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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战争悄然而至

幸好我们赶快躲到那些现代高科技机器的后面,否则身上不知多了几多个洞。但是,四支加特林还在扫射,往这些机器上,火力太猛,我想这些机器也承受不了多久。

然而,可能由于程序的滞后或者智能反应,它们的停止了扫射,应该不会是因为没子弹吧——就算没有子弹,我想它们应该还是有其他的武器的。我想象中的话,它们可能开启了热能探测或者电磁波感应,在寻求我们的下落,并且准备更厉害的武器招待我们。

报警系统仍在持续,很快一大帮的安保黑衣人就涌上来,到时可不是对付这两个机器人这么简单了,得赶快想办法逃走!

仇七妹却跳了起来,在跳起来的同时在快速寻觅机器人的下落,并且手里发出了两件闪亮的的东西——直到这两件东西插进机器人的脑袋和躯干的连接处的缝隙间(真他妈的够准的),我才看清这两件闪亮的东西大概是钢笔!这当然不是普通的钢笔,笔的末端有个像铅笔橡皮擦的东西闪烁着,然后演变成了红灯,然后就发生了小规模的爆炸效应!

两个机器人脑袋被炸掉了!但是,它们没有“死”,头部对它们的意义大多出于装饰,所以它们又朝我们加特林弹雨发射而来!然而,准确度已经不是那么准了,可以说是乱射一通了,而且它们的某些程序还是受到了影响,变得有些不受控制了,一边跳着舞一边打着枪,看起来滑稽又让人害怕。

“我们从窗户那边走吧!”我道。

我和仇七妹从背包里取出了绳钩,钩住这些机器的台脚,然后打开窗(居然能打开,问题是的居然还安装窗户,这算是这么机密的地方的一个安全防御漏洞吧),窗户外面安装有防盗网。本想着能用离子刀发挥一下的,但是离子刀已经用完一次,要等填充能量才能再次发挥,所以我得用脚蹿了,费了好大的劲儿和多次才把这防盗网踢掉。这时我甚至可以听到安保人员从楼道传来的叫喊声了。但我们还是在他们赶到之前顺着绳子下到了地面。

刚到达地面,所有的楼及楼内都亮起了灯,当然还有响作一团的报警声,此起披伏,制药厂的像是从沉睡之中复苏了。安宝人员大多往科技楼这边涌过来,个个手持器械枪支;围网的大门也聚集了十来个黑制服的安保人员,大门收闸紧闭,全副武装;巡逻的两小队和后备的巡逻队,都在加紧巡逻力求有所发现。

处于这高度警戒之中,我们已像瓮中之鳖,想要逃出去除非真的要插翅了。我的手机也有飞行模式,但是飞行模式只能将它自己带走,并不能连同我们。当然,我脑海里也闪过从围网大门那边走,利用手机的飞行模式+空间电磁共振,将这些人震翻。但是,空间电磁共振模式是需要上帝之眼的网络系统的,这里的手机网络信号不好,更何况开启飞行模式本身就是禁止网络的(除了能真正飞行还是手机的禁网模式),两种模式不能同时使用。所以,这个想法是好,但是嘛……还得另想办法。离子刀又用去了,否则在围网上画个洞逃跑的话更方便……这该如何是好呢?

“还有滕格泰呢?”仇七妹道。

当然,她的意思是找到他,和我们汇合到一处,再想办法逃走。但目前的情况来说的话,他如果在办公楼还是比较安全的,因为守卫基本都是往科技楼这边来的或者其他重要的出入口的,只要他躲得好(最好离那些摄像头远一点)还不至于被发现的……至于怎样逃出去,这也是我和仇七妹面对的难题啊!

“还是我们先想办法出去吧,自身都难保了。”我道,“况且我们约定在后山头集合的,兵分两路的好处还不至于一锅熟嘛,这不是你说的吗?”

