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就去。”
“等等。”见他转身要走,陈青灵喊住了他。
“夫人,还有什么事吗?”
“这个,你拿着。”说着,陈青灵把一面小小的修为镜递给了他。
“这是……”
“这是修为镜,你若和他人动了手,拿着这面镜子玩那人身上一照,就能看到那人的境界修为了。”
“想不到夫人这么关心我,真是让为夫我受宠若惊啊。”
“油嘴滑舌什么,快滚。”
“在滚之前,我还有一样小礼物要送给夫人。”
“小礼物?”
陈青灵纳闷之际,李寒蝉已拿出那支木钗,递了过去。
“就这玩意?”接过了那支木钗,陈青灵皱眉打量再三,“什么吗,花里胡哨的一点都不……”
她话还未说完,忽听“波”的一声……
“啊,你……”
陈青灵伸手一捂一下绯红的俏脸,还未来得及发火,李寒蝉已经飞也似的跑出去了。
“这次就算便宜你了。”
她愤愤不平的一咬樱唇,刚才就在自己打量那支木钗时,那个可恶的家伙竟然趁自己不备,偷偷亲了自己一口……
来到陈家堡中心的展台上时,已是上午九点。
李寒蝉来的晚了一些,展台上的人已剩不多,只剩一支召集打猎人手的队伍了。
领头的是,陈黄狗。
陈黄狗,陈家的子孙,陈青灵的堂弟,今年26岁。
陈家堡是个超级庞大的家族。
堡主陈北凡,并非最大。
在他那一辈,上面还有三个哥哥,下面还有一个弟弟。
倒是他们那一辈中,以他的本领最高,所以得到了“堡主”之位。
陈北凡那一辈只不过兄弟五人,到了儿孙辈人就多了起来。
大哥陈东何,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二哥陈西当,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三哥陈南击,三个儿子,两个女儿。
老是陈北凡自己,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五弟陈中鸟,一个儿子,三个女儿。
至于孙辈,那更是不计其数。
陈青灵是陈北凡的嫡亲孙女,她下面还有一个妹妹。
她的父母双亲在陈青灵10岁的时候,相继故去了,她和她妹妹是爷爷、奶奶一手带大的,有很深的感情。
所以陈青灵成婚之日,奶奶吕雉后分给她三间,也算是照顾了。
陈黄狗,是陈青灵的堂弟,陈南击的嫡亲孙子,这时见李寒蝉走来后,便喊住了他。
“你是哪位,怎么以前从没在陈家堡内见过呢?”
“李寒蝉,昨天……”
“李寒蝉,我知道了,你就是青灵姐的男人。”仔细打量了李寒蝉一番,陈黄狗点了点头,然后嘴角一撇,不屑揶揄,“那个赘婿吧。”
那一声揶揄特意拉长了声调,听着甚是刺耳。
昨天陈青灵成婚,李寒蝉入赘,虽只宴请了两人,但这消息却不知被哪个多嘴的仆人给传了出去。
这一晚上的功夫,整个陈家堡差不多就知道了。
“正是,以后请诸位多指教了。”李寒蝉彬彬有礼的一拱手。
“来,大家看看着就是那个赘婿啊。”
不过,陈黄狗对他的拱手行礼压根没放在眼里,这时一声招呼,打猎队伍的其他人一齐跑了过去,围在李寒蝉身旁,指指点点不断,好生热闹。
围过来的人,有陈家堡的下人,也有陈家的子孙。
差不多三十个左右,围着李寒蝉的指点,多是打趣、奚落,就像取笑一个小丑一般。
当然,李寒蝉长得根本就不像是个小丑,不过,谁让他是陈家的赘婿呢。
入赘之人,名虽为婿,不过地位卑贱,较之奴仆,犹是不及。
故,人人可欺,可笑,可嘲……
“你叫李寒蝉是吧?”这时陈黄狗走了过来,又看了李寒蝉一眼,优哉游哉问道。
“不错,敢问这位兄弟怎么称呼?”李寒蝉抱拳。
“陈黄狗。”陈黄狗清了清嗓子,然后摆手冷哼,“至于称我为兄弟,咳咳,我虽是陈青灵的堂弟,至于你这个赘婿,可远远不够这个格呢。”
陈黄狗是个小黑胖子,在陈家的孙辈中,嘴巴虽挺溜的,不过本事不高,一点也受人待见。
平时见到他人都是一连的和善、嬉笑,如今,看着李寒蝉这个赘婿,他的不屑可做在了脸上。
“那是,那是。”
毕竟是初来乍到,李寒蝉对陈家堡人生地不熟,这时只好点头赔笑隐忍,又道,“我听我夫人说,在这里能找到活、赚到钱,这位爷,我看你们打猎,要不算我一个,也让我讨点生活费。”
“既然都是陈家人,好吧,那这次就算你一个吧。”想了想,陈黄狗点了点头。
“那我再问一下,这打猎的价钱怎么算啊。”
“按体型大小来算,这小的是10铜币一个,大一点的是50铜币一个,再大一点是1银币一个,反正所打到的猎物越大就越值钱。”
“这价钱还算公道。”李寒蝉点了点头,加入了打猎的队伍后,却见打猎队伍迟迟不出发,这时忍不住催促道,“我说,什么时候去打猎去啊?都快中午吃午饭了,这再不去打猎,眼瞅着就要晚上了。”
“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是这人还没凑齐呢。”叹了口气,陈黄狗也很是为难。
“那多少人才算凑齐呢?”
“我估摸着,至少也得100个吧。”
“100个,那得什么时候啊。”
瞅着才不过才五十多人的打猎队伍,李寒蝉皱眉。
“这枚办法,没满一百个人,这队伍不好出去打猎啊。”
陈黄狗撇嘴,倒是他话音刚落,就听一下人大声消遣道,“黄三少爷,谁说这打猎的队伍一定要凑够100个人,上次我和黑二少爷去打猎,他这打猎队伍就12个人,根本用不了一百个人那么多;黄三少爷,我看你是怕,才一定要凑满一只100人的打猎队伍。”
“胡说,我陈黄狗可是陈家的人,会怕吗。”
陈黄狗正是气急败坏的辩解呢,又听一下人朗声消遣道,“你黄三少爷怕不怕,我们还不知道,昨个小人还看到你大半夜的时候还在跪搓衣板呢。”
“跪搓衣板,跪到什么时候啊,说来听听。”
“这我到没在意,不过黄三少爷家的那只母老虎那不是吹的;那母老虎让黄三少爷跪到五更,他还敢三更回去。”
“胡说,我怎么没胆子三更回去。”陈黄狗伸手一抹额头汗珠,这下更气急败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