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想起之前在网上看到的,板着脸道:“这三从就是:老婆.....不对,是夫人。夫人出门要跟从,夫人命令要服从,夫人说错了要盲从。”
三人愣住。
“有点道理,”李仪佑忽然开口,“那四德又是什么?”
“夫人梳妆等得,夫人生辰记得,夫人打骂忍得,夫人花钱舍得。”花溪说完就转过脸,笑得肩膀直抽。
南宫透看着白君夜苦笑道:“如此,还不如去做女人的好。”
白君夜忍笑赞同:“可惜已无机会了。”
李仪佑伸手拍南宫透的肩膀:“别人无妨,你却该用心学一学这三从四德。”
“你难道不觉得,在下已经比你好太多了么?”南宫透道,“总算还有几件在下受得了,你就麻烦多了。”
李仪佑没反驳。
白君夜笑道:“溪儿果然有趣。”
听到熟悉的称呼,花溪不由一愣,转回脸冲他微微笑了下。
......
暂且还没决定下一步应该怎么办,几个人先回到客栈,房间里,南宫透将从冷妃心处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众人。
“云姜雪应该更像凶手,”花溪说自己的看法,“重点是她会毒功,而且来历不明,很可能是五毒教的人,我们应该去扬州万花楼查查她。”她这说的可是直接答案呀!快去查呀!
南宫透端起茶杯:“凡事不要想得太绝对。”
花溪也不跟他争,盯着李仪佑等他下决定。
李仪佑道:“她不过也个受害者。”
“呵,俗话说得好: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花溪下意识道。“她就不应该相信那个臭男人。”
南宫透咳嗽。
发现倾听对象全都是男人,花溪自知失言,忙移开话题:“毕竟她的来历很可疑。”疯狂暗示中......
南宫透轻叹了一声:“花包子情况如何?”
白君夜摇头道:“一直都是那样,我们在姑苏的时候,左宗先生传来书信说他已经找到一个法子,可暂时压下蛊毒,并保花包子醒来,我们便将花包子交给了他,只是这驱蛊就难说了......”
“那包子,此时正在左宗先生那里?”南宫透问道。
李仪佑点了点头:“他既然有办法,自然交给他,本来我们带着花包子也行动不便,如今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解蛊之法,先解了包子身上的蛊,然后再找那凶手讨个说法!”
听到此,南宫透终于点头道:“那我们就先去扬州万花楼。”
花溪踱到窗边,目中透出一片薄薄的悲哀与不忍之色:“这花包子还那么小,却受了这么多苦......”最可恶的就是,她才是真真正正的“罪魁祸首”。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南宫透站起身,缓步踱到花溪身边,道:“担心也无用,放宽心些。”
李仪佑对众人沉声道:“既已决定,那明日便动身,花小姐也莫要想太多。”
花溪脸色复杂地看看他们:她要不要告诉他们,其实她并不是非常担心,因为她知道花包子是死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