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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二十四录:极炎流沙(三)

我一时间从半山腰上重重向下坠落,眼前依然一片含混不堪,又一时失了平衡感。浑浊之中,我无力应对,双手拼命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只在混乱之中抓住了一把山腰脆弱的枯草。生的希望渐渐陨灭,只剩下尖叫恐惧的本能反应。但是,我只有那张嘴咧得阔大,却连一丝声响都发不出来。

在我几近绝望的渐渐放弃挣扎的同时,半空之中一个怀抱却稳稳接住了我。心中的点点希望再次燃起,我双手紧紧抓住那怀抱的主人的衣襟,如何都不会放手。

我心里清楚,是帝尊救了我。

紧接着,一股气旋缓缓上升,模糊之余,只感到周围一切都在快速的闪过,升起。而后,应是停在了峰顶。

帝尊将我轻轻放下,我感到什么东西在我眼前晃了晃,一阵黑暗之后,又恢复了微微模糊的亮光。

“你在干什么?”我看不到他的方向,只好对着空气问道。

他仿佛叹了口气,声音有些低哑,“你看不见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脑中轰的一声巨响,这短短一句话给了我致命一击,听别人口中的确定,要比自己的怀疑来得打击猛烈万倍。

没错,我确实看不见了,如同跌入了混沌的沼泽泥潭,越陷越深。从起初稍感不适的模糊,到现在只能感受到十分微弱的光源。

我握紧了拳头,全身蜷缩成了一团,如同一只受了惊吓的甲虫,只得用并不坚硬的外壳来抵挡恐惧。终于,我不得不闭上眼睛,全身开始颤抖着抽泣起来,将自己反锁在四肢束缚起来的牢笼内。

帝尊见我如此惧怕,大概也有些束手无措,他轻轻抚着我的后脊,低声安慰道,“别害怕,告诉我刚刚你发生什么了?”

我带着哭腔,头依然埋在双臂之间,断断续续道,“我杀了那鵸鵌...而后,眼中进了异物,大概是拔剑...血溅到眼中。我伸手揉眼...变成了这样。”

他的手抚过我的长发,将我半个身子拥了过去,在我耳边轻声安抚道,“别害怕,你应该只是暂时被鵸鵌的血迷了眼,我来想办法。”

我听到他说“暂时”两字,抬起头,迷茫的对着正前方问道,“你知道如何救我?”

他的声音却从我的右侧传来,“鵸鵌喉头中储藏了毒液,那毒液的毒性不大,但是你刺中那部位以后喷的血不小心溅入眼中,所以暂时失明。只要找到清水冲洗干净即能恢复。”

我紧紧咬着嘴唇,眉头不得舒展,“那,我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你会不会弃我而不顾?”

他长出一口气,语气里颇有不满,“你到现在还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我忘记了抽泣,眼前的一片漆黑倒是给了我更多思忖的心境。心里想想,这一路走来,帝尊净是救我,而我不断给他找麻烦,他再次救我。如此往复,平心而论,他的确不会害我。

不过,若是我一直像个拖油瓶似的总出些乱子,他会不会在某个时候真的嫌我碍手碍脚而不管我了?

心里刚挣扎着想了一半,这时,耳边有戾声呼啸而来。我感觉到了山顶暴风骤起,刚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静空竟然又瞬息万变,如同魇醒了的婴孩,止不住的发着脾气啼哭起来。

我虽看不到什么,可明显听到了滔滔风声乘热浪驶来,无数颗粒状的微尘打在我的脸颊上。而那狂风爬上山顶之际,如同两股势力在争夺地盘,升沉未决,因而那激烈混战的气流毫无方向或是头绪。

“这是怎么了?”我在黑暗中不停摸索帝尊的踪迹,似乎间碰到了他的手腕,于是我紧紧抓住那救命之光。

他大概是感到了我冰冷的手不安地在颤抖,于是伸出手来反而握紧了我。

“别怕,是沙尘暴。”他的声音有很大一部分湮没在了风中。

沙尘暴。这流峡的天空真是风云莫测,似乎片刻都令人不得安生。前一刻还烈日炎炎如盛夏般燥热,后一刻却刮起漫无边际的风沙。此刻喧闹的风声甚嚣尘上,下一秒,不知又会有什么紧随其后。

