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又跑回来说:“那我明天就上门提亲,尽早定下来,怎么样?”
看浦溪河高兴的模样,穆二也不想打击她的信心与兴质。
“可是可以,不过这几年我父母,因为我遭受了很多打击。”
“你如今这么赶,肯定会麻烦很多,而且你的礼物准备,怕是也要花好几天的吧。”
高兴的不分南北的浦溪河,觉得这些都是小事,完全不是问题。
“不怕不怕,我不怕打击,聘礼现在就让他们通夜准备。”
像是生怕穆二后悔似的,又急忙忙的接着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去你家喔,嘿嘿。”
对着穆二傻笑了好一会,才想起古代定亲好像挺麻烦的。
只见刚刚还在傻笑的人,一个激灵,像是想起来什么,一脸凝重的样子。
疑惑的望着对方,求解答。
“那我现在就回去让下人准备好聘礼,好不好?”
“嗯。”
穆二一说完,浦溪河兴冲冲的跑掉了。
留下穆二一个人在湖边风中凌乱着。
愣怔了一会儿,才开始整理整理衣物,擦擦脸。
擦完脸才转身,对着背后的墙出声道:“出来吧。”
说完,留下一地安静,一个人都没有出来。
“是需要我动手,才出来,是吧?”
说完又是背手等了一会儿,最小的小七才被推出来。
看着一脸无辜的,瞪着清澈大眼的小七,穆二也是差点笑出来。
众人见小七出来也没发生什么事,才鱼贯而出。
纷纷对着穆二尬笑说道:“这也是好事,是不是?”“是了嘛,这不是还成功了吗?”“对呀对呀。”
无论怎么傻笑卖痴,穆二就是一副阴沉沉的表情。
一群刚刚还在嬉笑的人,顿时不敢放肆了,只是搓着手呐呐尬笑着。
等众人正经了,穆二握紧拳头,举起右手,冲进人群就是一顿毒打。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过后,罗胖几人脸上都挂彩。
无视一群人的鬼哭狼嚎,穆二满意的吹了吹拳头,施施然的走了。
第二天一早,精神满满的浦溪河,带满是黑眼圈的王府下人,抬着一堆聘礼,请了一位媒婆,风风火火的往王府跑。
再一次大早上敲响穆家的门,开门的还是原来那个小斯,这一次小斯依然是先去禀报了,才放人进去。
也是在原来的小亭里,几人排排坐。
这次穆将军没有了先前温和,只是皮笑肉不笑的的盯着浦溪河。
然而,无论大将军怎么黑着脸,浦溪河也没有被吓到。
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坦然的指挥着媒婆坐下,然后再自己找座位坐下。
坐下后,偷偷给媒婆使了个眼色。
战战兢兢的媒婆,才赶忙露出一个假笑开口:“哎呀!穆将军啊,这真的是人在家中坐,好事从天上来呢!”
“哦?我来听听是什么好事?”
不为所动的穆将军,身体微微往前倾做倾听状。
“呵呵!这还不是我们京城新来的闲王嘛,想求取你家二少爷。”
被点名的浦溪河,端坐着,任人打量,好一副偏偏人才的模样。
实则内心慌的一批,袖子里的是握紧的拳头。
看着没人接话的媒婆,又接着开口。
“闲王长的是一表人才,且人家可是身家清白,连一个通房侍妾都没有,能主动找我,要提亲的,诚意可是绝对够的。”
说完,众人转头盯着穆将军反应的。
高冷的穆将军,一开口就是一个王炸。
“是吗?我怎么听说前一段时间,闲王天天往一些不干不净的地方跑?!难道是假的?”
众人又转移视线在坐立不安的浦溪河身上。
眼看要坏事,机灵的媒婆又开口了。
“哎哟!穆将军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啊,要说这女人谁还没有几个应酬呢?”
“这件事,我也听说过,还专门问过,都是那些好友拉着一起去增进感情的。”
看着还是不为所动了的众人,媒婆接着说说道:“而且这个事我也去打听过,当时闲王动作可规矩了,都没有乱来,是作风最正直的人了。”
又被点名的浦溪河,听着这话,看着众人的视线,额头都冒虚汗了。
不过,还是岁着媒婆的话,点点头。
这个事暂时也适合深说,看着浦溪河点头,暂且选择相信的穆将军,又开口了。
“不说这个,就说闲王如今初来乍到,在京城,可以说是什么根基都没有,他拿什么取我儿?”
一说到这个,媒婆更有话说了。
“呵呵呵!这个穆将军就更不用担心了,闲王身后站的可是那位。”说着还偷偷的指了指天。
“而且穆小少爷一旦过去,那偌大的王府可不就是穆少爷一个人的,也没人管着,多好啊。呵呵。”
其实如果浦溪河是真心的,那对穆二来说,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
不过,对方真不真心,得另看了。
“哼!”
