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想了想，拿着笔记本去会场，开始一个一个看招聘企业，不停的记录着一些东西。
然在刘磊的办公室里，刘磊、阿彪、阿珍三人环绕的坐着。
刘磊开口说：“关于职介所，我们一定要开展，我昨天已去拜访了一些领导，领导已经明确了让民间资本进入人才市场，具体怎么入、怎么的形式还在讨论中，不过稍微有点触觉的人已经开始动，你们看关外的已经动起来了，只是规模还没有形成，我们有开设人才市场的经验、基础、背景，所以我们优势很多，今天听了肖先生关于肖先生初步规划，两位有什么看法，发表一下”。
“姐夫，我认为……”，“在公司叫刘总”，阿彪开口说话就被刘磊打断。
阿彪白了一眼刘磊，“刘总，我认为职介所必须开，而且昨天我已经打电话给我姐了，她支持我独立去管理，我不想在你羽翼下生活”，“我是让你讲看法，不是讲你姐”，刘磊瞪大眼睛说到。
“我是在说我的看法啊，就是可以开啊，还有职介所能不能开得成，应该也要我姐那边拍板吧，虽然现在职介所在讨论中，我们打擦边球，没有劳动局的默许，也不是一事儿哈”，阿彪漫不经心的说到。
刘磊看似发火的边缘，阿珍适时的递上一杯茶，刘磊咽了咽口水，强押下怒火。
“姓肖这小子，很狡猾，具体的怎么样操作只是轻点了几句，根本就是在藏着掖着，我已经在这里上班快半年了，我觉得没有姓肖一样可以开干，一个刚从学校毕业的学生，没有工作经验、没有钱、没有背景，小毛孩一个”。阿彪娓娓道来。
“我看那肖先生思路清晰、条理分明，他所阐述的关于职介所规划虽然简单，不过也说了职介所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造势、规范、专业、服务、主动，这些实质就是我们现在人才市场的缺点，即店大欺客。还有就是肖先生有所保留，我认为是正常现象，人之常情，毕竟现在我们与他没有一个合作关系和承诺”。阿珍静静的道来。
“是的，他实质就是看到我们人才市场的敝病，人才市场有这些敝病才是职介所生存的空间”，刘磊附和说到。
“还有就肖先生，我认为他有两个方面没有讲，不知道他有意避之还是没考虑到”？阿珍又说道，“那两个方面”？刘磊、阿彪同时问道。
阿珍咬了咬嘴唇：“一是培训，他只讲了对内部员工的要求，可以理解为职前培训，但没有讲对求职者的培训；二是只讲了单店运作，根本没有提连锁发展”。
“估计是没有设想到，刚出社会的，那有那么利害”。刘磊说到。
“应该是故意为之”，阿彪急忙补充道。“为什么”？轮到刘磊和阿珍同时问道。
“昨天中午我同吃饭的时候，他同我提了一下，说职介所可以开十、八个的，说明他的目标至少八个，按照我们中国人的含蓄表达法，应该在十二个以上，也正好是我们鹏城所有的区，所以我认为他是想把职介所开满鹏城”。阿彪一一道来。
“这家伙，人不大，狡猾得很哟”！阿彪补充到。
“还有，关于场地租金，他只计算一个月，我当时提出来，说他这样计算不正确，他只是谢谢了我，根本没有更改投资预算，按理来说这是不符合常理啊，是不是他有什么办法只交一个月的租金就解决问题呢”？阿珍又把食指放入嘴唇咬咬。
“嗯咳，嗯咳，听了两位经理的看法，我们确定职介所必须开，还有就是要与肖先生合作开。一方面有他在我们开职介所简单、容易，成功的机率大许多；另外一方面就是：反正我们开职介所都要增加人手。所以我决定与肖先生合作开职介所，两位态度呢”？