仇七妹对此并没有说什么。我们已经从科技楼的墙角偷偷转移到更安全的生产车间外面建筑间的黑暗处,暗中观察情况,伺机逃跑。

转机出现了——还记得进来之前有人在后山头放烟花的事吗?现在又有人放烟花了,在围网大门前不远的空地上。这些放的烟花多得多,烟花漫天地飞和爆炸,数十枚甚至数百枚的烟花,连续不断的绽放,将天空照亮甚至有点耀目,硝烟滚滚,风向正好往大门这边的方向而来。

这些烟花严重地吸引了大门处的黑衣制服守卫,或许他们认为这次的潜入者和这帮放烟花者不无关系,否则哪来这般的巧合?守卫对于前一次的几发烟花错过了御防,现在是不容错失了,是该反击的时候了!所以,大门的十多二十守卫全副武装,打开大门,奔向烟花施放地而去。大门现在剩下的只有两个守卫。

现在是最好的逃跑机会了,这可能是我手上唯一的机会了。而仇七妹的手上则有两个样东西:左手一抓的小钢珠,右手一个小的粉笔擦。然后,她将这两者扔向了围网的大门处的两个守卫脚下的地上——粉笔擦冒起了浓浓白烟,小钢珠“噼里啪啦地”爆炸,然后一阵大风吹过,两个守卫倒在地上!

仇老师的小暗器还是挺管用的。

于是,我们疾步狂奔,顺利穿过了大门,然后往左边的山头上跑,企图从左边的山头绕到后面的山头。虽然费了不少的时间和体力,但总算达到了目的和目的地。

目的地意料之外有滕格泰在等我们,原来他在警报响之前就已经出来了,那时候出来应该是相对容易些。

“总经理办公室调查的怎样,有什么发现吗?”我问道。

滕格泰摇了摇头道:“根本进不去,比银行的钱库还难进……”

“你们有什么收获?”他接着道。

“我们还是回去再说吧。”我道。

下山,就刚才放烟花处已经不再有,烟花过后激烈枪声也消失了,制药厂的警报声也已经解除了,一切好像回归了平静。

这时候,黑幕渐渐退去,天边地平线的鱼白肚已经露出半截,天就要亮了。

我们驾着马,在这朝阳初照的戈壁上尽情狂奔。

回到客栈,已经是八九点的时间了,马也累了及饿了,拉进马厩里进行喂食和休养,御去一身不满灰尘的劲装,这些自不必说。

未进客栈之前,便感到这里的气氛有点的不对劲了——至于是什么不对劲又说不出来,或许是星驰客栈相对于平时的早晨较于安静吧,甚至早上的风都像没有的一样的感觉不到。

进了客栈的大堂,才知是怎么的一回事。大堂之内,阳光没有照进来,火坑上的残余的炭火已经接近熄灭。在火坑旁边的桌子上摆着刚出炉热腾腾的牛肉、包子和大碗的牛奶。桌子旁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一只手绑着绷带的花权,他没有动手和动手是东西,只是表情很不自然看着这些东西无动于衷。另外他肩上搭着一只有分量、布满花纹的手,这使得他像是肩负不起的如此重量而身体微微向前躬;把一只手搭在花权肩上的人,他是个魁梧而肥胖的大个子,这条手臂和我大腿差不多,身体其他部位更是比一般人要大很多,整个桌子几乎占据去了,把花权挤到了桌子尖角。他身上披着一件狼皮大衣,发型是雷同莫干式的,但扎了很多条鞭子并且都往后捆到一处。他身上露着黝黑皮肤的肉的地方基本都能到看到刺青,有星星的,有月亮,有太阳的,有少数民族文字的等等;他脖子带了好几条链儿、珠子和坠儿,有纯金的,有木质的,有石质的,也都具有少数名族特色。他的脸上则不是很多肥肉,应是算是横肉,上面也有些许刀疤,显然是经过岁月和事件洗礼过的。他一手搭在花权的肩上,另一手则不用筷子而拿起桌子上牛肉包子和牛奶大快朵颐。这个人的身后也有两个彪形汉子,腰间插着弯刀和手枪,像石头雕像一样立在他的身后,没有他的命令他们是还是会像大树一样在那里默默生根的。

老板娘乌仁图雅则在厨房和大堂之间小心来回,拿着添加早餐的菜肴或者空盘子,然后又去添加火坑的炭火,使之燃烧起来,总之是显得毕恭毕敬的。而大堂则没有见到之前跟着老板娘的彪形汉子,我想他们一定躲在屋子或者二楼的某处窥探着这里的动静吧。

“哦,你们回来啦?”那个在吃着早餐的人向我们招收示意,“过来吃早餐吧!”

