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非法同居
楚天奕眼角抽了抽,抓住她作乱的手,柔声道:“乖,你没醉,可是现在已经很晚了,该睡觉了,我送你回去睡觉吧。”
费妮妮见手动不了,便一阵挣扎,使劲扭向另一侧,楚天奕恐伤了她,只得放手,在旁边小心看护着。
南宫云此时也来到她另一边,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抢过她手里的酒壶,藏在了身后。
费妮妮甩着头,仔细看向自己的手,六只,八只,五只……盯了半天才看清楚,手上空空如也,只有五根指头傻傻地张着,她不禁抬起头,看向围着她的三人,问道:“酒呢?你们谁拿了我的酒?谁?”
“唔,快还我酒!还我!”她说着,拽住了面前的南宫云的衣襟,拉扯着。
楚天奕见状立刻变了脸,生硬地掰开她的手,将她圈进自己怀里,努力压下蹭蹭上窜的火气,轻声说:“好了,不早了,我送你回房休息。”
费妮妮捶打着他固定她的手,猛力摇头,“不要,我才不要你送!”
“那你想要谁送?你看你,站都站不稳,没有我扶着,你怎么走?”楚天奕黑着一张脸,将她从座位上拉起,看着她像坨烂泥一样软趴在他怀里才稍稍缓下脸色。
费妮妮一味摇着头,手脚并用推着他,满是酒气的嘴里不停叫嚷着:“不用,不用,你别碰我,我不要你扶!你放开,不要你扶!”
楚天奕刚刚缓下的脸色再次凝结成霜,他干脆松开手,任她向地上倒去。
“妮妮!”
慕容炘与南宫云同时惊呼,他们都没料到楚天奕会突然松手,以为他即使再生气,也会暂时迁就她。
一个箭步,南宫云首先抢到她身前,拖住了她不断下滑的身子。费妮妮就势扑入他怀里,两人顿时抱作一团。
楚天奕的脸,完全和黑夜融为一体。
“你不要我扶,就是因为他?”他冷冷道,声音之阴寒,让神智模糊的费妮妮也不禁打了个冷战。
她用头顶着南宫云的腰腹,迷糊道:“我要……”
楚天奕看着那亲密接触的两人,耳里听着费妮妮软糯的一声“我要”,不由得攥紧了拳头,她宁可要那个背叛她的人扶,也不要他!
南宫云闻言,一扫之前的阴霾,两眼在沉沉黑幕中耀过天上的星辰。
可是下一刻,楚天奕立刻眉开眼笑,而南宫云的眼立时灰暗下去。
因为费妮妮说:“我要……我要扶墙!”
遣走剩下的两人,楚天奕看着歪倒在自己怀里的费妮妮,唇角勾起丝丝笑纹,泛开邪惑的涟漪。过了今晚,她便是他的了。
“妮妮,我送你一个好梦,好不好?你不回答,我就当你是答应了。”说着,他抱起她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刚想将她放到自己的床上,他忽然忆起她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便立刻唤来侍女服侍她仔细梳洗一番,然后就那样光溜溜的置于深紫色的被褥之中。
她的皮肤很好,和他想象的一样,光洁细腻,身体圆润,虽然肉很多,但捏着软软的也很舒服,楚天奕第一次向肥妞下手,对这样的手感感觉很是新奇。
他侧卧在她身侧,视线从头扫到脚,手上也不停歇,几乎将她整个人摸了个遍。
费妮妮直觉身上痒痒,嘴里含糊不清地咕哝着,身子也下意识动了动,想远离骚扰源,迷迷糊糊中,她睁了下眼睛,又转瞬闭上,发出轻微的鼾声。
楚天奕看着她粉嫩可爱的圆脸,轻笑出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又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重量,不至于压着她,低下头,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
