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行刺皇后一事在朝堂之上闹得沸沸扬扬。
朝堂之上,丞相李文道:“陛下,还望陛下给皇后娘娘做主!”
坐在龙椅上的南楚澈一脸冷漠,他明白丞相李文的意思,可是他更应该清楚,苏木兮和苏木瑾现在不论如何都不可以死,丞相如此做,不过是要打压永乐候府,好巩固他丞相的地位。
虽然明白李文心中的算盘,可是苏木兮确实犯了错,行刺皇后,乃是大罪,是要砍头的。
南楚澈欲要开口,永乐候便跪在大殿中央,诚恳道:“陛下,老臣代兮儿向丞相大人请罪,还望陛下宽恕兮儿的过错。”
南楚澈看到这般的永乐候,两鬓斑白,腰杆笔直,一代枭雄,可是为了外孙女竟不惜放下尊严和身段,跪在大殿中央。
李文不屑道:“永乐候,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如此就抵消了珍妃以下犯上,行刺皇后的大罪了吗!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永乐候一听铿锵道:“丞相大人,兮儿行刺皇后娘娘也是事出有因,况且陛下还未做定夺,丞相不可胡言。”
永乐候看着南楚澈,他心中有七八分把握南楚澈不会杀兮儿,因为御林卫令牌尚未出现,太子苏木瑾尚在,若杀了兮儿,只会是与永乐候府和十万御林卫作对,到时又是一番波涛骇浪。
南楚澈看着永乐候的目光有几分莫名的深意,道:“珍妃之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一听此言,丞相李文看着南楚澈,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探究,但终是不语。
早朝也就这般不了了知了。
凤祥宫
皇后李轻云斜靠在榻上,手上拿着选秀的名单,安排着新进宫的嫔妃的住处。
这时,丞相李文一脸阴沉的进来,大宫女诗情道:“皇后娘娘,丞相大人来了。”
李轻云一听抬头轻笑道:“父亲大人来了。”
丞相李文冷哼不语,坐在椅子上。
看到这般情景,李轻云朝诗情递了个眼神,诗情便屏退了殿内的奴婢们,关上殿门退下了。
李轻云神色严肃道:“是何事引的父亲如此?”
丞相李文道:“今日早朝,陛下今日当着众臣博了老夫的面子。”
李轻云追问道:“可是父亲做了什么?”
丞相李文眯眼道:“自然是为了珍妃行刺你的事了,陛下今日说她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李轻云一听神色放松,道:“父亲,这便是你的不对了,如今御林卫令牌还未到手,又如何处置珍妃,陛下的选择才是正确的。”
丞相李文见李轻云如此风淡云轻,心中不免有些不满,倒也不好说什么。父女二人随便说了些,李文便回府了。
看着李文离开的背影,李轻云的笑意全无,她当然明白李文在生什么气,他这个父亲死要面子,本想打压永乐候府,却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
而此时的天牢,苏木兮被一盆冷水泼醒,把她拉到一间牢房中。
苏木兮别扔在地上,此刻她只觉浑身骨头散架般疼痛,身上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可是忽然听的一声哀吼,苏木兮抬头看见牢房的一角有一只饿狼,那狼恶狠狠的盯着苏木兮,呲牙咧嘴的伸出血红色的舌头,那胶状的口水直流。
苏木兮一个激灵,这是要把她喂狼!
身后的宫人将牢房落了锁,道:“你与这匹狼呆一天,若你还活着,便继续做你的珍妃,若是没有,那就填饱那狼的肚子吧。”
此话一出,苏木兮原本空洞的眼睛捂上了一层水雾,身体因为恐惧剧烈的颤抖着。
那宫人看了看苏木兮,便退下去了。
满腹的恐惧和委屈,使得苏木兮动弹不得。
此时那饿狼因为苏木兮手上流出的鲜血的香甜,已经是垂涎欲滴,准备好随时扑向苏木兮。
苏木兮紧盯着那狼,双手在身后小心的摸索着,企图找到利器对抗饿狼。
忽然苏木兮抓到了什么,一看竟是一个人的腿骨,上面爬满了虫子,正一点一点的腐蚀着那白森森的骨头,看的引苏木兮干呕。
这牢房封闭的紧,没有一点逃生的机会,只有杀了这匹狼,她才可以活命。
苏木兮警惕的环顾牢房四壁,牢房通身是铁壁,上面还有早已干涸的血迹,以及爬满墙的各种尸虫,想必不少人都曾成为这匹饿狼的腹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