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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十五录:极炎流沙(四)

我依恃着承渊破甲正戚然之时,却也观得四下里的情形。

过了大概又一柱香之时,方圆几里内风向突变,剧烈的气流碰撞越来越近,只听得那两股风声不断冲撞着逆袭而来,你退我让之间铸起了无坚不摧的厚壁,从远方追赶至此。

“楚清悠,是你吗?”我在黑暗中摸索着站起身,却被两股颠簸的气流震得东倒西歪。

我只得重新跌坐回沙土之中,心下里直敲边鼓。明明察觉有人来了,莫非是我心里急盼,因而产生了错觉?

不出所料,待那股对流的气旋消减了下去,不远处的沙壤中,便有“咯吱”的脚步声响过。

“是谁?”我不断转向四周,用仅有的听觉试探周围的动向。

手中紧握着承渊破甲,却不敢再轻易拔出剑鞘。

那熟悉的声音应道,“是我。”

我深深喘了口气,却心中不禁落下埋怨,刚开始时帝尊为何叫而不应。不过却也心下里欢喜,因他并没有失约。

我淡然一笑,原来并不是所有的等待都会错付。

“可找到水了?”

他知我等得着急,脚步声更疾了些,应道,“找到了。”

我连忙起身去摸索,心下宽慰,这水可真是纾解了我眼下一片漆黑的痛苦。

他见我如此心急,因而扶起我,似笑非笑道,“我是该笑你耐不住性子,还是恨你之前太过于心疑?”

我虽不确定他在我身旁哪个方向,却依然斜目怨道,“你与一盲人较真,才最该笑!”

他笑而不语,伸手递给我一物,我探手去触碰,感觉冰凉又如软泥一般。

“水在里边。”他提醒道,“缓缓滴入眼中即可。”

我实在纳闷,摸索着,却怎么也摸不出个形状来。于是皱眉,“这是何物?”

“盛水的法器。”

“平时没注意到,你竟然也随身带了法器?”我挑眉好奇道。

“魔界制造法器用的材料特殊了些,是从章尾一带采集的鎏和虹。这两种材质软而坚固,可塑性强,因而压缩了带在身上极方便。对于制造这些毫无技术含量的容器来说,简直容易至极。”

我心下了然,这些天虽待在魔界不算太久,却也见识了多般利害,深知这魔界不容小觑。因而,也不禁为人界的命运感到担忧。故娘与魔界诸多牵连,若是日后翻脸,恐双方交战,毁得也是我人界的百姓。

可又不住劝慰自己,私下里思来想去倒也没个结果。先顾好眼前如何逃出流峡,如何拿到那剩余四卷的天启六部,坐上大国师的位子,才是正事!

接过那盛水的法器,我将里面的水倒出来,点点流入眼中,发觉视线将近明晃。

可这时,顿感周围地表倾斜,沙土崩落,软松的沙壤仿佛突地凹陷下去。我视线将明,却依然看不清发生了什么。只见得一道身影恍过眼前,瞬间将我推至一旁,水撒落一地。

我意识到又将要发生不测,紧聚起模糊的视线。朦胧中,发现帝尊好像陷入了一片洼地。

周围时有细碎的砂石流动的声音,我慌张问道,“你怎么了?”

“快走开,是流沙。”他紧咬着牙,半天才吐出一句话。

我一副难以置信,再近几步仔细看去,隐约中,帝尊的身体的确在下陷。

他定是为了救我才将自己搭入进去的,我此刻不能不救。

我在原地兜转了一圈,试图找东西拉他上来。可是周围是寸草不生的荒漠,连个树枝都没有。我深吸了一口气,顷刻眼中一亮,冷静下来。迅速将手中的承渊破甲向他那旁一挥,“快抓住,我拉你上来。”

他拒绝,费劲支撑着说道,“这样你我都会死。”

“我不管,你救过我,我不能就这么离开。你要是死了,我和你一起死!”我情急之间,在风中大声吼道。

再向地上望去,一团烟雾之中仿佛有一只手从沙堆中悄然伸出。仔细瞧着,那手如炭黑烤过一般,却觉得不是帝尊的。

我忙问道,“你身边的是什么?”

“你快走,别管我。”他厉声固执着,不让我救他。

我急得直跺脚,怒声吼道,“你想都别想,你要是死在这儿了,我就拔剑自刎。”说完,作势将承渊破甲搭在脖颈之上。

他紧叹一气,镇定道,“那好,你要是敢除了这恶灵,你就来救我。要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赶紧离开!”

