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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赤爪愚哥儿

黄河上流一向湍急,只能以小船排筏运输,但在洛阳孟津渡以东,却渐渐开始平缓起来,所以无论官府民间大多漕运亦是以此为起点。

徐峦瑷偷来的军饷乘着小船从京兆一带分批出发,小船虽然能在这一带的湍急流域行使,但到了平缓的河域却又变得不方便起来,既不及大船快,也不及大船能装,所以他们必定会在孟津渡一带换成大船。

而要换船,就一定要停留有痕迹,所以霍难跟赵崇景已前去孟津渡。

其一是打探军饷的消息,其二是看能不能聘一艘大船直追出海。

毕竟要用马力追船力,怎么说都像是笑话。

童少爷一向不干正事,方哥也跟她是一路人,所以现在霍难和赵崇景到渡口上去找船,而这两爷却在洛阳城的茶楼里发着呆。

洛阳城繁华尤胜京兆,只是在这两人面前,怎么也显得有些腻了。

童月纱坐在楼上楼台前,倚着栏杆托着腮,不时的朝街上的娇柔女子抛媚眼,有些女子假装没看到,而有些则是受了一个媚眼,娇滴滴羞答答的低下了头,至于因为她轻浮而怒目而瞪,却是一个都没有。

方圆在一旁看得眼睛发直,这手本事他实在是有点想学,只是他实在是学不来,毕竟不是谁都长着一张人人都喜欢的脸。

童月纱媚眼抛的太多,以至于脸都有些抽筋了,伸了伸懒腰,不小心触到伤口,顿时一阵发疼。

方圆看着她的样子,笑道:“你如果在老景面前露出这种样子,他哪怕没话也会跟你找话的。”

童月纱捂着肩头瞪了他一眼。

方圆又笑道:“你瞪我也没用,我又不是他,我可不怕你。”

童月纱想起赵崇景对着他畏手畏脚的样子,噗呲一声笑了,道:“他很怕我么?”

方圆道:“他当然怕你。”

童月纱本来还想得意一番的,但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托着腮叹了口气,轻声自语道:“他为什么怕我?”

方圆讶异的看了她一眼,想了想,打趣道:“兴许是他胆子太小了。”

童月纱像是没听到这话一样,呆呆的看着大街熙攘的人群。

方圆虽然靠出卖赵崇景小时候的倒霉事跟童少爷成了朋友,但也很明白,有些话不是他能说的,也不是他该说的,这是这两人的故事。

童月纱本来还在发着呆,却忽然在大街上看到了一个人,浑身抖擞了一下,瞬间清醒了,转过头问道:“你武功怎么样?”

方圆奇怪她的反应,但还是笑了笑回答道:“马马虎虎。”

童月纱皱了皱眉,继续问道:“马马虎虎就是不能打的意思?”

方圆咳了咳,道:“马马虎虎就是很能打的意思。”

童月纱笑着点了点头,又问道:“我们是不是朋友?”

方圆有些担心的点了下头,道:“当然是。”

得到这回答,童月纱笑了,笑意里满是歪点子。

她为什么忽然又精神起来,又有精力去想歪点子。

他看到让童月纱精神起来的那个人,好像已有点明白童少爷为什么忽然就精神了起来。

那个大街上走着的人,虽然高了点,壮了点,英俊了点,但比起他的手也都不足为道。

比起他手上的东西也不足为道。

一双鹰爪,上面停了一只鹰,一只双爪赤红的白兔鹰。

现在他们两人就跟着一个人一只鹰,这人当然就是当初在结衣楼堵着童少爷的那人,这鹰当然也是那鹰。

只是现在这鹰已被这人驯服,一身英气羽毛亦然,但已对它的主人已多了恭敬之色,而这人也早已忘了被赵崇景阴倒的窘况,趾高气昂的架着手上的鹰,走起路大摇大摆,有个成语叫做狐假虎威,这人看上去倒像人假鹰威。

童少爷和方圆远远的跟在这人后面,看着这人得意的模样,童少爷牙痒痒的道:“你看到那人了么?”

方圆当然看到那人,只是他一腔注意全在那鹰上。

童少爷又道:“这人跟我有过节,你得替我教训教训他。”

方圆这才回过神来,笑道:“他可不太好教训。”

童少爷道:“你认识他?”

