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虎,注意你的身份,敢如此跟本官说话”?吴县令道。
“吴大人,我只是想请您公正审理此人”。关虎道。
“关虎,我可是为了你好,如果你还想当这个捕快,就别再张扬此事”?吴县令道。
“就算不做这捕快,我也要管这事,地痞流氓,就应该管教”!关虎道,他的心中有他所认为的正义,为了他心中的正义,就算是不做捕快,他也要坚持下去。
“好,这是你自己说的,你想成为这县城的笑话,我可不想,本官暂时给你审问朱公子的权利,若如你所言朱公子真的做出了流氓之事祸害到良家妇女,本官准你处罚”。吴县令道。
“好,传证人”。关虎道。
“县令大人”。只见刚才那几名称呼朱常洛为流氓的女子已经被关虎请到了公堂作证。
“几位姑娘,不用害怕,我请几位来,是想请几位指责这人是真的地痞流氓而已”。关虎道。
“好”。其中一位芳龄女子答应道,她便是一见到关虎就有点脸红的女子。
“是他,他就是流氓”。几位女子一眼就认出朱常洛平时的色咪咪看她那种单身狗样,那种样子没人能够模仿。
“吴大人,这样指责,您应该信了吧”!关虎道,审判已经有了结果,已经可以开始管教朱常洛了。
“你还没有审朱公子呢”。吴县令道。
“朱公子,有这么多人都说你是流氓,你可有话说”?关虎问道。
“哦,她们说我是流氓,你就信了,我想问,什么样的人?到底要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才能算是流氓”?朱常洛微微一笑问道,那种洒脱轻松的样子,不禁让得围观的百姓有些诧异。
“这”?关虎一下子禁不知道如何轮回答。
“唔”!吴县令在公堂上捂着嘴,就差一点笑出声来,之前他就被朱常洛的各种问题回答不出,结果说不出只能赔偿医药费,不赔还不得了,不赔他就要上京都城去告御状,县官欺压平民百姓等等一些罪名,一个罪名被他添油加醋可以演变成多条,似乎每一条都可以让他这个县令丢官罢职,为官者没人愿意招惹麻烦,这便是中华文明语言的艺术。
“敢问各位美女,本公子可曾做出过什么天怒人怨的恶事,可曾对各位美女动手动脚,伤害过你们?可曾伤害过崇左县城哪一个平民百姓”?朱常洛一连串几个问题,那些女子竟无一人能出声回答。
“他好像也没做过什么坏事,而且我记得前几天,我在推板车伤到了脚吃力推不动时,他这人还帮我推过板车呢”。有一个老人说道。
“这样的举动的流氓似乎比那些一心只读圣贤书却连平民百姓的忙都懒得帮的秀才要更好才是,那些秀才,书读多了,却越来越已经看不起我们穷人了”。又一个年轻一点的人说道,这个人是一个落地书生,瞬间他似乎对人生有所体会。
“如果世间流氓都热心帮助别人帮助平民百姓,那这样的流氓,我倒是希望多一点,更好”。有一位老妇人道。
所谓天道有轮回,人在做,天在看,做人是善是恶自有公论,公堂外围不乏有平民百姓议论纷纷。
“敢问各位美女,为什么要问责我是个流氓呢”?朱常洛道。
“那你一直盯着我们看什么?这不就是流氓吗”?几个女子有如异口同声地道,这是她们对流氓的定义。
“抱歉,我是男人,爱美之心,我自有之,我认为这是常情,几位美女长得如此美丽,看着你们,我心里就感觉开心,快乐,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带着那张虚伪的面皮假装正经不看你们呢?我做人从来就不想委屈自己,你们如果很讨厌我,叫我离开就可以了,或许你们自己离开都行,但你们就凭我多偷看你们几眼就把我称为流氓,那我自然也要对得起这流氓的身份,多看几眼,以求心中快乐,流氓看美女,何乐而不为”?朱常洛道。说出这些话,他没有一点心虚,这是他内心深处的语言,仿佛世间所有的礼仪道德对他来说只是笑话,毫无半分顾忌。
“如果几位美女真的怕被我偷看又不好意思开口的话,可以买个面罩带在脸上,我这人有一毛病,对天然的美女很喜欢看,对带面罩的美女没有一丁点兴趣”。朱常洛又道。
“谁还要指责我是流氓的早点出来,今天一次性解决,免得三天两头要我往县衙里跑,这误工费我下次要开始收了,今天免费一天”。朱常洛道,这里仿佛成了他一个人的主场。
过了好一会儿,公堂上下都很安静,没人说话,就连那几名指责朱常洛为流氓的女子也没出声了,只是脸上略有红光,很是害羞,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朱常洛脸皮厚,不代表她们这些女子的脸皮与他一样厚,但是她们好像也发现朱常洛也没做什么坏事,她们也没什么损失与伤害,就凭偷看美女抓进监狱问责于国法也说不过去。
“吴大人、关捕快既然无人问责,那现在是不是可以结案了”?朱常洛见很久没人说话,便问道。
“哈哈!哈哈!”围观的百姓有几个笑出声来,似乎觉得朱常洛这个流氓很有意思。
“吴大人,如果没人反对,我可是要走了啊”!朱常洛问道。
“关虎,给朱公子赔个不是,退堂吧”。吴大人道。
关虎满脸尴尬,似乎没想到自己带来了一个不算流氓的流氓,咬了咬牙,他毕竟也是认识到自己不应该抓这个人,道:“朱公子,对不起,是我错了”。
“小事”。朱常洛道。
“吴大人,今天是我抓错了人,给您添了麻烦,从今天起,我不是这里的捕快了”。关虎道,显然他已经觉得这朱公子应该只是生性风流而已,并不是坏人,他也担心朱公子秋后报复,他不愿意给县令大人增加麻烦,他放下了自己的佩刀交还公堂,以示自己承担责任过失。
“可以,本官同意”。吴县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