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史书表示无话可说,并且在心里给姐妹点了个赞。
“害,那我何必藏着掖着不给吴长老听。”史书说着,迟钝地感到了一点点尴尬。
“仔细想想,也没什么要担心的了。”翻了翻今天记的几张纸,史书觉得事情已经蛮清楚了,只是还不知道背后是个啥。
她还真有点好奇自己穿越的原因。
史书其实没办法接受“意外”这种解释,只是原本无论什么原因,都不影响她在这儿的生活,穿越后也根本无从寻找诱因,她才从没想过追究。
现在这么大的漏洞摆在面前,不得不说,她心动了。
想把钟天绑起来严刑逼供。
可是不行。
想着想着,史书突然问身边的少女:“你觉得,你师父他们会不会怀疑我呀?”
“你不要担心,师父还没有问过你呢,你都能进内门了,大家肯定相信你的。”史书书以为她是怕像钟天一样被怀疑,赶紧跟她解释。
“可是钟天还是宁尊者的亲传呢?”史书反问,她的表情并不严肃,反而有些跃跃欲试。
“我不是担心啦,”她说,“我是在想,如果我来到这确实是别人有意安排的话,那说不定可以给你们提供些线索呢?”最主要的,被当作怀疑对象的话,岂不是就可以全程跟进这个谜团的破解了?
史书书觉得她说的有道理,问她想什么时候去自首。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史书放弃纠正好友的错误用词,约定明天上午见。
——
傍晚,吴尉终于等到了从屋里出来的两个姑娘。
三人各回各家。
别看史书书活蹦乱跳的,其实她还有几处较深的伤没养好,手臂上也还缠着纱布,所以只能被吴尉带着回辛茗山,迎接她的将是每天睡前必备的换药环节。
而金门宿舍里,迎接史书的则是静静躺在信匣里的一封催稿信。
啧,她当初为什么会因为担心自己拖延而提前和印刷作坊联系啊?
幸好只是印点画集试试水,再过几天,门内比试之前肯定能画完就是了。
不过……说到画集,史书突然想起了史论。
毕竟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书画社,还因为钟天的缘故闹了一场乱子。
虽然当时史论没明说,但是那会儿和他一起的就只有钟天,史书觉得让自个儿师兄扮坏人淫鬼……这种骚操作也就他了。
怎么哪都有钟天。
本来她是在想,按道理吴尉更应该去保护史论来着,不是听说提供信息的是史论?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会陪小书书来找她。
或许是因为史论一直呆在辛茗山,比较安全的缘故?
算了算了,史书晃了晃脑袋,开始琢磨明天自首的事儿。
她这一天下来累惨了,没等文蒻蒻回来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史书起了个大早,自己溜达着去了通灵山。
现在是二月,还算是“寒假”时间,只不过已经陆续有弟子返宗,或是补课,或是准备比试,寒假里人烟罕至、仙气飘到冻人的通灵山也热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