的粪污多是倒在河里冲走,少数用于浇灌粮食。从正月底开始,陈如龙便强制令百姓在地里挖坑,储备人畜粪便,幸亏庄地离的远些,不然到三月天气转暖,太阳一晒,威风一吹,哪个味儿,绝对酸爽。
开玩笑?沤过的熟肥比生粪效果可是好太多,只是百姓不懂而已。可惜还没人发明薄膜,不然,整几个大棚育苗……
咳咳,别说大棚了,就是这堆粪都有人提意见,陈如龙一概以家师之名解释。倒是除了不时有点味道,大家也没损失,反正有个四百斤以下不上税的大饼在哪儿画着,几十万人都知道,堂堂主公,岂能失信于人?以前亩产最高不过两百斤,上完税后够吃半年就不错了,现在四百斤以下全归自己,四百斤以上上一半的税后,剩下的也比以前不上税还多,左右都是血赚,谁不照办?
正是:若无春日耕种苦,秋来何有谷满仓?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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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得吕蒙,年方十一,陆逊,年方七岁,试之,神童也,父大喜,令随策、权等诸子共学。又有诸葛瑾、虞翻、宋谦、贾华、吴景、顾雍、阚泽、步骘、诸葛恪等人来投,羽翼颇丰。父大喜,分太祖母之精兵三万与众将,胜前军之力百倍,众皆大奇。又令瑜总督军事,肃副之,令昭总督政事,雍副之。太祖母曰:愿为父分忧,可领一军。父曰:吾儿当以女工为要,兵政自有父兄担当。遂不允。有婢曰:不念吾主讨贼之能、练卒之功,实偏见也。太祖母急止之曰:慎言!可聚良苦女子,我自练之。婢领命自去。
----------《太祖母传》
郿坞初成,董卓令送金银珠宝于其中,又收长安诸女,竭尽骄奢淫逸之能事。
孙坚南下长沙,袁术一军独大,南阳无可与其争锋者。
刘岱归,命王肱为东郡太守,兖州独大。
曹操至陈留,与张邈交好,二人相安无事。
王匡讨董时,于小平津之战全军覆没,返回河内募兵,东山再起,与张邈盟约,又酷刑辖内官民以立威。
----------《三国编年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