看着表情有点缓和的穆将军,浦溪河觉得机会来了。
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一个单膝跪地。
并举手发誓:“穆将军,浦溪河今天来求取穆江澄是真心诚意的,并以天为证,此生只取穆江澄一人,有且只有一人,穆将军大可放心。”
穆将军被这大胆的动作吓的直咳嗽,避开了浦溪河直白的眼神。
生怕不能成功,浦溪河继续说道:“穆将军,溪河是认真的,望成全。”
看着对方不顾身份,都说到这份上了,也不好继续拿乔。
干巴巴的回到:“哼!希望不要忘了今天所说的。”
说完不管一干人等,一个甩袖直接走了。
而本来还跪着的浦溪河,一下子跳了起来双手握拳:“耶耶耶耶!哦哦哦!”
高兴转过来和坐着的媒婆抱了一个满怀,又一一和王府下人拥抱致谢。
这一刻,人人都能看出她的快乐与高兴。
而就在那一天过后,全京城的人也都哄动了。
平民百姓知道那个难嫁的女人婆将军竟然嫁出来了了,是诧异的哄动。
上层权贵则是因为那一句“此生只取一人”的发誓,哄动了。
也是在此后,浦溪河成了大多达官贵人的公敌。
且不说娶的是谁,能说出这句话的闲王直接火了,火出了圈子,成为大奇葩,外号为“痴情种子”。
连远在深宫的各种宫妃都知道了,和皇上的日常聊天,一定离不了这个皇帝妹妹。
“皇上,你看你妹妹多钟情的一人,明明都是一母同胞的,皇上却天天都不爱来看臣妾。”
既如此频繁的出镜的浦溪河,怎么能不被皇上记挂上呢?
而皇上就是皇上,既然记挂上了,那就叫进来教训教训呗。
于是,隔天就宣闲王觐见。
天天忙着布置王府的浦溪河,还得抽空去一趟皇宫。
来到皇宫的浦溪河,发现皇上并没有多急着想见啊,本人都来了,还在那认认真真的批奏折。
那敢啥宣的这么急。
手按在奏折上,强迫眉头紧皱的那人,从奏折上的视线,转过来看自己。
“皇姐,不是你要见我的吗?见了之后还皱着眉头,是不待见你这唯一的皇妹,还是咋说?”说着就上手去摸眉头,被皇上躲开了。
“没大没小的。”皇上握着笔一脸不赞同的说。
“嘿嘿,还不是皇姐惯出来的,要怪第一个该怪的人也是皇姐。”
“一天到晚油嘴滑舌的,,经常也是见不到人,是不太受人待见。”边说边放下笔,从桌案走出来严,肃的盯着浦溪河。
完全没被吓住的浦溪河,走过去抱着皇上的手摇着撒娇道:“哎哟!这就冤枉了嘛。”
“还不是讨厌的皇姐给人家下了死命令,让人家必须多久多久要怎么样怎么样,哼!人家这么认真完成任务了,皇姐还这样说人家。”
说着把手里抱着的手一扔,背对着皇上,假装生气道。
“哟,合着还是我的错了。让你早点收心成家立业,多来帮帮皇姐,是皇姐的错咯?”
“本皇倒是看某人这几天是乐中其中嘛!连京城‘痴情种子’的名号都出来了。”皇帝背着手,斜瞥着某个背对着的人说。
竖起耳朵听动静的某人,听到‘痴情种子’几个字,急着转身说道:“皇姐你就是看热闹!又不是不知道,那穆二有多难娶,穆将军又有多难搞,不那么说,能这么快答应才怪。”
“哦?是吗?那你又为什么一定要娶穆二呢?”端着严肃的架子,眼里全是取笑的反问。
说起这个,浦溪河就有话要说了,偷偷摸摸凑近皇帝低声说道:“皇姐,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的,那次我被人辱骂男人的那件事。”
“记得。”皇帝瞥了她一眼,说道。
“那次就是那什么王尚书的女儿,当街调戏你皇妹我,最后还是穆二出面解决的,从那一刻起,我就觉得这个人真好。嘿嘿”
“那也没必要答应一辈子一个人吧。”
“嘿嘿,皇姐你这话问的太对了!”
“其实也不是因为穆将军为难才说的,而是因为这是原则,心底里的原则,埋藏在心里的坚持。”
看着浦溪河一脸认真的说道,皇帝知道她是真心这样说的了。
不知道是不是母皇给的榜样太深刻了,浦溪河说的这么荒唐与离经叛道,竟也觉得不奇怪了。
“行吧,你自己看着办吧,以后不被穆将军打就行,不要太欺负人家穆二了,也不要被穆二欺负的太惨,有什么可以来找你皇姐。”
听到这儿的浦溪河,直接扑上去抱着皇帝说:“嗯嗯,还是皇姐你最好了。最爱皇姐了。”说完直接伏头埋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