帝尊拉着我勉强站了起来,而那风太大,我生怕我们二人会被吹散。

我跟在他身边,缓缓挪动步伐。可脚刚落地,这触感却是松软的,如同踩入棉花一般,同时伴随着“咯吱”的响声。这起伏不平的陆地,使我一个没站稳,跌陷了回去。

我费力蹲起身,在一片黑暗之中用手去摸索地表。那灼热发烫的温度和细碎硌磨的手感,我瞬间联想到了,是沙!那看似绿荫掩映的日鼎山,一时间化为荒草不生的沙漠,或是其实我们已然跌入了另一界地域?

怎么变成了这样?

再次缓缓站起身来,黑暗与迷茫相随。我不知周围发生了什么,但绝望再次袭来。这比沙尘暴更令我心神不宁,什么都看不见的未知感折磨着我去不断揣测怀疑。

这沙漠会有水吗?我依然停在原地,略显焦急不安。

而我身边的帝尊竟也没了声音。

我伸手去摸索着,无神的双目依然执拗的顾盼,“为何不走?”

“我在听流水声。”他答得很敷衍。

他的听力果真那么好吗?或是他已想着将我这累赘遗弃在此,因而如此漫不经心?

我深知在这荒芜之中,信任比找到水源还要重要。可是让我一半盲之人随着他,且还是心中暗打我万灵印记的主意之人,我不禁又多了几分狐疑。

帝尊的声音突然近了些,似乎是站在了我的面前。他极认真对我嘱咐道,“二十里外的一处废墟之中大概有片低洼,那里隐约有水流声,我去取些回来,你在这里不要动,千万不要走。”

我默不作声,心下回忆,曾有书中写道,落入沙漠之时,分水之地净于两山夹一沟的河床,或于四面高,中间低的掌状地带,或是群山沟壑之中的低洼之地。他倘若真有如此敏锐的听觉,似乎这水源之地的位置也不会错。

见我在原地踌躇半晌,帝尊拉起我的一只手臂,口吻十分诚恳道,“”你听着,我知道你这人向来对他人信任少了些。”

我方欲开口反驳,他却继续道,“我不怪你,毕竟你如今失了视力。不过这风沙过于强烈,我无法确定方才听得是否真切。若我徒自前往,发现错了意,还可再去寻找。若是带着你,飞行起来恐怕多有不便,这个你拿好,有危险就喊我”

说罢,他将一把冰冷冷的剑递到我手上,又继续道,“你停在这里拄着它,若是有危险了还可防身,这承渊破甲放在你这里,也算是个心理慰藉。”

我摩挲着剑身,听他如此想着我,对于之前心中的猜忌实有惭愧,我便是那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是以,我想着与他道歉,再说些好话,聊表心意。可话到嘴边又总觉得不是我一贯的风格,于是又别扭地变了样,“那你快些回来。我虽看不见了,可听力还很好。若是你骗了我...”

他淡然调侃道,“你放心,少了你这负担,我做什么都轻松了些。”

只听耳边风声阵阵,卷起一阵沙。再无多言,仿佛也少了些人情温度。

我心下明白,他大概已是走了。

我一时呆坐回原地,片时听着激流之风,裹着些砂石粒子拍打在脸上,心中也不禁懊恼,埋怨自己真不该推剑出鞘,惹得如此繁乱诸事。

一把将承渊破甲插入沙堆之中,我头偏倚着剑身,心中自忖,不知何时才能等来帝尊。他一路上会不会再出些危险?毕竟这流峡走到如今,不单单是妖怪野兽,这自然之手也颇下了不少功夫捉弄我们。倘若他出些意外,而我又全然不知,痴傻一般等在原地,岂不是把我二人之性命都耽误了吗?

