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小子是不是真的欠揍啊!
“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
“呵呵,”君知否忽然乐了,掐上我的左右脸,“还是这个时候像弟弟,来,弟弟,叫声哥哥。”
我特么,一巴掌轻轻拍上他的头,奈何此人实在弱不禁风,被我拍倒在床上,而我的脸还在他手上,跟着他一起倒过去。
作为一个伪男,我是极其爱护我的脸的,就连我亲亲师父把我弄得这么丑,我都想把他的狐狸毛拔了,更何况这个大逆不道的小弟。
于是,我翻身做在他的腹上,双手擒住他的手,正打算把掐住我的脸的手往下拉时,客房门被踢开了!
“东方先生,要是这次他们俩人不结昨天的酒钱,那咋们还是去,,,,,”老板的声音忽然一噎,像断片一样,“衙,,门,,算,,,,”
我回头一看,看着老板呆若木鸡的样子,瞬间一愣!
房门另一扇也被推开,“没想到阿九和阿否两位公子居然与您,,,”那绝美少年孟陵之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嘴还在无意识的动着,“相,,,识,,,”
最后那白衣飘逸的灵进来,“呵呵,有幸有,,,辛,,,”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偏偏它还安静了三秒,“啊秋”,我们全部一个激灵,喜鹊在我的床头翻了个身,继续睡着。
东方倾歌最先反应过来,一手拉一个,笑得极其有内涵,“真是对不住,对不住,打扰二位雅兴了,这就告辞告辞!”
凭借这么多年在老狐狸的耳儒贯养之下,不用猜我都知道他们的脑袋里在想什么!我回头看了看,同样一脸惊愕的君知否,我们俩人同时看了看这令人遐想的姿势,立马推开对方!
所以,我特么,,,特么,,,么,,,到底是为了啥跟君知否做兄弟,啊!!!
老板将算盘打得啪啪地响,看起来脸色不太好,“一共是五十两银子!”
我手中的包子忽然就不香了,“什么破店,住一晚就要五十两!”阿否将我往后拉,越发好看的脸此时脸色也不太好。
“昨天晚上的酒可是我们这儿的招牌酒,一坛都要二十四点九九两,你们还拿了两坛,房钱都把零头给你们清了!你们还想怎么的?”
什么酒这么贵?这是要上天了吗?再说了,如果阿否没跟我说错的话,剩下的全是东方倾歌那只灵给喝了。
紧接着老板又道:“看在你昨日帮了我的份上,我昨天不是给你遥了头,示意你们赶紧走吗?你先后两次殴打他学生,那瑕龇必报的东方无赖还会邀你们喝酒?”说完,又是一脸无奈的摇头。“哎,得,看来这次又得月底去城主府邸一趟了。”
嘿,我就说我打了他徒弟,他怎么还好心请我们吃夜宵?结果打的是这主意,好!很好!
不就是他请嘛,我给钱嘛,阿否付账嘛!
然后,我就看着阿否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片金叶子,非常阔气道:“不用找了!”
那老板瞬间喜笑颜开,大概他也没想到我们看起来也不像出手阔绰之人,居然能随手掏出金叶子。
有些不放心的放在嘴里咬了咬,确定是金的,那个笑哟,就跟另外一个时代的弥勒佛一样!
阿否似乎完全都不心疼,低沉带有磁力的嗓音淡淡道:“客房再续几天,顺便再开一间。”
噢~~!在这一刻,无比佩服老妖怪教出这么一个又温文儒雅,又聪明才智、又这么有钱、身上隐约带着贵族气息的弟弟!咳咳!走起路来就是要自信些。
然后我们便在孟陵之的带领下,来到了太神山选拔的报名场地。
原来,昨天晚上孟陵之并非自己一个人去逛灯会勾搭小姐姐去了。而是去打听太神山选拔的流程。
据他听说,此次报名是在墨城点灯塔下历时七天的报名,七天后就是魔族第一帝姬献舞完了之后,开启选拔通道。至于怎么考,就要看太神山派过来的主考官带来的试题了。
第一帝姬不是后天就要献舞了吗?这不是说后天就要开始选拔了吗?消息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一样,猝不及防。
点灯塔是个圆形台子,有三环,由外到内,环环愈小,圆形四方有四根雕刻着灵兽的银色柱子。
正前方便是主位,一个环形的可供人们观赏的三层阶梯座位,此时有人正稀稀落落的打扫着。
我想在往里面凑凑,奈何门口写报名手续的中年大叔,扯着嗓子吼着:“你小子再往里面进一点,就可以弃权了。”
吓得我赶紧缩回去,额,好吧,太神考核还是比较重要滴,闲杂人等不可随意进出,所以貌似这几天除了打扫的人,都没有敢进去。进去了不管是什么人,不管你是担任此次考核哪里哪里的事物,都会被取消资格和弃权。
“呐,这是到时你们入场的号码牌,切记千万不可以弄丢,否则你们就不能进去。”
嗯⊙?⊙!
