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安丽率先发现坐在车座上扭扭捏捏的谢拉,和她那每每随着车的颠簸,都几乎要哭出来的,面色通红的表情。
那么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任谁也不敢脑补出来。
不是说完全想不到会有这种紧急情况会出现,只是处在地狱的氛围里,大家都太过于紧张,根本没去注意……
事实上从约翰把谢拉带出医院再遇见比利后,众人接着已经逃亡了好一阵子,再怎么说——即便在那间房子里谢拉解决过,也是4个小时以上的过程了。
被吓到失禁的安丽和没吃什么东西的约翰自不用说,谢拉作为一名长期吃不饱饭的成年姑娘,在各种意义上暴饮暴食了一番后再怎么说也会遇上这么个严肃的问题。
——摘花。
作为女性,她绝不可能会像男人一样随地解决,但她是谢拉,这个女孩宛如藏獒一般坚毅的存活于独自一人的流浪中,且面对末日也没有选择屈服。
所以在比利停下车后,还没等约翰排查那个,被选为摘花之地的栅栏后方是否安全,甚至安丽也没能拉住谢拉的手,她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当着两人的面把裤子脱了下来。
接下来只要……
“你给我等一下!”
安丽一把抓住谢拉的手,硬生生地又把它提了上去,同时她又狠狠的瞪了一眼目不转睛的约翰,但后者只是吹了个口哨,拿起微冲开始检查栅栏和四周。
“你怎么,怎么能就这么脱了啊?”
面对安丽一甩被感染者吓的惊恐了一路的状态,然后咄咄逼人的气势,谢拉有些委屈的低下了头。
她当然委屈,毕竟她什么都没有做错。
就现在的情况而言,众人每停车并打开一次车门,都是在和死亡堵运气,所以她才一直忍到现在……
就算是原地摘花也是有她的考虑的,本来在这种外界条件下,她和安丽两个丝毫构不成战力的家伙,假若一直不下车也不至于构成累赘,更不用提自己还一直消耗着为数不多的食物和水,所以再怎么谢拉也不想以这种理由让他们暴露在危险里——而且之前排查房间时约翰的遭遇还仿佛历历在目。
她选择跟着约翰的那时也预料过自己会成为这种拖累,但她没想过外面已经这么严重,她甚至一点忙都帮不上……那么排除掉无意义的选项后她于约翰就只剩下作为女性这个优势了,起码还能作为那什么工具被约翰使用——至少自己不是很讨厌。
但约翰似乎太硬派了,或者说是自己没什么……似乎是真的没什么女性的魅力。
就连那次约翰突如其来的靠近——其实也应该只是比利开车太颠簸导致的吧……
所以在被安丽拉下车的时候,谢拉综合以上的所有考量,决定直接原地……
“听好了,你现在可没什么办法保护自己”
安丽在把谢拉拉进栅栏后“噗!”的朝约翰吐着舌头把他赶走了,然后态度直接从一个幼女的模样来了个180度转变。
她凑在谢拉耳朵面前警告着她,把一个比她大上很多的女孩教训的一愣一愣的。
“那两个猩猩随便就能xx,xxx了我们,你明白吗?!”
谢拉老老实实的点头,默默的挪开了一点——离的太近再加上安丽激动的模样让她有些摘不动花。
“这可是很重要的事情,不保护好自己的话随时都可能遭殃!”
“最糟糕的情况……”
安丽红着脸降低了声音,而谢拉终于努力成功,于是忙不迭地点头。
“用……用完就丢了啊!”
啊!
原来是这样啊!
谢拉仿佛在一瞬间想通了。
这么说来的确是如此,假如一直让约翰保持着得不到的状态,那他就不可能……丢下自己?
但实际上谢拉对于那种行为一点都不了解,也不能去断定男人对这方面的欲望会强到能甘愿在末日里保护自己,更何况自己一点魅力都没有。
……结果这么一想,谢拉变得垂头丧气起来,低落的情绪甚至没让她去思考自己为什么能从摘花联想到这些。
也没去思考自己为什么想要诱惑约翰。
随后两个姑娘就这么在各自完全相反的担忧中解决了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