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的话令大家的心里都有些不好受,也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如果没有贾雯的劝慰,谦恐怕没这么快冷静下来,冲动之下只怕也难想出这么周密的计划来回击那些杂碎来。
“你我是夫妻,站在你身边陪着你是我的责任,没什么可感谢的。这酒就为我们夫妻同心而干吧!”
贾雯娇笑着站起身来,轻轻的摇摇头,她不要谦的感谢,这是身为妻子应该做的,相恋的人用不着这种客套话。
“好,为我们夫妻同心而干!”
听着这样贴心的话,哪个人会不感动,谦听的都有些心疼,激动的连声音都有些颤抖,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这酒应该喝个交杯才对,是吧,雩?”
羽沫看着好友动情,故意跟着起哄,笑着朝雩眨眼。
“对对对,喝交杯酒,庆祝你们的新生活开始!”
雩的话是有所指的,谦自己明白,贾雯的小脸腾就红过了耳根子,见谦满是期待的瞅着自己,她娇羞的回望着他轻轻的点点头。
谦一手揽着她的纤腰,端起酒杯勾着那伸过来的玉臂,两眸含情的望着对方,将那满盛着幸福的美酒喝倾进嘴里。
“啪啪啪”屋里所有的人都站起来为他们鼓掌,羞的贾雯低下了头,由着谦扶她坐在身边。接着两夫妻倒满酒站起来,跟兄弟姐妹们共饮了一杯,这才开始拼酒。
“拼什么酒呀,好久没见我们禹大少和少奶奶玩小蜜蜂了,今天这样喜庆的日子,怎么也得再表演一回才对呀。”
寒不在,龙变的话多起来,竟嚷嚷着要谦和贾雯玩小蜜蜂,雩和羽沫自然是跟风起哄了。
“玩就玩,我们老夫老妻的还怕谁不成?你说是吧,老婆?”
谦脸皮包裹的厚厚的,揽着贾雯的肩,一副不知羞的模样,讨好的问道。
“你胡说什么?是不是想醉死啊?”谦眼里的那一抹狡黠的笑,令贾雯又羞又恼,伸手在他腰上的软肉处拧了一下,咬着牙威胁道。
“哎哟!痛痛痛,老婆,手下留情啊!”
谦一副痛的受不了的样子,连声嚷嚷,逗的大家笑个不停,贾雯虽然羞臊,但谦能这么放开胸怀玩,总算不负她的苦心,便故意发狠道:“既然人要找醉,那就别怪我,沫沫倒酒,我们今晚等着看禹大总裁走猫走好了!”
“哈哈啊!这可是百年难见的稀罕事,我听玄说你们在格尔木那次,谦就被贾雯灌的走猫步,是不是真的呀?”
雩大乐,提起了格尔木的事。
“怎么不是,我们的禹大总裁在街头走猫走,那才叫一个酷咧,整个一个走平衡木,一点弯都不带有的呢!”
贾雯故意暴料谦的糗事,狠的谦牙根痒痒,伸手捏着她的脸蛋,轻轻的扭了两下说道:“坏丫头,今天我会让你陪着我走猫,不谦你试着看。”
“好啊!咱们看谁走猫走!来吧!”
贾雯笑着轻咬着嘴唇,那满脸的狡黠的笑容,看的志气里直痒痒,虽然摆出一副不饶不让的架势,但那眼眸里全是讨饶和暗思之意:老婆哎!你可得手下留情,晚上我们可还有大事要做呢!
贾雯哪有看不明白的,当下杏眼一瞪,一副我偏让你什么也做不成,不谦你试试?
小夫妻俩当众打着眼仗,看的大家那叫一个肉麻呀!羽沫更是可劲的搓胳膊,雩和龙拍着桌子抗议,笑声、尖叫声不停。
小蜜蜂上演,久违的场面令两人都想起了当初在格尔木街头的事,那时两人为堵气而喝,眼里全是挑衅,现在两人眼里全是爱意。不管是声音,还是动作,配合的那叫一个默契,只是每当贾雯要放水时,都被羽沫给挑破,所以,禹大总裁不得不喝下那一杯杯罚酒。
几个人一直喝到了十一点多,龙是第一个被灌醉的,因为可怜的他没人帮忙,虽然贾雯已经很让着他了,可还是数他喝的最多,此时的他趴在沙发上光会傻笑,不时的还嘟囔着什么,大概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雩自然有羽沫护着了,憨厚的老处男醉意朦胧倚在美人肩上,看着小女友闹腾禹大总裁:“禹总啊!这可不行,说好了输了要走猫步的,如果让贾雯替喝酒的话,那你就不用走了。”
谦哪肯让贾雯再喝,自己好不容易控制到这醉意朦胧的状态,哪会让她来破坏呢!当下揽过笑的憨态可掬的爱妻说道:“老婆,你刚才可答应过要陪我走猫步的,我们一起走给他们看,让他们眼红着。”
“咯咯呵呵——你还能走猫步吗?”
贾雯的笑声如银铃儿一声的响起,眯缝着大眼睛故意逗道。
“你陪着我就绝对能走!不谦我们试试看!”
“来,走着,music!”
说罢,朝着一直站在那的保镖阿德打了个响指,要音乐,然后挽着贾雯,很酷的甩了甩头,随着音乐声传来,迈步向前走去,标准的模特身材,冷俊无比的脸,无不让身边的贾雯迷醉,就连羽沫也在心里暗暗赞叹不已,这名模的范儿可是十足十的。身边的老处男看着小女人脸上的变化,心里泛起一阵醋意,一把拉着她道:“你男朋友我也可以走的那么酷,来,试试!”
