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勒的喘不过气的皇帝,双手抵着推浦溪河,“行了行了,快起来,知道你喜欢皇姐了,行不行?”
硬埋胸了好一会儿的浦溪河,才抬头看着皇帝说道:“嘿嘿,皇姐,我想吃上次宴会的那个鸡腿。”
“行行行,你先放开,我叫人。”
“嗯!”这才放开皇帝,看着她吩咐完,才放松的浦溪河,乖乖的走到桌边坐下了。
而回到王府的浦溪河,继续敲锣打鼓的布置王府。
并且硬拉罗胖几人帮忙一起弄。
比如缺人手了,让罗胖找人;缺钱了,到处借借;缺物资了,一群人又挨着去借;节目出不来,找了琳琅阁老熟人帮帮忙。
不过,因为借的钱过多,罗胖几人小孩子,也做不了主。
无奈,浦溪河拿着王府帖子,让管家自己去借。
“王爷,倘若银子借的太多,无法还,怎么办?”
听着管家的疑问,浦溪河那是没有怕的。
“王府,什么叫王府,王府就要有王府的气派,我可是当今皇上唯一的亲妹妹,怎么可能还不上,你还是赶紧去吧。”
既然主子都有这个信心,当奴才的,也没有好说的。
“好的,王爷,我这就去。”
新人服找了京城资深铺子掌柜,浦溪河亲自提意见。
肩上垫垫子添身材;弄短竖领提精神;收腰收脚收手的袖子,显精神。
暗红打底,镶玉镶金的滚边,整个服装显的低调又奢华。
联系了八抬大轿,给出高价钱,要求当天抬着新娘,绕皇城一圈,才回来。
如此这边忙碌过后,很快婚嫁的日子就要到来。
提前三天开始敷面膜的浦溪河,几乎是凌晨爬起来坐着让人化妆;穿着熏香的贴身服,一件一件的穿上礼服;带上皇冠,坐等天亮。
于是睡眼惺忪被挖起来折腾一翻,站着都睡着了的浦溪河,被扶上马时差点摔了下来,才摇头清醒了一下。
脚骑白马,身披金缕衣,如同仙人一样的相貌。
因这相貌,在游街时,遇到了很大的阻碍。
“哇,那就是闲王吗?”
“嗯,骑白马那个就是。”
果然花了大价钱,效果还是不一样的。
“这穆小将军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还听说就是这闲王提出的一生一个人。”
“哇!”偷偷听说的众人激动的哇了一声。
纷纷朝浦溪河挤,并开始扔手里的东西,以表示欢迎。
男女都有,扔什么的也都有。
王府侍卫与打手合作拦人,才使得浦溪河逃脱。
而在茶楼上喝茶看热闹的两位如玉佳人,看到如此盛况,也是感慨良多。
只见着蓝衣的男子说:“穆二这次算是脱离我们了吧。”
另一人端着茶杯,望着街上狼狈逃窜的浦溪河说:“未必吧。”
蓝衣公子也跟着看突围的浦溪河,斜觑旁边指尖转杯子的人说:“都能说出一生一人的话了,再差也不会比以前差了,不是吗?莫非谢兄还有其他见解?”
“见解称不上,直觉罢了。”说完,放下杯子,竟一眼也未看楼下转身走了。
费了大半天劲才得以脱身的浦溪河,加快了骑马速度,就怕耽误了时辰。
于是浦溪河一骑绝尘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群人呼啦的追,像个冲锋陷阵的将军。
气喘吁吁赶到穆家,一个翻身下马晃了晃,差点没站稳。
赶忙理理衣帽,扶了一把歪了的头冠,才步履从容跨门进去。
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无论大门外是多么的清冷,院内的风景热闹融合。
刚伸出一只手的浦溪河,身体还在门外,手就被一群人逮着往里面托。
众人簇拥着浦溪河来到接人的大殿,又是齐齐推人入场。
狼狈不堪,步履蹒跚的浦溪河,又扶了一下头冠,狗腿的来到黑脸穆将军面前,拱手道:“拜见岳父大人,小婿来接穆江澄了。”
外围人一看这儿婿那么怂,和冷硬的大将军形成鲜明对比,又是一次哄堂大笑。
从黑脸将军手里接完人,就是该新娘背着新郎走的流程了。
矮身蹲在穆二面前,等盖着盖头的穆二往上面一趴,浦溪河双手一拢,腰就直不起来了。
背着人走也不是,放下也不是,直站到腿发软。
可能看出姑爷的尴尬吧,王府的下人围过来,帮忙抬着人,浦溪河才满脸通红的背着人走。
看的众人又是一次哄堂大笑。
站在不远处的穆将军,直接“哼”了一声。
听的浦溪河心肝一颤,再加上了一点速度。
终于把人背到娇子里,卸下重担的浦溪河直接吁了一口气。