方圆摇了摇头。

童少爷道:“那你怎么知道他不好教训?”

方圆还在看着那人的鹰,道:“看他的手就知道了。”

顿了顿方圆又道:“你认识他?”

童少爷瞪着那人,道:“当然。”

随即又回过头看着方圆道:“你到底愿不愿意替我教训他。”

方圆还在看着那人的鹰,看得已快口水都流出来了。

这人是奔着出城去的,他们已跟着这人走了很久,已快走出集市出城了。

他忽然想到了主意,这主意已好得让他忍不住笑意。

所以他们现在已跟着这人出了城,大路上他们两个人显眼得很,而方圆手上提着个不知从哪里搞来的鸡笼,这人虽然一心都在他那神气的鹰隼上,但也不是傻子,终于发现了有人跟了他一路。

于是他回过了头来,他一回过头就发现,那个害他被师傅狠打了一顿的童少爷在他眼前。

他本来是堵着童少爷讨钱的,但童少爷被他弄丢了,那他师傅当然饶不了他,不但被骂,还被狠狠的打了一顿。

现在看来这童少爷脑筋不太好,既然跑掉了,现在居然还敢到他跟前来。

于是他笑了,笑得很轻,没人看得出来,因为他不想把这少爷吓跑。

笑的人不止他一个,方圆也在笑,他笑得很轻,但方圆笑得很重,而且很奸,笑道:“听说就是你得罪我家少爷?”

这人终于懂了,这少爷哥是带人回来找场子的,所以他点了点头,道:“你少爷还欠我们钱。”

方圆笑了笑,道:“债自然要还。”

方圆说的债,跟这人说的钱,好像不是同一样东西。

方圆又笑道:“我就叫方圆。”

这人哼了一声,却没说话。

方圆把手里的鸡笼递给童月纱,然后挽起了袖子,施施然的走到这汉子跟前,做了个请的姿势。

这人当然也懂,打架而已,所以他也把那鹰隼递给...他没有人可以递这鹰隼,他得找个地方绑着那鹰绊子。

方圆指了指他带来的那个鸡笼,这人理也不理他,走到一块石头前把他的鹰索压在下面。

然后,出爪如鹰!

虽然方圆早有准备,但等到这人出手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这人的一双爪子实在衬得上他的气度。

但好在他不必跟这倒霉蛋硬碰硬,他只要装模作样的演演他,拖拖时间就好。

所以他一边后退,一边出指在一双鹰爪下左婉右转,好像骤风鸟羽一般,飘飘荡荡不见行迹,虽然无力,但却不败。

这时路上还稀稀疏疏的走着人,忽然两个汉子疯了一样动起手来,一下子把人们都惊散了,只是那些人看到这两个疯子只是自己打架,并不打人,于是又大起胆子围着看了起来。

被人像看猴子一样围着虽然出尽了风头,只是这感觉怎么也不太好受,方圆也着急被人看到,不过那大汉比他更急!如果有多事的路人跑去告诉他师傅,他在路上跟人打架,那可怎生是好!?

那大汉越来越急,他的武功大开大合,正是硬碰硬的路数,这对手却像一跟软了的油条,瘪蔫蔫的搭在身上,打不着挣不脱。

他只奇怪这人看上去倒像条汉子,但出手怎么如此混账泼皮,对着这油条,他十成的功夫使不出三成来。

这汉子本来已经够急的了,但等他眼角觑到那童少爷正在那石头解他的鹰索子的时候,他才明白什么叫急。

这汉子鹰爪一轮急攻,已追出了好十几步远,他本想一个劲的扭过身子,直奔自己的鹰隼而去,但又想起那天被人用筷子点倒的情况。

于是他沉下气,再一轮急爪而出,只是方圆并不与他硬碰硬,只飘来飘去的缠着他。

这时他鹰隼的绊子已被解了下来,童少爷正将他的鹰塞进鸡笼里。

不能急不能急,一轮不行,再来一轮,他再沉下气,长唳一声,身子一矮。

方圆还没看清,这汉子鹰爪已逼到眼前,当然他也不必看,他一听到那声长唳,身子就滴溜溜的开始绕着他转圈子了,所以这汉子一双鹰爪又落空了。

那边忽然一阵大笑声传来,童少爷不是无礼的人,当然不会一声招呼也不打就跑了去,所以提着那鸡笼辑着手大声的笑了笑,然后才大摇大摆的慢慢走开。

鹰跟鸡当然不一样,只不过一只鹰若果站在地上,寻常的老百姓真的能看出来吗?如果那鹰在鸡笼里呢?