滕格泰看到了这个原本就脸色变得相当铁青了,现在听到他的话更差点不由自主地摔倒——显然对面这个吃早餐的人不是好惹的,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听他的话为好。

我们三人在他的对面席地而坐,屁股一阵阴凉阴凉的。为了掩饰自己的恐惧或者散发自身御姐的本色,她还是点了支烟,吞着如恐惧一般烟雾。对面的那个人倒没有为此生气,甚至并不在意。

“你们活动了的一个晚上,应该很饿了吧。”那人道,“倒是赶快吃啊!”

我们照办,拿起桌上的东西乱吃一通,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只管往里塞和灌。

“你们中的某些人或许还不认识我,容我介绍一下——”那人道,“我叫赤那,我塞外狼族的狼首,也就是他们的头领,用你们的话来讲是老大!”

原来是塞外狼帮派的老大啊!难怪滕格泰看到他就像见到鬼一样!

“你好!”我勉强挤出了两个字,一来表示友好,而来掩饰恐惧。

“好……饱哦!”赤那拍了拍他的巨型的肚皮(那里应该能装得下整个我),好让我们看到他腰上的黄金左轮手枪,“你们怎么不好奇我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好奇。”我勉强笑道。

“那你为什么不问呢?”赤那笑道,“不明白就问嘛。”

我道:“那么请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顺道过来,这里的早餐不错的。”

“谁告诉你这里的早餐不错的?”

“是一个马夫。”

原来是原来刚开始跟着我们的那个马夫告的密,估计领了不少的奖励吧。那么赤那一定知道了滕格泰身上的假狼牌了……因为那晚只有马夫能听到我和滕格泰酒后的对话。

“如果你是为了这个来的……”滕格泰掏出了那块狼牌放在桌子,“那么所有责任在我身上,不关其他的人的事……”

赤那拿起那个狼牌,看了一下,笑了一下,然后将它扔到火坑之中——这狼牌居然不久就被燃烧了起来,这令气氛更显得尴尬了。

赤那则大笑了起来,摸了摸他独特的发型,然后从怀里拿出了一块闪亮的牌子——真正的狼牌——放到桌子上:

“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送你,拿着,不然我请你吃子弹!”

滕格泰当然相当的疑惑了,但还是收下了这狼牌,并作了感谢。

滕格泰有点不明白,但我的心中仿佛有了点头绪:

“昨晚叫人放烟花和送地图的,是你派过去的吧?”

“聪明!”赤那拍着桌子道,“我比较看好你哦——”

我道:“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赤那道:“因为你们能够帮我。”

“能帮你什么?你势力已经这般强大了,用得着我们的帮助吗?”

能够把警戒如此森严的恒安制药厂的分布弄得如此明白的,势力上已经相当的强大了。

“杀了安长空及摧毁恒安制药厂。”赤那谈谈地道,然后遥望着门口可看到的远处。

我道:“以你的势力,杀了安长空并不算是太难的事情吧?”

“这事情并不简单。”赤那道,“我塞外狼虽然是本地势力最大的帮派,但是安长空夜使者帮派也不赖,并且这些年在本地迅速发展壮大,更何况他们拥有一些更先进的武器(例如战斗机、坦克等),还有更重要的是,他们在制造一些怪兽、恶魔——这些相信你们昨晚已经在的制药厂的实验室看到了吧——所以,想要杀了他并非是件易事。”

诚言,没有猜错的话,安长空的恒安制药厂的实验的人体实验是关于魔鬼魂的实验,前有孔守道作为技术顾问,后有赤那的表述,中有我们所见,这些迹象都有所指向。

“你认为我们有杀安长空的能力?”我道。

“当然啦。”赤那笑了起来,“你们可是暗黑世界的死对头——美好世界的人!”