这越是等待,我心越是焦急,如热油烹的活禽,一时竟身心惘然。不由得想起那些年幼之时,等待故娘的情形。

那些日子,国将之安定,因而常收到故娘锦书几封。那书信常念及儿时母女情深,或有时是些琐碎的战争捷报。每逢来了书信,我便先于老爸偷读了来,看得是潸然泪下,而后被老爸发现,责得也是泪湿满襟。

一日,有书信写道,云宫已重新夺得,不久便可接子夜回宫。从那以后,我每隔三日便往湫山塔跑一回,盼望早日接迎上故娘的马车。

春去秋来,我足足等了半年有余,却生生等不到那马车经过。一次,正值我下湫山,却偶遇一行怪人。说是偶遇,不如说于我而言是碰巧,于对方而言,却是等候多时。

一行人里,最出众的一位,便是那行在最前头的老者。比起他人着装上,剪裁别致的奇装异服,这老者更显得与众不同。他一脸鬼怪面具,拄着一只拐杖,措辞我也不大听得懂。只是他缓缓走到我的面前,抚着我的头问道,“小姑娘,你在等你母亲?”

我点点头,却未言语。全因老爸提醒我多次,不可与陌生人轻言。

那戴面具的老者回头,向一行人似乎确认似的点了点头。又接道,“我就是你母亲派来接你的。”

那一刻,我险些泪目。足足等了半年有余,故娘终于肯派人接我回云殿。转念又一想,那行人十分清楚我在这里是等故娘,若是打算害我的,听着也荒唐。因而,放松了警惕,正欲跟着他们走。

然而,还未出树林,却听身后呵止一声,又跟来了二位。其中一人,黑布遮着面,因而看不清他的相貌。另一位却是一未遮面的少年。只听遮面那位指着老者,开口道,“凌,你擅自回古代,是犯了法,你知道吗?”

他们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可是这声音我却听着倍感耳熟。

那位叫凌的老者却毫不在意,摊开手耸肩道,“对我而言,法律并不是底线,我只考虑经济利益。”

“展霆,你看住他。”那遮面之人回头与少年低语。

而后,他走上前,趁着凌一头雾水,猛地将我的手从他那里抢去,拉起就跑。我不明所以,只听见身后树林的叶子沙沙作响,还有我从未听过的阵阵鸣声。

遮面之人牵着我跑出了几里地,直到我实是跑不动了,停下大口喘气,那人倏然摘下了捂住口鼻的黑布。

我不经意的抬头一看,瞬间的欢然显之于色,竟然是昭华!当时即吃了一惊,因而我一时怔在了原地。

林中窸窣作响,我却认定,当时这世上只剩我二人。

昭华环顾了四周,见没有追兵,才开口道,“子夜,这里不安全,你快跑,到没人的地方躲起来。”

“师父呢?”我抓紧他的手腕,生怕再一松手他便溜走。

“为师晚些与你汇合。”他见我恋恋不舍,却刻意竖起眉,递给我一个责备的眼神。

师父从未责备过我,因而这眼神让我意识到,此番师命难违。

于是,我不再执着于原地眷恋,却又深深凝视了他一眼,才舍得横下心来扭头就走。

跑出不远,师父对着我的背影嘱咐道,“子夜,为师还是要提醒你,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信的。若是以后再见到刚刚那些人,千万不要出现在他们眼前。切记。”

我回眸点点头,不带有丝毫犹豫的离开了那片树林。

因为,我深信师父会来找我的。

之后,我便躲进了一间鄙陋树屋,在那里生生等了三夜,生怕师父来寻我却寻不到。

漫漫长夜,只有寒冷与我相伴。最终,第四天,是老爸和清河将我抬回了草堂。他们发现我时,我三夜滴水未进,又加上严重的风寒,一脚已跌入了鬼门关。

清醒过后,老爸生怕我再出去闯祸,便令清河严守着我的屋子。可至此之后,我却甚是乖巧,既再未去那湫山塔候着故娘,也未去林子里等师父。

因为,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轻信的等待从未有结果,却只会搭入性命。

而后,我依旧如往昔,四方寻找师父的踪迹,却再未抱着希望去等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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