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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玻璃管里的保温杯

“我们想干啥?”老板娘用通用语言(显然她想让我们死个明白)笑道,“能干什么,只不过是例行公事:刮刮你们身上和行囊里的钱财,然后把你们扔到野深沟了喂狼!”

“我们……我们可跟你们……无冤无仇啊”我勉强挤出几个词来。

老板娘光滑的手指在我的脸颊滑过:“牛跟你也无冤无仇,但是今晚你也大口大口地吃牛肉呀——不关恩仇的事,这是这里的生存法则!”

“可是塞外狼罩你?”滕格泰目光从老板娘转到那些彪形大汉,“这些人应该是塞外狼的人吧。”

“想以后找我们麻烦啊?”老板娘笑道,“你们就祈祷野深沟里今晚没有狼吧!”

于是,老板娘便在我们身上搜索起来,还叫三个人到我们的房间里面去。

“我身上有件好东西呢,是件硬货,”滕格泰笑道,“看了包你满意!就在我胸前的暗袋里。”

老板娘在滕格泰的皮大衣胸前摸索了一番,然后停顿了的一会儿,最后还是抽出一块东西:是一块金制牌子,上面有一些带有着名族特色的浪纹,中间刻有一个狼头的纹,目露凶光,嗤着獠牙。

老板娘明白这是什么,旁边的三个粗犷汉子更是吓得脸色铁青,投都不敢抬。他们都朝这个金牌跪下,是单膝跪着的,右手放到胸前,呼喊着一句什么意思的土话,我想大概和“×××万岁”之类的话吧。

然后,老板娘呵斥着那些彪形大汉:“还不给尊敬的客人拿来解药和热水来!”

于是,三彪形汉子丢魂的跑开,不一会儿又折返。

他们用大碗往我们嘴里喂下解药汤,味道古怪难闻刺鼻的,喝下去也是的相当的难受,只不过我们阻止不了。然后,他们用热毛巾为我们拭擦着脸。半响,我们的麻木的身体开始可以动弹和活动了,只剩下一些不知是酒力还是麻醉药药力的余作用。

我们又都围着火坑,重新坐了起来,刚才的酒已经撤去,换上新的好的酒和菜,二楼上三个粗汉也都被叫下来了。

“为了弥补我们刚才错误和无礼,”老板娘举着大碗酒杯道,“我乌仁图雅,先干为敬三碗!”

然后,洗涮刷地点干了三碗。

其余,六汉子也报着自己的名字并把酒喝了三碗。

“吉日嘎拉!”

“巴图!”

“莫日根!”

“苏赫巴兽!”

“必勒格!”

“布日固德!”

“……”

反正,我是分不清他们的相貌和名字,随便你们喝得开心就行了!

说刚才发生的是误会也好,还是由于那神秘的金牌造成的转折也好,这里的人好像并不是太会说恭维或者打转的话,那件事好像已经烟消云散了或者根本就没有发生。于是,又多了这么的人一起饮酒吃肉,就好像我们本来就是好朋友一样。

酒席散后,大家各自回房休息。

出于没有醉和好奇,我便溜到滕格泰的房间里,带了一囊子酒过去,和他唠嗑唠嗑。和他同房的马夫喝了不少酒,醉到不省人事在床上呼呼而睡了。我和滕格泰则坐在椅子上,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着酒。

“你那是什么金牌那么神奇?他们好像很害怕的样子。”我道。

“那是狼牌,”滕格泰笑道,“是本地最大的土匪帮派塞外狼的牌子,烧杀抢掠、打家劫舍、打劫路过的商人和旅客,无恶不作,这里的人见着了此牌犹如见着帮派的那群魔鬼一样,谁敢得罪,因此会害怕……老板娘及其同伙是由塞外狼帮派罩着的(估计没少给保护费),因此他们对我们的态度就发生了转变……有了这个牌子,这间客栈便变成了我们的根据地,我甚至还可以指使他们帮我们做事(我们的大事有这些伪土匪帮忙的地方,这不好说)……好事多着呢。”

“你和塞外狼什么关系?”我好奇道,“难道你也是……”

“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滕格泰笑道。

“那你这牌子怎么得来的?”我道。

滕格泰凑到我耳边神秘而悄声道:“这是我通过朋友拿到了狼牌的图样,然后在网上叫人仿造的,120元一个!”