这令我们相当的震惊,他居然连这个都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美好世界的人?”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有消息来源,相当可靠的来源。”赤那道,“所以,你们一登录到这块土地,我就开始的关注你们了。”

“我很好奇是什么消息来源?”我道,“可否方便透露?”

“告诉你们也没什么大不了,毕竟我们日后会合作的。”赤那道,“世界三大神秘组织你知道是哪三大么?其中包括暗黑世界和美好世界,还有一个就是鬼神信塔——”

“鬼神信塔?”

“鬼神信塔是一个提供消息的神秘的组织,在全世界都有他们的业务。”赤那道,“这些业务会给你想要的消息,基本上没有它帮不到事情,因为到处都布满它的眼线,遍布世界的每个角落,它的系统比谷歌地图的系统还要复杂和可怕得多,但它只是个中立的组织,只出卖消息。”

“那么想要得到它的消息并不容易了?”我道。

“当然。”赤那道,“除了付出不菲的酬金之外,还要有一定社会关系才行——不巧的是,鬼神信使在中国区的副总裁是我的生死之交,所以我才会得到获得消息的权利。这些消息,包括你们的底细、恒安制药厂的底细(就是那张分布地图)等等,我可是花了不少钱和打通关系才搞到手的,所以关于恒安制药厂和安长空我比你们知道得多一点。”

我道:“你为什么要杀了安长空及摧毁恒安制药厂?”

“第一,安长空夜使者势力已经对我族形成了相当大的威胁。”赤那咬了咬牙,紧握拳头青筋暴起(很难想象这些青筋怎么从这么厚的皮肤冒出来的),“第二,因为我的弟弟。”

“你的弟弟和安长空有什么关系?”滕格泰好奇问道。

“当然和他拖不了关系!”赤那一重拳砸在桌子上,桌子断为两截,“他剥夺了我弟弟的生命,只剩下一副恶心的躯体!”

这句话怎么理解呢?那就只能等赤那继续往下解释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弟弟原本对家里的生意并感兴趣,他是个善良、有理想的家伙,从小和我族的其他人都不相同。但是,我还是很爱他。他喜欢到处看看,也就是旅游。有一天,他到了南方,一个晚上到了安长空所在的酒吧,和他的人因为一个女人发生了争执,然后被打得半死……然后呢,安长空派人将我弟弟送到了恒安制药厂的实验(他当然不知道我弟弟是这里的人,而且还有一个大势力的哥哥),在他身上做魔鬼实验,让他变成了怪物……这些消息都是我从鬼神信塔得到的消息,我弟弟仍在实验里,不知是死是活!但是即使我弟弟还有生命特征,那也是没有灵魂的躯体——没有灵魂在我族而言,就是死人了!”

“所以你只是得到消息,弟弟在实验室被……并没有真正见到他本人了?”我道。

“我曾派人潜入制药厂,但都被抓了(这就是我帮你们潜入和逃走的原因之一吧)。”赤那道,“我还没确定弟弟是否真的还在那里——如果确定了,我会和安长空来一场不可避免的战争的!”

“我们有到过实验室,并拍了些照片。”我拿出了手机,并展示相册内容,“希望这些能帮助到你。”

赤那在一张照片前停止了滑动的手指,眼里的泪水在打转,然后是愤怒,然后是嘶吼……但是,这些很快就过去了,他恢复了塞外狼老大该有的样子,毕竟他的弟弟已经是没有灵魂的人了,他早已经将悲痛化作了愤怒和复仇的力量。

“你地图上表明了三个地方。”我接着道,“这三个地方我们都去了,除了去实验室是想确定的你弟弟是否在那里,其他两个地方是出于什么目的?”

“总经理办公室的文件档案里有制药厂和暗黑世界勾结的证据,也就是一些合作协议等。”赤那道,“去科技楼的科研室,那里有两个像保温瓶的东西,装在管子里的,如果你进去的话,可能会看见——”

“那两个东西里装的是什么?”我道。

“据说,黑色瓶子里装的是一种病毒。”赤那道,“白色瓶子里装的是一种研发的药……但这种药其实还并不能治疗那种病毒,只是作研发的思路……”

也就是说,黑色保温品里装的可能是魔鬼魂,白色的……可能是天使爱或者类似天使爱的东西?

