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戈壁一望无垠,一支马车在抽打声中踏沙而行,就在这里不远就是无数剑豪侠士、墨客骚人魂牵梦萦的天山……
“爹,马上就到天山了吧?”车内一个白衣少年问道。正是少年胡福。
“嗯,天山脚下有一家常去的客栈,已行三日,马困人饥,一会儿先到那里竭竭脚,再赶路不迟。”胡恪依旧身披凯甲。
“爹,您昨日还死活不放我出来,怎今日?”少年戏谑的问道。
“为父是怕你爷爷过了世,你娘管不了你,再让你偷跑出来才出此下策的!”胡恪说道。
“爷爷才没您那么凶,爷爷总是给我讲你小时候的糗事,您小时候可不比我强!”少年挑衅的说。
“老爷!客栈到了!”车夫打断了父子谈话。
“下车咯。”少年一溜烟钻了出去。
“你爷爷说什么了?臭小子!给我回来!”胡恪追道。
“呀!胡将军又来光临小店,小人真是感激呀!”一个打扮的掌柜模样,留着络鳃胡的人抱着拳出门迎接胡恪父子。
胡恪完全不理会。伸出一只手,抓住那掌柜的胳膊就是一个过肩摔。那掌柜的反抓住胡恪,背不着地,两脚比直着地,稳稳的落在地上,一个鲤鱼打挺就直起了身子。一旁的胡福看傻了,连忙拔出佩剑。
“行啊,老马,在这儿开了二十多年客栈,每次过招功力都不见逊色啊。”胡恪说道。
“我在此凶险之地开客栈便利军民,这保护自己的本事若丢了,我这个小命可就丢这了!”掌柜一脸凝重地说道。
“哦?”胡恪说道。“还有人敢找你马子俊的麻烦?”
“二十多年了,我这名号早不响亮了,但年龄稍大点儿的,听了还是会跑。”掌柜的笑道。
“剑道无双马子俊?”胡福惊道。
“不想我马某人退隐二十余年还有年轻人识得我名号?这位小兄弟是?”马子俊问道。
“正是犬子。”胡格说道。
“胡福见过前辈。”胡福说道。
“好!好!来屋里抒!乌买尔!把客人的马车牵到后院!把马牵到马厩!配上最好的草料!叶尔达纳替我掌会儿柜!阿力木去给马夫备个房间”马子俊喝令道。两个正在擦桌子的小二应了一声,一个牵走了马车,一个领着马夫离开了。后厨跑出一个胖大厨师站在了柜台上。马子俊领着胡恪父子进了里屋……
傍晚时分,饭食以毕,马子俊屋内。马子俊和胡恪分别坐在室内的木桌两旁,桌上摆着一壶茶。
“恪兄,喝茶!”马子俊为胡恪倒了一碗。
“好茶,在庭州已数年没喝过如此纯正的龙井了!不知俊兄哪里弄来的。”胡恪喝了一口,道。
“哼,如恪兄所疑,这的确非我之物。”马子俊给自己也倒了一碗。
“俊兄若有事尽管开口便是。”胡恪正色道。
马子俊只管喝茶不语。
“莫非有人看上了山上的东西!”胡恪惊道。
“正是!”马子俊吞下一口茶道。
“来此大漠的武者目的不外乎任职参军和天山寻宝两种,前者无妨,后者百年来皆无功而返,更何况山上的立物在你我二人手中,俊兄有何顾虑?”胡恪问道。
“二十年前你我二人上天山,机缘巧合寻得这《断水剑法》和《奇门印》,但那柄剑却未能将其带出天山。前几日有一伙商队企图踏足天山,引起了我的注意。”马子俊凝重的说道。
“这帮门外汉,商队不过借道耳,哪里有商队会冒险上天山。意图暴露明显嘛!可前来天山寻宝者皆独来独住,怎么会成群结队出现?”胡恪疑道。
“这帮家伙是受雇的马匪,被我发现后一包蒙汉药麻倒,他们招供说他们被人重金雇拥寻宝,他们劫了一支商队最掩护,这茶叶、晚饭的食材和马厩里的马都是他们送来的。”马子俊又倒了一碗茶。
“这么多人可不像来碰运气的。”胡恪也倒了一碗。
“看这个。”马子俊掏出一匹帛。
“这是!地图!藏剑之处!”胡恪大惊。
“在你我之后又有人寻得了藏剑之地,但是也取不出剑,但此人画了地图。”马子俊说道。
胡恪眉头紧锁,接着听了下去。
“此图不知为何落入了马匪雇主之手……”
“什么?马匪雇主与画图者不是一人?”胡格满脸疑惑。
“马匪处理没几天便有人夜潜客栈,盗走此图,被店中小二和大厨拖住。遁地逃走,我闻迅追其十里,伤其一臂,夺回此图。此人使用的是形似暗器的匕首和回角飞镖以乃一把倭刀,功法诡异,黑衣缠身只露双眼,不敌后遁烟逃走,活像当年你我游历长安时所遇的东瀛谴唐使!”马子俊声音不大却字字如重拳垂向胡恪。
当年武举中朝庭名义上允许所有天下能人参与,实际上是根本完全不认为少数民族和外国人能胜过汉人,当年马子俊就因小觑倭人才无缘武魁之列,而胡格仔细观摩了倭人的比试,摸清了倭人花里胡哨的术法才胜过了倭人。
“掌柜的倭人又来了!”小二乌买尔冲进房门打破了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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