“我没意见”，阿珍回答到。“我也没意见，不过与他合作开，他做什么职务，我做是什么职务，我先说明哈，我是不想被人管哈”，阿彪说。
“我想他应该对职位没有什么要求，那家伙现在阶段应该更关心他能赚多少钱”，刘磊透露出精明的双眼。
“好了，我们确定了与他合作了，那就是合作条件的问题，晚上我们去跟他洽谈，我来主谈，阿彪、阿珍你们在旁边配合我”。
“好的”，“好的”。“阿彪你去订一桌饭菜，包间吧，好谈事，就去金源酒店，顺便给他订一个房间”。“规格这么高啊”！阿彪大声的喊着。
“叫你去了就去了，我们下午三点就过去，先谈，谈好吃晚饭。还有阿珍今天晚上带来纸和笔，把下午洽谈的记录下来。阿彪你去忙吧，出去的时候把门打开，我还有工作交待给阿珍”。
阿彪闷闷的站起来出了办公室，把门打开，躲在在门后，偷偷的听里面讲什么。刘磊瞪眼看了一下门口，大声的说到：“肖先生昨天预支了多少钱”？“200元”，“哦，他刚大学毕业的”？“他是这么说的，川南省的人，学经济管理的，只有十六岁，不到十七周岁”。
这时门口一工作人员走来，看到阿彪躲在门后。开口说到：“王总你是在做……”，“我鞋带散了，我系鞋带、系鞋带呢”，阿彪急忙解释道。
“我去向刘总汇报一下工作，区劳动局下周要来检查工作“，“你忙，你先忙，我去会场”。
工作人员把区劳动局检查工作的传真信函递给刘磊，刘磊简单的说了几句，让工作人员出去了。
“你是不是极力推动这件事”，刘磊又开口问阿珍，“是的，我认为职介所发展空间很大，而且可以摆脱劳动局的束缚”。
“你就这么想摆脱劳动局的管理”，刘磊这时压低声音问道，阿珍低着头，未作回答。刘磊顿了顿，又开口说道“你很看好肖先生，我看你有些维护他”。
“没有，我只针对事，不针对人“，阿珍斩针截铁的回答道。“如果，刘总没有其他工作安排，我先出去，财务那边还有事情处理”。
“呵呵，你去查一下我们公司人员工资占营业额的占比”，“好”阿珍站起来就出了办公室。
话说肖然一个人会场转着，不停的记录着。已经到十二点多了，招工企业已经撤场差不多了，也不见阿彪、阿珍来找自己吃饭什么的，想了想自己就从大门随着退场的人出去，打了一个盒饭站在路边吃。
路边站着不少求职者，三三两两的交谈中，有的说“某某公司都在招聘了，大公司，可惜我的条件不够”，“唉，今天面试没发挥，被面试官直接否定”，“惨，今天的面试管让我讲粤语，我哪会”，“工作经验三年，老子毕业才一年，哪来三年”……各种声音充斥着，肖然反而认真的旁听着……
肖然吃完饭，又去了会场，反正又没地方可去。看见有工作人员在撕招聘信息，肖然又无所事事，也帮忙撕，也没有人理会肖然，估计是各忙各的，又或者是其他人感觉增加一个人帮忙撕招聘信息也属再不正常的事情了。
肖然看到清洁阿姨又来收垃圾，肖然就去帮忙收。
清洁阿姨开口问道：“小伙子，不用你帮我了，我一个人收拾得完”，“阿姨，我也没有情干，顺手而已”。
“你在哪个部门上班啊”？“我还没上班，在与老板洽谈中”，“哦，来这里多久了”？“来粤省有十几天了，在关外呆了几天，来这里4天了”，“习惯不”？“还好吧，来一个陌生的地方，有一个适应的过程，就是天气太热了”。
“是的，习惯了就好了”。这时阿彪走了过来，“咦，肖先生在这里啊，我头先去订酒店了，我们三点就出发，刘总说了，先谈事情，然后吃饭，你住宿的房间我已经开好了”。
“哦，收到，住宿我自己搞定就好”。“已经开好了”，“那就谢谢您了”。
“你不去哪里吧，我三点在这会场找你，一起出发”。“不去哪里，在会场，谢谢你王总”。
