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帝姬都受不了了,直接把我们俩交给人族处置。
我感觉后背被无数只眼睛给盯着,怎么办?可恨不会意念术。
“阿九,我被那公主噤声了。你别慌,我给你暗示!”君知否传话来。
“城主大人,这便是昨日那自称守门将军的少年人。”东方的声音。
“噢?据说武力了得?”只听那城主带着笑意,
呵,昨日一战这是在墨城成名了?
“既然如此,南风,他们便交与你处置,毕竟是要上任的将军,可得好好看看我人族的少年一辈。”
看看?这还怎么看?看颜值吗?颜值汪。
“要做我墨城守门将军?他?得先问一下我手中的剑!”
我惊得抬起了头,这是?又要干一架?
那少年将军青涩的脸透着冷峻,眼里蹦着些许,我曾在万妖山老狐狸座下的大将看到过得,那种来自于只有战场上才能磨出来的骄傲凌厉不屑的眼神。
只见他长剑凌空一划,速度极快地向我奔过来,我连忙推开君知否,大喊一声:“走!”
卧槽!!!几乎是话音刚落,他就来到了我面前,长剑下落,我连忙双手合十,稳稳地接住了它。
好怕被劈成两半啊!
我这身从万妖山千锤百炼而来力量,此刻居然有些扛不住。这少年将军,特么力气大得吓人。
不过,这力量跟我比还是差了,毕竟我现在可是一身伤啊!
只见他眸光一闪,快剑抽出,刀锋狠狠的划伤我的手心。
我却不敢让他下一步有挥剑的动作,这一挥,我还遭得住吗?
于是我立马前踢一脚,哪知却被挡了回来,但那不是重点,我蓄力的后腿紧跟齐上,那少年将军的下巴就这样被我重重踢了一脚。
可是,谁能告诉我,这家伙的身体是铁做的吗?
啊?
他那下巴似钢铁一般,我一脚下去,他只是微抬了一下下巴。我的力量在下一刻被狠狠地反弹了回来,脚直接抽筋。
紧接着他一剑向我刺来,我闪躲不及,剑锋划过我胸口。
我飞身向后退了几步,马上摸了摸怀中的莺鸟,这家伙睡得香得很,只是我的衣服被划了一个口子,右脚也不敢再使力了。
我肯定不行了,这少年将军与我都是以人类能力相博。
虽然他能力还不错,但如果不是昨日我与墨迹流一架,今日他还确确实实不是我的对手,除非他还修行了灵力。
怎么办?怎么办?
那少年将军忽然持剑指向我,双眼微眯,“你,就是昨日的人族,如此弱?”
你,,,,大爷的!
“呵,”那少年将军冷笑一声,那是相当不屑,眸光却向后看去,“也不知那妖是怎样的废物,居然会败于你这菜鸟之手。”
我,,,菜鸟?我特么,,,劳资要不是昨日一战,身受重伤,你又以为你过得了你连城大爷几招。
“呵呵,妖不妖的、废不废物的我不知道,但你这弱鸡也敢大言不惭,你也不去打盆水照照自己是什么样儿?”
来啊!solo啊!互怼啊!弱鸡!
我似乎听见,身后传来幸灾乐祸的笑声,那少年将军脸绷得死死的,手里的剑更是发出青色的剑意!
我此刻浑身上下疼得不行,又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体里乱窜,浑身难受。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罢,挥了挥手中的剑,做好格斗式。
“我赤手空拳,你手里拿着一把剑,你好意思说我不自量力!”你是要脸皮厚呢?还是不要脸?
然后,我便听见一道道吸气的声音,紧接着空气沉默了三秒。那那少年将军似乎也是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随后忽然放声大笑,他是欠虐型吗?
咱也不好问!
扬剑在空中划了一道美丽的弧线,稳稳插入地上。
“你,说得对!你不配我拿剑!”
只见他双手握拳,做好格斗式,身上忽然聚满青光,这是?灵力?
灵力不强倒也可以搏一搏!
我一手拳一手格斗式,全身都痛着,努力将全身能力聚于我后拳之上。我体内似乎有股气,这气乱窜着,忽然跟着我的能力而上。
那少年将军眼里充满杀气,我自然也不会落於下风,跟他对嗤着。
不管了,赌一把!
“啊!”
我们两个冲向对方,力量皆在于拳,拳拳相对,青色的光很快将我盖住。
“阿九!”
“阿九兄!”
拥有灵力确实会强上许多,我被他打得直退了好几步。
紧接着,他的拳头直接冲了上来,打在我的胸口,我痛的勾起身体,又一手肘直直撞在我的背上。
我很荣幸,被打趴了!
“你,,,你,,,特么,,,特么怎么没说你,,,你身有灵气在身啊!灵气还这么强?”
我满嘴的灰,痛得也不能动弹,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几个字。
没错,这少年将军修练的灵气,比普通人都要高上好几倍。我说他的身体素质怎么修炼得如此之好,如此强灵气加身之下,一个肉体凡胎,能打得动吗?
通俗点讲,就是被阴惨了!
“好,干得漂亮!”似乎有人在喝彩着。
“还是南风厉害!墨迹流你该好好修炼了。”这是宁疏那个狗腿子的声音。
“南风将军十二岁便进入东方先生的大梦三千世里,修炼能力。
十三岁单枪匹马独创鬼族十方镜,立下赫赫战功。
这俩年更是醉心灵力修养,连城将军,比不过是意料之中的事。都是人族,有何如此高兴!”孟陵之回怼道。
孟陵之,我要请你吃糖葫芦。
“噢?”少年将军的马靴在我眼前停下,青涩中带着桀骜,“人类修炼灵气很正常啊,再说,兵不厌诈,你?终究太菜了。”
菜?劳资菜?你怕是脸皮真的厚得不要不要的啊!不对,根本就是不要脸!
“阿九,”君知否快要冲上来,“少将军请,,,”
“不想死,就滚下去!”这人忽然狠厉道。
我微微抬起头,他的右手努力克制着颤抖。
“呵呵,,,”我忍不住嘲笑道:“痛吗?反正我不痛!”
马靴忽然抬起随后重重落在我的后背,“你!”
说实话,我此刻挺佩服莺鸟的,刚刚胸前那一拳我没怎么受到,因为鹊鸟就在我胸前。
真正让我趴在地上的,却是是后背那一下。我都怕把它打扁了,它居然还在我胸前睡觉,灵兽果然不一样。
“南风,最近的灵术颇有进步,不亏是我墨城年轻一辈的代表。”东方倾歌说话洒脱得很,我就是想把拍马屁这个词往上面扣我都扣不上去。
只见他嘴角嗜着笑意,额前的发又有几分凌乱,收起折扇,“如何?南风你觉这与你年纪相仿的少年,能做墨城守门将军吗?”
那南风的马靴在我眼前离去,我扶着胸口,君知否赶紧过来扶着我起来。
“尚可!”
那少将军是傲娇吗?
胸前开始蠕动,是莺鸟醒了?可是谁能告诉我她这是还在醉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