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您请放心,也请回去转告总裁,我二人既然已经加入财团,就会以财团利益为重,绝不会做出有损财团利益的事。请一定转告。”
赵建山连忙拍着胸脯保证,并十分献奴的向新主子表示着自己的忠心。张震也跟着点头称是,姓莫的很满意的点点头,客气了两句,就急匆匆的上车离去。
“夫人,已经办妥了!嗯,是的,我正在往回赶,顾和柳两家是不可能的了,那个姓王的奸诈狡猾,根本就不正面回答,只怕谈不拢了。嗯,刘亚宁那边已经接触过了,他虽没答应,但也没拒绝,看样了想要抻一下,贪婪的家伙。嗯,我会尽快找到他再谈的。对了,股市有点不太正常,对,您得注意一下,是,刚才拉斯已经着手处理了。嗯,好的,我马上回去处理。你什么时候回来?”
一上车,姓莫的就急着拨通电话,跟上司报告自己的成果,言语中带着几许兴奋和难已自掩的得意。
“噢,我们要找的人有了一点线索,嗯,听说她嫁人了,难的是个搞地质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辞职了。可回到H市后,就失去了消息,我们曾经去过那位女士的老家,可他们并没有回去,而且那里的人并不知道她的存在,只知道她的母亲去了日本以后再没有回去过,也没有联系过。好的,我会顺着这条线索查的,您请放心,好,夫人请多保重!”
结束通话后,莫先生长出了一口气,看了看电话沉吟半晌后,用只有自己能听的见的声音自语道:“美珏,你的心结就要解开了,我是不是就有希望了呢?嗤——”
说罢,自嘲的笑了一下,脸上的得意之色也渐渐消失,随着车迅加快,他的思绪也飞回十五年前,在旧金山第一次遇到她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多了几许沉醉,几许迷离,几许想往,几许愁怅……
“诺儿,现在生气也无济于事,我们找了他们谈了多次也没得到,只怕斯摩根公司给的价不会低。如今我们只盼着殷秀成那边能继续保持现在的力度,在股市上压倒那个杂种,我们就还有机会翻身,到时候你要怎么整他们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别气了,赶紧给你姑姑打电话,问问那边下午还有什么大的进攻没有。”
陈晋雷倒底还是道行深些,虽然心里都快要气暴了,但表面上还是能压的住场,他沉着脸劝说着气极了的儿子,现在他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和殷秀成暗地里注册的那家公司上,陈家明面上所有的产业已经全部濒临破产,如果股市再出现意外,那陈家就彻底要完蛋了。
越洋电话接通了远在澳大利亚的郯瑾瑜的手机,此时,她和殷秀成还有另一个合伙人刘卿君也正商议着股市的问题,听到铃声,郯瑾瑜接了起来:“诺儿,是我,你不用急,下午就会有结果了,呶,让你殷叔给你说吧!”
听到儿子焦急的声音,郯瑾瑜有些心疼的,便把电话交给殷秀成,让他来安慰一下自己的儿子。
“哦,是我,你说,嗯,什么?怎么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呢?那其他人呢?你没再去谈谈吗?嗯,我知道了,好的,那我们商议一下,改变下午的计划,你放心吧,再怎么着,我们也不会血本无归的。好的,随时保持联系。”
这次通话给殷秀成的脸上留下了阴影,他盯着电话半天都没说话,他的新合伙人,石油大亨刘卿君不解的看着他问道:“殷总,发生了不好的什么事了吗?”
“陈晋雷这个废物,竟然让斯摩根公司钻了空子,海王的两个小股东已经把股份卖给了人家,陈家在海王已经成了孤家寡人了。”
殷秀成气的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震的茶杯都倒了,水快速的流向桌边,滴滴嗒嗒的往地上掉。现在他真的后悔莫及,不该肯定陈家那对混蛋的话,自己费尽半生心血,好容易找到这个机会,进入海王,却在这紧要关头出了这样的差错,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猪。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诺儿怎么说?”