阿彪望了望周围，手搭肖然肩，说到：“来，兄弟，我同你讲一个事”，说着就拉着肖然走到一个角落，又望了望周边无人，开口说到：“兄弟，我们也是有缘哈，第一次也是你先找的我，也是我引见你去见刘总，还有我在刘总极力支持你的想法，对吧”。
“是的，谢谢王总的帮助”，“那我就不同你客套了哈，职介所开起来了，你要支持我当老总哟”。
“王总，有点我不明白了，这人才市场又大，生意又好，而且局面很稳定，你已经是一下之下，众人之上啊。加上去新开一个职介所，前期工作又多又累，而且生意如何还不知道”。
“这些我都知道，这里我就是一个传话的人，没什么实权，还有我，我什么的，以后你就知道了，反正你支持我当老总就行”。
“如果王总想当这个老总，我肯定支持你，就不知我说得上话不”。
“可以的，你支持我就行了，其他你不用管，我阿彪会照应你的，我阿彪可是说话算数的人”。“谢谢王总的信任”，“好了，我去安排一下工作，我三点来找你”。看着阿彪满心欢喜的走了。
肖然从阿彪交谈，得到3个重要信息：1、职介所要开设；2、今下午洽谈合作事宜；3、自己没有被踢出局。
肖然暗忖：刘磊这个老狐狸，第一天放空我，上午又想摆脱我。
肖然又闲着没事又去帮忙清洁阿姨收垃圾，头脑中却思考合作方式。
不到三点，阿彪就找肖然去停车场，阿彪让肖然坐副驾驶位，他负责开车。
一会儿刘磊和阿珍一前一后下来，阿珍看了看肖然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对肖然说：“肖先生，我有点晕车，我想做前面，谢谢”！“哦，好的”。
肖然拉开车门坐在后排，不经的看到阿彪在奸笑，刘磊在生闷气，一个座位嘛，咋这样了，肖然没搞明白。
一路无语，十几分钟到了酒店，进了订的房间，外面的一张茶几，里面一间餐桌，酒店工作人员把茶泡好就掩门而出。
大家坐下后，刘磊开口说：“肖先生，川南省人啊！才16岁，这么小就大学毕业了”？
“是的，我川南省人，周岁16岁，虚岁应该是18岁了，生日是1月1日，呵呵”！“哦，刚毕业，你应该没有什么工作经验啊，我感觉你很老成嘛，呵呵”。
“刘总，是嘛，我读书时运气不太好，第一年学校为了评重点大学，在拼命拆建教室、宿舍，我和几个同学的宿舍被安排在学校图书馆；第二年学校为了评上重点大学，我又安排图书馆搞卫生，等各类专家组分批的验收；第三年为了迎接香港回归，学校组织各类庆典活动，又被安排在图书馆做迎宾。三年基本上都在图书馆渡过的，在图书馆无聊就看书吧，什么三国志、资治通鉴、黄帝内经、西格玛管理、厚黑学等等，呵呵，反正图书馆的书，我基本上都看完了，可能是书看得有点多，显老成，让刘总见笑了”。
“哦，我们言归正传，职介所，我们决定开，诚恳的邀请肖先生的加入，大家齐心协力，一起发展、共同进步、大家发财”！刘磊示意阿彪、阿珍，两人明白的鼓起掌。
“谢谢刘总的认可和信任”，“那么，我们首先谈的怎么合作，肖先生你说说”。接着刘磊又说：“阿珍啊，负责记录一下”。
肖然定了定心，开口说道：“刘总，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得不到位的地方，见谅！我刚来粤省，没有任何背景、资金，基本上是流落街头，还是公司预支的钱来求急。所以只有这副身躯、一些思维和拼命的态度，我定当全力以赴做好这份工作，为了不留一点工作上的安逸贪念，我想不领固定工资，只领营业额的提成，刘总，您看如何”？