细碎的吻继续下移,从鼻梁一直到柔嫩的唇,他从不喜欢亲吻别人,做那档子事时也拒绝女人碰触到自己的唇,可自从上次尝过她的唇后,他便一直想念那清甜的味道。
他直勾勾盯着那肉嘟嘟的粉唇看了半晌,终于决定轻轻吻下去,小心地****着,待确定味道不错后,他毅然撬开她的唇齿,勾动她休眠的丁香小舌。
楚天奕随手打熄桌上的火烛,撂下床头的幔帐,将夜阻隔在外面。
阳光点点滴滴洒在费妮妮红润的脸庞,经过雨露后的圆脸添了些妩媚,楚天奕醒来后又细细将她看了个遍,对自己昨夜的劳作成果很是欣慰。
可是,他的眉头不由皱了皱,这小妮子居然直挺挺平躺在自己怀里,没有一点小女人的自觉。他不得不自己动手,将她整个侧拢进怀里,脸面转向他的胸膛,并拉住她的手环上自己的腰,这样相依相偎才显得恩爱嘛。
略大的动作扰醒了梦中的费妮妮,她正梦到自己不小心坠下楼梯,浑身都跌得酸疼,第一着陆点屁股更是差点摔成两瓣。
蹙起眉头,她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头疼得厉害,恍惚中看到一片白花花的墙壁,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侧睡了?她小心动了动身子,收回手准备躺平回去,又牵起股间的疼痛。
那个难道不是梦?自己真的摔下了楼梯?怎么身上这么疼呢?她头痛地想着,不仅是身上,脑袋也嗡嗡犯疼,这是怎么了?
“醒了?”
一声惊雷,打在费妮妮头顶,她身子蓦然一僵,尚未调转回去的脑袋愣愣抬起,见着在自己面前放大的一张妖孽脸,便大叫起来。
“啊——”
差点震破楚天奕的耳膜。
他赶忙捂住她的嘴,气道:“一大早,你瞎喊什么?”刚才美好的气氛都被破坏殆尽。
费妮妮忍着头痛,眼珠滴溜溜直转,看着自己面前光裸的胸膛,又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身子,脑中闪过什么,好似有些明白现在的处境。
楚天奕见她冷静下来,便放下手,改为抱住她,说:“别多想,我会负责的。”
他做这么多,也就只为了能名正言顺扣下她。
“负责?负什么责?”费妮妮双手抵在他胸前,避免与他大面积亲密接触。
“昨夜是你的第一次,我必须负责。”他挑起左眉,尽量温柔道。
费妮妮亦挑起左眉,直视他的双眸,问:“我身上这么痛,是因为那个?”
楚天奕没想过她会突然问这个,一下愣住了,随即无语地点了点头。
心里的猜想得到肯定,费妮妮不禁咬了咬牙关,该死的楚天奕,居然不声不响就占了自己的身子,还害得自己现在这么痛,这仇,她记下了!
“我们怎么会睡在一块?我记得我昨晚回自己房了。”打量四周,她十分确定自己并不在景荷苑,而昨晚虽然喝多了,但她依稀记得有人送自己回房了呀。
“你记得?”左眉再次扬高。
“额,也有可能记错了……”她弱弱回道,心里直打鼓,都是昨晚的酒色害人啊!
过了一会,她又理直气壮提高声量道:“就算我没有回自己房,你也不该和我一起睡啊!你这是……这是……趁虚而入,你知道不!”
“我也喝醉了。”楚天奕淡淡道,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不要谈这个了,谈正事。”他不想再聊这类无聊的话题,再次直接奔入主题。
她瞪大眼,“什么事才是正事?”
“譬如说,对于昨晚,我会负责。你放心,我会选个好时间娶你进门,并派人去邀请玄池大师来参加婚宴。或者,如果你想让全寺的人都过来,我也可以安排。”
“停!”费妮妮不耐烦地打断他,“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负责了?”
真是自作多情!娶她?她可从来没想过嫁人的事,更何况对象还是他!