“真有你一套的!”我不得不叹服。

“没办法,”滕格泰笑道,“要想在这地方混得好,除了够硬之外,还要动动脑子嘛——这是这里的生存法则!”

乌仁图雅有她的生存法则,滕格泰有他的生存法则,这里的生存法则让我想到了古时的“江湖”——江湖那里和什么时候没有呢,只是江湖随时间而有所转变而已,只不过这里更遵循的是远一点的江湖而已。

“时候也不早,你也该回去休息了,剩下的酒就交给我了。”滕格泰笑道,“再喝,明天不是你骑马而是马骑你了,别以为骑马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第二天,学骑马。教我们三个骑马的是昨晚六个彪形大汉中的三个,我还是暂时无法把他们的名字和相貌联系起来。之所以他们教我们,我想应该是滕格泰运用了狼牌的力量吧。

“请问你的名字是……”我还是打听好一点,否则连称呼都无法叫得上了。

“布日固德!”他道,“是雄鹰的意思。”

他就是我的私人骑马教练了。经他这么一说,还真的觉得他有点像雄鹰:鹰钩鼻、犀利的细长眼、雄壮的身躯、棕色的皮肤、粗粗若干辫子插有数根羽毛……或许,名字(意思)和人的样子联系起来,就比较好辨认了。

我和他来到了马厩,那里有好几匹的良驹。有棕色的、乌黑的、褐色的、灰白的……看起来四肢都相当的健壮……当然,我这外行人是无法辨认那些是好马良驹了,只是雄鹰教练让我从中挑一匹的,我就选择觉得颜色比较好看的灰白色的那匹了——这匹马除了鬃毛长而飘逸之外,额头上还有一点更白的斑点,像星光一样。

“它叫敖登格日勒,是星光的意思。”雄鹰师傅道,“你眼光还不赖嘛。”

雄鹰师父骑上了马并带上我,骑到了几公里之外的一个稍有青草相对平坦的平原,开始了教学。

“学骑马,第一件事就是和马建立交流。”雄鹰师父道,“在马厩的时候,你选择了它,当然有了第一印象的眼神交流,它也可能也瞥了你一眼……但这交流是短暂的。你们要更深入地了解。”

“怎样深入地了解?”我道。

“你要了解它的脾气和性格,并做一些让它喜欢你的事情。”雄鹰师父,“这样你们就会有深一步的交流,它才会让你骑到它的背上的。”

“例如,做些什么呢,雄鹰师父?”我道。

“是布日固德!”雄鹰师父有点愠色了,“你如果叫它星光的话,它可听不懂的,要叫它敖登格日勒,明白么?”

“是的,布日……固德师父。”我努力记住他的名字及马的名字,“那么我首先我要做什么和敖登格日勒做深入的交流呢?”

“首先,当然是眼神的交流。”布日固德道,“也就是靠近它,面对面地和它近距离的对视,要……那个成语怎么说了?哦对了,是含情脉脉,就像你是它不一样的朋友一样!最后,额头轻轻地顶着它的额头,让它眼里有你,你眼中有它。然后,做一些它喜欢你做的事情,例如,抚摸。抚摸它的头,它的鬃毛,它的颈和背……但有些地方是最好摸不得的,例如屁股和下肚的位置,这些地方它敏感得很,搞不好它就发脾气来,一顿铁蹄伺候你!”

