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点,酒瓶子堆了一地。两人表面上看起来仍旧势均力敌。
宋雨泽看懵了。这姑娘咋这么能喝呢?这是威士忌啊!不是别的!还有,对方是陈深啊!他第一次见到能跟陈深对抗这么久的人,无论男女,她林幼渔是第一个。
“他俩这样喝下去,肚子不会撑爆吗?”
“这姑娘挺虎啊!”
大概又过了十几分钟,林幼渔突然感到头有些晕,不过还是继续喝。
又过了几分钟,身体开始发热。“我靠!”林幼渔咒骂一句,又开了一瓶。
烈酒下肚,她感到胃里排山倒海。准是三年没喝酒,现在突然吹瓶,换作谁都受不了。
可是她林幼渔是什么样的人啊?宁愿撑死,也不愿停下来服输的人!
陈深在开瓶的间隙观察她,少女的脸红透了,眼神变得迷离,手下意识地扒拉着衣领。
陈深嘴角勾起一丝笑。继续喝。
又在开瓶的时候,陈深再次打量林幼渔。人已经软软地靠在了沙发上,高领卫衣被拉下来,露出了白嫩修长的脖颈。她拿酒瓶的手在微微颤抖。
陈深沉眸,她到底在坚持些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少瓶。林幼渔觉得大脑已经不清醒了,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嘴在喝,魂在飘。总感觉下一秒,所有的东西都要吐出来了。
在她意识已经朦胧得不行的时候,一只手夺过了酒瓶。那人在骂些什么?她听不清。
但是没了酒瓶,她一下子瘫在了沙发上,像一滩软泥。然后,她闭上了眼睛。
陈深看着她闭上眼睛,骂道:“靠!你别装死啊!”
林幼渔:“……”
“深哥,我看她多半喝醉了,咱怎么办啊?”宋雨泽跑过来。
陈深穿上外套,“能怎么办?丢她在这儿,让她自生自灭。”然后迈开长腿离开了包房。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就留她在这儿?这儿可是酒吧,把一个喝醉的美人儿搁这,结果可想而知。
众人也没办法,跟随陈深离开。
“真够狠心的。”宋雨泽嘀咕一句。
陈深快步走出包房,跨进电梯。在出电梯时,一个醉汉撞到了他,陈深睨了他一眼,中年大叔,地中海,满面油光,身材肥胖,总之就是很油腻的形象。
陈深快步离开。
走出酒吧,吹了凉风,他才稍稍清醒。又想起刚刚那个油腻的中年大叔,他好像进电梯了。
“艹!”他发疯似的往回跑。
众人:“……”
“咱这是跟上去还是不跟?”
“不跟,大家散了吧。”宋雨泽懂事得很。
陈深一路狂奔,已经记不得路上撞翻了多少人。他冲到电梯面前,狂按电梯,一旁的服务生瞅着这架势,默默给维修师傅打了个电话。
最后陈深选择了楼梯。他像猎豹一样疯跑。
“哐!”他几乎是闯开了包房的门,那大叔的手刚好抚上林幼渔的脸。
下一秒,折了。
大叔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揍,不过还是没被揍醒,最后被陈深拖进了卫生间里,锁上。
然后看看沙发上的林幼渔,衣物完整,身上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他松了口气,颓然地坐在地上,双腿有些发软。
最后,他把林幼渔扛在肩上,带回了家。
陈先生十分粗暴地把林小姐扔在床上,林小姐从梦中醒来,不过意识还没醒。
陈深准备起来,但是被林幼渔一把拉住,她葱白的手抚上他的脖子,他最敏感的部位。
陈深盯着她,她皮肤白得发光,像雪一样白,嘴巴像血一样红,碎发贴在脸上,媚眼如丝。
如果平时的林幼渔是纯的话,此刻便是欲。
陈深咽了咽口水,身体硬得像块铁。
突然,林幼渔把他的脖子往下按。
薄唇相贴,她的嘴唇很烫,他的嘴唇很冰。他不由自主地靠近,深吻。少女嘴里的酒香气让他有些醉了,他贪婪地吮吸着属于她的香气。
少女的小舌四处躲,他四处追。
足足吻了十分钟,陈深恋恋不舍地离开她。暗骂一句:“妖精!”
陈深活了十七年,谈过无数女朋友,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勾起他的欲望。这让他一度怀疑自己有病,但是现在低头看看撑起的裤裆,嗯,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