“你不要我负责?不想我娶你?”
“你放心,我不会要你负责的,也不会嫁给你。”
开什么玩笑!一句负责,就想娶她进门?他以为他是谁?他以为她又是谁?他要娶,她就一定会嫁吗?
“你不嫁给我?可是你的第一次给了我,你不嫁我,还能嫁谁?”
“谁说我没了第一次,就一定要嫁人?”
楚天奕眼底跳过一丝暗光,快不可及,“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没了第一次,我也不一定要嫁人啊!再说,就算是嫁人,也不一定就要嫁给你啊!”费妮妮不怕死地继续往火头上焦油。
“费—妮—妮,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不嫁给我,你要嫁给谁?”他一字一字狠狠道。
“我凭什么一定要嫁给你,天下好男人多的去了,可惜,你不是其中之一。”
“你……别告诉我,你还对南宫云心存念想!”楚天奕眼里燃起簇簇火苗,收紧双手,想要将她的水桶腰折断。
“痛!你快放手!”她脸色一变,顾不得其他,赶忙抓住他不断用力的手,试图掰开那紧紧桎梏她的恶魔之手,身子开始扭动起来。
楚天奕察觉到自己的失常,略松了松手,让她不那么难受,“说,你是不是还喜欢南宫云?”
“我喜不喜欢他关你什么事?”费妮妮也有些怒了,“关键问题不在这里好不?楚天奕,你听清楚了,即使我现在是你的人,我也不要嫁给你!”
“不准!”
“你凭什么不准?”
“凭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
费妮妮气结,开始口不择言,“那我最后一个男人绝对不会是你!”
“你!”楚天奕瞪大眼,不相信原来那么纯洁的她居然变得如此水性杨花,“我告诉你,我娶你娶定了!”
“我也告诉你,我绝不可能嫁给你!”费妮妮也撑大了眼,比眼大?她才不会输他。
“费妮妮,你……”
“走开。”她嫌恶地摆摆手,“你冷血,无情,技术差,又那么多女人,我想不开了才会跟着你。”
看着她梗着脖子,一脸的嫌弃,他真想掐死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也不看看自己的条件,就她那身肥肉,就够吓跑一堆追求者了。他好心收了她,她居然还敢嫌他?
楚天奕当下黑着脸跳下床,决定不再与她多费口舌。
费妮妮也想起身回自己的院子,可无奈浑身酸痛酸痛的,看他收拾好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便打消了起床的念头,拥着香香的被子决定再补一觉。
临睡前,她脑袋里迷迷糊糊地想,看不出楚天奕一个大男人,被子的味道居然挺好闻。
这一觉,她睡得异常沉,等完全清醒时,外面已经大黑,楚天奕还没有回房,她感觉身子爽利些了,便挣扎着下了床,准备穿衣回自己的小院。
一眼瞥见床上的腥红,她顿觉两脚间还是痛痛的,伴随着肚子的咕叫,心里一阵腹诽:哼,早上说的真是没错,楚天奕果然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主,既然知道她是第一次,居然不给她准备吃食和沐浴用的东西,谁嫁了这种男人才叫倒霉!
这时候的她,压根不知道第一次对女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只知道好像挺珍贵,想要送给自己喜欢的并且会对自己好的人,现在没有了,也便不再多想了。
费妮妮蹒跚着走到房门口,还没动作,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楚天奕正站在门外,准备抬脚进来。
“醒了?”他挑眉看了看穿戴整齐的她,问,“你要去哪?”不可否认,这一刻,他心里是有些惶恐的,怕她会突然离开他,消失不见。
费妮妮使劲瞪了他两眼才甘心道:“回自己的房间。”
他轻轻舒了口气,接着道:“不用回去了,以后你就睡在这里。”只有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才能放心。
说着,他直接跨进屋里,阻住了费妮妮的去路,并对外面吩咐一声:“去弄点饭菜过来。”
费妮妮闻言扫了他一眼,探头向外看了看,却不见半个人影,门已经被关上了。
她撇了撇嘴,想了想还是乖乖跟着楚天奕走进内室,问:“我睡这,你睡哪?”