郯瑾瑜知道陈家失去这些小股东支持的意味着什么,她急切的问道。
“哼嗯,既然禹家和斯摩根斗上了,那我们就加把火好了,下午我们用全力一击,然后坐等看笑话,他们两家实力相当,那就让他们去斗个你死我活好了,到时我们只要用手中的股份跟禹谦交换阿联酋和安哥的开采权,如果他不换,那我们就把股份卖给斯摩根,我们和陈家手中的股份,加上他们自己的,就足可以让斯摩根公司改变海王现有的格局了。这样,海王的形像就会大打折扣,我们用赚到的这些钱,也足可以争夺到阿联酋和安哥的开采权了。虽然没有达到原有的目的,但我们并不吃亏,没什么好担心的。”
殷秀成的脑子转的很快,分析的也很透彻,以他来说达不到进入海王的目的,虽然遗憾,但能得到阿联酋和安哥的石油开采权却更实惠,有了开采权,自己的实力就会暴增,也就不用再怕大唐国际报复自己了。至于陈家父子的损失和死活,那可就不是是他关心的事了。
郯瑾瑜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峻性,陈家如果卖了海王的股份,那禹家就更会无所顾及的报复他们了,只怕最后连骨头碴都不会剩下了。可眼下陈家和自己的产业都已经到了破产的地步,如果股市真的达不到预计的目的,那陈家也只有这条路可走了。不行,得让雷哥早做准备,不能然到时候可就措手不及了。
见惯了这种尔虞我诈场面的郯瑾瑜,脸上不但没有一丝异样,而且笑着对殷秀成撒娇道:“反正我的身家性命都在你这里了,你到哪我就去哪,殷总到时可别丢下我自己去发财哦!”
“哈哈啊,我就是扔下我自己也不会扔了你的,放心吧,我的郯大小姐,走这条路可都是为了你。”
殷秀成大笑着揽过郯瑾瑜揶谕道。
“呵呵哈哈,殷兄可真是怜香惜玉啊!兄弟我是自愧不如啊!走了,你们聊,我得去看看,要开盘了。”
刘卿君早就知道两人的关系暧昧,自然不会留下当电灯泡,大笑着调侃对方,并起身要走。
“哈哈呵,哪里哪里,刘兄不也有红粉遍天下,知己满人间嘛!大家彼此,彼此!走吧,我们一起去,这个时候可不能出了差子。瑾瑜,你去我办公室把早上让你收起的那份资料拿来,一会儿要用。”
殷秀成厚着脸皮大笑着调侃了几句,然后对粉面含羞的郯瑾瑜说道。心想这个骚娘们真他M的对老子的胃口,如果她能乖乖的听话,以后带在身边也不错,心里一边盘算着,一边跟着刘卿君走进了控制室。
郯瑾瑜急忙离开,一进办公室就赶紧给陈晋雷打电话:“雷哥,我们得赶紧想退路,得做好两手准备,万一股市达不到目的,到时候就只有卖股份这一条路了。嗯,他已经做好这方向的打算了。嗯,就算我们两家合起来,也比不过禹家,还是没办法赶他下台,而且现在我们已经到了绝境,还是多想几条退路的好。嗯,好的,我等你消息,这边有事我会随时跟你联系的,好,你和诺儿要保重。你放心,就算我们真的血本无归了,不还有那个死鬼留下的遗产嘛!等年后我就回去见律师,嗯,好,再见!”
通完电话,她的脸色稍稍的好了点,按了按自己焦燥不安的胸口,深吸了口气后,这才拿着文件匆匆赶往总裁室。
时事变换,却不是人所能预料到的,殷秀成和陈家父子以及斯摩根公司,怎么也没想到计划永远也赶不上变化快。下午一开盘,他们正在全力出击猛收海王散股,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股票也在异动。
开盘十分钟后,先是陈家的股票突然被大量的抛出,仅十分钟股价就跌了两块一毛六,而且还在继续猛跌。同时,国内、香港、日本三地,两只新上市不久,并没有引起多大注意的外资股,悄然无声的动起来。仅仅几分钟后,原本都要回家过年的股民们就发现了这个异常,立刻跟风抢购,一时间各交易所里人满为患,比平时还要热闹十分。
开始的时候,这两家公司并没太在意,股价波动一下也是平常事。半个小时后,股价已经到了他们不得不注意的地步,殷秀成和斯摩根公司的执行官助理同时接到了来至香港、日本两地的股价上升的消息,急忙派人盯住股市动态,一边让人调查谁在搞鬼。只是禹谦却没给他们有留时间去查证,四十分钟就将两家的股价抄翻了一倍还多,并且继续大量吃进。
三地的交易所里,股民们兴奋异常,大过年的能有这样的好事简直就是遇到了财神。纷纷转告亲友们,抢购风一时压过了海王被收购的风头。当地海王的分公司都派有心腹干将守在各个交易所,以备在关键时刻,提醒股民,因为禹谦不想这场大战牵累老百姓,毕竟是场恶战,能避免尽量还是避免伤害无辜的好。
当那位莫先生从赵建山家里拿到海王股份赶回公司时,股价已经被抄到了24块6,比原价高出了两倍还多,而且还在继续升。殷秀成他们的那只股票涨的更快,并且直*海王的现价。陈晋雷看着翻跳出闪电似的股盘,惊骇的脸无人色,连声催促道:“一定是那个杂种,一定是他在暗中捣鬼,不行,诺儿,这样下去我们就完了,快,快去给你姑姑打电话,让殷秀成赶紧准备补仓,再迟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