急忙又爬到马背上,开始走。
到王府下马时的浦溪河,手撑在门框上休息了足足一刻钟,才继续往前走。
回到王府才发现皇上与浦父都到了。
随着唱礼的走完流程,随着一同进入新房的浦溪河,直接瘫在了床上。
直到穆二推的第十多次,才又爬起来颤颤巍巍的出门。
皇上边应酬边看着,游走在大臣中的浦溪河,心里满是不厚道的笑了。
浦父则坐在大殿里,满是担忧的不停朝外面看。
而大臣则一波接一波的簇拥着道喜。
当晚喝的满脸通红的浦溪河,被人架起来掀了红盖头后,就睡死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惊醒着坐起来的浦溪河,看着穿戴整齐的穆二,双眼发愣。
迎来了穆二温和的一笑,和牵手礼。
望着穆二伸过来握着的手,又顺着手看向面色红润的穆二,也露出一个傻笑。
待两人都穿戴吃好,才一起坐上马车去皇宫。
带着穆二拜见了皇姐和皇妃,才出发又去拜见浦父。
浦父在端正的坐在中间,如果不是时不时往门口看的动作,真以为他也一点都不在意。
看到浦溪河两人到了,眼都亮了一个度。
浦溪河看见浦父,也是一个飞扑扑到浦父怀里。
“哎哟!这么重,怕是又贪吃了吧。”说着挂着浦溪河鼻子。
“哪有,人家瘦了。”说着站起来转圈给浦父看。
“是咯是咯,瘦了瘦了。”边说边伸手拉浦溪河继续坐在怀里。
穆二看着巨型宝宝两人,微微福了一礼,在旁边坐着了。
耍赖了一会儿,浦溪河才想起穆二,说道:“阿父,这是穆二。”
边说边拉穆二的手。
浦父慈祥的也拉过穆二的手,轻拍着说道:“穆小子是个好样的,你要好好待人家。”
“那可不,我可喜欢他了,人长的好,性格也好。”
“嗯,看到你成家了,为父也安心了,以后有穆小子替我管着你这小皮猴了!”
“哪有哪有,我才不皮呢。我都非常听皇姐的话,不信你问穆二。”
穆二见浦溪河提到他,笑着点了点。
这样,两三人说说家常,之后浦溪河两人吃完饭就回王府了。
总算把结婚的程序走完了。
回到府上就瘫住了的某人,望着旁边咯咯笑的某人,用眼神表达控诉。
“还以为你不怕呢,那么自然的和皇上、太皇妃相处。”
“不怕才怪,一看他们那精明样,就知道我以前被坑的不少。”
“不过幸好浦父还是偏心我这边的,也没有为难你什么的。”说着把头搭在穆二腿上,二郎腿一翘一翘的。
穆二迟疑的把手搭在浦溪河额头上,轻柔的按摩着说道:“皇上和太皇妃两人对你已经够好了,夫,夫君不用担心。”
“嗯嗯,这个我知道,不然你以为我敢那么亲近他们吗?亲近人是需要感情的,好不好?”
“比如现在的我们俩。”说着抬眼皮就看到了穆二专注的视线。
视线就此僵持着。
穆二的眼竟然是单凤眼。
穆二的眉尾,挑的恰到好处,配上冷白皮肤,锋利中加了一点柔媚。
穆二的鼻好挺。
整个脸的山峰脊,挺直的鼻头又不尖锐,恰到好处的圆头,显得娇俏温和。
穆二的嘴好薄,淡淡的唇色,抿着显的克制无比。
看着慢慢放大的唇,向往自由洒脱的浦溪河,只想把那份克制打破。
用舌头撬开那抿紧的嘴。
果如想象中的那么软,那么清凉。
浑身滚烫的浦溪河表示,既然都逮住了那一抹清凉,为什么要放过呢?
要汲取到嘴里,再从嘴里吸到喉咙,再从喉咙滑到心理,肚子里,身体最深处。
干柴烈火碰上火花的引导,瞬间燃起了熊熊烈火。
一番翻云覆雨的运动,结束后的床铺表示,身子骨虽然有点软唧唧的,不过还好,终于挺过暴风雨,活下来了。
经过这一番的情感交流之后,新婚的浦溪河两人,浑身都散发出甜蜜的酸腐气息。
吃个饭也是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
你看我一眼,我羞的低头;我看你一眼,你喜的眼里嘴里都是笑意。
你夹个菜过来,我夹个菜过去,菜最后没吃多少,全都堆满了碗里。
也让将军府过来的下人,惊吓掉了一地的下巴,从没看过小将军还有这么温柔过。
两人不仅天天在府里秀瞎了一干人的眼,还秀到了外面。
回个门也是,让本来黑脸的穆将军,直接变成了黑红的脸。
让宠弟狂魔穆江沁也只能甘拜下风。
让一干等着打脸的京城人士,彻底相信了闲王脑子有病,审美观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