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人丁稀薄,到了我这一代就只剩我和那个姐姐,只要我不在了,家产就全是她的了。”
他慢慢地说着,陷入了回忆之中。
苏澈月听得更是疑惑,“卫家跟别的人家貌似风俗不太一样啊,一般人家不是都是重男轻女吗?怎么到了你们卫家还反了过来?”
卫淡惊异的看了苏澈月一眼
“阿澈这都不知吗?桐城离皇城不算远,冥王独宠晋慕公主的事情更是人人皆知。
当今冥王归天之后,肯定是晋慕公主登基,届时便是女尊社会,谁还看得上男子?现在各大家族都是着重培养女子,都在为以后做准备呢。”
苏澈月眉头一松一紧。
“呵,胡言乱语!”
卫淡不解地看向她,他不知道一向好脾气的言澈怎的对这件事反应如此奇怪
“阿澈好像知道什么呢,怎的……”
苏澈月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掩饰地笑了笑。
“不是,我只是在说他们想的如此之远。”
见苏澈月不想说,卫淡也就没再追问,跟苏澈月聊开了别的话题,二人有说有笑的在花瓣雨中漫步。
都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一个角落,一双桃花眼正在盯着他们。“呵~公主殿下,有意思。”
傍晚,苏澈月和卫淡到戏班里,班主急匆匆的迎了过来,
“卫淡你去哪里了!刘爷等了你好久了!快去你屋子里,怠慢了贵客仔细你的皮!”
苏澈月发现卫淡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的不似活人。
他低下头,都没来得及告别就匆匆向后院走去,苏澈月刚想跟上去就被班主拉住去说道事情去了。
入夜,苏澈月好不容易从班主那一大串的说道解脱出来,夜隐就过来和她汇报皇城的大小事情了,回来时,已是半夜。
她与卫淡的房间挨着,路过卫淡房间的时候。
她顿住了,房间里隐隐约约传来求饶声和喝骂声,以及奇怪的水声和痛苦的闷哼。她
突然明白了什么,一阵气血逆流,就想破门而入。
突然,白天那个妖媚的男子路过
“呦~言澈在这里听墙角呢~可注意别被发现喽,刘爷的好事要是被打搅了卫淡的日子可不好过哦~”
说罢,便缩进一个女子的怀里,媚笑着与那女子进了另一间房子。
苏澈月顿住了,在卫淡的屋前站了很久,才慢慢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
她这一夜都没有睡好,另一间屋子里传来那妖媚男子放荡的叫声,还有卫淡屋子里的求饶声,她觉得自己都要炸了。
很早她便出了屋门,坐在院子中央的大树的树杈上,眼睛一直在盯着卫淡的屋门。
良久,门终于打开了,一个浑身金银像个球的猥琐男子挤了出来,把门重重的带上便头都不回的离去。
她从树上跳下来,推开了卫淡的屋门。
扑面而来的一股血腥味充斥着苏澈月的鼻子,屋内的小几翻倒在地上,上面的茶具碎了一地,地面上还散落着鞭子、木棍、和一些带着铃铛,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夹子,
苏澈月大脑轰地一声,似乎有什么断了。
她快速带上门,向被帷幔重重掩盖的床榻走去。
床上之人像是听到了声音,艰难的开口“刘爷,求求您饶了我吧,我今日还有…咳咳…咳咳”还不等他说完,便不停地咳起来。
苏澈月快步走上去,撩开帷幔。
卫淡赤着身子,双眼无神的躺在床上,身上的鞭痕还在往外渗血,胸前的茱萸因长时间的夹着夹子而红肿,下面的物件上插着一根不细的木棍,已经涨成紫红色。
“卫淡!”苏澈月心疼地唤了一声,上前就想吧他扶起来。
卫淡听到熟悉的声音,努力的把眼睛睁大“咳咳…你怎么来了,快出去…这里咳…这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