“那可以考核吗?”
“进都不能进,如何能考!”
在中年大叔咆哮下,我们三儿还算心满意足的将号码牌揣到自己的兜兜里。
打算离去时,却看到首富之子宁疏与那日被我踩在脚下的那人互相骂骂咧咧迎面而来。
不得不说,有钱真好,昨日宁疏的脸还肿得很高,今日就消肿了,就连印记也消散的差不多了。
其中还包括那墨迹流,还有俩人不认识。
真是冤家路窄,我的胸口似乎有点痛,漫不经心的咳了一下。
那宁疏和对面的那人一看到是我,立马反射性的躲在墨迹流背后,一脸惊恐的看着我。墨迹流面色微微有些不喻,但并未阻拦。
我,,,我,,,干了啥?
君知否握拳掩饰控制不住的笑意,孟陵之一愣,随后双眼弯弯,笑道:“昨日晚上满城忽传,新任守城将军将前任打了,据说是以人力战胜了妖力,再想到昨日阿九豪气的事,没想到是真的。”
咦,这么快就传出去了?人多真是力量大,一晚上我的事迹就被传了出去。
我内心一百只喜鹊在欢腾,但面上却沉稳谦虚得如君知否:“嗯,还好!只是胸口有点疼。”
说完,想了想毕竟相识一场,还是跟他们打个招呼,“哟,墨将军好巧啊!你也是来报名的吗?”
一说出口,就觉得自己的声音好欠揍啊,真是喜形于色啊。
那墨迹流小麦的脸严肃沉稳,虽然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但还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果然是城主家的,就算昨天被我打光了衣服,这气度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忽然一队士兵冲过来,二话没说的将我们拦出离门有八仗远的地方!
“什么鬼?当官的了不起吗?等我上位了以后,非得改改你们这德行。”我急忙护住君知否,这若不经风的小菜鸟生怕他被这轻轻一推就身负重伤,然后师父也没见着,反倒弄得一身伤。
“呵呵,”孟陵之低低笑着,“人家秉公办事,被阿九你硬生生说成欺霸良民的官来,倒是挺护犊子啊。”
这孟陵之说话我就是喜欢,一针见血,“那是肯定的,我小弟,我肯定护着。”
君知否低头看了看我护在他面前的手,同样低低笑着,“那是我小弟,不护着大哥护着谁?”
君知否,你讨打!
“嗯,确实,真羡慕阿九你有这么一位大哥!”
你们两个都给劳资滚!
我们这边算是风起云涌,那远处却是不紧不慢的过来两辆马车。
辘辘的马车声如雨水敲打着晶莹的汉白玉,阳光微暖,地上悠悠掠过一辆线条雅致的马车倒影。
幽远的车铃随着缥缈的风声传来,马车中飘出的淡淡清香,精美纱帘将车内遮住。
车前车后各跟着八位穿着统一脸带面纱的侍女,低眉垂目,却不失其华贵庄严。
我脑袋里的词汇量已经达到了上限,再形容,就只能有奢华,脑袋全去看言情话本去了。
脑袋:我就这么点大,基本吸收输出全是我,你行你上啊!
我:通通给劳资消失!!!!
只见第一辆马车陆陆续续下来几个人,第一个少年将军,第二个是不认识,第三个不认识,第四个不认识,第五个,瞧瞧我看到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