周围的人一腔注意全在正在打架的两人上,这时听见一个呆子提着鸡笼在哈哈大笑,只觉得这人莫名其妙,简直有病。

而且看童少爷的样子,拿着别人的东西却一点也不着急,提着鸡笼慢悠悠大摇大摆的走在大路上,时不时回过头看一看正在交手的二人,就好像是故意要气一气那汉子一般。

那头白兔鹰丢了已成定局,但这边的困局还没破,这臭油条还瘪蔫蔫的缠着他,他平时还未如此窝火过,这臭油条实在是他见过最恶心的对手。

那汉子看着越跑越远的白兔鹰,攻着碰也碰不着的臭油条,越看越气,越打越气。

然后,兀然一下跳了起来,怒喝一声,方圆只感觉好像晴空打了个霹雳,震得他耳朵一阵嗡鸣。

但他却不必担心被这汉子追击。

因为这汉子的那声怒喝不是急攻,而是他实在被气坏了,气得跳了起来怒喝一声,然后直直的掉在地上。

他已被硬生生的气晕了。

这汉子武功虽高,但直来直往如同一个憨憨,只是无论方圆是个怎么无赖的人,终究还算是个有人情的人,看着这汉子被作弄得这么惨,他也不由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残忍了。

不过在他看着那汉子昏倒也依然满脸怒红,鼻子尤在喷出怒气,他还是忍不住笑了。

怪只怪你招惹了童少爷。

等赵崇景和霍难回到酒楼的时候,童少爷正笑嘻嘻的跟方哥儿说着话。

而方哥儿手上多了个鸡笼,赵崇景本以为鸡笼里的是只鸡,但等他仔细的瞧了两眼,才发现里头是只鹰隼,而且还是他见过的鹰隼。

童少爷本来还在笑嘻嘻的说着话,一看到赵崇景走上楼来,立马就板起了脸,话也不说了,赵崇景无奈的挤了挤眼,他还能说什么呢?

赵崇景瞧着那鸡笼里的鹰,这鹰本来该是英气威武的,但现在却被人关在鸡笼子里,羽毛松散,像是错愕为何它会轮到这地步一样。

赵崇景戳了戳鸡笼,道:“哪来的?”

方圆笑道:“抢来的。”

赵崇景扭过头,看着童少爷,童少爷东张西望,就是不看他,于是他只能又回过头看着方圆,轻轻的指了指童少爷,像是问‘是她让你抢的么?’

方圆装作不懂,道:“你们找到船了么?”

霍难本来在透着鸡笼仔细的看那鹰隼,道:“找到了,只是徐峦瑷的大船已经离渡好几天了。”

方圆道:“那找到我们搭的船么?”

赵崇景苦笑道:“现在这时节要雇一艘出海的船,你觉得我们有这钱么?”

方圆皱了皱眉,道:“那我们只能继续坐马车走?”

霍难笑道:“聪明。”

方圆摸了摸下巴,笑道:“那就遭了。”

赵崇景道:“遭了?”

方圆指了指鸡笼。

霍难懂了,赵崇景也懂了,他们两看了眼童少爷,发现童少爷一点也不怕他两,所以他们又直直的瞪着方圆。

方圆看着他们两,无奈的松了松肩,然后霍难回房间,赵崇景跑下楼去,童少爷却还没懂,于是她问道:“什么遭了?”

方圆道:“这鹰是我们从那汉子手里抢来的对不对?”

童少爷道:“对。”

方圆道:“那汉子你知道他是谁不?”

童少爷摇了摇头。

方圆笑了笑,道:“刚刚我去打听了一会,他是赵行笃的大徒弟,章仇愚。”

童少爷道:“这又如何?”

方圆像是不知道怎么解释,想了想,道:“你在章仇愚这丢了面子,要找回来,那章仇愚在我们这丢的面子,当然也要找回来。”

童少爷还是不懂,道:“这有什么可遭的?你们三不是很能打么?”

