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爱德想报答爱丽对他在修道院中的相救之情,一直在默默地等待与爱丽相聚的时机。一天夜里国王睡在一张高床软枕的大床上,旁边睡着一个光裸的女人。天色阴阴沉沉,雨如泪下。那女人似有似无,样子与爱丽很相似。他沉浸在无穷的恶梦中,他不敢背念烂熟于心的经文,因为爱丽会不喜欢。随着一个又一个恶梦为他找到方向,一张又一张可怕的脸占满他的内心,他如愿以偿的找到平矮的充满鲜花绿草的山丘,还有那囚困爱丽丝的古堡。
他身穿公爵的服装,腰间系着宝剑,骑着白马慢慢地从山丘走到古堡。古堡的大门为他打开,里面有许多房子,虽然杳无人烟,但是整座古堡却显得干净美丽。高大俊美的白马,被绑在花园的树下,他迈开脚步到楼上找爱丽。爱丽身穿漂亮的衣服,站在楼梯口等待他。她很喜欢他身穿的华丽公爵服,敬佩他腰间的大宝剑。
白马停在水塘边喝水,爱丽要带他去一个地方——城堡的天台,在它的上面是碧蓝的天空,偶尔还会漂来几朵顽皮的云彩。他看到天台里有一个用烂木板做的十字架,十字架扎在私运上来的泥土上,不禁吃惊。他知道只有教会的信众才会这样做。
为了让他看到自己的十字架,爱丽解释说出了父母是医生从不信圣教会,只知道医术才可以医人,自己与他们不同在于有受到圣教会的影响,曾经有教士和她讲述有关上帝起死回生的故事,可是父母都死在了教士的手里,原因就是不老不死。“我真活该信错了教会”。
“当教士们来抓走父母的时候,我就跑到它(十字架)面前,求上天放过父母的生命,可是教士还是用木桩刺穿了父母的心藏,把他们的尸体送了回来,他们……”爱丽抽泣一下,眼角布满血丝,哭鼻子坚持说下去,“父母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那声音稍稍带着哭声,爱德见状,赶紧把她抱回怀里,安慰她弱小的心灵。
“爱德,你说!像我父母这样的异类最后都难逃教会的追捕吗?”
“不,上天不会裁决他人的。像教皇、议会员等人都会遵守上天的指示,放心吧!还有我会保护你的。”
得知儿子要被行刺的那个晚上,弗兰肯开始行动起来,大摇大摆的飞翔在无阳光照射的黑夜中。他将离开洞穴,以最快的速度和最残忍的手段去默德皇宫保护儿子爱德华的安全。他还不知道,那个夜晚的所有行动都是为针对他而策划的。离开洞穴的他是多么的饥饿,一路上飞越山川、河流,向着德默皇宫而去。途经几个小村子,他都不闻不问,以为自己可以逃离对鲜血的渴望,但不行啊,血就是生命。
他隐约听见一个在深夜里追赶羊群的老人的疲惫嚅息声,老人用牧羊人的木杖一只一只的把羊赶到一群去。羊群里藏着一具黑色的影子,黑影一掠而过,瞬间将抱住老人的身体,开始吸血。无人监管的羊群走散了,吸了一个人的血后,他感觉充满力量。
晚上他还独自一人睡在戈维什泰市的街道上,明天一起来他就发现他的身边围了好多人。人们都好奇他是怎样在夜晚活过了的,很多流浪汉都活不过晚上,明早人们现的只是他们的尸体。为了防止夜行生物袭击,国王已经下令让全国宵禁。
两个路过的巡逻士兵扶起了他,似乎真的只是把他当作流浪汉,而不是敌人。随后人们好奇心平静下来了,他也慢慢的走到一家水果摊前。当王国骑士团冲出皇宫后,平静的果摊立即变得热闹起来。
吃瓜群众就在那里说啦:“这国王虽然年轻,但很有本事,他组建的团士前天还杀了一个狼人,公国里的夜行生物现在都害怕了,还不知什么时候骑士团会找到自己的窝里。”
“就是,就是!刚刚骑士团又出动了,又有一个恶魔要遭殃。”大家都异口同声的说道。
他在一旁听到有人称赞自己的儿子,心中不禁洋洋自得,“爱德当然很棒,但我可是他老子。”
“你是他老子,那我岂不是他爷爷。”好在他刚说的话没有惹起人们的猜疑,只是被当作是一句开玩的话,否则他的真正身份就会暴露出来,人们都会把他当成敌人。
卢古奇对国王的假行刺行动如期举行。爱德从睡梦中惊醒,醒来后他还在想与爱丽的交淡,要她帮助自己决定今天晚上的事,他的父亲今晚将会来看自己,同时也有可能为此付出生命。不管他是不是一个恶魔吸血鬼,都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为了他的生命而担忧是在所难免的。
他紧急召令与卢古奇商量,谈一谈今晚的伏击。他们原先的计划是让国王待在房间里,利用内宫四堵高墙来包围弗兰肯,一举消灭。经商议过后,爱德把今晚的伏击地点改在他每天都要去祝拜的礼堂,同样是利用高墙来约束前来的弗兰肯。
这两个人都是高等级修道士,都很清楚吸血鬼的的弱点和习性,和它所有那些害怕的东西。礼堂窄小而单调,不适合藏兵、伏击,跟本不能制造危险,爱德仅仅只是想让父亲进来,和自己谈谈,到底“你”的内心变成了什么样子?
吸血鬼真的那么可怕吗,连父亲都无法阻止它去伤害孩子?
用于对付恶魔的主力军,公国的银甲骑士团为晚上的伏击赶回来了,铠为他们选择了最合适的伏击地点,内宫中的一个地下仓库,令外他还邀请了许多王国的大臣前来,只有这样,那些大臣才会清楚恶魔有多么的可怕,圣教徒又有多么勇敢,明白圣教会才可以拯救卡洛斯瓦大陆,今晚是一个必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