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酒下肚,也无法让肖阳感应到什么,前所未有的诡异。
这种事情就发生在天道宗的眼皮子底下,作为天道宗的一员,肖阳有一种被打脸的感觉:“欺人太甚”!
“你说什么”?
肖阳不经意的四个字被严谨听到了,做了近十年的刑警,觉得肖阳知道些什么,他只是不确定。
这事情肖阳能对普通人讲吗,这种挺玄学东西,跟受了多年科学科学熏陶的刑警说,怎么可能会信?脑子瓦特了……
“没什么”。
严谨更怀疑,可惜没有证据。
肖阳觉得应该给爷爷通一个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
这才想起了爷爷联系不上…
“对了,白墨师兄”!
联系一下……
……
白墨师兄正在炼丹,一丝不苟,尽心尽责,即便是这样,还是失败了。
只听见一声巨响。
“嘭”!
炸炉了!
浓浓的黑烟从密室里出来。
“咳…咳…咳”呛得白墨直咳嗽,炼丹失败的味道还特别的难闻,不过白墨已经是习惯了。
天道宗大门口儿站着三女两男。
其中一个女的是天道宗离火门的杨玉,另两个是美菱和美琳两姐妹,两个男的一个是怀念一个是白墨的堂弟白秋恩。
这股黑烟五个人从半山腰就看见了。
杨玉说:“你哥又炸了”!
白秋恩:“……”
美菱、美琳、怀念:???
这三个人显然是没明白什么意思。
“我们快走吧”杨玉风风火火的说,走在了其他四个人的最前面。说我们快走吧,结果自己先跑了。
能怎样?
白秋恩摇了摇头:“不用管她,我们正常走”。
美菱、美琳、怀念来做什么?当然是来求药,程广灵老得只能坐轮椅靠被人推着行动了,最多半年估摸就寿终正寝了,能用得上的延寿天材地宝都使上了,最多也就这样了,程广灵崩儿故了美菱都够呛能生,唯一的办法就是这儿,天道宗白墨,天才炼丹师,千年来天道宗第一炼丹师。
来求药只为他能活的久一些,能看上自己的孩子一眼。
白墨从密室里爬出来,身上穿的衣服破破烂烂的,一脸的屈黑,爆炸的头发,与之前谦谦君子的形象产生强烈的反差。
“呕……”
不知道是那股恶心的味道给恶心着了,还是消化不良。
白墨吐了一地口水,杨玉就在白墨面前,一男一女中间一滩水…
“老白”!
说着话,杨玉把白墨扶起来。
“呕…”结果吐在了杨玉的身上,全是口水,一身的口水…
黏黏的…
腻腻的…
“去死吧”杨玉控制不止自己的怒火,一脚给白墨踹下酒阳山。
“我的新衣服,给我弄脏了,渣男”!
“啊……”
从上而下的坠落,很快,白墨不由自主的尖叫,整个酒阳山出气的都听得见,直到落入水中。
怀念听闻声音:“秋恩师兄,你有没有听见奇怪的声音”?
白墨的声音白秋恩岂能听不出来?肯定是杨玉又给大哥踹下去了,不过这种事情白秋恩岂会说?这丢不止大哥的脸,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白秋恩笑着说:“我这大哥酷爱蹦极,只是这酒阳山没这条件,只能在山顶往下跳”。
怀念:“哦…想不到白墨师兄还有如此的爱好,跟在下一样,有时间一定跟白墨师兄切磋一二”。
白秋恩尴尬的说:“真是想不到怀念师弟还有这种喜好,一定与大哥好好的交流一下,我这大哥基本都是呆在这上山,平时就他一个人,挺孤单的”。
“一定…一定”!
白墨怎么可能喜欢蹦极?白秋恩在清楚不过了,白墨这货怕高,除非有什么大事才下山,不然就在上山缩着。
白墨艰难的从水里爬上了岸。
深呼了一口气:“风来…火来”。
湿漉漉的身体,仅仅几秒钟就干了,然后原地换了一套衣服。
白墨从水中看自己的模样点了点头,表示很满意。
然后小心翼翼的上山,生怕再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