“好的,明白了,布日固德师父。”我道。

于是,我便开始按所说的照办,还算顺利,敖登格日勒还算是配合,而且应该还是感到舒适的,大家像演了一场爱情剧的一个片段一样。

“这个看起来也比较简单嘛,这就算作深入的交流了吗?”我道。

“既然你认为已经和它有了深入交流,”布日固德道,“那么,我问你:敖登格日勒是怎样的性格呢?”

“怎样的性格?”我看了布日固德又看了看敖登格日勒,“应该是比价温柔、有气质、应该比较听话的吧……”

“女孩子的脸说变就变,脾气发起来也是毫无道理的!”布日固德道,“它的身上有公主病、大小姐的脾气,还有形容不出的浪漫主义……”

“这么说它是一匹雌马了……”我道。

“你连公的母的都分不清么?”布日固德道,“难道这个还要我教你吗?”

这个倒是不用,只要蹲下来看一看就知道了……

“好吧,性格的东西还是需要很长得时间才可以了解到。”布日固德道,“你们的交流也是这样,还需要一些时间接触和了解。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它是并不讨厌你的……所以,你现在可以骑到它的背上试一下了。”

布日固德牵住缰绳,我则小心翼翼地上了马鞍。

“骑马,电视或者电影上,你也有看过了。”布日固德道,“简单起步的‘驾’和制动的‘驭’可能不用学都会。起步的时候,脚要轻轻蹬一下它的肚子……注意是轻轻的蹬一下,就想你拍一个朋友的肩膀打个招呼一样,然后‘驾’的一声(其实不用也可以,初学者最好还是要的),它就明白了你要它怎么做了。如果你重重的一蹬的话,就会像箭一样飞出去的,发起脾气来的话,也是要把你甩出去为止的,所以要注意。在骑马的过程之中,双腿要自然地夹住它的背,要做到你和它是一体的(这当然需要时间了),缰绳控制着左右前方向,应该不用多说了,要停下了的时候,缰绳往后勒,勒的力量要看你是想立刻停还是慢慢的停……好了,说了这么多也许你也听不下去,听下去可能也没什么用,最重要的还是要实操,实操最重要的是和它建立联系和交流!”

“没有什么技巧要教么?布日固德师父。”我道。

“技巧就是相互信任!”布日固德道,“其他说多了都是让你心安理得没有的废话!好吧,你开始骑吧!”

他将缰绳交到了我的手上,用缰绳缠住了我的手,并且打了好几个结,想要一时解开这么多结可是要费不少的时间的。

“你这是干什么?”我惊道。

“让你和它连成一体呀!”布日固德坏笑道,“这样学得快!”

“万一发生了意外,摔下来怎么办?”我道。

“就像你们南方人学游泳一样,只管往水里面丢,多喝几个水那是在所难免的了!”布日固德诡异笑道,“所以,学骑马多摔几次也就在所难免了!”

我开始后悔了,想从马上下来,但是布日固德在马屁股上清脆地拍了一下,然后马箭一般地冲出去了!

学习骑马,正如布日固德所说的,想要不摔伤的是难免的,第一天,我就弄得遍体鳞伤了,回到客栈倒头就睡。第二天依旧如此,还差点摔断了骨头(包括了肋骨和腿骨),外伤仍旧在增加,内伤还是有的,遍体都痛,夸张地张着胯下,像螃蟹一样走路。第三天,情况有所好转,算是上手了,基本的都能掌控了,和敖登格日勒也相熟了,多多少了解些许的脾性,因此骑马算得上享受了。

但是,很不幸的是,在这三天里,花权受了伤——的摔断了左手小手的骨头。所以,他选择了休养,让他不再执行这次任务了回到海阳城去,他不愿意,说这小伤并不碍事。就暂且让他先休养,或者留下来有要用到他的地方也说不定。

御姐仇七妹那边,由于小时候学过,骑马对她还算是顺利,算是可以出山了。

而在这三天里,滕格泰在干什么呢?他独自跑去勘察地形——当然是关于安长空的秘密制药厂的——并且绘制了简单地图。安长空的制药厂叫“恒安制药厂”,一个普通的名字,坐落于人烟稀少、不普通的戈壁上,当然干的不会是普通的勾当,离客栈这儿大概有三十多公里的路程。

