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邬的称王之旅就算很顺利,也持续了一年,而她的作用主要负责恐吓不听话的熊孩子们。
当他们不服管教,不愿臣服于时邬的领导时,她就会用现代科技教他们做人。
后来时邬懒得动,看了一下大概的人数,觉得差不多了,自己能有信心,吸引这群眼瞎的硬骨头后悔莫及。
回头,时邬让尼斯柯达分了十几袋玉米,大豆,土豆,红薯种子下去,随他们自己种着玩,但必须每个人田里都必须种上。
过了收获季节,这群以掠夺为生的蛮子终于有一天,能够挺直脊梁,吃到自己的粮食,不用再忍受旁人异样的眼光。
甚至还有多余的粮食与边境的人贸易,交换其它日用品。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之前不服时邬的,也在现实利益的诱哄下,臣服于时邬的领导,其他不愿意归顺的,也纷纷派来使者求和。
时邬根据经验,实行轮休耕牧制度,以提高土壤的承载能力。
为了能够成功偷懒,她分门别类地安插一些专业性人才进行部门管理,自己当甩手掌柜。
现在她就是神,哪里还有人不听话,每个人都对时邬顶礼膜拜,而时邬本不在意的宫殿问题也在国民GDP逐渐上涨的情况下提及并予以解决。
短短三年时间,邬国,从无到有,从落魄到富强,这段历史无疑够写入史书流芳千古,但时邬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她现在是一个事业有成的女强人,是一名上层阶级的成功人士,但总感觉有什么地方缺了一块。
时邬撑着下巴,看着满天的风沙,就算天不时地不利,她的皮肤还是如水般嫩滑,就算身居上位,眼眸还是依旧清澈见底,一如往昔。
但是这不是长久之计,为了她娇嫩的皮肤,时邬眉头一皱,小手一挥,让每一个人都种下一棵树木,并聘请文人墨客大书特书这种行为高尚的意义与价值。
绿化问题的解决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时邬做起了房地产开发,低价引诱一些奸商过来做生意,顺便自己开了一个花倌馆,自己在里面坐镇,当花魁。
大力砸钱,捧自己的场子,扬自家花楼的名声。
待遇好,薪酬高,随时可走,能卖身,也卖艺。
立志搜刮全天下所有美男。
时邬对着屋子里的小镜子,涂涂抹抹的,看着镜子里面的面容清秀的女子,叹了一口气,又把妆卸掉。
“我就想当个御姐,怎么这张脸怎么不给力呢?”
系统缩在角落,不敢嗦话。
随着宿主寄宿的时间越长,自己灵魂对寄体的影响就更大,换而言之,在原主的外貌基础上,会渐渐地或多或少,凸显出时邬原来的样貌。
所以一切与它无关。
都是时邬自己长得不给力。
时邬的房间在楼上,推开窗户,能将楼下的景色一览无余。
绯纱漫舞,琴音袅袅,有才子佳人吟诗作对,也有不可告人的事件在暗处衍生,入目皆是动人模样,各有风味。
时邬满意地点点头,想着,
自己也许不应该去当一个花魁,应该当老鸨。
可是想想管理人的事情,脑袋也疼。
时邬点点自己的下颔,淡笑。
“平平,你一点都不敬业哦~”
【??】
时邬没有解释太多,转而又问。
“平平,你觉得我这里的花倌,好看吗?”
系统摸着自己的良心,诚恳地说。
【好看。】
时邬眸光暗了暗。
“我觉得不太好呢~我呀…”
时邬有些出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偷偷笑了几下,随即正色,打了一个响指,几个黑衣卫凭空出现,半跪在地,抱拳以对。
“我要出去一下呦,你们乖乖的,帮我看着那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