说着,拉着发懵的羽沫大步流星的开步,一下子把屋里的人全都给逗笑了。
早就料倒会这样的谦,趁机带着老婆往楼上走去,待雩和沫沫发现时,已经上到了二楼,人家禹总给他们来了一个酷毙了的转身亮相,然后摆了摆手,说道:“雩老大,这么好玩的事,就留下给你的小女朋友陪你玩吧,本公子可要陪老婆去休息了,明天我们还要长途跋涉呢!江小姐,这老处男就随你处理了,晚安!”
说罢,人家伸手抱起笑弯腰的爱妻,再连看也不看楼下的人,就转身上了楼,还不时的逗着怀中的爱妻,惹来娇妻一阵粉拳,而禹大少却发出一串得意的笑声……
“哎哟,我的头晕,头晕,不行了,好沫沫,快扶我去卫生间,呃……”
雩一见小辣椒的战火烧到了自己身上,腿一软把身子整个倚在了沫沫的身上,连声嚷着要去卫生间,话没说完,就捂着嘴一副要吐的样子。羽沫见他的脸都白了,谦以为真,急忙扶着他往卫生间跑。
趁羽沫不注意,雩给还趴在沙发上傻笑的龙打了个OK的手势,却正好让阿德和禹叔夫妻俩都看到了,三人互看,心想,我们家的老处男啥时候变的这么会哄女孩子呀?呵呵,看来家里又有喜事快近了。想到这,三人会心的一笑,过去把醉的有些瘫软的龙送回房间。
三楼的卧室里,谦抱着贾雯已经走的不是猫步,而是扭着秧歌步了,虽说贾雯替他喝了不少,可还是醉的有些打晃晃,先前硬撑着,这会儿心里高兴,又有爱妻在怀,自然是尽情的放纵了。这猫步换成秧歌步来哄娇妻,那是再搞笑不过的了。身长如玉的他,怀抱娇妻左一扭右一晃,绕着桌子绕着床,逗的贾雯笑个不停,又担心自己被他摔出去,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脖颈,清脆的笑声里时不时夹带着一两声惊叫和嗔怨声,直倒谦感觉有些腿软,这才抱着她同时倒在床上。
身下的爱妻,笑靥如三月的春风,轻轻的吹过他的心田,那双妩媚的眼眸里,带着三分的醉意,三分的迷离,三分的春意,一分的清明,静静的望着自己。热乎乎的小手从颈后慢慢的划到了前面,指尖似有似无的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画着圈,红润的小嘴微微的娇喘着,像是在邀请自己去采摘。
谦感觉自己的脑子‘嗡’的响了一声,喉头不自觉的连续滚动,一股热流瞬间传遍了全身,整颗心跟着酥痒痒的,麻丝丝的,痒的他浑身发颤,两眼发直,就那么呆呆的直视着她。
“呆子,看什么呢?”
看谦变成一副呆头鹅的样子,贾雯红着脸,抬手在他的额头上指了一下,娇斥着。迷离的双眸里多了几分嗔怪之色。
谦几乎是身随意动,她的话音刚落,双唇就两片灼热如火的柔润给堵上了,极温柔的品尝起她的甜美来。浓郁的酒香里混夹着一股淡淡的甜香,使他品之不够。而萦绕在他鼻息间的那股似兰非兰,微微带着一丝甜甜的少女体香,更令他浑身舒爽不已,连带着朦胧的醉意也清醒了几分。
“宝贝,你好些了吗?”
直致吻的嘴皮子发干,两人胸腔里的氧气都有些不够用了,他才万般不舍的移开,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凤眸里全是浓浓的情潮,仿佛要喷发出来似的,原本极富有磁性的声音,沙哑而又媚惑。
被吻的情意迷离,媚眼如丝贾雯,轻喘着如兰的气息,娇羞的嗯了一声,便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他那仿佛要把她融化了似的目光。如此高兴之时,她不想拒绝谦的爱意,只愿能随他共渡爱河,化解他心底的那份悲凉,愿自己的爱能温暖他那冰冷破碎的心。
而对于食髓知味的谦来说,这无疑是圣旨一般,原本就狂跳的心,更加如同擂鼓一般,好似要跳出嗓子眼似的,随着他粗重的气息,‘噗嗵’‘噗嗵’跳的更慌更乱。
那如让贾雯又怕又渴望的感觉令她全身颤栗,红润的小嘴不由自主的发出一串串让人脸红心跳的*声,大脑还有些清明的她,羞的急忙闭上了双唇,强忍着那麻丝丝如同蚁食般的感觉袭击着她的神经。
忽然,这种感觉消失了,身上的重量也离开了,心一下子空落落的,让她有些不知所措,顾不得羞臊忙睁开眼睛看个究竟,却见某人如痴如呆的看着自己,她顺着谦的目光往下看,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是春光外露,坦诚在他的面前。顿时羞的红透了脸,急忙缩绻起身体,去拉身下的被子想要遮羞,却被谦抱在怀里,沙哑着声在她耳边哀求道:“宝贝,你好美!让我看看你,好吗?昨晚我太心急了,今天就让我好好看看吧,嗯?”
一个‘嗯’字啦的又长又富有媚惑力,羞的贾雯想拒绝又说不出口,答应吧又实在太羞人了,犹豫不决中,谦已经将她圈在一起的身体慢慢展开每过一处都引起她全身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