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多谷看着三番两次进医院的言六月有些头痛:小六,我给你在这里订个房好不好?
迟历霆气急:李多谷,你说些好话不可以呀?
“迟公子厨艺真好居然让人停不下来口,第一次我见识到有人把自己撑住院的。”
言六月都不好意思说吃的就是一个糖拌西红柿。
“等下龙妹儿会来医院,我婶婶也会来医院检查,你看着龙妹儿来医院检查就去叫我婶婶出来,他们在妇产科检查,我让他们来一个偶遇。”
迟历霆和李多谷惊讶了。
“你怎么知道龙妹儿会来?”
“三哥不好奇?”
迟历霆看了一眼李多谷:傻子先问;
“你···”
“三哥送了一个东西给荣耀,荣恪肯定不会问安然这东西多少钱,那么只能是安然拿去问,在她进店和出店的那一刻会被抢劫,而且不能声张,因为会伤害敏感的安然,抢劫嘛,总会有些意外,很小的意外但医院是必须进的。”
“为什么?”
“多谷,你还真学不乖呀,三哥又会说傻子会问你信不信?”
迟历霆看着言六月:为什么?
“她不来荣恪怎么心疼她?男人嘛。”
迟历霆突然像的想到了什么:那你需要住院吗?
言六月笑了:三哥,傻子才问;
迟历霆头痛:爱说不说;
“三哥,今天不忙就陪我半天吧。”
“理由。”
“你问为什么我也不会说你是傻子了,他们来医院都有人陪的,我婶婶有我叔叔,龙妹儿有荣恪,安然八九不离十也会来。”
“好。”
这可怜兮兮的李多谷差点就说:小六,我也是可以陪你的;
龙妹儿真的伤的不重,医院本来就是走个过场,眼角余光言九州带着何琥珀来了:小六胃病犯了在住院,我们去看看;
言九州皱眉:你刚检查完累不累?等小六好了我们回去看是一样的,医院还是不去了吧?
“我看小六。”
“好好好,别嚷。”
看不出的肚子龙妹儿像是猜到了什么:何琥珀你怎么可以过这样的生活,你不是应该很痛苦吗?你怎么可以怀孕?你怎么可以和言九州在一起?你一无所有怎么可以配有幸福?
医生小心的说:小姐,你的脚没问题;
龙妹儿和荣恪在一起十几年但是仅仅就是十几年而已,荣百升说了养着可以,结婚不可能,因为主母的坟只能埋他妈妈。
“我说我的腿很痛要住院,你听的懂吗?”
那就住吧,那就住单间吧,那就和言六月一层楼吧。
荣恪还真的到了医院:妹儿怎么了?
龙妹儿看着荣恪眼泪直流:路口有车堵着我们的车开不进去我就一个人进店去了,我想着没多远应该没事是可是我出来的时候就有人把东西抢走了,我摔了一跤腿疼;
荣恪本来就因为婚事对龙妹儿有愧又小了那么多自然是爱又是怜的。
“丢了就丢了那有什么?你看看你现在疼了吧。”
安然站在门口看着如此温柔的父亲心里微微波澜却也不好意思就这么进去了。
“如果然然知道是我要去问价钱的她肯定会很生气的。”
转身的脚步一停。
“我想知道那东西多少钱看荣家在他心里值几斤几两,看然然是不是所托良人,我想然然嫁给他爱的人,我想然然和我一样有爱人可依,但又和我不一样。”
至于不一样龙妹儿没说了,但是在场的三个人又怎么会听不懂了?
龙妹儿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身影笑了,三年时间安然你比你弟弟差远了,至少他能知道我目的不存。
如果是安然看着另一间病房心想:真是太巧了;
言六月似笑非笑:哪有那么多的巧合?不过就是你们应该登场了;
何琥珀看着似笑非笑的言六月问道:小六,为什么么要让龙妹儿知道我怀孕了?
“婶婶,龙妹儿那时候那么执着我叔叔是因为爱吗?不是,她的攀比心,你说从小养成的攀比心会经过时间而消散吗?更不会,这些年她养的太好了,你这样突然过的比她好你说他心里过的去?”
迟历霆着急了:这样不是很危险吗?
“叔叔护的住。”
言九州笑了:对,护的住,然后了?
“龙岙的舅舅还记得吗?”
迟历霆肯定是不知道的,那两位也只听说过而已。
言六月调整好坐姿:龙岙的妈妈有一个弟弟比龙妹儿大三岁叫赵志,最近龙家转不开他又是一个享受惯了的,这不就来找龙妹儿了吗?
何琥珀:找?他们还?
“婶婶,你要知道有瘾的。”
这话懂自懂说的人没事听的人红了脸。
“龙妹儿看的上?”
也是一个混混怎么着也如不了龙妹儿的眼吧。
“我再说你又要红脸了。”
好吧,不说也脸红了。
“你们说?她来荣夫人就死了?我认为所有有利益的巧合都刻意为之。”
言九州有些惊讶:怎么说?