第四天白天,滕格泰要带我们过去熟悉地形,用如何的策略混进去,看看里面在搞什么东东,如果好运的话,或许还能有安长空的下落。花权当然没让他去,毕竟他一只手受了伤,驾驭不了马——说实话,还不知他到底有没有学会了骑马呢。就滕格泰、仇七妹和我,先去探个究竟。

于是,我们骑马来到目的地。恒安制药厂其实占地并不大,由若干栋楼堆砌而成,高矮不一,有高5楼的办公主楼,也有低矮较长的生产车间。这些建筑的外面有高高的钢线网围着,围网的大门有持械的黑衣制服的安保人员,进入自然有点像军事化的管理,这让它看上去更像是个监狱。而且它三面环山(大门对着没有山的一面),都是寸草不生的裸岩石和风沙组成的地貌山,从古代军事上来说,是个易守难攻之地。这让人很容易想到,一间致力于人类健康的制药厂怎会在这么一个地方安身,这极不合情理,必定有什么见不得光东西。

我们侦查的地方是恒安制药厂靠背的山头上,从这上面可以看到它的全貌,对其分布还是相当的一目了然。滕格泰拿出之前绘制的地图又作了一番简单而详细的补充。

滕格泰看着地图,看了看下面的制药厂,又看了看我们:

“这就是你们想要探究的地方了,对此你们有何想法?”

“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看风景的。”我道,“当然,是想办法怎么进去——”

“怎么进去?”滕格泰指着那些铁网的大门,大门左右有两保安室:“从那里进去显然是不可能的了-——那里的守卫森严,至少十多个保安人员都有枪,无论进入的人员和车辆都要检查,要有必要的通行证;另外沿着围网还有两个巡逻的小队,每队有六个人分开两路分别绕围网半圆,换班的时间是四小时次;当然,制药厂无论是外围还是内部都有现代的监控设备。所以,我们要是从大门进去的话,是不可能的了。往围网上剪个洞也不可能,一来有巡逻的小队、有摄像头,二来是这些网有电(虽然不是致命的),剪断钢线的话,可能会触发警报系统……”

“看来你做了不少的功课嘛。”仇七妹道。

“那当然,我是个靠得住的男人!”滕格泰向她抛了个媚眼,显然后者并没有理会,并把脸转到我这一边(御姐大概是比较喜欢一些小奶生的,粗大汉应该不是她的菜)。

“既然你已经想过这些了,也必然想到一些我们还没有想到的办法。”我道,“那不妨说出来看看——”

“既然从陆地上无法进去,”滕格泰诡异的笑,并且看了一眼多云多风多沙的灰蒙天空,“那我们何不试下从天空中呢!”

“你当我们会飞啊!”我道,“我们可没有携带可以飞行的飞行器!”

公司可以短暂飞行的装备的还是有的,只不过都相对来说较大且笨重,而且我们也没想到过要飞,自然是不会带来。

“飞行器我有,不要问到时你们便知道了,我已经配备好了。”滕格泰道,“到时,我们将我从现在这这山头直接飞到制药厂最高的那栋办公大楼楼顶,然后从楼顶通过钩绳沿墙壁下到地面,这样就能完美地避开那些黑制服的人员和摄像头了……只不过,如何进入这些建筑物内部,这层我倒没有想过……”

“这个你放心。”我道,“这些建筑物大部分是员工的通行磁卡刷一下可以进入了,另外有一些需要密码通行的,我就无能为力了……我通过我们的线人——也就是安长空的老婆——拿到了一张这样可以通行的卡……”

“这样再好不过了。”滕格泰道,“还有一个问题:我们进去这些建筑内去干什么呢?”