“我当然也睡这里。”
“你……”
“你既然已经是我的人了,我和你睡一起,有什么不对吗?”楚天奕想了一天,决定采用无赖政策对付费妮妮,于公于私,反正他是横竖不会放手的。
“你我名不正言不顺,怎么能睡一起呢?”费妮妮反驳道。
“你想名正言顺,那便嫁给我。”又回到早上的话题。
“妄想!”费妮妮脸颊气得鼓鼓的,死瞪着眼前这个悠哉品茗的男人。
“呵呵……”看着她气得通红的脸,楚天奕不禁笑起来,“你不会是害羞了吧。”
“我……怎么可能?”
“那么,难道是害怕了?”
“鬼才怕你!”她一甩手,用力坐在他对面的空座上,谁料这一动作又牵扯到她的痛处,不禁有些龇牙咧嘴,想起罪魁祸首,又狠狠瞪过去。
楚天奕好笑地看着她,说:“一天没吃东西了,你不饿吗?”
“哼。”她扭转过头,这时候才想起这个问题,是不是晚了点?
“一会吃点东西再休息。”
闻言,费妮妮又扭过头来,问:“饭菜是给我准备的?”
“是啊。”
“我要先洗澡。”她撇了撇嘴,说。
楚天奕一愣,“你还没洗澡?”声音不由高了一度。
她白了他一眼,“你又没给我准备。”
“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刚刚。”听到这个问题,她有些讪讪的。
楚天奕端起茶杯,掩住嘴角泛滥开来的笑意,说:“你不知道旁边的房间有浴池吗?先吃一点东西再去洗吧,不急在这一时。”
就这样,费妮妮开始了与楚天奕的非法同居生活,而楚天奕也趁这段时间变着法儿折腾她,让她丢盔弃甲收回了技术差这一论断。
楚天琪在初时的震惊过后,便理所当然地接受了费妮妮这个师傅兼嫂子的身份,并举双手赞成,毕竟她哥收了费妮妮后,她便会永远陪着她了。
楚天奕眼里驯服教化的生活,楚天琪眼里和乐融融的生活,费妮妮眼里压迫与反压迫的生活自然不会如表面一般风平浪静,海风,总是会吹来的,海浪,总是会翻滚起来的。
这不,找茬的很快便寻事来了。
最近这段日子,楚天奕一直忙着管教费妮妮而忽视了自己庞大的后院,而费妮妮则一直躲在楚天奕的紫园里寻找蛋腚,好不容易将心情规整好,出园享受温暖的阳光与自由的空气,便被楚天奕的头号宠妾和头号粉丝逮个正着。
你看,那迎面而来的不是芝兰和楚天娇是谁?
费妮妮老远看见这两个难伺候的主便后退着想躲开她们,换做以前,她是绝没有一丝顾忌的,哪怕和她们大吵大干一架都是可以的。可现在,她已经被楚天奕那厮彻底抹黑了,哪还能漂白出来说风凉话?