“嗯，阿彪你要学习一下肖先生这种不留后路的做法，喔，阿珍记录一下，肖先生的意思是不要基本工资和股份，只拿提成”。
肖然哪看不出刘磊的小心思，马上开口说：“刘总，是的，我不要基本工资，不占股份，因为我没有钱投资，占股份有点说不过去，不过我刚才说的是营业额提成，不是利润提成”。“是的，肖先生刚是这么说，我本子有记录”。阿珍急时的补充道。
刘磊瞪了一眼阿珍，阿珍当没看见。“那肖先生要营业额的多少个点”？“百分之二”，“哦，阿珍，我让查的我们人才市场员工工资占比多少”？“内部员工的工资占营业额的5%，加外部的占70%”，阿珍回答到。
“喔喔，喔喔，我只要内部就行了，呵呵，呵呵”，“那肖先生，你分析我们开一个职介所一个月的营业额多少”？“目标月营业额30万元，向60万元冲刺”。
“也就是说你提走6000-12000元”，“是的”，“我们现在人才市场的员工工资基本上1200-2000元之间，也就是你想是他们5-10倍的工资”。
“是的，不仅是我要是他们5-10倍的工资，我们职介所的员工工资都是人才市场的员工工资5-10倍”，“吹牛”，冷不丁的阿彪冒了一句。
“阿彪”，刘磊吼了一句，“没事，我有信心和能力拿到这个钱”，肖然很坚定眼神望着阿彪。“1%如何？肖先生，而且我还有许多地方要打点的，再说你提的是营业额，即使我们没有利润你也要拿走你的部分”。
肖然假装思考了一下，装出很为难的样子，开口说：“既然刘总开口，就拿1%的营业额提成，您看您我什么都没有做，就先借钱给我，谢谢了”。肖然暗想道：幸好说2%，不是说计划的1%，不然又被这老奸巨滑的套路了。
“那肖先生，你认为在哪里开较好”？刘磊又问到。“我认为，第一个店就在我人才市场旁边开”，“旁边”三人异口同声的说。
“是的，旁边开风险最小。一是，你看谁都知道我们人才市场吧，解决了人流量问题；二是，我们以后抢别的人才市场的生意，首先学会抢自己的生意；三是现有的社会资源可以利用，任何新兴事物开头难，刚开始嘛，容易一些，大家有信兴一些；四是，两个不同形式招聘公司在一个地点，相互竞争，不要处于安逸的经营环境，更好的自我这个穷乡辟野的地方了。强大起来”。稍微安静了一下，可能是大家在急速的思考中，这时阿珍开口说到“我不赞成在旁边，毕竟企业和求职者有限，我认为去其他区域开设会好一些”。
“我们职介所与人才市场完全不同的经营模式，即在人才市场招聘也可以来职介所登记”。肖然没注意阿珍脸色的变化，如果注意的话就发现阿珍是有些生气、有些懊恼、有些失落。
“我支持肖先生的观点，这样会简单、快捷许多”，刘磊说到。“我也支持，这个地点我熟，好办事”，阿彪补充到。阿珍无奈摇了摇头！
“至于什么时候开？我觉先讨论一下我们人员分工，大家认为如何”？刘磊又来带领话题。
这个穷乡辟野的地方了。这个穷乡辟野的地方了。“是的、是的，这个很重要，都不知道自己干什么，怎么决定得什么时候开”。阿彪急忙说道。“肖先生，你怎么看”？
“是的，前期工作准备好，才能决定什么时候能开”。
刘磊又说道：“那我来分工了，我负责上游部门的沟通，阿彪负责场所的寻找，人员招聘、办公室设备、装修等事宜，肖先生刚来就协助阿彪，阿珍负责财务支出和工作流程规范等文案写作，大家看如何“？
“我有意见”三个人齐口说道。“都有”，刘磊有些闷气。
阿彪看了看其他俩位，然后说道：“刘总，你这是工作内容分工，我认为先分一下岗位职责吧”，“你说说怎么分”，刘磊说道。“我认为职介所要有一个负责人吧，你现在与劳动局有说不清的关系，我认为我适合当职介所的总经理，肖先生职介所是你起的头，你认为呢”？
