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募馆外边的一座酒楼,
“行啊,看不出来,你小子左手小指上黑不溜秋的铁环,竟然是枚空间戒指。”张屠夫站在柜台边,一脸羡慕的看着米迹。
“你小子有钱啊,都用银元宝的,那你他娘的昨天让我请客?”
张屠夫看着米迹掏出的一锭重五两的银元宝,看着掌柜乐呵乐呵的给米迹找回了三两碎银子和半贯铜钱。
“看来咱不用指着赌几场擂台去赚钱了,指着你吃半个月不成问题吧,走!跟老哥我去城内逛逛,消遣消遣。”张屠夫自顾自地说着,砸了咂嘴吧,眉开眼笑。
“消遣个锤子,能出门发财不去,就他娘想着啃老。”米迹一脸愤懑。
“诶我说你小子,咱俩谁老呢?”张屠夫唏嘘着,扯了一把又长又粗胡渣。
“谁有钱谁老大。”米迹淡定地说道。
“你小子造反呐?!”
两人骂骂咧咧地出了酒楼,弯弯绕绕走过几条街后,张屠夫就带着米迹钻进了一座地下赌斗场。
穿过几百米争强斗狠唾沫星子乱飞的人群,直到角落一条由五个武炼二境和十五个顶级武者镇守的通道。
“兄弟,酒楼找零的碎银子给我两个。”张屠夫在通道口站住了,向米迹伸手说。
“干啥?”米迹疑惑着,把酒楼称斤两找还的三两碎银子和半贯钱都递给了张屠夫。
“买门票啊还能干啥?”
张屠夫接过米迹递来的银钱,一万个舍不得的拿出了两个重一两的碎银子,走向一个坐在通道口抽签算命摆地摊似的武炼境看守,换来了两个标有数字一百五十三和一百五十四的腰牌。
“拿好,丢了可得再赔一两银子。”
张屠夫把一百五十三号腰牌递给米迹,摸了摸怀里还剩下的一两银子半贯钱,斗志高昂大步流星的走进了通道。
“艹!这么贵。”米迹骂骂咧咧地也跟进了通道。
“要不是咱们来的早,你还别想能进来。”
“就这通行腰牌一千文钱,说不定还得赔偿,还能大卖?”米迹不信。
“你以为角斗场肯去大卖呢?”张屠夫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这么跟你小子说吧,里面的角斗场有上中下四百张座位,下层两百张座位一两银子卖给平民,中层一百座五两银子卖给富人,上层一百座只留给有势力有背景的家伙,否则就是空着也不卖。”
“所以啊,你小子记住了……”张屠夫顿了顿又说道,“见着最上层位置走下来的人,能巴结最好,否则千万要忍让,不能得罪!”
“真他娘的现实!”
“不现实,难不成你活在梦里呢。”张屠夫一本正经。
走过这条长不下十米的宽阔甬道,出口处,三个武炼三境、五个武炼二境和二十个顶级武者坐镇,比起之前经过的人流拥挤的赌斗场,这处地下角斗场更加人声鼎沸,也更视野开阔。
角斗场上下四壁有法阵守护,不至于有坍塌的危险,总体呈十丈高的谷形,直径有六十丈,约莫两百米,土豪劣绅达官显贵高坐四周的上位,平民看客或者赌徒落座在中下方的位置。
角斗场底部有四块擂台,有武人比斗,甚至有时也可看到斗兽的场景,张屠夫带米迹进来后,直接走向三号擂台的看台。
“老张,你确定能在这发财?”
米迹虽然知道张屠夫是武炼二境,可实在修为平平,就算是上场打擂,同境对敌也得脱层皮。
“你说什么?”
张屠夫扯着耳朵大声说道,这可不是他装聋作哑,实在这地下角斗场太热闹了……
没事花钱进来看热闹的闲事佬,拎着壶小酒或者茶,带着碟瓜子花生米,看着特别起劲,老神在在拍手叫好。
面红耳赤的赌徒聚在擂台外的赌桌边,对场内厮杀的武人大喊大叫,一个个就像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军,更仿佛捆住手脚都能将一头头雄狮猛虎当场咬死的样子。
赌桌两边的家伙仿佛各自有抛祖坟杀全族的大仇,若非角斗场管理森严,一个个绝对会祭出炼气干起来,那场面……想想都他娘的惨烈,说不定地下赌斗场的守护法阵都得干碎,然后所有人都活埋在这地下。
“我说两只箭猪闯进了鬣狗群,说不定什么时候刺被拔光了,就得让鬣狗**大快朵颐。”米迹嚷嚷着。
“你娘的,说些听得懂的。”张屠夫一脸晦气的说道。
“呃……您嘞是要上场打擂吗?”米迹问道。
“不,你上去打,我在台下买你赢。”张屠夫一脸的仗义,就差拍着米迹肩膀说,兄弟、我打小就看好你。
“话说,我啥时候说过要上去打擂了?”
米迹原本打算着张屠夫上去打,管他张屠夫脱几层皮,就看对手强弱买他赢或者输,莫名其妙这脏活累活就落到了自己身上。
“赵阔斧说你很强,那基本就是顶级武者里少有对手了,你给我扮猪吃老虎赢上几场,咱兄弟俩都发笔横财。”张屠夫仗义直言的说道。
“赵阔斧那个龟孙子……”米迹想起那个面瘫脑子也瘫的家伙,狐疑地看着张屠夫说道,“那家伙上次和你来过?该不会就是这三号擂台吧?”
“兄弟……机灵、聪明、睿智啊!”张屠夫冲米迹竖起了大拇指,砸了砸口水说道,“赵阔斧那家伙,半个月前给他拐来的时候,给我一个人就赚了八百两银子!他娘的还真是个活武财神!”
“所以你准备带我来这块风水宝地打擂?”米迹瞪了瞪张屠夫,狐疑地说道,“话说八百两银子都让你半个月干完了?!”
“卧槽!你个杀千刀的,逛了几座青楼?糟蹋了多少婊子多少遍?”米迹义愤填膺的嚷嚷说。
“你小子怎么和老哥我说话呢?”张屠夫正了正衣襟,义正辞严地说,“花钱的事能叫糟蹋吗?各取所需好吧。何况你以为那些婊子看着娇滴滴的,就真的弱不禁风啊,衣服脱了,是头老耕牛都累死了,她们还欲求不满的喘着说官人不要停……那些婊子谁不是一举两得?我也没让老鸨给我打个折啊,咱吃多大亏你知道吗你?”
米迹嘴角抽了抽,心中一万头草泥马恣意狂奔。
“对了,这些话可都是奎三说的,你小子回头可别乱嚼舌根。”张屠夫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说,“你老哥我当时为了追求青娘,可把那二百九十两银子花得干干净净了,一个铜板都没剩的。”
呵呵……米迹心中一万匹草泥马齐齐咧嘴一笑,你这话早说十八年我就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