“说实话,我也不知该做什么,我们此次的任务并没有十分的明确。”我道,“或者能发现这间制药厂的秘密,或者能发现安长空的一些秘密,或者白跑一趟也不一定……总之,视进去走一遭什么情况而定。”

“哦,总之进去再说。”滕格泰笑道,“这有点像是即兴发挥一样……这种风格我喜欢!”

“那我们什么时候行动?”仇七妹点了一支烟吐了口烟圈并且托了托黑框眼镜道。

“我看今晚就比较可以,”滕格泰道,“今晚注定是个月黑风高的晚上……”

晚上,我们一身标准的紧身黑衣夜服、戴着蒙面布,再次骑马来到恒安制药厂后面的山头上。滕格泰的马上驮着一大包的东西,里面却是几套天空滑翔装备——翼装。翼装也叫飞鼠装,是由飞行服和降落伞组成的。显然,他所说的飞行器就是这个了。我们要从这高高的山头飞到下面的制药厂的5楼办公楼顶上去。

今晚确是月黑风高,也许是滕格泰白天察看天气情况洞悉今晚会是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夜晚的作潜行是再好不过的了。夜幕下的恒安制药厂没有灯火通透,建筑物里已经没有多少灯光了,因为现在是凌晨2点钟了。守夜的安保人员估计也是人困马乏了,因为风比较大天气较冷(昼夜温差较大),就算有不偷懒的恪守职责的守卫人员,也不会对这夜晚的天空有什么兴趣吧。但是围网之内还是安装有高高的照明装备,还有可移动式的灯塔,便于照亮黑暗中你的美。

我们穿上了翼装,翼装是黑色的,据滕格泰介绍里面的降落伞也是黑色的,便于我们黑夜潜行。这些装备是从哪里来的,是公司的装备吗?据滕格泰说,是前几天从淘宝上订来的,上面还有不少的好评呢的。

我试着在飞行前,打开手机系统、戴上墨镜,想开启夜视模式,但是没有成功,因为这一带的手机网络信号并不好,而上帝之眼系统毕竟是网络系统。这意外着,我们今次的行动或者在聚风镇这周边区域都用不上手机的很多功能,我的手头上武器等于半废了。虽然说,我的手机还有一些非网络就可启动的模式,例如弹导模式还是可以发射的,只不过瞄准系统没有而已,要用肉眼去校准才行。另外离子刀、电击和喷火模式还是可以玩玩的。所以,没有网络信号也影响不是太大吧。

好了,我们要飞行了。正要准备从山上跳下去,这时候听到了连续的鸡鸣——鸡鸣?不是,是窜天而起的烟花,通过划破天际的直线,然后“嘭”的一声声绽放,将这灰暗的天空照亮了。烟花就是在我们身后的山下放的,大概绽放的地方离我们的平行高度差不多。但就是几发的烟花,并没有什么后续,一切又重归平静和黑暗。真是莫名其妙,谁会三更半夜跑到这儿来放什么烟花呢?难道是制药厂的人出于无聊?还是我们被发现了,烟花是发出的警报信号?

但是,看了一下下面的制药厂的情况,还是相当的平静,没有什么动静啊。

正在疑惑之际,我们看到了脚下多了一支箭,箭上有绑着一张卷着小纸条。我们打开了纸条,是一张地图,是关于恒安制药厂的具体分布图,比滕格泰的那张要详细得多了,每栋楼及楼内的某一些房间都作了备注:办公楼、××办公室、实验室、科研室、生产车间、品管室……等等,都有详尽的备注!不但如此,上面还有三个地方用分别用厚重的红色签字笔圈了一圈,这三个地方分别是:办公楼三楼的“总经理办公室”、实验室和科研室!显然,发射这支箭的人想让我们重点关注这三个地方!