方圆忍不住笑了,道:“赵行笃是洛阳的地头蛇,不但他很能打,他的徒弟和手下都很能打,不但能打,而且人还很多。”

童少爷明白了,他们怕了赵行笃,于是砸吧砸嘴,道:“那我们跑就是了。”

方圆笑道:“所以才遭了,我原本想抢了他的鸟,立马就搭船跑,那时候他想追也追不上,但是现在我们只能四个人一起搭慢悠悠的马车,那。。。”

霍难早已经在房间收拾东西,赵崇景也下楼去给马儿上马轭了。

童少爷问道:“那。。?”

方圆站了起来,把鸡笼递给童少爷,笑道:“那他们就会追上我们。”

童少爷明显还是一点都不着急,区区一个章仇愚,她连他师傅赵行笃都不怕,这章仇愚能翻起什么风浪?只是别人都觉得这么严峻,她也只好说道:“所以我们该怎么办?”

霍难跟赵崇景都已经准备妥当了,方圆当然也是,他瞧了瞧童少爷,笑道:“所以你得跟他们先上路逃跑,而我要拖住他们,不然~”

“不然?”

“不然我们就会像那鸡笼里的鸟一样。”

这麻烦是方圆惹出来的,当然得方圆去收拾手尾,所以其他人都跑了,他得先阻一阻再赶上去。

但是方圆也并不一定要跟赵行笃飞鹰山庄的人硬碰硬,问题在章仇愚上,他只要想个法子就好了。

所以他买了只烧鸡。

这时候天已快暗下去了,洛阳城里的人忽然发现赵三爷的大徒弟,鱼哥儿,气冲冲的冲进洛阳城里,到处抓着人就问有没有人见过两个男的提着他的鹰。

也许是气急了,也许是气傻了,他没有说他的鹰被装在鸡笼里,鹰隼虽然显眼,而鸡笼却不会太显眼,所以直到他问遍了整个市集,才终于知道他的鹰跑到一家酒楼里去了。

但等他跑到那酒楼,发现他的鹰早就走了,带着鸡笼走的,不是自己飞走,而是被人带走。

于是鱼哥儿只好回山庄去,好找救兵一起将他的鸟救出来。

等回到山庄,他却发现他的师弟们对着他都嗫嚅不敢言,像是有什么瞒着他一样。

于是他抓着他师弟里最胆小的一个,小鹌鹑,逼着他说出来。

小鹌鹑怯生生的说,“刚刚我们在门口瞧见一个菜碟子。”

“菜碟子?”

“里头是一些...骨头。”

“骨头?”

“地上还有四个字。”

“什么字?”

“物归原主。”

“什么意思?”

小鹌鹑说不出话来。

“那骨头呢?在哪?”

然后别的师弟端上来了一盆骨头。

这盆骨头还有被人吃过的痕迹。

章仇愚一看到这盆骨头,眼泪就流了出来。

这副骨头既没有嘴,也没有爪。

只有一个鸡架子。

或许是一只禽鸟的架子。

或许就是鱼哥儿的赤爪白兔鹰。

应该就是赤爪白兔鹰。

肯定就是赤爪白兔鹰。

那天晚上,章仇愚在院子里挖了个坑,将‘赤爪白兔鹰’埋了进去,大哭了一场,哭了很久。

小鹌鹑第一次看见他的大师哥那么失态,那么痛苦。

甚至于连小鹌鹑都睡觉去了,他还在哭。

小鹌鹑当然也听到了,其实有句话他很想说,但是他不太敢说。

‘大师哥,这会不会只是只鸡?’

鹰跟鸡当然不同,不但样子不同,里子也不同,它们的骨头差异很大,只是鱼哥儿一向又硬又憨,他自己看不出来,他的师弟没有把握也不敢说出来,那这鸡只好变成白兔鹰了。

据说离飞鹰庄几里地的一个村子,当晚忽然听到一声大吼,‘方圆!’吼声里全是愤怒,像是恨不得要将方圆这个人生吞活剥一样。

离飞鹰庄几里地的村子能听到,方圆当然也听到了,他一直没走,就在飞鹰庄周围藏着,好看看章仇愚什么反应。

他原本以为章仇愚看到那碟鸡骨头会勃然大怒,然后带着人直追他们,然后他好带着气得昏头转向的飞鹰庄的人绕圈子,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大汉看到那碟鸡骨头会哭。

而且一直哭了一晚,哭到连仇都忘了报了。

这鸟是不是不该抢?

他开始有点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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