想到这点,她就恨他恨得牙痒痒。
芝兰与楚天娇两人暗地里合计了多日,早就想来给她个下马威,如今得到消息说她出了园子,哪能容她轻易逃脱?是以,她才刚退出一步,便被尖利的女声喝止住了脚步。
“哟,看看这是谁呀?麻雀飞上了枝头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看见公主都不知道要行礼的吗?还真以为上了枝头的就是凤凰了?”芝兰小心扶着楚天娇,老远就趾高气昂地喊开了。
费妮妮听她气都不喘的一溜儿问句,不由感慨下她超大的肺活量,努了努嘴,挂上人畜无害的标准笑容,转过身静静等着两人走进。
“见过公主。”冲着走到近前的楚天娇微点头,就算行过礼了。至于另一个人,貌似没有见礼的必要。
“哼,费师傅好大的架子啊。”楚天娇自然知道芝兰的身份不够,顶多能逞逞口舌之快帮她助阵,却不足以唬住面前一脸清寡的人。
费妮妮仍是淡淡地笑着,将方丈爷爷的待人之道贯彻到底。
“听说,这阵子你一直睡在三哥的卧房?”楚天娇看着她碍眼的笑容,总觉她是在向自己炫耀,不由按耐不住直接问出了口。
“是的。”费妮妮不卑不亢地答道,这在王府里已经不是秘密了,没有必要隐瞒。
“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声音拔高,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没有一丝羞涩,就这样大大方方地承认?
“目前是天琪的师傅。”
“既然为人师表,就该以身作则,怎能枉顾伦常,勾引自己徒弟的哥哥?”楚天娇决定听从母后的,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如果费妮妮识相的自己离开,她便放过她。
费妮妮奇怪地看着似乎成长了很多的楚天娇,不解她何时变得如此有礼,或者说她一直待人有礼,只是在面对自己时总会压不住她的火气而破坏了她甜美的气质。
“公主,我想你是误会了。”
“第一,我没有勾引自己徒弟的哥哥。我本是被三王爷邀请来府上做客的,阴差阳错之下与天琪有了师徒情分,这个公主也是知道的,至于我住在紫园,完全是因为三王爷礼贤下士,将我视为自己人而特别关照。”
“第二,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这五伦,我一直铭记于心并时时恪守。三王爷算得上是费某人的朋友,我自认从没有失信于他,又何来枉顾伦常一说?”
“天琪是个好苗子,既然有幸跟了我,我便会竭尽所能教之导之,就算是为了她,我也不会犯这些大忌,平白落人口实,叫她抬不起头来。”
费妮妮说完,仔细观察了下两人的神色,只见芝兰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想说话又插不上嘴,楚天娇则被她说的哑口无言,想反驳却不知从何说起。
“我知公主好意,但是,与三王爷同塌而眠并非吾愿,也非尔等所想,实在是王爷求贤若渴,每晚定会相邀抵足长谈罢了。”她转了转眼珠,继续说道。
反正楚天奕的院子闲杂人等是不许进入的,晚上他们到底做些什么也自然没人知道,一切只是外界的猜测而已,如此这般误导人家,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她可不想成为楚天奕后院中的一员,更不想被他众多粉丝侍妾的毒眼射成刺猬。
而楚天奕信任的人,自不会是多嘴多舌之人,这个谎言除非当事人自己戳穿,否则外界哪怕再捕风捉影,也拿不出真凭实据来。
芝兰和楚天娇两人当然不会相信这一说辞,可是,苦于没有证据,也只得任费妮妮歪曲事实。这一仗,很明显,费妮妮完胜。
“公主……”芝兰见楚天娇沉默下来,不由急道。
楚天娇恶狠狠瞪了她一眼,将她剩下的话堵在了口里,费妮妮已经说得如此清楚明白,她们继续纠缠下去岂不是不识好歹?
“不管如何,费师傅只要记住自己的本分,本宫自然不会为难于你,更会上报给父皇母后恳请他们的嘉奖。若是你逾越了自己的身份,可就怪不得本宫了……”
“费某记下了。”费妮妮略点头,目送两人娉婷离开。
回身,猛甩了甩头,将刚才楚天娇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意抛于脑后,心想,必定是自己看错了。再怎么样,她都只是个弱女子,不至于如此阴狠。
晚上,楚天奕回屋后先是仔仔细细将她全身扫描了一遍,然后不由分说狠狠要了她,中场休息时,他密密怀抱着她,说:“妮妮,我该拿你怎么办?”
费妮妮从他怀里抬起头,盯着他的下巴问:“我最近是不是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