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殷本来想早起给弟弟做早餐的，但是没想到自己起床到厨房，弟弟自己已经煮好面。“你是不是闻到香味自己起来了。”
“你这么早，不多睡一会儿。”
“我习惯早起。姐，你吃完再睡一会儿，迟点再去医院换妈。”
“好的。你别管我了。我这么大人了还照顾不了自己吗？”
张殷吃完面，蒸了一些面包带去医院。
“妈。”张殷在走廊里看到妈妈，妈妈脸上的气色比昨天看起来好一些。
“乖宝。你爸爸转到普通病房了。”
“真的。真是太好了。我去看看爸爸。”张妈妈牵着女儿的手高兴往病房走。
“爸爸。”张殷看着躺在床上的爸爸，身上都还插着各种辅助仪器，但是出来ICU就说明病情在好转。“你爸爸现在还不能说话，或许是知道他的乖宝回来了，就自己慢慢好起来。”
“嗯嗯。爸，你别说话，我给你说话，你听着就好。”张殷看着病床柜上的便当，才想起来。“妈，你早饭还没吃吧，我都忘记了，面包都凉了。”
“不碍事。我的乖宝惦记着我就好。”
中午和母亲在医院附近吃了面，张妈妈回家看看店里情况，晚上再回来。张殷回到病房就每隔一段时间用沾了水的棉花在张爸爸干燥嘴唇上擦一下。
“你是张丰素的家人，你妈妈在吗？我是你父亲的主治医生。”
“医生，你好。是我爸爸的病有什么情况吗？”
“你过十分钟来医生办公室找我，你妈妈能来最好。”医生交代好，又去查另一间房的病人。
张殷很准时的到了医生办公室。
“你找谁？”医生办公室的医生们见张殷进来问。
“我找赵医生。”
“你等等，他去病房还没回来。”张殷道了谢乖乖地站在门口等。办公室里的医生趁着理病例互相聊了会儿天。
“听说没有。22号病床的病人居然有肾源。这也太赶巧。今天刚刚从重症转出来。”
“我听是廖主任亲自嘱咐小赵的。好像这个病人要转廖主任手下。”
“他们家是有什么背景吗？”
“赵医生。”张殷看到赵医生微笑着打招呼。
“进去吧。”两人进去坐下后。赵医生亲切地说：“是这样，你爸爸之后病情诊治会交由我们廖主任。你放心我们廖主任是我们肾内科的第一把手。你爸爸肾移植的手术方案，他会和你们家人讨论。”
“赵医生，为什么突然会有这样的转变。”
“你们不知道吗？”赵医生很错愕，不是你们自己家里人努力的结果吗。
“没什么，谢谢赵医生。”张殷起身离开办公室，在病房走廊里给妈妈打了电话，和她说了这个好消息。她隐约觉得这件事情和李牧川有关系，但是她没有他的手机号码，或许那天她应该把名片收下的。
“叮。”短信震动的消息。张殷平时不怎看短信，除了话费，银行卡消费信息。
“你爸爸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张殷点开短信，原来李牧川不仅仅给他发了这条。
“你好好想清楚，我没有太大的恶意，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善人。最好早点给我答复。”
张殷点开那串手机号码，再点了一下呼叫。
“我在Z市。”
“嗯。”李牧川简短的回答后。两人谁也没开口。“你在哭吗？”李牧川问。就放佛他能看到这一幕。“我也在Z市。”
“晚上6点有时间吗，我们见面谈。”张殷稳住呼吸，一字一句咬字清晰。
“我加你微信，医院附近有家咖啡店，我把定位发你。”
“谢谢。”
“不用和我说谢谢。我在等我要的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