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把兵器相击。
雷电闪烁,寒风凛凛,白光耀眼……
“呲呲啦啦”的声响不断在空气中摩擦,擂台之上,三人被雷电和白光淹没,根本看不见身影。
擂台下,那些观众大呼过瘾。
擂台上,战斗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好爽啊,我可好久好没有体会到如此酣畅淋漓的感觉了,战斗是吗,拜托不要让我失望,来的更猛烈些吧!”
一声狰狞傲啸,身为华夏战神,李寒蝉当然是一个狂热的好战分子。
纵使修为从顶点跌落至尘埃,不过对于战斗的热情,他从未有过任何的衰减。
随着他一声傲啸,陈黄元、陈白林两人压力大增。
虽然他俩所使的都是玄器。
但闪烁的雷电、凛冽的寒风面对那喷薄而出的白光,完全不堪一击。
从斧子上暴涨而出的白光仿佛有一种吞噬的力量,寒风裹挟着雷电冲入白光之际,都被它吸收了。
而白光虽可以吞噬,但每吞噬一次,斧子表面的细小裂纹就增加好多。
越来越多的裂纹,使那白色的斧子看上去岌岌可危,随时都有破碎的风险。
当然,这时候李寒蝉才无暇顾及这么多。
他在异界华夏时,身为战神,除了剑道独尊以外,其他兵器也是得心应手。
“残影斩!”
这时他一声大喝,那白色斧子忽然又幻化出另外一模一样的两把。
两声“嗖嗖”,那两把幻化出的白色斧子向陈黄元、陈白林二人各自射去。
陈黄元、陈白林二人侧头,第四次对望了一眼。
然后,各伸出一手。
两手握在一起时,一个雷电和寒风交织的球体生出。
“风雷球!”
随着两人异口同声的大喝,“哗啦”一声,那越来越大的球体脱手,射出。
“砰”的一声……
风雷球撞向那两把残影斧头,一下就把那两把残影斧子给碾没了。
“好像很有趣的样子吗。”
李寒蝉撇嘴一笑,那飞射而来的雷电球这时直径已经有一米多了。
他伸出一手,正要硬接那个雷电球,不料雷电球在空中划了个弧形,绕到他背后。
然后,“刷”……
直径一米的雷电球撞在李寒蝉的背上,直接将他按在擂台上摩擦。
按着李寒蝉摩擦的雷电球,越来越大,在不断自我高速旋转时,更是将他整个人压入了擂台中。
接着是一声“我日”的闷哼,最后是“砰”一声炸响……
雷电球爆裂,擂台炸出了一个大坑。
大坑炸出以后,整个擂台都安静了。
这样的安静至少有三分钟左右。
这三分钟,擂台之上,陈黄元和陈白林第五次对望,神色肃然,虽无言语交流,但眼神来往,应该是传递着某一种信息。
擂台下,围观的人,小声议论纷纷。
也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人群中的陈黄狗只是想上擂台看看老大的情况到底怎么样。
可眼下的情况他根本不能上擂台,所有只有干瞪眼着急的份。
“大姐,你觉得咱们这位李叔叔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都不见人了,肯定是被打死了。”一旁的苏锐丽撇嘴,幽幽说道。
“喂,你们这两个小丫头,怎么这么说老大;说什么他也是你们的后爸,他被打死难道你们很高兴吗?”
海伦吐舌。
“这是他自找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苏锐丽耸肩。
“要不是你们这两个丫头拱火,老大至于上台打擂吗?”
“黄狗叔,你应该知道,这是个强者为尊的世道;他要想让我们像承认陈姨一样的承认他这个李叔,他今天就必须上台打擂;毕竟,我可是不会承认一个弱者当我们父亲的。”苏锐丽冷冷一笑,脸上的笑容,完全超出了她所在的那个年龄。
“大姐说的对,我也是这么想的。”一旁的海伦点头附和。
“你们两个坏家伙,老大都被你们坑死了。”一声叹气,陈黄狗欲哭无泪。
“结束了吗?”
“他应该死了吧?”
擂台上的两人,惊疑不定的望向坑中。
方才战斗,他们虽联手发出雷电球,逆转了最后的危险,但此刻两人气喘吁吁不已。
甚至连站着,都有些勉强。
“死,还早着呢。”
这时从坑中发出了一声冷笑,二人各自惊诧的退后一步之际,然后一个人影从坑中跳出。
“就这点威力还想杀死我,你们俩是不是太天真了?”
从坑中跳出的正是李寒蝉,遭受到雷电球的爆裂一击后,他的嘴角虽有血迹渗出。
但是丝毫感受不到,他有任何的狼狈。
非但没有狼狈,反而他还一脸的享受。
“战斗的乐趣实在是久违了,那么,现在该轮到你们了!”
一手擦去嘴角的血迹,另一手握紧了白色斧子,李寒蝉向前踏了一步,战意沸腾。
眼见他一步步向前走来,陈黄元、陈白林第六次对望,眼中满是惊恐之际,更是忍不住身躯微微发抖,慌忙向后退去。
“怎么,你们俩是怕了?”
见他二人神情如此胆怯,李寒蝉甚是不爽的一皱眉。
这时忽听一阵“瓜瓜”的鸦叫,不远处的天际陡然现出一片火光,李寒蝉寻声侧头望去之际。
便听“嗖嗖嗖”的数十声响……
上百只烈火乌鸦在他侧头的一刹那之际,前赴后继的呼啦啦冲射向李寒蝉。
“这又是哪里来的幺蛾子?”李寒蝉撇嘴一笑之际,急忙身形晃动,闪身避让。
“砰砰砰”
冲射下的烈火乌鸦没有击中李寒蝉,撞在擂台上后,除了“砰”一记的原地自爆以外,整个擂台一下烈火熊熊,燃起了一片火海。
紧接着,一人跳上了烈火腾腾的擂台,在火海中,他手握折扇,盯着李寒蝉咬牙切齿。
“你是谁?”打量那人再三,李寒蝉好奇问道。
“杀你之人。”那人冷冷说道。
“杀我,我与阁下素不相识,为何要杀我。”
“不认识,那陈黑解你可认识。”
“你说被我砍了胳膊的陈黑解啊,那差不多算是非常熟悉了。”李寒蝉点了点头,接着又问,“不知道阁下和陈黑解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大哥,陈黑状。”
见状,擂台下的陈黄狗倒吸了一口凉气,陈黑状来了,这下好像更麻烦了。
“黑状兄,你怎么来了?”
退到擂台边缘的陈黄元、陈白林两人这时走了过来,异口同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