“叔叔,温柔的人就不会做狠心的事吗?你当我婶婶的面问怎么说?你别提醒婶婶你曾经做过什么。”
何琥珀羞红的脸变的有些白,言九州脸色一沉:言六月你说话注意;
何琥珀冷笑一声:小六,好好说话,有人不爱听;
言六月叹气心想:真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好呀;
“龙妹儿带了那么多的钱离开龙老爷子怎么也不甘心,赵志带人找了三个月,在这三个月龙妹儿就看上了荣恪,第一他跑商场,第二他和他的妻子好像不是很好,龙妹儿被赵志玩了两天,然后赵志绑了荣夫人,也许赵志一开始就是这样的目的带来的人都对龙妹儿都不是很熟悉,如此你们明白了吗?因为那时候荣恪并不认识龙妹儿所以之后的遇见就只是巧合了;
迟历霆不可思议:怎么会?再怎么不好不可能死了不追究的;
言六月又叹气了:怎么说了?有些不好追究呀;
何琥珀莫名其妙:发妻不好追究吗?
“婶婶,你明白怎么死的吗?赵志能玩龙妹儿两天那正常吗?赵志带了四个人。”
何琥珀突然感觉自己真的怀孕了有些想吐。
言九州怎么也想不到龙妹儿能下这么狠的手:这样龙老爷子就放弃了吗?
“没放弃呀,龙妹儿给了赵志一万块钱,这样死活都是一个交代了。”
何琥珀很奇怪:龙妹儿怎么就会知道荣恪会看上她?
“你问叔叔呀,家里被母老虎控制了那么久突然来一个娇滴滴的骨头都没有的女人而且还那么漂亮,谁不动心了?偶遇两次就都好了,最主要的是有女孩的天真又有女人的风情,可遇不可求呀。”
言九州牙痛:言六月你别夹棍带枪的好吧;
“在这几年也并不是和赵志没有纠缠的,这次嘛抢东西的也是赵志,因为龙家已经保不住赵志了,赵志手里也没人了所以他来求财也求色,既然有所求就要先见面不是吗?你以为路口的车刚好停在那里呀?而且那车比龙妹儿的车还名贵她敢动吗?”
言九州听不懂了:然后了?这和琥珀怀孕有关?
“叔叔,事关己则乱呀。”
何琥珀看了一眼言九州,言九州差点跳了起来:言六月有意思吗?这一句一句的你能说就好好说,不说就别说了;
“婶婶你去质问龙妹儿言景在哪里,然后你注意门口见来人你就把我刚才和你说的事说出来,稍微说的恶心些。”
“谁?荣百升不会来吧?”
“会,荣恪总是无所不用奇极的给龙妹儿一个看似幸福的家,一般事情不大荣百升也就过去了。”
迟历霆想不通:那你出现在这里的目的?
“不是我要出现在这里而是你要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
“因为安然会出现在这里。”
“言六月有意思吗?”
“三哥,对你的影响不大的。”
“为什么?”
“也许叔叔明白也许叔叔不知道,谁知道了?婶婶去吧,看着时间荣百升到半路了。”
言六月不在说话头偏向窗外。
“你说这么多年难道没感情吗?”房间就只剩下言六月和迟历霆了,这话迟历霆问的。
“也许有也许没有。”
“如果有那他怎么会来?”
“会的,赵志的儿子我绑了,女人不要孩子还不要吗?”
“言六月你还做了什么?”
“三哥,一件一件的来才有意思。”
荣恪回去给龙妹儿收拾东西去了,他前脚出何琥珀和言九州后脚就进了,龙妹儿看着言九州心还是悸动了一下。
何琥珀坐在病床边的板凳上:龙妹儿,言景了?
龙妹儿还真不知道。
“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龙岙和言景都不见了不是你做的有鬼呀?”
“我怎么知道,何琥珀你不能什么事都赖我身上吧。”
半低着头刚好看到滑落的眼泪,好不可怜。
何琥珀楞了一下:说的还真对;
言九州突然就明白了何琥珀的意思,是言六月说对了,这样子还真能人男人的眼。
高跟鞋砸地板的声音响起,何琥珀笑了看来言六月的时间掐的挺好,而且来的不止一个。
“我怎么不知道?龙妹儿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能不知道吗?荣夫人死的那么惨不是你让赵志残害的我信,你自己信吗?你也是一个女人你怎么可以让她这么死?”
龙妹儿一听赵志就死死的抓住了被子,手背青筋暴起。
“我不认识。”
“你不认识?虽没血缘但你继母也是明媒正娶的他的弟弟你不该叫舅舅吗?还是说睡过了就可以不认的?
这话如果言九州没在也许龙妹儿还没这么大的反应但偏偏他在,而她···不想让他知道。
“你在荣夫人睡过的床上睡觉不害怕吗?你不怕荣恪知道吗?你不怕他的子女知道吗?你不怕天理报应吗?”
龙妹儿是害怕的:我没让赵志这么做的;
“你没让?不是你让赵志要了她的命吗?方法不论死了就好。”
“你怎么知道?”
“不装了?不是不认识吗?不是没做过吗?龙妹儿言景在哪?我只关心这件事其余的关我何事?”
“我真的不知道言景在哪。”
何琥珀扬手就是一巴掌,瞬间五个手指印就贴在脸上:贱人;
龙妹儿吓的口不择言:何琥珀你再打一下我就让言景永远回不来你信不信?还有白芷;
何琥珀突然定住了看着龙妹儿:你莫不是真的活的不耐烦了?
龙妹儿看了一眼言九州,就那么的不经意的一眼:何琥珀我是活的不耐烦你能怎样?反正言景你也没养应该也不亲,那死活也无关大雅吧;
言九州说了第一句话:琥珀我们走;
龙妹儿对着言九州说: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我怕以后言景知道了会骂我,琥珀的女儿即使琥珀没教那本事也不差,不都说屋檐水点点滴吗?你不生孩子是对的。”
这话真的狠毒,至少痛的龙妹儿白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