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阳坐在边上说：“二级警司，就坐在这抽烟真的好吗”？
神吸了一口烟，这个二级警司说：“出来透透气，学校里不让抽烟”。
肖阳笑了：“我记得我上学的那会儿，学校的厕所可全是烟头”！
“味道太冲，不喜欢”！
国家将九年义务教育贯彻到底，从农村到城市，村镇的学校管理上面可能比不上城市，升学率也比不上城市，但是这里的老师真的很用心，很用心去教学生，全身的贯彻，诠释了打是亲骂是爱的真谛。
厕所里的烟头，有很大一部分是学生抽的，也不一定是坏学生，基本是由好奇到上瘾的转变罢了，厕所里有烟头在任何一个学校都有，一点也不奇怪。
肖阳看他说的语气和一脸的愁容。
“透气，这的气氛也不大好”肖阳接着说：“现场有什么痕迹吗”？
二级警司看了肖阳一眼，目光很认真：“没有，就连监控也没有任何的痕迹”。
说起起话来，还有些颤抖，还很气愤。
这个二级警司叫严谨，这是他第一次办案有无从下手的感觉，他很生气，生自己的气。
“你是这里孩子的家长”？
“邻居”。
“邻居”？
“如果非要按辈分的话，她算是我的妹妹”。
“你跟他们不一样”他点了点头，用手指暗暗指了一下那群家长：“他们都没有问过这些，从我出来到现在，他们就在这闹”。
“都是人，可以理解，只是这个事情不是普通人能解决的，上报吧”！
严谨满脸一脸愁容：“早就上报了，我干了八年的刑警，也没碰上过这样的案子”。
严谨他不信这帮政客的办事效率，这件事情说大可以压下去，说小事情有很多人知道，发酵的时间太慢。
这个警司脾气还不错，肖阳说：“我能去现场看看吗”？
看严谨想拒接的表情，肖阳连忙说：“我就是进去看一下，我不会闹事儿的”。
这么说严谨才勉强答应：“那好吧，不过你不能碰现场的任何东西”！
“行”！
严谨最后猛吸了一口烟，然后把烟头掐灭。
“走吧”。
赵婶看见肖阳跟警察进去，肖阳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这帮家长还在闹：“诶，他怎么进去了”？
不过这帮家长也只是动动嘴，没有人真的敢在人拦着的情况下闯进去，毕竟还有警察在旁边，欺弱怕硬，即动物天性，也是人性。
……
“严队”。
“严队”。
一路走来有好几个刑警称严谨为“严队”，应该是个大队长。
现场是学前九班，看黑板是在上语文课，学一首唐诗，是李白的《静夜思》。
唐诗写了一半，地下上还有摔了好几半的白粉笔，课桌和座椅不是很乱，应该是一瞬间教室里的人同步消失的。
门前有一道隔离带，里面没有人，看痕迹还没有取证检查。
肖阳从乾坤袋里他掏出来酒壶，其他人挺奇怪的，这么大的一个酒壶是从哪里掏出来的。
肖阳打开筛子灌了一口。
眼中闪着不一样的光芒，很隐晦。
严谨：“就是这了”。
严谨奇怪：这么大的葫芦哪来的？
就让他奇怪去吧，普通人不易知道的太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