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自古是繁盛之地,世族云集,画舫凌波;烟花深巷中更不知生出了多少风流佳话,大街上是酒旗招摇,飞檐斜挑,商市林立,人烟丰茂。
众人从鸽站送来的信上得知:花包子情况转好许多,也都松了口气。
白君夜坐在椅子上道:“难道凶手放弃对包子出手了?”
李仪佑想了想道:“也许他知道我们在查,不敢再贸然动手。”
“怕查,就要留意切断一切可能被发现的线索,”白君夜语气愉快了些,“他最近怕是比我还要忙。”
“比你懒的人已经不多了,”李仪佑看看他,“我总有些担心,你几时真要懒得变成一只猪。”
南宫透附和道:“其实他已经和懒猪一样了。”
白君夜咳嗽道:“万花楼离此地并不远。”
李仪佑点头道:“午后动身。”
白君夜朝南宫透拱手道:“如此,辛苦两位。”
南宫透冷笑道:“分明有三位,为何只辛苦两位?”。
李仪佑道:“是辛苦你一个。”
南宫透苦笑,喃喃道:“为何总坑在下?”
“因为没人比你更适合。”李仪佑拍拍他的肩膀低低的道。
听到这,花溪心觉不秒,正准备开溜。
南宫透余光瞥见她贼兮兮的模样:“在下得多带一个人。”
李仪佑很大方:“好,我知道你一个人必定无趣。”
南宫透随手一指:“就她。”
早有不祥的预感,花溪抱着一丝侥幸回头看了看,确认了那手是指着自己后,立即摆手:“我不去。”
李仪佑干脆地驳回:“不是你说了算。”
花溪挑眉:“凭什么听你的?”
“你没钱。”
花溪:“......”以后还是不要让剧情太脱线了,否则她的未来不可预知呀!
二人于午后动身,地方不难找,过几条街就到了,比起烟花阁,这里明显差了一截,不说其它,光看那些庸俗脂粉,就够呛。
花溪边走边暗暗猜测:这些女人到底在脸上涂了几层粉?
而南宫透面对这些姑娘亦是十分头疼。
见他这样,花溪幸灾乐祸,虽然自己同样被女人纠缠,但与上次的心情大不一样——那次是自己痛苦别人快乐,而这次,是自己痛苦别人更痛苦。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硬拉老娘来作陪,看我怎么收拾你!
花溪抱定捉弄他的心思,高声道:“各位花姑娘们,听我说——”
果然,所有目光都向她投了过来。
南宫透也愣住,不知她到底要干什么。
“这位公子是我特意请来的贵客,”忽视南宫透满脸黑线,花溪笑道:“只要伺候好他,你们的赏钱,他自然是大大的给。”
话音方落,那群女子呼啦朝南宫透围过来,笑得更甜。
南宫透这样的人岂会与女人计较,眼见她们如牛皮糖一般粘在身上,推也推不开,可偏偏也说不得。
但他,又岂会被这点小事难住。
“你还不明白在下吗?”他轻轻叹了口气,伸臂搂住了花溪的腰,磁性的声音饱含暧昧,“在下对女人,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