肖然有些惊讶，阿彪也太直接了吧。肖然在想怎么回复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支持阿彪当总经理，而且我申请去职介所上班”。
“我也支持阿珍来职介所上班，新起的公司嘛，需要得力的人”。两人一唱一和，根本不给刘磊说话的机会，肖然有些蒙圈了。
静了足足三十秒，刘磊开口说到：“肖先生有什么补充的”？“我嘛，我，我的建议是如果刘总因为在劳动局还有挂靠关系，是有点不方便站在台前，在我们三个人中选一个的话，我支持王经理负责整个事务”。
阿彪适时的递来感谢的眼光。“还有，我的想法是我负责人员招聘、工作制度、流程、职前培训等工作，至场地寻找、办公室设备采购这些我觉得王经理一个人就能搞定了”，“好吧，我有些不舒服，阿彪、阿珍你们陪肖先生吃饭，我就先走了”。说完，也没大家发话，刘磊拎着包站起就走了。
阿彪看刘磊一走，可开心了，急忙招呼俩人入座，跑到门口让服务员上菜上酒。
回到酒桌，开始左右感谢，开始自己吹虚自己带领大家怎么发展，怎么发财，大讲特说一通，肖然偶尔应付一下，阿珍基本没有说话。因为刘磊一走，三人只听阿彪一个人神吹鬼吹，饭局不到一个小时就结束了，阿彪把房卡给了肖然，欢天喜地的走了，阿珍也静静走了。肖然拿着房卡上楼，有些芒然，进到房间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澡，好几天没洗一个舒服澡，洗完就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而在别外一个房间里，刘磊和阿珍在谈话，“你是不是想逃避我”。
“是的，我现在在人才市场上班，个个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特别是你小舅子天天监视着我”。
“你是想多了”，“不是吗”？一小沉静，阿珍开口说到：“我要入股职介所”，“你，你干什么”，“我得为我以后打算”，“你有钱嘛”？“有一些，有多少入多少吧”。阿珍咬着嘴唇，十分的楚楚动人，刘磊看着，急忙搂着阿珍。
阿珍扭了一下身子，说：我去洗一个澡。阿珍没理会刘磊，刘磊唉了一声“你入股职介所吧，我再给你一部分钱，另外想办法把场地租金做到4个月以上，今天你说肖然有办法交一个月的租金的时候我打断你，就是想在前期把投资做大，股本稀释，阿彪那个二B，他不会同这些，肖然不会在意这个，他拿营业提成，虚拟出一个人占股份，尽可能把我们俩的投资做到60%，让阿彪俩姐弟占40%，我想阿彪俩姐弟想占更多的股份，到时侯我就讲社会的人要30%的股份”。
好的，你什么时候离婚娶我，或者我去别的地方上班，我不想这样”。
“你想脱离我的视线啊，乱不得今天你要去其他地方开职介所，不想在旁边开哟，我猜你的心思就是这样，还有现在我们开职介所需要她的帮忙，毕竞她是主任，她要作怪，我们很难开展起来”。
“说来说去你还是离不开你老婆”，刘磊尴尬的笑了笑，我去洗澡，一会儿要回去。
阿珍卷缩在床上不作声，刘磊洗完澡，检查了身上一翻，拍了拍阿珍的屁股走了。阿珍躺了一会儿，去洗澡，拼命的洗搓身上，象是把自己一身的委屈洗掉，谁又知道她心中的痛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