“什么恶灵,我看不清!”我极度紧张,紧握着承渊破晓的手浸满了汗水。我不断在塌陷的流沙附近挪步,视线左右徘徊。

渐渐地,视觉又清晰了些。含混之中,我隐约见到一庞然大物,如粘土般稠密,正以一股破竹之势伏地而起。那软体的恶灵周身发出炽热的火星,猛然间,那流沙的漩涡燃起一周的火焰。

我与帝尊相隔内外,眼见得他随着沙壤的沦陷越陷越深。

此时已顾不得许多,我一把抽出承渊破晓,准备出剑。

“此剑难破恶灵...”帝尊阻止道,气息已十分微弱,模糊之中我已见得流沙埋到了他的胸口。

他勉强断续补充道,“这恶灵能破剑气,化气为零。恐怕你只有释放了万灵印记的力量,才能救得了我。”

释放万灵印记?我一时踌躇,没了主意。师父曾教我如何控制封印此印记,他说过,若是力量释放,威力或毁灭三界。

我默默向后退去,心中百个不愿。可又见他面色已然铁青,流沙已过到肩膀。

我眉头紧锁,脑中又不断浮现帝尊一次次救我的场景。

坟场的僵尸,蝶谷的机关,净土的塌陷,巫女的石化...

一想到这些,我心中一横,决心还是救眼前之人更要紧。印记日后或许可以再封印控制,可当下我无法见死不救。

我一时沉住气,脑中不断搜寻师父教我如何控制印记。我相信,若是反其道而行之,必定能将体内印记解开。

此时,师父的声音我仍记忆犹新:“意识散于天地之间,阔气于胸腹两腔,顺气。”

只要我逆行而上...

我盘坐禅姿,闭气,腹胸两腔封死,意识隔断外界。

我睁开眼睛,却什么奇迹都没有出现。

不对,一定是错过了什么。我心下焦急,脑中四处搜寻,尽量镇静下来,阻止自己去探帝尊的情况。

我重复了一遍刚才的步骤,却突然想到,屏息闭气后,气并未外涌,如何能激发印记?

难道要用百会发功?

我又一遍尝试,闭气,腹胸两腔封死,意识隔断外界,百会发功!

我顿时睁开眼。

突然,周围全然安静了下来。无风,无声,无一物。

下一瞬间,地表仿佛突然震动了片刻。依稀之中,那困住帝尊的流沙漩涡之间,激起千层之高的金沙,如同直奔云霄的万丈瀑布。

“不!”我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身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同时,我感到周身气力外泄,冰寒刺骨,忽地又热侵入脉。我虽视线依然不佳,但如此反复之后,我仍是看出一道光汇于右掌之中。我拖起承渊破晓,从地上站了起来。每走一步,腿上力沉,天雷轰鸣,而周围又地动山摇。

承渊破晓仿佛也获得了灵力的激化,周身围绕着千层电流。

“万灵印记被激活,印主与天地相融。”师父当年的话仍回荡在我耳边。

心里默默念道,抱歉师父,徒儿为了救人,不得已违背师父意愿。

聚过视线,发现流沙已然卷到帝尊的下颚,我不由得心里紧张起来。

我上前几步,看准那恶灵,带剑出手,跃入火焰包围的圈层。倏然砍向恶灵粘稠的两臂,将那缠着帝尊身体下陷的肘腕砍飞起两丈。

恶灵大怒,口中发出“嘶嘶”的低语,并从口中喷出两道火凤凰来反击。

我用承渊破晓卷起厚重的平地之沙,那沙土组为一条跃然出世之龙,瞬间扑灭那欲起的火势。

恶灵不休,浑身化为火种,呼啸着向我的方向扑来。借他腾空之时,弱点暴露无疑,我猛地朝他拱起的身子刺去,剑刃穿心,又有纠缠的电流加持。那恶灵经不住此般威力,轰然倒下。

因而一周火焰退去,流沙缓缓停息,那纠缠沦陷的漩涡也就此罢休。

穹空彻丽,风沙随之终了。

目睹剑已饮血,我视线将近明朗,于是一把扔下承渊破晓,大步奔向流沙之地去救帝尊。

可四下里望去,这周围并无帝尊,难道在刚刚漫长的争斗之中,他已被流沙掩埋?

这揣测惹我心中一阵蹙迫。我跪地险些泄气,却又思忖,这帝尊可没有那么软弱,怎可轻易被流沙化为乌有?

于是,我双手刨开松散的沙砾,十指不顾一切地挖掘起来。

费力掘了一尺至深,仍不见任何帝尊的踪迹。我更是着急,于是拾起一旁扔下的承渊破晓,准备取之代力。

这时,我的斜上空却传来了说话声音,那声音飘渺,却又分外的宽慰,“看来你也算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我一时没留意,吓得险些魂飞魄散。

是帝尊的声音,原来他已脱险。

见他完好的从上空纵跃下来,身上并未有伤,我知道自己上了当。

我一时气结,将承渊破甲朝他丢了过去,“你根本就是故意等我救的吧?”