是谁发的这支箭呢?他如何知道我们的秘密行动的?为何引导我们往这三个地方去呢?我得稍微想了一下,安薇是有可能的,她知道我们要调查制药厂,信息也是提供的,但她应该对这里的情况并不是很了解,从上次和她交谈之中可以知道她也是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而已。那也有可能是她物识一个制药厂内部人作为接应(也就是卧底了),为了我们更好地作深入调查铺路和清除障碍;还有另外一个可能,那就是吴晴。上次海之花园的事情,她也是类似这样提供信息的。难道她跟踪我们过来了?除此之外,我并没有想到其他的可能了。哦,还有一个人,就是随我们一起登机的警官张菲菲了。是她提供信息让我们查安薇的。她真的有跟我过来这边吗?就算她也在查恒安制药厂,得到的信息应该不会比我们多多少——就算有,她可是警方的人,又怎会无偿提供给我们呢?这不符合她或者警方的办事风格。

“现在我们的行动已经暴露,”滕格泰严峻地道,“我们还要不要行动呢?”

“当然要了。”仇七妹点了支烟,“无论是谁给我们提供的信息,但这人并不想暴露或者阻止我们,反而相助于我们,我们可先作调查,看什么情况——至于这个神秘的人既然今晚提供了信息给我们,那他一定会在以后找我们的,应该会是这样的情况。”

“但是这可能也是个陷阱。”滕格泰道,“万一我们去到了标注的地方,等待我们的是……”

他们都说得在理,都有存在的可能。于是我也给出了自己的意见:

“我赞成行动,因为只有我们行动了,这些谜团才会逐渐解开。如果我们今次放弃的话,下次也会因为同样的理由放弃,那么我们就白来了一趟。”

“那好。”滕格泰笑了笑道,“也罢,算是即兴发挥一下吧!”

“地图上标注了三个地方,”仇七妹道,“我们刚好三个人,要不要分开行动?这样有利于提高效率,万一有什么不测的话,也不至于一锅熟……”

“这样吧,我去办公楼总经理办公室,你们去实验室和科研室。”滕格泰道,“事后,我们还是到这山头上集合。”

当然,我们的马匹都在这山上,当然要在这里集合了。另外,我看了科研室和实验室离得比较近,于是就让仇七妹和我一起行动。我用手机照了这张地图的相片,让滕格泰拿这张地图。

好吧,开始行动,开始飞行!

趁着厚云遮掩了昏月,我们纵身跳了下去。很顺利,我们降落于办公楼大楼五楼的楼顶,应该还算神不知鬼不觉。我们的收拾了降落伞和飞鼠服回包中,一身黑衣劲装蒙面,然后在楼顶上找个位置勾好绳钩,通过绳子沿楼墙壁开始下滑。按照约定,滕格泰到了三楼位置停下并找地方切入,而我和仇七妹继续下到地面,分两路行动。

我和仇七妹要去的是科技楼(四层的建筑),其实离办公楼也不是很远的。当然,沿途的是可能碰到巡逻的小分队的,但是我计算到这个两个小分队都在远离我们的位置开始行动,并到达科技楼并利用安薇给的通行卡进入了大门之内。

科技楼内的走廊及楼梯还是有声音的感应灯的,所以我们尽量轻手轻脚的,边看地图边用手电筒行进。有时,不小心弄出了点儿的声音灯随之而亮了,便可以看到上面有的摄像头,这时,仇七妹会向摄像头扔一块像黑板擦(比其实际小一大半)的东西,黏住摄像头,这东西发出滚滚白雾,让摄像头处于迷雾之中。

“你是干什么的?”我悄声和仇七妹道,“除了当我们公司的业务员之外——”

“我是做老师的。”仇七妹道,“在一间偏僻地区小学当老师,是支教。”

“你是教什么的老师?”

“你觉得呢?”

“看不出来。”

“我是全能老师,可以兼任几科。”

“那你的武器必定神奇得很咯?”

