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看着地上伤痕累累去还不愿屈服的九音,伸手招老鸨过来“怎么回事”
老鸨是个识货的,瞧见桃夭虽穿的素雅,可是配饰却都是上品,想来敢拦下陈文彬应不是一般人,或许能救下九音,便一五一十的道来
“这位夫人,九音虽是花魁,可她只是在此卖艺,并未与我签下卖身契,陈公子今日非要九音陪他,九音不肯,他便想用强,九音这才情急之下伤了陈公子跑了出来”
老鸨知道反正现在自己妓院的人惹怒了陈文彬,自己低声下气的求他可他却丝毫不给自己面子,还不如撕破脸皮,说不定还能保九音一命,
桃夭还未说话,陈文彬就一脚踹向正要扶九音起来的冬至,辛亏冬至躲闪及时没被踹到,.
陈文彬没踹到人更是气的脸都绿了,将剑横在九音脸前“我劝你们别多管闲事,不然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为了这么一个下贱胚子得罪我不值得”
桃夭望了一眼瘫倒在地的九音,这九音果真生的好瞧,白皙的皮肤,宛如出水芙蓉一般,让人瞧了好生喜欢,
而这个陈文彬一瞧便是只知烟花酒楼的主,让人瞧了厌烦,桃夭细挑眉“哦,我还真不知道你是谁,不过因为她得罪你,或许值得”
陈文彬瞧瞧桃夭穿着朴素,而且连自己都认不得,定是哪里来的外乡人,眼中充满不屑的指着桃夭“不要以为你肚子里揣着货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我告诉你嫁作人妇就该本分守己,莫要给你夫家添不必要的麻烦”
陈文彬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陈家在鄞都的势力不小,九音不想桃夭为了素不相识的自己惹事
“夫人还是快快离去吧,我不过是一条贱命,为了我这样一个低贱之人不值得,我巴不得只畜生杀了我,让我得已解脱,”
桃看着跟在陈文彬身后的打手和几个与陈文彬一样的纨绔子弟,桃夭不禁冷笑,陈文彬想逼自己退步,可是桃夭偏不想卖他这个面子“没有谁生来就是低贱的,只不过是生活所迫,九音姑娘不必瞧不起自己,何况就他还为难不了我”
桃夭云淡风轻的态度更是激怒了陈文彬,手中的剑更是靠近九音“这鄞都的贵妇我都认识,看你马车如此寒酸,一看就是小门小户的,若是远方前来走亲串户的,本公子就再给你最后一次忠告,我爹可是吏部尚书,丞相是我至亲姑父,你若是得罪了本公子,可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桃夭还以为他是什么王公贵族,原来只不过是仗着丞相的威风“冬至扶九音姑娘起来,这位陈公子若再拦你,就折断他的手,或者打断他的腿”
冬至得了命令,一脚踢开陈文彬手中的剑,陈文彬不过是个草包,只知道拿着剑乱挥,哪里敌得过自幼习武的冬至,
即使冬至抱着伤痕累累的九音,不过三招,便将陈文彬和他带来的帮手全部打到在地
气急了的陈文彬刺向桃夭,却被桃夭轻易闪开,冬至见状抬起一脚踢在陈文彬的背上,
陈文彬被踢翻在地,叫唤起来“哎呦痛死我了,痛死我了,你们敢对我动手,贱民,贱民,我一定杀了你们”
桃夭走近陈文彬,一把踢开他旁边的剑,脚狠狠的踩到他的手上,就像刚刚他踩九音那样“真是蠢笨,你说我不识你是谁,可是你又识得我是谁?一口一个贱民,殊不知本宫比你高贵多少”
桃夭狠狠的跺了两下脚,踩的陈文彬痛的直叫,身边的人却畏与冬至不敢再出手“我爹是朝廷重臣,你敢这样对我,你是不想活了吗,我一定让我爹杀光你全家”
见陈文彬痛的快要晕厥桃夭才抬起脚,狠狠的踹了他几脚,眼中充满鄙夷“冬至,有人问你家主子想不想活,你告诉他,我是谁,我全家有那些人”
冬至特地提高音调“我家主子是当朝太子妃,南昭公主,我家主子的全家包括了当朝皇上,太子,皇后,还有南昭皇族,敢问陈公子你爹敢杀吗?”
周围看热闹的一听是太子妃连忙行礼下跪,
陈文彬更是脸都白了,却还是嘴硬道“我自然是不敢杀,刚刚算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但是我爹是重臣,太子妃今日为了这样一个娼妇打了我,真的值得?”
桃夭不理会陈文彬的话唤老鸨过来,
“你将九音的籍贯给本宫找来,本宫平日无聊,正缺个弹琴唱曲的,本宫今日为九音赎身,九音就是东宫的人,若是姓陈的再敢来找麻烦不用顾及,报官抓他便是,”
如今九音得罪了人,老鸨也是不敢留下她了,倒不如卖给太子妃,也好叫她少受些苦楚,
至少东宫赎了人,陈文彬也不敢再来找麻烦,
急忙将九音的身籍找了出来,生怕迟了一刻太子妃就反悔了,
接过老鸨奉上的身契,桃夭将银票递给老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