“你们没有拿到手?”赤那突然问道。

“总经理办公室进不去,”滕格泰抢先道,“进去的话,极有可能触发报警系统。”

“那两个瓶子我们也没有拿到手。”我淡定道,“我们是要过去拿的,但是触发了报警系统,所以就出来了……”

“其实你们拿不拿到都不关我的事,我毫不关心,这两个地方只不过是对于你们调查的奖赏,为你们肯同我合作铺开一些路……”赤那道,“我真正在乎的是,我的弟弟有没有在实验室——现在已经得到了确认——那么在我和安长空的战争结束之后,我将过去回收他的躯体进行安葬……你们真的没有拿到那两个瓶子吗?”

“真的没有。”我耸了耸肩,“不信你可以搜啊!”

“我说过我对那玩意儿并不感兴趣,它们对我也是毫无用处的——当然,可能它们能买个好价钱吧,但是我并不缺钱。”赤那道,“如果你们以后拿到了,一定要小心那玩意儿,它们并不是那么好打开的,我听说除了安长空之外,没有人能打开这两个瓶子,如果强行打开的话,可能会触发它们的自毁系统。”

“那等我们拿到手再说吧。”我笑道,“现在说说我们怎么合作吧,毕竟我们现在四人的性命都在你的手上——说吧,你要我们做什么?”

“我不需要你们做什么,该吃的吃该喝的喝,有什么需求也可以提。”赤那道,“但是,你们暂时不能离开这里,老板娘会负责你们的吃住及安全的。如果你们想要再次潜入制药厂的话,我也可以提供帮助的。”

“现在你已经明确了弟弟的下落。”滕格泰道,“你可能与安长空发起一场难免的战争,这好像都和我们没关系呀,虽然说安长空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赤那拍着滕格泰的肩膀笑道,“你们的作用大着呢。所以,最好不要违抗我的命令,否则我生气的后果很严重的!”

赤那不愿多说,但其中必定有什么深层次的原因。

“既然是合作的话,我想还是有一些条件要提一提的,”我道,“虽然你暂时并没有对我们提出任何要求……”

“当然可以提,合作是相互的嘛。”赤那盯着我像是狼盯着猎物一样,“那说说你的条件——但只是一条,不是一些。”

“在事成之后,也就是安长空死后,”我道,“我想获得一条消息的,通过你的关系从鬼神信塔那里获得。”

“你可比狼还要贪啊!”赤那那诡异的眼神转而变成了笑的弯月,“好,我答应你,但我不能保证鬼神信塔会给你一个好的答案。”

“好,”我道,“成交?”

“成交!”赤那道,“时候虽然还很早,但我并不想打扰你们了,好好休息,你们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他身后的两个保镖扶了他起来,然后那庞大的身躯挡住了照射进来的阳光,待之恢复时,他们已经远去了。

我们四个人静静的坐在火坑边。

“赤那现在将我们当成了什么呢?”之前不怎么说话的花权发表他的疑惑。

“瓮中之鳖呗。”不怎么说话的御姐仇七妹又点了支烟。

“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滕格泰搔着他的胡渣若有所思道,“按道理说,事情已经到了他和安长空战争的地步,要我们还有什么用呢?”

“我们成了筹码,特别是我。”我叹口气道,“赤那知道我们的底细,他知道我是什么人,昨晚的时间后,安长空必定会展开调查,然后可能也会知道我们是什么人。赤那现在监禁我们在这里,一个可能是他真的想以我们要挟公司和他合作共同对方安长空——他对安长空目前还是十分的忌惮的,要不战争早就发动了;第二个可能是,他想用我们先换回他的弟弟,毕竟他弟弟现在还不知是死是活还是成了魔鬼傀儡;第三个可能是,他可利用我们去制约安长空,甚至和暗黑世界谈判,毕竟我是预言中的人,暗黑世界必定感兴趣的很,利用谈判他也可以达到他的目的。”