“十八般武器,”仇七妹笑道,“要知道,你要面对的可能是三四十个调皮捣蛋的家伙!呵呵,其实在公司当业务,我主要的武器还是一些小玩意儿,一些小暗器。”

实验室就在科技楼的一楼,我们很快来到它的大门前,这是一道大钢门,看起来很厚的样子,上面有密码输入器,通行卡是打不开的。

“这门怎么打开啊?”仇七妹有点发愁。

“如果这门是通过门与墙之间的闩条合锁的话(一般的门都是这样),那我还是有办法打开的。”我拿出了手机,开启了离子刀模式,然后沿着门与墙之间的缝隙从上而下切下,然后轻推了一下门,门开了。

我们进了去,里面比想象中的还要大,大概有两间教室这么大,里面有很多仪器,大多数是化学的仪器,当然还有很多电子的机器。屋子的中央位置,有三个像棺材一样大小的盒子,盒子有很多的粗电线相连于天花板,这会是什么样的盒子呢?

我们好奇地走近,发现是个钢制的盒子,盒子上面这个面镶有半边的玻璃,我用手电筒往里一照,瞎了一大跳,手电筒差点脱离了手:里面是个人!这躺在里面的人像是处于冬眠或者死亡状态了,脸上有些许的冰渣(内有冷气,外面摸着钢盒是冰凉的),赤裸着,身上插了好多管子,手腕、心脏、太阳穴等处都有,这些管子相连着人和这盒子机器。而这些人看上去的脸色也并不像死人那般苍白,有多少血色,不知是死是活。这些盒子的盖当然是能打开的,但都用锁住了,而我的离子刀只能用一次,否则也想打开看看。三个盒子里都有人,两男一女——估计他们都是人体实验品。

“我想,给我们地图的人表明实验这个地方,想要我们看的就是这个吧。”仇七妹分析道。

应该不会错。所以,我用手机照了这三个盒子及里面的人相片。

顿时我们觉得这屋内寒冷了很多,大概是因为阴森和恐怖的气氛入侵吧。

我们发现在离这三个盒子的不远处还有一扇门,从那里透过来更多的寒气。于是,我们过了去。

这一扇门也是厚重的很,但却是没有锁的——不知是出于管理人员的疏忽还是根本不用锁。于是,我们进去了。内面更是冷的刺骨,四面的墙体都是厚厚的冰附着,形状如长方条的车厢——这里的是一个冷库!冷库内堆积了用黑色袋包裹条形转东西,叠得一层一层的就像是伐木工地上树干一样,装的却是尸体,因为有些包装袋并没有包裹好露出脚呀手呀头呀什么,都是苍白布满冰渣!这里是停尸间,应该是实验死亡而无用的人,还等待着处理!

处于寒冷和恐惧,我们并没有作更多时间的停留,只是为了不知什么目的而相应了拍了几张照片。

在实验室兜了一圈,并没有其他新的异常发现,于是我们便来到了三楼的科研室。

科研室进去的门,是玻璃制造的,我想这应该不是普通的玻璃,应该是子弹都打不破的(因为怕弄出动静来所以没有撞看能不能破)。奇怪的是,它的外面没有锁,也没有什么密码输入器什么,里面却有锁,门是从里面的锁住的!

奇怪了,如果门是里面锁的,那说明里面有人?这倒让我们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里面有人的话,那么现在我们最好关掉了手电筒了。里面当然比较的暗,黑影丛生,这是因为我们弄出了一点响声,天花板上的感应灯亮了,所以还是可以借助余光看到里面的一些情况。这些灯一旦亮了,会持续一段时间才会灭,大约30秒左右。

“我们还要进去吗?”仇七妹征求我的意见。

“想,既然来到了这里不就能白来一趟——下次来可能就没那么容易了的!”我咬了咬牙道,“但是,我们怎么进去呢?要破门而入吗?”

