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
雨卓用白色玉齿,半咬着下嘴唇,脸色愈加映衬着她的有趣生动的表情,生气地直勾勾看着大笑不止的徐生卓,又回身看向她的生儿姐姐,这画面真是:
雀鸟之踪无语而点点,美人之趣有笑而滴滴,身边落叶泛泛,心中快乐姗姗,景色似乎悲凉,人物着实愉悦,神色虽然不相称,生命实在是开心。
她的这位生儿姐姐,强忍着笑意,故意为了给她的有趣之极的妹妹,一点台阶下。于是装作很好似的,微微点了点头,如老夫子一般赞叹道:不错,不错,至少心情很好,天地辽阔,画面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她的雨卓妹妹有趣的笑道:就是嘛,还是姐姐懂我。于是挥展这双如百灵青玉般的双臂,可爱的抱了抱她的姐姐,她的姐姐眼神也快活了起来,轻轻抚摸了雨卓的头发。
生卓不再笑那么明显,那么不招人待见。于是讽刺般的问言道:这真是,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呐。那么最后两句是什么,我倒着实好奇的很呐。
雨卓言道:我刚才说到哪儿了?生卓如春天的花儿一样,笑道:您说到了,今天天气挺不错,我们一起来到这。
对对对,就是“来到这”。雨卓骄傲如一只雀鸟般,又或自由如一帘幽梦的绵绵细雨般,开始一板一眼的吟诵她的大作:
今天天气挺不错,我们一起来到这。
叶子满地没人扫,你说这叫人咋过?
听到最后一句,特别是最后三个字“人咋过”的时候,她的生儿姐姐连她的嘴唇都还没捂好,就扑哧一声,脸色桃花般的笑将了起来。而她更看到生卓,捂着肚子,笑的都快要岔了气,心里既生气,又尴尬,既尴尬,又无奈,既无奈,又伤心,既伤心,又生气。
他们都不再继续走将下去,满地的落叶,地上苍翠的青苔,连同一条青**路的两边,枯黄的枝叶,竟然都显得可爱,而且漂亮了几分。
尴尬而有点伤心的雨卓,生气地瞪了徐生卓几眼,然后拉着浅笑的姐姐,娇嗔道:姐姐,怎么连你也笑话我了,生儿姐姐,你不帮我就算了,还和这个大淫贼一起笑话我,我,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说着,就扭过身子,在那里气哄哄的站着。像是恢复了晴朗的月色一般,生儿,抚摸着背对着她的雨卓,其修长的玉臂在生儿的抚摸下,似乎安待了她的灵魂,微笑道:
雨卓妹妹莫要生气,姐姐确实真的认为你的这诗,写的果真极好。至少写出了真情实感。况且说句心里话,你写的这首,确实比以前的好了千倍不止,确实已经很不错了。
可是她侧着身子,侧着脸,看着徐生卓仍然大笑不止的样子,就极度的生气,然后运行起体内玄气,手掌中雨水慢慢的变得多了起来,将掌中巨大水滴,似一盆倾盆大雨般挥向徐生卓这气人的家伙!
徐生卓给这突然的雨水,又一次淋湿了全身,同时也止住了这快然的大笑。
你这小丫头片子,又泼我一身。徐生卓生气的如一只鹦鹉,啾啾言道:你有什么不满,你倒是说呀,至于又泼我一身雨水吗?然后有些滑稽和无奈的言道:好好好,今天的事情我记着呢,你放心,我肯定好好报答你,报答你的雨水之恩!
