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殿下,这是公主的书信。”公主府的侍卫统领张坎把一封信递到刚刚从兵部议事回来的卢玉昆手上。卢玉昆不解,“既是公主的书信,张大人自行递交公主即可,又何必等到我回来,若是要紧事,耽误了可怎么办?”“这封信乃是定国大将军所寄,内臣恐有不妥,故。。。”卢玉昆皱了皱眉,“本宫知道了,张大人辛苦。”
“公主在吗?”玉蔻忙回话,“公主今日晨起就进宫了,许是在储秀宫和秀女们聊天呢。”“哦,那先不急着备膳吧,等公主回来,再吃也无妨。”
朝瑰早上起来就去了宫内,拜会完太后,皇后,就去了储秀宫,皇后交代的管理照料秀女的事,虽然不是什么好差事,但硬着头皮也得去干不是。
储秀宫里教习嬷嬷早上开始就在引导秀女们学习宫中礼仪,“头要平,步子要稳,目光平视前方,不可左顾右盼。”
大部分秀女都虚心听着嬷嬷的教导,只有沈言和几个富家秀女在旁边休息,朝瑰在角落瞧了半天,才走上前去跟嬷嬷搭话。
“王嬷嬷辛苦了。”边说边把手里的玉镯子递给了王嬷嬷,“公主万福金安。”众秀女行礼,“公主折煞老奴了,老奴不辛苦。”“都起来吧。”朝瑰吩咐宫人搬来桌椅,布置上茶点,才对王嬷嬷说话:“嬷嬷,今日恰巧我有空,不如你让她们给我展示一下近日所学。”话音未落,秀女里开始交头接耳,王嬷嬷忙训斥:“不得无礼,便依次给公主奉茶吧。”几个奉茶的小秀女都胆怯且紧张地给朝瑰奉茶,朝瑰察觉了她们的胆怯和紧张也没有难为她们,喝了茶也赐了金银首饰给她们。
沈言一脸谄媚地上前奉茶,刻薄之下透露着狐媚之态,再加上之前沈言在选妃那天所说的话,和他父亲以妃位做要挟的事,让朝瑰暗暗筹谋着怎样除掉她。
“哎呀”沈言一个踉跄摔倒在朝瑰面前,茶洒在了朝瑰的裙子上,朝瑰想着机会来了,“妹妹礼仪学得如此,不如还是回家学学吧。”“王嬷嬷,送沈小姐出宫吧。”沈言跪在朝瑰面前,“公主不要,我这样被送回家,会让我家中蒙尘的。”“一口一个我,还有没有尊卑之分?还请王嬷嬷管教一番再送回家。”朝瑰起身离开,走的时候,几个富家女也在一旁看着热闹,朝瑰毫不客气地对她们说:“本宫警告你们,不要仗着家中有些势力就可以无视宫中的礼仪和尊卑,不过是做妾室,你们有时间不如思考一下日后在宫中如何生存。”
院子里传来沈言的惨叫声,王嬷嬷下令打的三十板子,恐怕有够她受了。
出了院子,去储秀宫的两处偏殿,探望齐苑和张绎梅,去时张绎梅不在宫里,宫人说是去了宫里的藏书阁,“奇怪,她不是说自己不看书吗?去藏书阁干嘛,算了,懒得管。去齐苑那里吧。”
“齐姐姐。”“参见公主”“姐姐何须行礼,快起来。”
齐苑正在画着一幅水墨画,画上是节节分明,各自延展,向上生长的竹子。画笔所到之处,显得凌厉而又坚韧,实在不像出自一名女子之手。“齐姐姐这画是送给太子的吗?”齐苑顿了顿,“不久就是册封礼了,臣妾也想准备一份礼物给太子殿下。”玉缘唤宫人进来,把朝瑰带来的珠宝绸缎放好,又放了两块上好的墨块到桌上,“齐姐姐若是差些什么,尽管让宫人送信与我,我一定办到。”齐苑笑了笑,“臣妾什么都不差,多谢公主厚爱,这画公主若是喜欢,改天给公主也画一幅。”
等公主乘着马车回公主府,天色已经很晚了,早上赶着去请安,又因为贪睡,没能用早膳,谁想到皇后和太后竟也不问我用膳的事,又去储秀宫折腾,一天都没吃东西,这是要饿死我。
下了马车就一阵头晕,玉缘慌忙扶住,“公主您这是怎么了?”“我来吧。”“驸马爷”卢玉昆一把抱起朝瑰,往府里走,“你怎么在门口?”“你一直不回来,我这个驸马饿得没办法,只好到门口来等你罗。”
回到寝宫里,玉蔻把膳食摆开,朝瑰忙不迭拿起筷子就吃,刚把一个狮子头喂到嘴里,卢玉昆便拿出一封信来,“喏,你的信”公主边嚼狮子头边说:“卢玉昆,你能不能行,没看本公主忙着呢嘛,吃完了再看。”一双筷子拦住了另一双筷子的去路,公主恼了,把信打开就读,:“朝瑰公主,臣文啸。”念到这里就没了声,直到把信看完,朝瑰把信塞给卢玉昆,“你自己看吧,没什么好隐瞒的。”卢玉昆接过信看完,也不说话,两人默然吃完了饭,朝瑰突然恨恨地骂了一句“吃里扒外的家伙。”“说谁呢?”“没说你”卢玉昆把脸贴到朝瑰旁边,“张坎从你小时候就跟着你,要不是你之前真做了些什么,他也不会这么小心,再说了,他要是真吃里扒外,大可以直接把信给皇后,或者太子,要是信里真有些什么,啧啧,那。。。。”朝瑰拿起桌上的筷子就准备往卢玉昆身上摔过去,被卢玉昆抓住了手腕,朝瑰吃痛,筷子掉到地上,卢玉昆一把把朝瑰抱起来往内宫走,玉蔻听见动静,从门外进来,收拾了餐桌,又吩咐众人退下。
“我今天没有心情,你最好把我放下”“别乱动”卢玉昆把朝瑰放到床上,就动手解开了朝瑰的衣服,“我真的不想,你走开”“人家孩子都有了,你怎么能不心急呢?”卢玉昆说着拉住了帘子,把自己和朝瑰的衣服一件件扔到床下,“我好烦你啊,卢玉昆,你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而且你想过没有,都结婚这么久了,为什么我一直没有身孕。”卢玉昆把她抱在怀里,看着她说:“你们这些公主都跟你一样又笨又蠢,还话多的吗?”朝瑰气不过,对着卢玉昆的胸口就是一顿拍打,“你说什么,我打死你”卢玉昆任凭朝瑰在他怀里扑腾,扑腾了一会儿便没了力气,又缩回卢玉昆怀里了,卢玉昆轻轻地轻吻她的额头和脸颊,手指在她年轻稚嫩的肌肤上游走,两人一夜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