破门而入不妥吧,是不是会引发警报系统不说(这里毕竟是科研室啊,应该有一定的防御系统的,毕竟是机密的地方),能不能破门都是个问题呢。

“门我来开。”仇七妹道。

只见她拿出了一个圆规(圆规摆动的一脚的笔芯处的笔芯变成了刺目的白光,看上去是像是激光),在玻璃体的门上划了一个圆圈(虽然看不到,但画的只能是圆圈了),然后轻轻按了那个圆圈,圆圈的玻璃掉了——神奇的圆规!

仇七妹通过开出的这个洞,伸手去触摸里面的锁的机关,然后门开了!

这里就无暇顾及仇老师的武器有多么的厉害了,我们只管进去,先了解里面有什么情况再说。里面没有下面实验室那么大,但和它的布置还是差不多,只不过更多是科研的机器,这些高科技的机器当然是我所不了解的,也就别管它们了。我还是打开了手电筒,在里面扫视了一番,兜了一圈,发现最值得我们注意的是靠墙的地方有点两条玻璃柱体,里面是空的,应该算是两条玻璃管子,连通地板和天花板。管子中间的位置的截面有金属片,金属片上放着一个像是保温杯的东西,左面的管子放的是一个黑色,右面是放的是白色的。

“我想,给我们提示的人要我们看的就是这两样东西吧。”仇老师发表她的见解。

这个见解不无道理,应为在这屋子里,算是这两件东西最怪异了。

我相应地拍了拍照。

“拍什么照,”仇七妹诡异的笑道,“我们拿出来不就行了么?”

于是,仇七妹在右边的管子上用圆规画了一个圈,打开了一个洞,然后呢……然后,屋内的警报声如雷一般响起,天花板上报警红灯附和着闪烁着!触发了报警系统了!!!

我赶紧拿了右手边管子里面的白色保温瓶的东西(这东西沉得很,估计有二十斤左右)塞进我自己包里,然后我们想夺门而出,然后两个机器人挡住了我们的去路!这两个机器人和海志集团大厦顶楼孔守道的研究室里的相差不几,但是却是武装的,它们的手上生出了加特林机枪般的圆形枪口,然后旋转,一阵子弹雨朝我们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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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上最幸运的是什么?一只蟠桃修炼成了仙!世界上最倒霉的是什么?被某英俊无敌的帝君抓住要吃了她!!桃桃这辈子没什么大的愿望,就希望吃吃喝喝玩玩乐乐,顺便拐个帝君回去过小日子。可玉帝不让她如愿,什么历劫,什么赐婚,她统统没在怕的!!只是,当千帆过尽,一切沧海桑田时,她还能拥有本心,和他白头到老吗?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与Z先生的那点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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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他伤害了所有人,他为我撑起了整个青春,他说,对我比对自己都好,你说我们怎样的关系?
  • 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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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双子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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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一起出生,一起长大,之后你沉睡3年醒来…一切在悄无声息中改变那些不该被提及的感情不得已必须摊开的时候你,我,他。何去何从?
  • 我的氪金娱乐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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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编写了个游戏外挂,怎么就被从头再来呢,我的梦想是找个好工作,娶个漂亮老婆,嗯。。。然后我走上了程序员的不归路。。。。单身30载。。。
  • 钟表的成长之歌

    钟表的成长之歌

    当代诗歌的进程中,70后诗人的山场,随之而来的迅速崛起,确乎超出了很多人的预枓,不仅诗歌读者感到意外,而且诗歌界内部也感到意外。对冇些诗人来讲.由于70后诗人的登台,原先似乎清晰可辨的当代诗歌发展的脉络变得模糊起来,甚至变得无从把握。原来设想的从始于1970年代的地下诗,延伸到朦胧诗,再转换到第三代诗歌,并进而扩展到后朦胧诗的这一当代诗歌的谱系,本来就在上世纪90年代的诗歌中遭遇了离析,但在诗歌史的评述上似乎还有折中的办法。而70后诗人的星火燎原,则彻底捻灭了人们对修复原先的当代诗歌谱系的动机和可能。
  • 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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