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多年你很委屈,可这事不是我这个小律师能帮的上忙的,你以为看着你受苦我不心疼啊?可这事连敬辉自己都做不了主,何况我呢?
还好这么多年来你总算过的不是太糟,什么风浪也都过去了,那个约定现在也到期了,你也熬出头了,有了那份遗产,你就是再活两辈子都可以过豪门生活。你放心,这次的事我一定向着你,不管是从法律还是那个约定,我都会尽力帮你摆平的。”
看着眼前哭的梨花带雨,柔弱无比,却又风骚之极的娘们,连定力一向都很自豪的储修平都有些失神,就跟当年自己第一次看到她似的,有些心迷,精虫也随着上脑,假借安慰大手伸在哭的不能自抑的郯瑾瑜肩上,轻轻的拍着,时不时的用手指抠抠,嘴里又是哄又是劝,并保证这次一定帮她顺利拿到遗产,这才让郯瑾瑜止了哭声。
对于储修平的动作不但不恼反而更加靠了过去,头枕在储的肩膀上,凄凄艾艾的求道:“修平,你可一定要帮我,你是敬辉的朋友,可不能看着我过的这么凄惨啊!”
郯瑾瑜如此明显的暗示,身为花丛老手的储修平那能看不出来,便装作扶她回坐原位的机会,趁机坐到了她身边,自然也就顺势将她半抱在自己的怀里,极其温柔的给她擦掉脸上的泪花,然后握住了那白嫩柔软如少女般的手,放在嘴边吻着,心疼万分的说道:“瑜,对不起,这么多年都没关照你,都是我的不是,这次我一定帮你,你放心吧!乖,别哭了,哭的我都心疼了。”
“你坏死了,就会甜言蜜语的哄人,你要真心疼我,就不会对这事不闻不问了。”
身为情场高手的郯瑾瑜,早在当年就看出储修平垂涎自己的美色,只是碍着禹敬辉的关系,才没下手。对于遗产的事,她已经被禹家搞怕了,担心万一禹家再出个什么妖蛾子,自己可就真的鸡飞蛋打什么也捞不着了,那可真的就要流落街头,下半辈子可就惨了。为了安全起见,她才决定色诱储修平,让他替自己摆平一切,顺利拿到遗产。所以,不但不在意储修平动手动脚,反而摆出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幽怨的甩开对方的手,伤心的埋怨道。那真是三分嗔怪,三分妖媚,勾魂的飞眼一个一个的往外抛,把这个老男人激动的直哆嗦,一转身就将她压倒在榻榻咪上,什么礼仪廉耻、哥们之妻全都抛在了脑后,手口并用,没过三秒钟就和他眼中的风骚卖弄的娘们变成了白花花的一堆肉,不顾一切的做起了活塞运动……
次日,多时没有上班的禹大少挽着爱妻的手,迈着优雅的步伐,从电梯里走了出来,虽然是冷冰冰的样子,但大家都能看的出,这已经不是以前的那种面瘫的表情了,看着总裁夫人眉眼间流露出来的幸福,可让那些花痴女们狠狠的嫉妒了一把,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只怕贾雯已经死了一万回了。
“老婆,先别管这些了,给我煮杯咖啡吧!”
每天早上喝一杯爱心咖啡,已经成了禹谦的习惯,一天不喝就好像少了什么似的。这不,刚一进办公室,就催着在看日程表的贾雯给自己去煮咖啡。
“好的,要不要再吃点蛋糕?早餐你都没吃什么。”
做为贤惠的妻子,贾雯自然点头答应了,只是从昨晚起谦就心事重重,连早餐都没怎么吃,怕他空腹喝咖啡会伤到胃,便开口问道。
“那好吧,你多弄点,陪我一起吃好。”
如此体贴入微的妻子,谦就算没有食欲也不忍心拒绝她的好意,索性让她陪着自己,还开心的。
贾雯乖巧的嗯了一声,就笑着转身往门口走去,刚好碰到雩和玄他们,几个人一看就知道贾雯要去干嘛,寒立刻抢着说道:“弟妹,我也要一杯!”
“嗯,嗯,我们也要。”
“呵呵,好!”
贾雯笑着应了就走了出去。对于这几个大哥每天都要上演的戏码,她都是笑着答应,从来没让他们失望过,但心疼爱妻的某人就不乐意了,立刻沉下面来骂道:“滚回你们自己办公室去喝,我老婆又不是你们的佣人。”
“嗨嗨哎!人家本人都没说什么,你不同意有什么用,呵呵,我家弟妹可是最贤惠的,不像某些人,比那周扒皮还周扒皮呢。”
可没人理他,寒更是大笑着往沙发上狠狠的一坐,话里话外嘲讽他小气。
“你们这些无……”
看着兄弟几个一副懒得理你的样子,谦不爽的很,刚开口要骂,却被内线铃声给打断了,他狠狠的瞪了几人一眼,摁下按键,电话里传来了羽沫的声音:“禹总,有一位姓储的律师来电话,说有急事找您,要给您接过去吗?”