他一闪身,躲过宝剑,唇角微微扬起,笑道,“我只是想给你一个锻炼的机会。还有,”他拾起承渊破晓,走近了些。眼神中光影弥漫,低哑道,“我想知道,你有多信任我,才会愿意为我舍命。”

我不屑的叹息,恨恨地瞟了他一眼,“你就这么打算,用欺骗换取信任?”

他没有即刻回我,却将承渊破甲重新递于我手,“这把剑的主人,以后就是你了。”

“我不要,这种杀人放火的戾器,我看着就头疼。”我蹙着眉连忙摇头,后退了三四步。

他轻触剑壁,一道剑影锋芒露出,“可你激活了万灵印记,这剑已凭你一己之力驯化了。”

“那又如何?这印记激活也就此一回打住便好。日后我还是少上当受骗,将它封印在我体内,免得再被有心之人利用。”我刻意提声强调“有心之人”几字。

他看我如此认真,无奈笑道,“既然已经激活的能力,哪还有什么封印的道理?”

“我师父说过,这印记开启,就如释放了地狱的魔鬼,我不想做那毁天灭地的恶事。若是这印记真封印不了,我宁可引火自灭,来个玉石俱焚。”我笃定道。

帝尊炯炯地望着我,肃然道,“这印记若是真被别人利用,确实如同释放了恶魔。可是,在你身上,它只会发挥应有的作用,毕竟你与他人不同。”

他又一转念,仿佛想起来什么,一嘴提道,“你师父是何人,为何从未提及?”

“家师名讳昭华,说了你又不会认识。”我随口应道。

他却一皱眉,一副不可置信道,“你如何认得异界人为师?”

我摸不着头脑,“什么异界人?难道你认识我师父?”

他表情一瞬间闪过了错愕,目光躲闪开,“我不认识。”

这时,艳阳光线忽然转向于我,刺到双目发涩。我下意识去揉眼,再次睁开之时,觉察出双目视力全然恢复。

“你为何相信他,却不相信我?”帝尊目光夹带着丝丝敌意,仿佛仍沉浸在刚刚的谈话内容之中,难以消化。

一种念头在我心中悄然划过,他是在妒忌吗?

我双目仍是干涩发胀,我边摁住一只眼,一边不经意间道出真话,“我对你了解甚少,更何况你总是不怀好意的打我印记的主意。再有你这魔族帝尊的身份加持,谁知何时你会不会对我人界不利,因而这信任何来?”

他俯下身来,锢住我的双臂,目光炽烈的直视我,认真道,“我承认,开始之时我确实为了万灵印记将你软禁在正华殿,可我没想过要伤你。到现在,我们经历如此多险境,你难道还觉得我对你心怀不轨?”

“那不然你为何假意被恶灵擒住,害我释放印记?”我甩开他的手,内心愤愤不平。

又有些气不过,于是我丢下他,干脆扭过身大步而去,只想着抓紧赶路要紧。谁知这沙漠里还隐藏着何种祸端,于是半带赌气似的加快了脚程。

我自忖,本不想与他较真,先逃出流峡再谈此事。没想到他竟主动开口,我还落得他个埋怨,此人真是蛮不讲理!

“你难道没有觉察,这些天来,你的气脉和能力大增吗?”他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听似语气稍有激动,一股强烈隐伏的感情呼之欲出,接着对着我的背影低吼道,“如果不这样磨练你,你一个人遇到危险,要怎么办?”

他对我竟如此态度恶劣,我按耐不住,也吼道,“我能遇到什么危险?我的危险还不都是拜你所赐?”

可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毕竟严格来说,我如今的一身本事确实是他成就的。我虽未拜他为师,也非亲故,他却带给我的成长多余伤害。

于是,我一闭眼,硬着头皮又将态度缓和下来,撇嘴道,“好了好了,我相信你还不成?”

他见我情绪变化如此无常,满脸的神态也随之大起大落,从怒火难压又到惊讶不已,不过却再无多言。

我见他大概是过了气头,于是摆起一副笑脸,好言劝道,“那若是逃出了流峡,帝尊可否将清河放了呢?”

“不行,”他冷冷漠视于我,边走边说,却一脸坚决。

我不懈地追上前,急切问道,“为何?”

“清河他是我的弟弟,他被囚之事是我父王安排。”

此话一出,我停住了脚步,心中某处信念竟轰然而塌——这完全是我始料未及的答复,难道说,清河是隐伏在我身边的魔族之人?

我深知,轻信和错付就如一股绳上的两个结,环环相扣,难分你我。可难道多年来,我却早已陷入了这绳扣的死循环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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