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怎么商量?”
李寒蝉嘿嘿一笑,手上微微用力,砖头便即成为粉末,“簌簌”落地。
“不用商量了,这些东西也不值几个钱,客观你拿去好了。”
见状,那老板吓得脸色大变,慌忙把包子、油条等递给了李寒蝉。
“德行。”
李寒蝉撇嘴消遣了一句,来到一旁卖糖葫芦的面前。
“这糖葫芦怎么卖啊?”
“一根三个铜币。”
“一根三个,也就是说两根6个铜币,眼下我身上没钱,你看先赊两根行吗?”
“不用赊,这两根就算我送给你的。”
说着,卖糖葫芦的拿了两根糖葫芦递给了李寒蝉,他刚才可亲眼看着李寒蝉一手将砖头捏碎为粉末。
“这位老板,你很上路吗。”
李寒蝉接过那两根糖葫芦后,连同那包子、油条、豆浆一起送到了夏沁语的手中。
“怎么样,小馋鬼,叔叔对你还不错吧。”
“嗯嗯。”有了吃的,夏沁语非常满足的连连点头。
“既然不错,那你以后就叫我爸爸怎么样?”
“你说什么?”夏沁语抬起头,愣愣的盯着他,“以后让我叫你爸爸?”
“对对对,怎么样,怎么样。”李寒蝉连连点头,满脸堆笑。
“不要。”然后,夏沁语一口拒绝。
“为什么不要呢,你看我对你这么好,而且我又和你陈姨结了婚,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你喊我爸爸很正常的啊。”
“不要。”夏沁语还是拒绝,倔强的很。
“你这小丫头。”叹了口气,李寒蝉忽又问道,“对了,沁儿,昨晚上我不是说要给你礼物的吗,你猜到是什么礼物了吗?”
“我想了一晚上,还是没有。”一噘小嘴,夏沁语摇了摇头,一脸的可怜巴巴,看着煞是可爱。
“既然猜不到,那这样,你要什么礼物跟我说,爸爸一定满足你。”
“爸爸,我什么时候准许你当我爸爸我,你坏蛋,占我便宜。”哼哼了一声,夏沁语这孩子年虽小,倒是警觉的很。
“好、好、好,那叔叔总可以了吧;说吧,你想要什么礼物?”
“这还差不多。”想了想,夏沁语说道,“我想要一只小猫,陈姨不让我养小猫,你能说服陈姨让我养小猫。”
“放心,包在我身上。”李寒蝉伸手一拍胸脯,自信满满。
“那先谢谢你了。”
“谢就不用了,对了沁儿,要是我说服了你陈姨让你养猫,你以后叫我爸爸怎么样?”
夏沁语狠狠瞪了他一眼,没说话,既没答应,也没拒绝。
而这时,青龙小院已经到了……
送完了夏沁语,回陈家堡的途中,李寒蝉又从包子铺老板那里赊了几个包子。
光是吃的还不够,他还从首饰店老板那里赊了一支雕花的木钗。
回到陈家堡的家中时,便见陈青灵捧着一杯热茶,正襟危坐在厅内的椅子中。
“你回来了。”
见李寒蝉回来,陈青灵嘴角一撇,并没有为昨晚的事发火。
洗晒在屋外的床单上,依旧隐约可见的落红的痕迹。
“夫人,你看我带什么回来了。”说着,李寒蝉拿出了那几个包子。
“劳你费心了。”见到那几个包子后,陈青灵却是神色如常,并不见如何欣喜。
“夫人,快点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李寒蝉略感失望,催促了一句,陈青灵却是摇头。
“不急,有一件事,我想,你应该知道一下。”
“什么事?”
“你我昨天成了亲,这便算是当了家、自立了门户,日后这家里的琐碎事务自当我来操持,至于别的事情……比如说,以后的生活,就要你这个做丈夫的多费心了。”
“夫人的意思,是要我赚钱,养这个家吧。”
“你明白就好。”
“不过我刚来陈家堡也不过两天而已,不知道这地方有什么活可以让我干的。”
“陈家堡中心有个展台,展台之上,有好多人在招工,不如你去那里碰碰运气,相信很快就能找到活的。”
“好嘞。”
李寒蝉点头,便要走出屋子,可是刚走了两步,忽停下了脚步。
“夫人,再走之前,我可否再提一个要求。”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陈青灵,李寒蝉笑意吟吟。
“什么要求?”陈青灵好奇。
“夫人,在我走之前,可否亲我一口先?”
“亲你?”陈青灵娥眉一皱,俏脸一下冷了下去。
“怎么,夫人你不愿意?”见她犹豫,李寒蝉撇嘴。
“姓李的,你可别太过分了。”然后,陈青灵冷冷回应。
“怎么是过分呢,夫人你忘了,昨晚我们夫妻间,该做的事都做了,这会儿亲个嘴怎么了;夫人,你不要害羞吗。”李寒蝉微笑着提醒道。
“姓李的,你还好意思说,昨天要不是你阴了我……我怎么……怎么会?”气急败坏的瞪了他一眼,陈青灵伸手霍然一指李寒蝉,咬牙怒道,“李寒蝉,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你太让我失望了,太让我失望了。”
“夫人,可是你自己说的,你再也不是十年前的小青了;既然你不是,那为夫我也只好不再是十年前的李寒蝉了。”叹了口气,李寒蝉又道,“再说了,我们都是一家人了,怎么能说是阴呢?成全之日,做夫妻该做一事,那是再正常不过了;可是,夫人你……”
“姓李的,你给我住口。”一声怒喝打断了他的话,接着陈青灵冷冷说提醒道,“姓李的,你不要忘记了,你只不过是小乘修者而已,而我已经是巅峰修者了;我要杀你,易如反掌,你要不要试试啊?”
“别、别、夫人,其实昨晚是为夫一时冲动,请夫人千万原谅;日后我睡大厅,待夫人允许了,才和夫人睡一张床如何?”
“好,就这么说定了。”陈青灵点头,然后冷笑道,“不过我又怎么会做这么愚蠢的决定呢,你以后也永远别想上我的床。”
她说这话时,语气斩钉截铁。
然而,李寒蝉并没有任何悲伤。
非但没有悲伤,甚至他还笑。
为什么不笑,事情是会变得,以后事情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况且,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就算日后自己真的上不到陈青灵的床。
不过至少,昨晚的月亮很圆,永远很圆。
“你笑什么?”见他也在笑,陈青灵寒声问道。
“没什么。”
“既然没什么,那你还不去找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