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突如其来
农忙时节,上午10:00左右朱丽突然来找我说梁艳的脚摔伤了,可能伤得很凶。由于我正在出工,我跟队长请了假便随朱丽到了他们那里,在路上朱莉说梁艳是出工时在一个坎子上摔伤的。
我一进门看见梁艳坐在床上,“你摔得怎样,严重不。”
他点点头,“哎呀,运气不好脚摔伤了,还不知道伤到骨头没有,”
“去检查没有嘛,”我说,
“这里到哪里去检查嘛。”
“到大队卫生院去看看嘛,”
“卫生院最多拿点药,他又检查不出来,”朱莉说,
“这要去大医院才行,才能检查得出来,”我说,“你们队长知道不。”
“他晓得,他不知道摔得有多凶,”梁燕说,
我说,“很痛吗,走起痛不痛。”
他说,“就是下地走起痛,一点都走不得,”
不一会儿队长来了,“摔得怎么样,痛得厉害不。”
梁艳说,“太痛了,一下地走就痛得很,”
我说,“可能要去大医院检查才行,万一摔倒骨头了怎么办,”
队长说,“一点都走不得吗。”
梁燕说,“对头走不得,太痛了,”
队长没有说什么,停了一下说,“就这样嘛,你回去到你们那里的大医院去治疗,先检查一下再看情况如何,你先回去医了来再说,我们村委会研究一下来解决,”
梁燕说,“要得,我就会去医,”
队长说,“你明天就回去吗,回去医好了后再来嘛,因为你走路不方便,我派两个人把你送回去,”
我想这个队长还不错,还很有人性化。外面又来了几个人,他们都是生产队平时要好的几个人。
“把我吓惨了,摔下去那个砍子好高嘛,”进来的一个高个子女人说,
“是啊当时我们几个都在一起,”又一个女人说,
“一个坎坎上,可能有两米多高摔下去的,”又一个女人说,
来者们一个一句不停的说开了。
“现在如何?”
“还痛不痛?”
“肯定痛嘛好高哦,”
队长说,“就这样吧,你就明天回去治疗,去你们自贡医院医,”
“怎么嘛,叫你回去医呀,”那个老女人说,
“对,我叫他回去医,治好了才来,”队长说,
那个年轻女人说,“还是要得,回去你家里的人照顾要好些,只要对了正好起来还是快,大医院肯定要好得多,”
又一个女人说,“要得要及时,不要耽误了就不好医了,”
我说,“队长这样吧,我想送她回去,但是我是光辉一队的,你给我们的队长沟通一下我送她回去,”
“这个……”
“没事,”我打断了队长的话,“我们都是邻居,我就在河对面,”
队长说,“我知道隔一条河,你们的队长姓刘会计也姓刘,我们还常常一起耍,”
我说,“你们都认识有什么不好说的嘛,”
队长说,“什么都好说,但你的工分怎么办,哪个拿工分给你,哪个给你考工分吗?”
“对头,队长说的也是,你的工分怎么办?”老女人说,
队长说,“算了,我喊了两个人送他回去,没事你们就放心吧,”
朱莉说,“对的队长排了两个人送梁艳回去,你就不送他了吗,平时和逢年过节,我们回去看看他就是了,”
我没有说什么沉默着,看了看梁艳一眼,他也没有说什么。从明天起我们就要分开了,得分开究竟意味着什么,所以我的心情是复杂的。
“好吧,明天我送你,送你到县城火车站,”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才说了一句。
“好了就这样定了,我还有事我走了,”队长说完走出了门,
“还是要得,你们是知青他才对你们这样好,如果是我们……”老女人看了看远走的队长,小声说道,“他要管你,”
第二天很早我就起了床,到梁燕家也很早,我在他那里吃了饭,队长安排的两个农民来了。有个农民给他拿了两根拐杖,有了两种拐杖就好多了,就可以自己走路了,我把他扶下床,背着她的包包我们出了门。
刚走出门不远有一个小伙子骑了自行车,来送的一个农民把他喊下,“来……他的脚摔倒了,借一下你的自行车我们送他到公社,”
那个小伙子不好说得,憋着搭梁艳到公社去。
另农民一个说,“你就不去嘛,你的自行车借给我们,我们送她去就是,”
“要得,你们不要给我整坏了,”小伙子说,
我们三人走在自行车两方,扶着梁艳一步步的走着,
“难道这自行车要送到县里去,”我说,
“到公社,队长写了个条子给公社书记,叫他派个车把我们送到县的火车站,”
“哦,这样就更好些,不然我们要整到住,”我说,
“我们队长还可以,这些他考虑得很周到,”
到了公社他们去找公社书记了,我和梁艳走在公社大门口坐了下来。不一会儿一个人开着一辆比较旧的面包车过来了,这是公社唯一的一辆车,我们扶着梁艳上了车,我也跟他们去了县城。
“你们要把他送回自贡家里哟,”
“肯定了,队长打了招呼的把他送回家,”
把他送到县火车站,已经是下午3:00,火车已经进站了,我把她扶上座位就下车了。
她深情地看着我,我也不转眼的看到他,久久的不想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