“好像没一个都对我们不利……”花权苦笑道。

“所以,你们就别想着逃跑的事情了!”说话的是老板娘乌仁图雅,她从厨房里出来,“乖乖地待在这里吧,别另外难做。”

和她一起出来还有她的六个彪形大汉跟班,他们快速跳了出来,将弯刀或者土枪什么的放在我们的脖子或者脑袋上的。

“好吧,现在将你们的通讯工具和武器都交出来吧。”乌仁图雅道,“这些东西暂时由我们保管吧。”

我们让这群家伙将必要的东西都带去了。

“赤那是什么意思?”我对滕格泰道。

“是狼的意思。”滕格泰道。

剩下的事情没有什么了,只需好好睡上一觉,毕竟有七个人的保护还是可以睡得安稳的。

我睡了一觉,睡到了天黑。吃过晚饭之后,又想睡,并不是特别的困意,只是出于被监禁的无聊。

现在大概晚上8点多的时间吧,这里的时间下午5点多就早早进入了天黑了。冷和风夹沙,就算没有被监禁,也不怎么想出去溜达的。

外面的风声如鬼哭狼嚎,睡眠的话也不是这么容易入眠的。想找点事儿做一下,或者找人聊聊天吧,花权也只我在被窝里,头都不想露出来。

我拿着从制药厂偷来得白色“保温瓶”看着,它的表面只有一条缝合线,藏于底部,其他位置都比较光滑,就像是雕塑的石头的似的,但重量比石头要重的多,在它的表面找不到任何打开它的开关。它里面装的是药还是其他什么呢?天使爱的可能性较低,否则世界可能已经开始大的动荡了。“如果强行打开的话有可能会触发其自毁系统”,看来,就算这么重要的东西落到我手里,目前还是束手无策啊。幸好的是,老板娘并没有叫人没收它,可能他们认为这真是一个保温瓶吧。

这时候,客栈一楼传来一阵喧闹声——大多是那些酒鬼折腾的的,我都习以为常的了。然后呢,有人“冬冬”地砸着上二楼的木楼梯,踢开了我的房间的门——进来的是“六恶汉”之一的布日固德。

他脸色铁青,气喘吁吁,一阵一阵带酒味的雾气从口里推送出来,还来不及缓过气来,便嚷道:

“不好了……不好了,夜使者的人将客栈团团围住了,来了大概一百来人,还……还带了一辆坦克过来!”

我收起了保温瓶于包里。

这时,花权也如不倒翁一样跳了起来。我和花权鞋都没顾及穿,就跑到了二楼阳台上去看一下情况。

借着客栈外面的“招揽灯”及对面人群的手电筒和火把,可以看到穿着黑衣制服骑着马拿着步枪的夜使者黑压压地将客栈围了一圈,个个严阵以待,枪支和弹药随时可能往这里伺候!其中,最显眼的莫过于炮口对着阳台这里的一辆坦克了——一间小小的客栈,居然是动用了这般的人马炮火,看来不仅是冲我而来的,还有的是我手上的东西!

在这些人群里,有一个不合群的人——因为他衣服和别人不一样,穿着羊棉袄——就是那个刚开始迎接我们的马夫!他能向塞外狼告一次密,也不在乎向夜使者告多一次密,好处叠加,真他妈的聪明!

这时候,有客栈里举着手出来三个顾客——刚才吃酒吵闹的人大概是他们吧——说着一些本地方言,大概是说这不管他们的事,与他们无关,求让他们走。但换来的却是几支AK的无情扫射——他们倒了下来,这次不是醉了……

这时,坦克上帽盖打开了,探出了一个地中海式脑袋,嘴巴上挂着像蝴蝶领结的有趣胡子,看来是个大人物——他手里拿着一个喇叭,然后清了清喉咙里痰,开嗓道:

“里面的人听着,我是恒安制药厂的总经理,叫胡作天。你们已经被重重包围了,不想死的话,都乖乖出来投降,并且把白色瓶子完好无损交出来。我给你们60秒的时间,过时不候,炮火伺候,想清楚了!”

看来,战争在我们潜入制药厂的一刻已经拉开帷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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