雨卓痛快地,活泼的言道:好啊,我等着呢!你连玄性都没有,我看你能拿我怎么招。
没办法,生卓只好,走了一段路程,在细长的窄道转弯处,无奈的换了一身衣物。然后同她们二位女子,一同走向了下一处风景,或者说,是一处新的风景…
却说却才生卓换衣之时,生儿姐姐对她的这位雨卓妹妹说了一番话,着实有趣。
生儿姐姐飘然漫步,悠悠而浅浅,淡淡而轻轻,雨卓随着她的姐姐,浅倦的依偎到她身旁。
做姐姐的先开口了:雨卓,一会儿见了大家,莫要胡言乱语。
当妹妹的到不觉得什么,清灵如水的双眸,仿佛未曾见识过污秽,与杂乱。然后随意说道:是不是姐姐害怕你的身子被这混蛋看了,怕与人知晓了。未及说完,生儿的双眼似乎反复的微微眨了眨,双颊仿佛泛起了云霞般,无限的羞怯之意,而嘴唇似乎欲言又止,这画面,可优美而优雅,亦青云而青冽。有一六言词曰:
天色美玉无痕,清风摇曳波纹。
百尺高云俱短,一生笑意追魂。
接着,雨卓仿佛没有看到似的,也仿佛习惯了这样的姐姐,接着巧言道:放心,姐姐,我不会让我的好姐姐有损清誉的!况且,如果确实被哪个龌龊之人栽赃的话,外界的流言蜚语,绝对难以接受。
生儿笑道:还是我的好妹妹,坐下来吧。
生儿与雨卓共同搀扶,玉璧如颜色,屈膝思情殇。雨卓用淡白色的袖子,轻轻擦了擦白玉石阶,便和姐姐一同倩然而坐,席地而谈。
时而不时,生儿眼神微微而颤,动如绯红。因见到姐姐不时的望向后方,雨卓微微一笑,打趣道:姐姐莫不是真看上这小子了,哈哈,姐姐的眼光也太犀利了吧,哈哈哈哈;;;
坐在右侧的生儿姐姐,快然的笑了,一边笑,一边还用右手去掏向她的妹妹,向着怀中各处一顿抓挠,愉悦的,快活的笑言道:你这妹妹,我让你胡说,让你胡说。
雨卓哈哈的笑了,似乎不受控制一般。
风儿微微,似乎满意与她姐姐的有趣,可爱,真实。
雨卓笑了一会儿,然后便开始反击。将她的双手撺掇到生儿的胳肢窝里,令得她的姐姐躺在冰凉而淡漠的石板上,大声而且快活,自由而且漂亮的笑得,止不住了。
她的生儿姐姐,只得向她的好妹妹求饶。开心而且快活的空气,是世界的有趣之处吧。
不过一会儿,雨卓盯着她的姐姐,言语微微,唇齿燕燕。拉着她姐姐的纤纤玉手,终于问道:
生儿姐姐,你莫非真喜欢上这小子了吗?你让白花柳哥哥怎么办。况且城中追你的男子,怎么也排云追月了吧,你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龌龊浪荡的家伙,我作为你的妹妹,自然是为你好,可别让这混蛋的小子给忽悠了。
左手理了理黑色如漆的秀发,然后慢慢的挺直了身子,上半身有些惨淡的光影,虽然随她而去,如云雾般,沙雅而颤末。她用左手握住雨卓的双手,雨卓静静地,如金星那般永恒而遥远。
雨卓看着她最亲爱的好姐姐,淡淡面色,未为悠长。
她仔细的听着她姐姐的话:
好妹妹,你知道的,我不想和男子有牵扯。城中的男子虽然很多,都是显贵公子,但我素来不喜他们的高傲,浅薄,无知与目中无人。我只想静静地,自在的修行,我有我的愿望。至于白花柳,我只把他作为朋友,从未钟情与他。
清风淡淡,目光深深。
雨卓又紧紧的握住了生儿,眉目有点微微内陇,睫毛如灵兔跳脱,轻叹一声:姐姐,你真的是,,,哎。
不到一之瞬间,雨卓脸色微醺,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嘴角上扬,脱口问道:那姐姐钟情与谁?总不能真成菩萨圣女了吧,莫非,芳心有成却是何家公子哥,有这福分?
却有一人在心。生儿脸光如月,更加幽静,而灿然。轻轻咬住下嘴唇,言到:已经十年了,不知道他是否安好。是否还记得我?
天呐。雨卓贴近了她的姐姐,往她身旁靠得更近了,正想听这故事的所有,生儿抬起来她的美丽的,迷离的,紫檀般的清波柔目,见生卓悠然而来,便不再言语,拉着她的雨卓妹妹,站起了身。
朝着生卓迎了上去,雨卓,想要说话,但看到生儿姐姐静默的双眼,就暂时压了下去她的疑问,跟着生儿清影的身形,她也追了上去,脚步仿佛更是轻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