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段日子里,南楚澈和丞相都秘密计划着一切,也因南楚澈公私分明,做事干脆,苏夏帝十分赏识。
御书房
苏夏帝笑盈盈地说:“楚澈!如今你如此成器,朕甚感欣慰。”
南楚澈平淡道:“多谢陛下赏识!”
苏夏帝点点头道:“朕今日朝你前来,是为了同你商议一下我苏夏国边境屡遭骊戎国侵犯一事。”
南楚澈正色道:“骊戎国地处偏僻,终年严寒,听闻今年冬日冻死了不少人和牛羊,已是食不果腹,自是侵犯我苏夏国来抢些粮食。”
此时一旁的太子苏木瑾开口说:“话虽如此,可是也不能侵犯我苏夏国边境百姓的财务。”
南楚澈道:“此话有理,但是我认为因将骊戎国的侵犯着赶回去,让他们明白再如何,我苏夏国也不是他们可以惹的!”
苏夏帝听的后,微眯眼道:“不错,可这骊戎国到底是现在有难,才迫不得已的,他们要的不过是粮食,这粮食并未解决,他们又怎会轻易放弃。”
太子苏木瑾道:“没有粮食的补给,他们又如何与我苏夏国开战,不过是给他们一个教训,然后我们在大张旗鼓的与他们谈判,骊戎国盛产马牛羊,可他们自己都没有粮食,哪里顾的上牛羊马呢,素所以我们送他们粮食,要他们回赠马牛羊数万头,如何?”
苏夏帝点头称赞道:“太子此意甚好,那就让楚澈带兵前去边境赶走那顽固的骊戎国来犯,扬我苏夏国威严!”
南楚澈连忙跪地谢恩,道:“臣接旨!”
领旨后的南楚澈出宫去了寻芳楼,雅间里坐着一位白发老者,正是南楚澈的外祖父,江湖人称“鬼老先生”,只因他神出鬼没,无人知晓他的踪迹。
南楚澈将今日御书房一事告诉鬼老先生,鬼老先生听后不为所动,呡口清茶,淡淡开口道:“此事可大可小,表面你去边境不过是陛下授意,可是实则是陛下对你的信任和赏识,也可巩固你在朝中的地位,你且放心去吧,一切有外祖我在。”
南楚澈听后心中一暖,是呀,他不是遗孤他还有一个疼爱他外祖父,这种有人可以依赖的感觉真好,可外祖父就一个孩子,外祖母走的早,现在连母亲也去世了,我们只剩下彼此了。
次日,听闻南楚澈要去边境镇压骊戎的苏木兮,着急忙慌的去寻南楚澈。
苏木兮微喘着气,道:“楚澈哥哥,兮儿知道这次你要为了苏夏国前去边境,兮儿无能也帮不上什么忙,这个是兮儿绣的荷包,楚澈哥哥就带在身上吧!”说着双手捧着一个深蓝色绣着锦鲤的荷包,虽算不上精致,但是也上品。
南楚澈接过荷包,看了看苏木兮,微呡嘴道:“兮儿有心了。”
苏木兮一听,甜甜的冲南楚澈一笑,道:“楚澈哥哥喜欢就好,也不枉兮儿的一番心意。”
一旁的锦瑟道:“南公子都不知道,为了这个荷包,公主可是昨夜连夜绣的,这手都扎破了了好些口子。”
南楚澈一听,连忙看苏木兮的手。
苏木兮慌忙的将手藏在背后,道:“楚澈哥哥莫要听锦瑟胡说,没有的!”
南楚澈微微蹙眉,手去将藏在背后的苏木兮的手握住,往前一拉,苏木兮没想到南楚澈要这般,一个身形不稳,撞到南楚澈怀里,南楚澈高大的身形将苏木兮包在怀里。
苏木兮靠在南楚澈的胸膛上,听到他的心跳声,面色一红,害羞的低头。南楚澈闻到扑面而来的苏木兮身上的体香,微愣了神,耳根也红了,连忙清咳两声,缓解尴尬。
苏木兮也连忙离开南楚澈的怀抱,可她的手还被南楚澈握着,南楚澈看着那纤纤玉手上一个针扎破了的口子,心疼极了。
温柔的说:“兮儿可真傻,这荷包就如此重要,让你不顾自己。”
苏木兮低下头,糯糯道:“兮儿...兮儿就是想赶着今日给楚澈哥哥。”
南楚澈心下一软,他到底要怎么办,明知道苏夏帝与他不共戴天,明明已经与丞相联手,一切都规划好了,一切都想好了,可他的心里却撞进一个苏木兮,他到底要怎样对她,明明是仇人之女,可是他想将她捧在手心里,不让她受伤,可是...
南楚澈看着苏木兮轻轻道:“兮儿,我回来后娶你为妻可好?”
苏木兮懵了,颤抖道:“什...什么?”
南楚澈笑道:“也是陛下的和皇后也不一定会同意的,是我妄想了。”
苏木兮连忙道:“兮儿愿意!父皇母后会同意的,会的。”
看着苏木兮坚定的眼神,那双眸子当真美极了,是他妄想的拥有她开始,她不要言语,那说眸子就可以让他为她赴汤蹈火。
南楚澈又轻柔道:“那咱们就说好了,不许反悔!”
苏木兮此刻激动的不能言语,只能不停的点头。
只有苏木兮知道她有多喜欢南楚澈,她知道南楚澈的父亲犯罪,可是她也庆幸过若不是他父亲犯罪,她又怎会与他相识。
就这样,他们两人偷偷的许下约定,就像儿时,他们偷偷说妃嫔坏话,又怕被罚,就许定只有他们二人知道,不许告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