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一阵急促尖锐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老人接起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很焦急,
“别着急,慢慢说。”
“什么?我马上过去。”老人挂断了电话然后对倚桑说道:“不好意思!我临时有事要处理一下,今天就到这吧,你带火牙走吧,盘龙柩在这儿。”随即从桌子后拿出盘龙柩连同火牙一起交给了倚桑,而后便匆匆地走出了办公室。
“行了?”大太郎探头进来问道,原来他一直在门口等着。
“嗯,拿到了!”倚桑随着大太郎回到了征训部,此时他的心中满是疑问,突然自己的身边充满了谜团让他不知所措。
随即大太郎与倚桑一起乘上了直升机,走了大约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后来到一座背靠大山的岛屿,山峰耸入云霄,这里应该是围起泰泽的不周山脉了,靠着岛屿一侧的山体像是缺了一大块往里陷了进去,下面大面积散落着碎石。从上空看岛的面积还不小,上面满是一片桔色的阔叶林,在两个方向的岸边有两条人造的路连接着两个别的岛屿。
在岛中央的地方有一快树木稀疏的地方有一个蒙古包似的帐篷,帐篷外摆着一辆二轮推车,里面堆着铁锹、锄头、锤凿各种工具。一个人在蒙古包外躺着悠闲地晒太阳。直升机停在的岛岸边的一块空地上。
“你的训练师叫乌苏里,自己过去就行了,我就不送你了。”
看着直升机飞走后,倚桑来到了帐篷前,看到了一个躺着的老头,老头长长的花白头发挠头散发地扎了一个辫子,长长的胡须覆盖了他的大半个脸,衣衫褴褛地躺在帐篷前的草地上。
“乌苏里先生?”倚桑上前问道,老人没有反应。
“乌苏里老师?”倚桑又叫了一遍,老人还是没有反应。“睡着了?还是耳背?哎!歇会等他醒了吧。”
“杀了我!”突然老人开口了。
“什么!”倚桑诧异的问道,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难道是说梦话?
“我叫你杀了我!”老人又说道。
“可…为什么啊!”
“叫你杀你就杀,墨迹什么墨迹,娘们唧唧的!”老人有点不耐烦了。
“我娘们唧唧的?我一个不小心就给你整个腰折骨断的,我是不忍心。”倚桑被他说的稍微有店气愤。
“哦?那试试吧!我求死多年了,你满足我吧。”
“嘿,我还真就给你点看看。”倚桑放下盘龙柩和行李,朝着老人的身上一拳回来过去,老人连眼都没睁把倚桑的胳膊挡开一脚重重踢在了他的脸上。
“哎哟!不是你让我杀你嘛!”倚桑抱怨道,老人这一脚踢得他脸上马上就通红了,疼得厉害。
“可我没说不还手啊,再就是你那一拳打的太对地方了,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攻击,我实在忍不住就格挡然后回击了。再来!”
“靠!打我打的这么狠!这仇必须报!”倚桑心想着,“这家伙眼也不睁怎么挡下我的攻击然后反击的?真是奇怪,我再试一试。”
他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头扔向了老人的腿部,然后挥拳向老人头部攻击去,老人还是没有睁眼一只手迅速接住小石头,另一只手拨开了倚桑的拳头,一下失去重心趴在老人身上,然后老人重重地用肘部攻击了倚桑的背部,这一击让他感觉仿佛整个身体被击穿了一样,力量从后背一直到了前胸,并且向电流一样蔓延了整个腹腔,五脏六腑仿佛扭缠到了一起。然后老人翻了个身把倚桑从身上翻了下来,还是眼也不睁地躺在那。
“我明白了!老师,你是不是想让我体会格斗的至高境界,脱离五感,仅凭借对方的气息不经过大脑让身体自己快速做出应对反应。”倚桑恍然大悟。
“说得好!”乌苏里大声说道,“但是错了!”
“啊!那到底是什么?”倚桑有点失望的问道。
“只是因为老子想玩你。”老人满不在乎地说。
“我靠!死老头子,我今天不给你点颜色悄悄我就不姓风。”
老人稍微停顿了一下,“那继续吧!”
此后的几个小时里,倚桑用找来各种武器,木棍、刀子、斧头,不定时地发动攻击,但都被老人一一破解并且予以还击,期间没有睁一次眼睛,反而发动攻击的倚桑落的一身的伤痛,被打的鼻青脸肿。
天色已经临近傍晚,倚桑灵机一动,拿出火机点着了老人不远处地上的落叶堆,风吹着火势不断向老人烧过去,大火已经把老人彻底包围,并且越烧越旺,倚桑见识不好掰断一根树杈试图扑灭大火,并喊叫着让老人离开,这时的老人还是躺在那个地方一动不动,衣服也已经烧着了。
就在倚桑万分焦急之时,忽然有个人从后面一脚把他揣进了火中。
“死孩子!不是喜欢玩火吗?你就在里面玩个够吧。”乌苏里在火外对他喊着。
“你怎么出去的?”倚桑大喊道,明明这边他还在躺着,怎么外面还有一个他,难道他还会分身?但是现在也没时间想这些了,当下之急先要从火力出去,但是火势越来越旺,烧的干草噼里啪啦地作响,这是火牙自己从盘龙柩里钻了出来,张开大嘴把倚桑周围的火全部吞了下去然后就盘在倚桑的脖子上,这时火牙身上的鳞片全都成了燃烧状,身体也长了一圈,从嘴里呼呼地往外吐着黑色的烟。
“你个死老…”
“火牙?为什么你可以使用火牙?”老人惊奇的叫着。
倚桑把到嘴边的话憋了回去,这人也认识火牙,紫婆在这个年纪的人里很出名啊。“对啊,你认识啊?”
“风将军怎么了?”老人急切地向倚桑问道。
“风将军?难道就是紫婆?”倚桑心想着,“你说的是紫婆吗?”倚桑可以看得出来紫婆在乌苏里心里的地位很重要。
“紫婆?呵呵,对!”
倚桑把之前发生的事大致和乌苏里说了一遍,期间老人眼泪一直流个不停,这个年纪的人在倚桑这个孩子面前完全没有估计形象面子,看来和自己猜想的没错,紫婆对于他是个很重要的人。“你和紫婆是什么关系?”倚桑好奇地问道。
老人欲言又止,倚桑感觉到他有话要说,但是经过一番抉择后说了一句:“从明天开始正式训练。”然后默然地走进了帐篷。”
“这么拽!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