本来这些事是贾雯的,但每天早上贾雯都要给禹谦排日程表,所以,9点之前的这段时间,总裁室的电话都有羽沫转接。
“储修平?!接过来吧!”
听到这个名字,禹谦的眉头一皱,想了一下便淡淡的说道。
电话里响起储修平那低厚的男中音来:“禹总,我是储修平!”
“噢,储律师,好久不见,您好啊!”
听到这个人的声音,禹谦已经猜到是什么事了,虽然很久没跟他有联系,但总归是父亲的律师,他还是客气的问了声好。
“禹总还记得我,呵呵,谢谢了,我很好,老爷子老太太都好吧?近年来都忙的没顾上去看望两位老人家,心中有愧呀!”
“老人家都很好,对了,您找我是什么急事吗?”
“是,禹总大概知道当年你父亲留给你母亲的那笔遗产吧?”
电话是免提,屋内的人听到这话,脸色全都一正,静静的等着,禹谦抿了抿薄薄的双唇嗯了一声,听着储修平继续往下说:“是这样的,按照当年父亲和老爷子的协议的约定,在你结婚后,你母亲就可以动用这笔遗产了。她现在人已经在我这里了,我也查看了协议书,还有你父亲留在我这里的遗嘱,你母亲的要求依照法律程序,可以交还给她。
按照程序规定,要禹总还有您的妻子来签收那份合同的。是丰熏路的那家工商。”
“什么时候去?”
禹谦没有多余的废话,这笔钱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那个女人拿走的,父亲的惨死,他是绝对不会忘记的。
“我跟银行已经约好了,九点正到银行会面,您有时间吗?”
“好,我们马上到!”
禹谦冷冷的扔了一句就关了电话,眉头凝结在一块,想了想就拨通了越洋电话,跟老爷子聊起了这事。
禹谦的态度已经让储修平预感到这事的棘手,他不明白母子俩怎么会如此仇恨对方,放下手中的电话,有些为难的看着郯瑾瑜和陈晋雷说道:“禹夫人,您跟禹总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听禹总的声音很不高兴啊?这样只怕今天的事可就不是那么顺利了,您得告诉我实情,我好有所准备啊!”
“唉!我的命苦啊,那个孽障跟我侄子闹的沸反盈天的,我说了他几回就恨上了我,说我偏心,再加上新娶的媳妇挑唆,哪里还把我这个母亲当回事啊!我也只能拿着钱出去自己生活了。储律师,你得帮帮我,这事只能靠你了。”
郯瑾瑜自然不会说实话了,装出凄苦无比的样子,哀求道。早就拜倒在她的裙下的储修平,自然是不会不答应了,他考虑了一下,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只能先到银行,先把东西拿到手再等他来签字。这样也不违反协议约定。”
“那好,我们这就走!”
陈晋雷他们等的就这是句话,连忙起身催促道。
一路急赶,他们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半个小时,银行大堂经理笑着迎上来同储律师握手询问:“您好,请问有什么能帮您的吗?”
“你好,是这样的,这是我的当事人留下的保险箱代管书,现在期限到了,我们想开保险箱,不知道要找哪位办理手续。”
储修平拿出了当年禹敬辉签发的代管书,还有租用银行保险箱的合同书,交给了大堂经理看。
“噢,请跟我来!”
大堂经理看过后,笑着邀请大家跟他上了电梯,来到了13楼的会客厅,叫人送来了茶水,这才拿着手续离去。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眼看离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可大堂经理还是不见人影,郯瑾瑜急的直转圈圈,不时的问道:“怎么还不来?那个孽障就要来了,表哥,你帮我看看去吧!”
正说着,大堂经理拿着东西走了进来,笑着向几个道歉:“真对不起,让你们等急了!”
“噢,不急,不急,那现在是不是可以办手续了呢?”
储修平虽然笑着说不急,心里也有些紧张的不行,因为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想着赶紧把手续办了,把东西从保险箱拿出来,抢在禹谦到达之前,把东西交给郯瑾瑜就行了。
“不好意思,这个保险箱事主已经加了另一个开起条件,必须要两个手续到齐了才能开起,还请大家再稍等片刻,银行已经通知了另一个代管人,十分钟后就会赶到的。”
大堂经理的话如同一道炸雷,在陈郯俩人的心头炸,根本不肯定是真的,连储修平也觉得自己被耍了,他气极败坏的追问道:“这怎么可能?我是禹敬辉的私人律师,他的嘱咐都是我代理的,连保险箱都是我替他办理的,什么时候变成了两道加密条件了?今天你不给我一个说法,咱们就法庭上见!”
“储先生,请您不要激动,租用保险箱这种事,我们银行只是管理一下,客户要加多少层密码,银行根本无权干涉。至于这个保险箱为什么没通过您加了这道密码,我们也不清楚,这个要等另外那个代管人来解释了。这是当时加密的手续,是禹敬辉先生亲自来办理的,我们无权拒绝客户的要求,你们再等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